【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首先,我要感謝師父選擇了我,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讓我走入了大法修煉,在迷中真正找到了自己,擁有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至高無上的稱號。我在這九年的修煉中得到的太多了,自己能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 一、得法洪法 我於一九九七年九月五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回顧這九年多來的修煉歷程,感受很多。師父九三年第一次來重慶傳功講法,我參加了師父講法前的報告會,開始接觸大法。當時我是氣功協會的成員,學了不少氣功,也看過不少氣功書。聽了師父的報告會後,我就感到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我便請回了《中國法輪功》。讀後,我便覺的師父書中講的不同凡響,有很深的內涵。心想,今天我找到了能真正指導我煉功的功法,並下決心以後一定煉法輪功。但萬分遺憾的是,因為當時我悟性太差,又加上工作忙,晚上還上班,結果沒有能參加師父辦的九天傳功講法班。現在想來,這也是一種干擾。以後,我就照書上的教功圖打一打坐,思想上並沒有重視,也不知道煉功要專一,所以還兼練別的功,總想退休後再煉。這樣一直到九七年八月退休後,才又把《中國法輪功》找出來認真讀,照書上的煉功圖學動功,總也學不會。九月五日,才到煉法輪功的同事家,請他教我功法,並請回了當時師父出的所有書,當天晚上就參加單位法輪功學員的集體煉功學法。 師父在《退休再煉》中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往往你打算的挺好,可是你知道自己將來剩的時間還來的及嗎?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不是想當然的,一旦失去機會,六道中輪迴何時再得人身!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師父的教誨喚醒了我,後悔得法晚了。因此我就如飢似渴的學法,聽講法錄音帶,抓緊時間煉功,一週內盤上了雙盤。 讀《轉法輪》和聽錄音的過程中,我出現了拉肚子和發高燒的狀態,我明白這是師父在給我調理身體,我以前還練過不少別的氣功,這也是師父在給我排除不好的東西,所以出現這些狀態時,我一點也不害怕,挺過去了。 在讀完了所有的大法書後,感悟到了書中無比的內涵和法力。在打坐中很快出現了通大小周天和卯酉周天的狀態:身體前傾、後仰,自己往起拔,有離地的感覺,人像要飄起來一樣。在煉動功時,又感到了小腹部位法輪的旋轉(正轉、反轉),而且還聽到了法輪的轉動聲。原來師父在書中講的都是真的啊!我激動得哭了。更堅定了我修大法的信心,更精進了,每天堅持到煉功點學法煉功。 這樣不知不覺中,我身上的十多種疾病消失了(頸椎骨質增生、心臟病、肝病、嚴重的腸胃病、風濕病、頭痛、痔瘡、血管硬化、血粘稠等),單位的老病號從此不見,我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是師父給予了我一切,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從新塑造了我!浩蕩佛恩,無以為報。我決心堅修大法,證實大法,弘揚大法。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遵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多學法」、「學好法」,除了集體學法外,每天堅持自己學,並把《洪吟》抄寫在小本子上,隨身帶著,有空就背。每週星期天堅持參加全區組織的學法交流會。通過學法交流,自己的心性提高了,對名、利、情的執著也修去不少。整個人都變了,脾氣變好了,身體變好了,同事們都說我變年輕了。我就以我的變化給單位職工、親朋好友、老同學洪法,讓他們見證大法的美好、神奇和治病的奇效。所以單位上有不少人參加煉法輪功。我後來又參加了集體組織的洪法活動,到其他單位、廣場、公園,以及重慶專縣去洪法。 我在家中做好家務事、帶好小孫子、與家庭成員盡力搞好關係。家中人把我的變化看在眼裏,過去我經常生病住院,把他們折騰得夠嗆,現在不生病了,脾氣也好了,還能做所有的家務事,讓他們見證大法的美好,所以家人都很支持大法,支持我煉功、洪法,他們也能向親朋好友講大法的神奇。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家人不但不反對我煉功,而且還保護了大法書和大法弟子。 二、講真相救世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受迫害後,單位成了惡黨所謂的重點地區。由於自己以前學法比較紮實,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所以我沒有停止過修煉。邪黨誣蔑大法,攻擊師父的電視、報紙等我一律不看,也叫家人不看那些造謠的東西。我只看老師的經文和大法書。 在師父的指引下,為了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我背著小孫子出去貼不乾膠,發真相資料。有時晚上等孫子睡著了,出去掛標語、橫幅。孫子上幼兒園後,趁接送他的機會,在沿途貼不乾膠、發真相傳單。也給親朋好友、同事、熟人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並發給他們傳單、護身符,給老同學寄真相資料。有的常人在明白真相後,由於相信大法,還把大法書請回去看,因此得了福報。如我的一個親戚長期以來被肝炎折磨,找不到工作,生活很困難。一次他到我家中來,我給他講了真相,他相信了,並請回了《轉法輪》,還要了護身符。回去看了書後,不久病好了,工作也解決了,現在是三個工地的施工員。他很感激大法,感激師父。 七二零後,先只有協調人把明慧網的資料傳給學員看,速度慢,多久都看不到明慧網的東西。為了把明慧資料儘快送給每個學員,我接下了傳送資料的工作。我一手提資料,一手背孫子去送資料,這樣一直堅持了大半年。在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資料點被抄,做資料和送資料的同修被抓,我的電話被監控了,派出所指派地段上的人員把我也監視起來了,當時我並不知道,也沒發現。當時,有同修叫我出去避一避,我沒同意。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沒有必要怕邪惡,有師父在,有法在,我不怕。另外聯繫上資料點後,又繼續傳送。 一個月後,國安、公安、刑警隊和派出所的頭找上門來了,當時我背著孫子去送資料了。我丈夫在家,女兒上班還沒有走。見我不在,就對家人說:「她回家後和你(我丈夫)一起到派出所來。」我回到家,得知此事,當時想:是去呢?還是到外面去避一避?如果走了,就證明怕邪惡了,還流離失所了,資料也無人送了。我決定不走,用正念去面對他們,還可以給他們講真相。當時已有師父的正法口訣了。於是把家中有關大法的資料收撿了一下。出門前,我女兒說:「爸、媽,你們要把握好,不能說出其他學員,他們都有一大家子人。」(這之前有不少同修在我家集體學法)我鎮定的說:「你放心,我絕不會說的。」她一個常人能說出這番話,我感到很欣慰,這也證實了大法的威德。 在去的路上,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而且告訴我老伴甚麼都不能說。到派出所後,警察把我們分開問話。一開始,他們就說:某某已把你供出來了,你的事我們很清楚,因為我們監視你一個多月了,你的電話也監控了,看你老不老實。他們問話的時候,我就發正念,鏟除邪惡,並默念正法口訣。我明白這是他們慣用的欺騙手法。我臉不變色,心不跳,問有關資料點的事和其他同修的事,我一概說不認識、不知道,不配合他們。他們很生氣,就開始恐嚇我。當時,我已橫下一條心:死,我也要維護大法,保護大法弟子,決不做有損大法的事。我就心平氣和的給他們講我煉功後的身心變化。他們聽後態度也好多了,便問我:「你今後還煉不煉?」「煉!我一天也離不開修煉。」我果斷的回答。他們笑了一下,也沒有再問下去了。便把詢問筆錄給我看,讓我簽字蓋章。我看筆錄上沒有任何有損大法的文字,只是他們問的話,我便簽了名,按了手印。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在強大的正念下,加上我家人的支持,下午四點多鐘我就回家了。回家後,我心中總覺的有點不是滋味,我突然想到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怎麼能把老師的話給忘了呢?我在筆錄上簽字不是配合邪惡嗎?我內心難受極了。我決心走好以後的每一步,把證實法的事做得更好。 從那以後,到現在,我都堅持傳送大法資料,遵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牢記師父的教誨,在傳送資料和講真相中都比較順利,再沒有遇到甚麼麻煩事。 為了把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三件事做的更好,在協調人的提議下,於二零零三年成立了十多人的學法小組。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堅持得比較好,從成立至今未停止過。集體學法切磋後,每個人都有很大的收穫,能遵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所以同修進步很快,也比較精進,做到了整體提高。營救同修,三件事都做得比較好。 但我有些地方還做得不夠好,發真相資料多,而面對面講真相和勸三退做的不好,有時因為心態不夠純淨,講了效果也不太好。我是惡黨所謂『出身』不好的,惡黨統治中國來一直是被打壓的對像,父親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因此做常人時的那種膽小怕事、小心翼翼,怕被別人說成是搞政治的心沒去乾淨,在勸『三退』時有點縮手縮腳。在今後的修煉中我更要信師信法,去掉怕心、私心,同化大法,把該做的事情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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