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七日】我今天想寫出來的這些內容,與正法進程到今天,隔的太遠了,是邪惡鎮壓開始最初的那段歷史。我回憶整理出來,是為了記載這段歷史,是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歷程中的一部份。 有一天,我和一同修準備和另一同修相約見面切磋,在去的途中我正面看見那個熟悉的便衣。他見我看見了他,報以一笑。我和同修繞著走了很久,那便衣還跟著我們。 眼看約定的時間快到了,這時我們把心一定,轉過身來迎著那便衣走去,和他笑著打招呼。當時我們給他講了我們沒有任何搞政治陰謀奪權的想法,我們只是親身體悟了大法修煉的美好、神聖,我們有責任告訴人們事實真相,我們只是想讓政府真實的了解我們,讓我們有說心裏話的機會,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恢復我們正常學法煉功洪法的環境,他這樣跟著我們毫無意義,請他去做有意義的事吧。他聽完後說:「我可以不管你們,但你們自己要注意。遇著真正要整你們的人跟著你們怎麼辦?別那麼容易就被跟著了。」說完後他徑直朝前面走了。 後來我們安全的和同修見了面,之後也沒有任何損失。當時我除了去市政府,還去區政府信訪辦,報社我也去過。當接待的人聽了我的講述後,都表達出了解真相後的感嘆,很禮貌客氣的把我送出來,反覆表示一定把情況反映上去。看著他們明白真相後敬佩而又同情的眼神,以及無可奈何的語氣(上面壓下來的決定,他們下面也沒有辦法,讓我們往上面、往北京去反映),我心裏很複雜。一方面為他們在謠言滿天、黑雲壓頂之際能憑著良知善念接受大法弟子講真相而感到欣慰;同時他們對政府無恥和毫無理性思維的決定那樣無可奈何的接受態度使我又有一種悲觀情緒。 我感到只有去北京了。在北京,惡黨是利用一切卑鄙手段來堵截大法弟子上訪,我沒有受到正常的信訪接待,而是多次被公安警察綁架、扣押、遣送。一般情況下,警察都會面對面的詢問並記錄來北京的目地和誰叫來的,我們的上訪就變成了只能在這過程中向提問的警察講述大法修煉的真相,這就是中共惡黨時期公民的「上訪」。 在北京,特別是天安門廣場,到處是便衣和特務。聽同修說通往信訪辦、人大的要道、路口更是警戒森嚴,暗探重重,為法輪功上訪的人全都被當地公安帶回去。我們便三三倆倆的聚在一起,因人一多就有被公安抓的危險。我們就這樣每天吃饅頭,喝自來水,睡台階、長凳、草地、樹蔭、山坡,一邊交流切磋,一邊學法。 在一個清冷的凌晨,很多大法弟子都被警察帶到了北京的一個體育場,警察要求大家報姓名、家庭住址,然後就被綁架回所在地。一位抱嬰兒的女子,一位小伙子和我都沒有說出地址和姓名。他們先把那女子叫出去勸說,說抱那麼小的嬰兒出來這麼走很可憐的,還是早點回去吧。那女子不多言語,平靜的說:「我來北京上訪,是因為我們師父是被冤枉的,我們大法是被冤枉的。修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沒有人接待我上訪,我不回去!」 他們又來對付那小伙子,勸說無用後,那警察猛的踢他的肚子,他痛的一下就蹲下去了。我就在他身邊,到痛稍緩之後他對我說:「是我剛才說話有爭鬥心,語氣不祥和。」我的眼裏一熱,只有大法才能造就這樣無怨無恨、事事向內找、慈悲眾生的大法弟子。我們師父有多大的威德呀,能夠叫上億的人按照「真、善、忍」去做。那時不斷傳出有警察被大法弟子講真相中高尚的言行感動,甚至找《轉法輪》來學的。 聽說有個同修被警察帶著往公安局走,那同修像遇著熟人一樣跟他聊天,一邊走一邊給那警察講自己修煉大法的美好。遇到地上有垃圾,他就順手撿起來丟果皮箱裏。快到公安局時,那警察說:「你自己走你的吧!」說完那警察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北京行走多日,先後五次被公安攔截綁架。神奇的是五次都成功的走脫,這是大法的慈悲,是師父對弟子的珍惜。 有一次我們露宿河邊的十幾個同修被公安圍住並帶到北京某區的公安局,被搜身搜包。我拽著包不讓搜,警察讓我把大法書交出來,我雙手把裝有寶書《轉法輪》的包緊緊摟在懷裏。有個穿便裝的人衝過來搶我的包,包的帶子被拉掉了,我仍緊緊抱著包。那人就把我從眾人面前拖到走廊上去打,我被打的從這面牆撞到那面牆,又彈回來。我問他是甚麼人,甚麼身份?他說你不管我是誰,我就打你。我說:「如果你是警察,你這樣打人,侵犯人身權利,你這是犯法的!我要控告你!」他說:「你去告呀!警察就要打人,我就打你了,你能告到哪裏去呀?」沒想國家政府的公安局竟然這樣無賴,我當時真的是想到要去控告的。在那人毆打我、搶我的寶書的過程中,我感到有個年輕警察好像始終在暗暗的護著我,眼看頭要撞著甚麼了(桌子等),他一下就站在那裏了,自然的就把我扶住了。有同修說當時那警察看著我挨打,眼圈都紅著。 夜裏,兩個警察整宿輪流看著我們。到了清晨,換上來的兩個警察中有一個就是那年輕警察。看見天亮了,我想我該走了,我不能呆在這裏任警察處置,我必須趕在他們上班前離開。我聽見院子裏有人的聲音,憑聲音辨別了一下去大門的方向。我想我走出這個房間的門,出去後就要大大方方的走,沒有人認識我的。那倆警察都在打瞌睡,其他的同修都坐著靠著甚麼的睡著了,但我知道其實兩個警察都似睡非睡的。 我從門口走出去時,當時我有堅定的信心我能走出去,誰也沒有攔我,我又走回天安門廣場和相識的同修相聚。當我有機會在洗手間察看自己的身體時,我以為一定是青一塊紫一塊了,但卻完好無損。我回憶起來當時打成那樣,卻一點都沒有覺的痛,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兩次在當地駐京辦被軟禁等著被當地公安遣送回當地時成功的走掉了。 二是回憶最初的這段歷史,對照自己之後因證實法被迫害的經歷,我體悟到對邪惡迫害的承認是縱容迫害的發生和促使迫害加重的原因。在迫害最初那段歷史中,我是不承認邪惡的迫害,相信我們是最正的,迫害是邪惡的。我能五次成功的從公安硬囚軟禁遣返中走脫,是我符合了大法的要求──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邪惡考驗,師父保護了弟子。 當邪惡迫害不斷升級和時間拖長時,我的怕心出來了,而且對師父的法理沒有圓容的理解,產生了「有漏就要被迫害」的觀念。那種最初的「我們是最正的,唯我獨尊」的信心和勇氣減弱了。再進一步查找原因,連我的五次被公安攔截都是因為我承認了舊勢力的邪惡考驗才遭遇著的。在天安門廣場,我主動跟著上警車,也是蹈循舊勢力邪惡的理「維護佛法就必須承受迫害」,這不符合大法的法理。大法弟子要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是師父安排的路,任何干擾阻擋都是犯罪,都是邪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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