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六日】回顧得法以來,在師父呵護下所走過的修煉之路,首先,對大法的認識和體悟由淺入深、不斷的去執著心;心性上也是在逐步昇華。因此,在這幸運的大法修煉歷程中,有太多太多的體悟。大法修煉超越其它任何修煉形式,是真正能夠讓人昇華、回歸的大道。從任何角度講,得大法的人,一定是最幸運的人。所以,我常常給別人講:修大法是最幸運的。 一、對學法的認識 真正知道精進,還是通過學法、提高了對法理的認識,面對任何矛盾、事情,才知道用法的標準衡量自己。 1、珍貴的一段學法經歷 一九九八年八月份,自己剛得法時,覺的能得到這麼好的大法,太運幸了,好像是自己生命中最渴求的夙願,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喜悅和興奮。但由於對法的認識很膚淺,喜歡把大法書籍當作常人知識來探究。有的時候覺的自己很貼近大法,有的時候覺的離大法又太遙遠。當時我還不知道學法就是大法修煉的根本,也不知道應該在同修群體的環境中多切磋交流,只是早晚自個兒或集體煉煉功,在家裏自個兒看看《轉法輪》等,幾乎沒參加過集體學法,也不知道將自己溶入到修煉群體中,完全處於一種自修狀態。 隨著正法歷程的推進,從自己得法,到在邪惡迫害大法之初這幾個月期間,純粹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獨自走過來的(當然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尤其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修煉環境一下子變的非常邪惡、很難聽到大法正面的消息、又與同修沒甚麼連繫,我對大法當時形勢的了解,完全是一種封閉狀態。在那種情況下,真的是憑著對法的正信在往前走。那時候雖然也在斷斷續續學法,但由於學法不深,除了信師信法之外,根本談不上精進,完全處於待修不修的狀態。整個思想還是人的東西,有些時候、有些方面還相當執著,可當時還覺的自己修煉的好。 「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有的人直到目前還不能專心看書,特別是為大法做工作的人,你們不能用任何藉口來掩蓋你們的不看書學法啊,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的修。」(《走向圓滿》)二零零零年六月底看到師父這段講法時,才知道應該多學法。尤其是在之後的去北京上訪過程中,在北京天安門派出所裏和上京返回的途中;在看守所裏,看到許多同修都能熟背大法書中的篇章或段落。而我卻只能看著同修背法、講體悟。因為我在這之前,就是通讀都沒做好,只是隔三差五的看看書,從來就沒有、也不知道應該背法。同時,還看到有的同修對法理的認識,在我看來,自己簡直還是個半醒不悟的狀態。這時發現自己還只是在大法敞開的門外、還沒有真正溶入到大法中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因此,心裏那種愧疚的難受滋味真是難以形容。 看到了與同修的很大差距之後,首先認識到:還不懂怎麼修呢。於是,暗自下決心一定要抓緊時間學法、把浪費的時間找回來。有了這個想法,自然,就在這次上京返回路途中、在看守所期間,開始學法背法。同修也非常耐心的一遍一遍的背法給我聽。當時,很快就能熟背同修能背的《洪吟》中的部份法了。雖然這次學法不多、對法的理解上還很膚淺,但對大法的認識有了質的飛躍。 這次證實法的過程中,與同修一起學法、切磋的經歷,可以說是我修煉歷程中的一個起點,將我向上推了一大把,使自己常人思想的東西去掉了很多,心性得到了本質上的昇華。為此,當時很深的體會是:自己就像含有很多雜質的一塊鐵,經過大法修煉之場的熔爐之後,成為了雜質較少的一塊鋼。因為當時悟的法理不深,還只能用人的語言來比方這種幸運的感受。 從那以後,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為甚麼反覆告訴大法弟子一定要集體學法、煉功,因為大法修煉之場,就是讓人昇華的慈善之場。所以集體學法、煉功的修煉環境,十分珍貴。尤其是在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在邪惡迫害的情況下,許多人失去了集體學法的修煉環境。所以我們有條件或本身就生活在同修群體中的這些同修,更應該重視集體學法煉功和珍惜這種環境! 2、不學法的沉痛教訓 二零零零年那次上京證實法之後,在我們院裏同一樓有位大法學員,因不學法、只煉功,受到邪惡迫害。這是個特別典型的事例。之所以特別典型,是因為在常人看來沒有誰迫害她。派出所也知道她曾是學煉大法的,可從來沒找過她說不準她煉,也沒有其他常人說是不准她煉功。但是,因為她不學法而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所迫害,因為她怕心特重:怕當警察的兒子失去工作;怕別人說她「煉法輪功」,所以不敢堂堂正正看書學法,最後《轉法輪》書在哪去了也不知道。雖然她煉功很虔誠,吃了不少苦,但心性完全停留在常人中。於是邪惡在另外空間對她進行精神上到肉體的迫害。為此同修也對她幫助很多,但還是無濟於事。她說邪惡把她迫害的太痛苦了,「我已經不修煉了」。當時,我把這個不學法的教訓事例講給其他同修聽時,確實對我們在學法和心性提高方面起到了警示作用。 在學法方面,同修各自都有相同的或不同的體悟。回想起自己最初的體悟,真是幼稚的可笑。當初讀到「緣已結,法在修,多看書,圓滿近」(《洪吟》)這句法時,心裏很高興:認為多看看書就能圓滿,這修煉也太容易了。於是,經常告訴別人:看書就能圓滿!隨著更多時間的學法和不斷加深對法理的認識,才知道:學法是在清除常人思想中不好的東西;學法能夠歸正人的思想;學法才能提高心性;學法是大法修煉的根本保證。所以,現在無論再忙,首先必須保障學法時間。學法狀態好的時候,整個人都很有精神,學法時就不會發睏、做事情是心想事成;反之,在學法狀態不好的時候,捧起書就發睏,學到後面忘了前面,就像是完成任務在學法,學的是甚麼都不知道。有個同修跟我講,他學法狀態不好的時候,困的連書都掉地上。 由於自己在家是單修,又不具備與其他同修集體學法的時間或條件,所以,一直沒有能夠參加正常的集體學法的機會。雖然沒有有些同修那麼好的集體學法環境,但我親身體會到過集體學法的珍貴,和親眼見證了不學法的教訓,有了上述經歷,也因此不敢在學法方面放鬆自己。所以我再忙,也必須學法。無論在辦公室,還是出門在外,走到哪,大法的書經常帶在身邊。有時在不方便看書的地方,那就背法。與此同時,除非很特殊的情況,不會擠掉或挪動每天晚上十二點鐘發正念前、數小時的固定學法的時間的。 「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那麼如果在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你給誰學法啊?不是批評啊,是在告訴大家,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所以不管怎麼忙,你們學法的時候,甚麼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慮其它的,就是學法。」(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現在我必須每天背法,如果不背法,心裏就像是缺少甚麼(當然也有學法狀態不好的時候),體會到:只有能背熟法的時候,其它任何人的東西才擠不進腦袋。大法弟子思想如果不裝大法,或學法稍有放鬆,是必那人的東西就一定會上來。因為我們是在常人中修煉,學法才能保證修煉人一直往上走,才能不被常人不好的東西所污染。 正法進程到了當前,救人的事情,人命關天。每個大法弟子都很忙,因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做甚麼。在這種情形下,我們很容易放鬆修自己。因此,我們應該更精進、做師父放心的大法弟子。 二、「正念」體悟 正法修煉,是超越過去任何形式的修煉。大法弟子不但修自己,還負有救度眾生的使命。所以,做好「三件事」,就成為我們在這個特殊形勢下,能否走正自己的路的關鍵。無論在任何複雜的情形下,如果「三件事」受到干擾,那我們一定是存在正念不足。在一定層次上講,大法修煉,是沒有環境好與不好的概念。環境好是考驗,環境不好也是考驗。所以,在任何時候、環境好壞,真能做到金剛不動,這就是大法弟子應有的正念。 1、正邪之戰 修煉中的人,哪有沒人心的呢。可是,如果我們不精進,任何一點執著都可能不斷放大,最後,被邪惡鑽空子,讓你往下掉。 去年,我們數名同修有漏,在一次切磋交流時,被邪惡迫害。我們在看守所門前反迫害的過程中,在大雨中與邪惡交戰,整體的強大正念驚動天地(當然我們這次也存在正念不強的時候),當時就把邪惡的囂張氣燄給正了下去。進了監室之後,對我們施暴的那些人渣,他們個個沒有理智、沒了自己的正常思維,滿口除了男盜女娼,全是邪黨歪理。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這種場面,這時我們整體齊發正念,兩個對我們施暴的、跳的最狂的邪惡之徒(犯人),當時就被「神雷」擊退。 在這次正邪之戰中,有時候覺的發正念又不管用,但我們切磋之後悟到,不是我們發正念不管用,是由於一定範圍的邪惡往這裏收縮,因而不斷進行著邪惡能量的補充所致,才使我們感覺到發正念好像不管用。其實,發正念的基點不能只針對某個邪惡或只為解救自己等,應該從救度眾生基點發正念,應該從更大範圍清除邪惡。 經過這次正念除惡的經歷,使我更深切的領會到:師父教大法弟子發正念除惡,不僅僅是為了清除大法弟子個人空間的事,而是大法弟子救人的步驟中的一部份。因為邪惡因素操控著人的時候,這個人根本就不聽真相,從而使有可能得救的人走向自我毀滅,因為邪惡因素使他們對大法犯罪。 我曾看到同修寫過一則老年學員因正念不足而掉下去的事例。邪惡在迫害這位學員時,她被迫說了「擁護某某黨」這句話之後,居然回家練太極拳去了。一定是這位學員人心很重造成這種千古遺憾的。之後不久,我也遇到這種很邪的事情。二零零五年從看守所出來,惡人將我強行帶往某洗腦班,洗腦班的惡人胡亂狂叫著要我說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當時,我看誰跳的高,就用眼神直接對著他的眼睛發正念,根本不理會他們,只是發正念,他們沒招了,叫我說「擁護某某黨」等等。對此,我只說了一句「我們不參與政治」之後,仍然不理會他們,繼續發正念。這時,也根本沒想起回家的事了。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他們當時就放我回家。邪惡沒能從我這得到他們想要的任何東西。 2、守住一思一念 作為修煉人,如果這也放不下,那也放不下,「人」的東西一大堆,那怎麼往上修呢。不同層次或不同環境,對正念的認識可能也有所不同。其實,在不同的層次,不同的角度,方方面面都能體現出我們正念足與不足的問題。比如:對待家人、親友、工作、生活等等許多方面,如果事事都能以修煉人標準正念對待,雖然也還有人心存在,那麼也一定能夠做的好一些。否則,就可能會做的不那麼好。為此,我有這樣的體會,經常在某件事情過去之後,回頭自責道:我為甚麼沒有同修做的好呢?為甚麼當時沒意識到呢?其實,就是自己人心太重造成的。 「何為人?情慾滿身。何為神?人心無存」(《洪吟》)。有同修經常用「一手抓著大法,一手又抓著人的東西不放」這句話來表達自己正念不足的一面,就是說,我們很多時候都知道自己存在這方面或那方面的人心問題。那麼,為甚麼就老也去不掉呢。我淺悟到:從很高層次往下層層生命都偏離了法的標準,有些產生生命的這個生命,可能都不正了。那麼我們有些執著,就可能是在很深空間的漫長過程中形成帶來的,有些甚至可能是生命源頭帶來的。所以,從表面上看,那不好的東西已經成為這個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不修煉的常人,根本看不到自己有甚麼不好。而大法弟子知道了那些執著不屬於真正的自己之後,那就要從根子上與其徹底了斷,不能默認它在你這的存在,必須正念清除它。同時,心性必須提高上去,師父就可以為弟子拿掉它。心性提高多少,師父給拿掉多少。所以,如果我們有了在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上,都能夠用法的標準衡量這種正念,去執著並非難事。 3、在修煉中正念不足的教訓 自己得法不久,通過學法,就知道了修煉人的「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人的執著心,這些東西都應該去」(《轉法輪》),因此就強制的將心中那種「欲」往下壓,很快就沒有了常人認為的那種實質性的夫妻生活,自己還認為在這方面修的好。可是那個藏的很深、像頑石一樣的執著,自己居然沒發現,因此它不斷的放大,最後使我碰了個大包才知道:原來自己只是表面上的色慾之心沒了,在生命深處的空間,根本沒有去掉這個很頑抗的執著,主要表現在夢境中,或者是與異性同修相處中等。 曾與一位比自己年輕許多的女同修來往較頻繁,我們相互配合和補充各自存在的不足,做的很正。這本身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就出在,凡事在她面前有種表現自己的心,不自覺的事事都要想到她;經常在腦子裏閃過她的形像。自己也意識到已陷在與這位女同修交往的情中了,但數月時間都去不了這個執著。不僅如此,看常人、看其他同修,也用「這人漂亮、那人帥氣」的常人眼光去審視。直到二零零五年夏遭受邪惡綁架迫害到了看守所裏,才逐一對照、向內找自己,對事事反覆過篩之後意識到:除了可能有其它因素之外,一定是對這位女同修產生了執著、出現了較大的漏,讓邪惡有了迫害的藉口。 這深刻的教訓,使我體悟到,在很深空間的、那非常骯髒的色慾執著,必須要有非常堅定的正念,不懈的對其進行清除,稍有放鬆,可能就會「捲土重來」。 就在去年那次遭受邪惡迫害之後,回家不久,在一次專業培訓課期間,一位學生年齡模樣的女生,來到我身邊座位上一起聽課。過程中,她找我做了買書等幫忙的事情之後,從內心表現出非常感謝、敬重我,於是經常用手機或短信方式與我連繫,給人感覺她很關心我。當時我只是想,這一定是來聽真相的,一定要好好給她講講。當我把裝有師父講法和大法音樂的MP3給她聽時,她顯的很害怕,並告訴了她的朋友:說要舉報我等等。我心裏特別難受,向內找自己問題出在哪呢?這才發現:原來,對異性的那種情慾之心,又不自覺的翻了出來。這個時候我給同修打電話也出現了很異常的現象,反正是不讓我打通電話。怎麼回事兒呢?心一橫:乾脆甚麼都不做了,回家學法吧。於是,趕緊回家。到家之後妻子對我說:「你在家等著,哪也不要去了,辦事處的人(六一零)要來找你談話。」這也太巧了嘛!?這時甚麼也不想了,就是學法。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都在學法和發正念。結果,也沒見「六一零」人員來。這才深刻意識到,歷來修煉界為甚麼把「色」當作修煉人之大忌。 4、正念對待工作 師父說:「你們還是應該把大法擺在第一位的,但是你也要做好你的工作,你要儘量去做好,至於說怎樣擺,具體的還得你自己來安排。你說我太忙了就不看書了,那就等於是不修了,我就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去了,那你就是常人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首先,要清楚自己是為修煉而工作呢?還是為了工作而修煉。我們在常人中修煉,工作的再好,不等於是修煉,但是修煉的好就會體現在工作中。 之所以說大法修煉是最幸運的,是因為師父的洪大慈悲,非常有序的給修煉弟子平衡、安排著一切。在此,我自己就是親身見證的事例之一。 剛得法的時候,就知道了不能執著工作,但又要做好工作這層理。但真正能擺正這種關係,還是有個修的過程。二零零一年初,單位提升我為某部門負責人。事務一大堆,沒有休息日,日日早出晚歸。這時候同修針對性提醒我:要注意對工作的執著問題。這一提醒,對我觸動很大,從此以後,工作再多也要按時下班,做不完的事,下次再做。有次同修法會,問我有沒有時間參加?我當即應道:再忙也要參加。於是,將傳呼機(當時還沒手機)放在辦公室就離開了單位。這時單位的人到處找我,可當他們見到我回單位時,又甚麼事兒都沒有。從那以後,也不讓我值甚麼行政班了,大部份工作時間都是屬於我自己的了。 二零零零年上京證實法回到當地時,所在工作單位就像重磅炸彈炸開了,他們那種害怕成度可想而知。面對如此情形,我並沒去執著那份工作。當派出所及單位領導問及此類事情怎麼對待時,我說:我有個做好人中的好人的思想和一雙勤勞的手,單位用我,我會一如既往的幹好本職,不用我,不會為難領導,但是那是對我的不公,同時也是單位的損失。就這樣,在師父慈悲的安排,所在單位不但當即恢復了我的工作,不久還提升我的工作職務。 當時自己還認識不到那麼深,除了以上的認識外,那就是還有個想法:應該好好利用這個工作平台,讓周圍的人對大法有個正面的了解。就這樣一個很單純的想法。後來才知道,修煉人動的這個念,正與不正,對自己的路或某個事情的結果,有著千差萬別的不同。 二零零五年夏,從看守所出來,就失去了原單位工作。但我並不執著那份工作,心中很坦然,只是根本上不承認這種迫害。但妻子整天為此感到嘆息和埋怨,對此,我心中只有一念:大法弟子的路是師父在管,邪惡算甚麼。於是,對妻子說:我的路是師父說了算,到時候單位一定會請我回去上班的。剛過一月時間,原單位主要領導找我談話,要我回單位上班(這個時候我已在另一家公司工作),但前提是:要做個保證或承諾:「不再有事」(沒挑明甚麼事,但我心裏很清楚)。我對此要求的第一念是:有條件的恢復工作,堅決不幹,就趁此機會給這位領導講真相、講退黨。又過了一個月時間,單位領導又與我商談,要求我回去工作。這個時候,我還在另一單位工作,對工作崗位剛有點熟悉。想走人吧,又怕給知道我修大法的、該單位的人留下不好的影響;不走人吧,原單位又都安排好了。怎麼辦呢?作為個人修煉,在利益上順其自然,這都好分辨。可是,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某些事情非要自己對其做出選擇的時候,還真是難辨。當我帶著這個問題自言自語的時候,被妻子聽見了。她說:「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啦。」話雖如此,要做出選擇,還必需得用法的標準來衡量、思考:我是被迫害失去工作的,既然不承認迫害,而現在又請我回去,為甚麼不回去呢。於是,我又堂堂正正的回到原單位的原工作崗位。 我負責的部門,人員雖不多,但人心是複雜多變的。而且人的道德水準下滑之後的很多表現,隨時都可能體現在工作中。對此,曾有人向我提問道:現在的人素質那麼低,如果與人為善的去管理,怎麼能夠搞好工作呢?那意思是:不採取惡的方式,似乎就不能做好管理工作。在我們修煉角度講,說這話的本身就是錯的。但對常人來講,這種說法不能說他全是錯的,因為常人就只知道用常人本身很不好了的方法去管理常人。面對工作中的問題,而作為大法弟子的我,很清楚自己應該怎麼做。因此,常常將自己修煉中的體會,應用到管理工作中。 首先:要求自己處處與人為善。在善待同事的同時,把正的威嚴傳遞給他們,讓他們知道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如果單位下發的管理規定與我的認識相抵觸時,那就到我這為止,不再往下傳達。單位上經常有這個規定、那個措施出台,可是都是如何整治他人的一些人的辦法,始終跳不出矛盾的怪圈。所以,我在整個管理工作中,始終貫穿「與人為善、真實做事、公私分明」這個主線。同時,經常性的做些如何做人的教育,要求同事,遇到任何矛盾、動氣的事情,都不得去指責、傷害對方,都先看自己。在員工待遇、工作報酬的分配上,不帶有任何分別心,真實透明的體現「按勞取酬」的原則去做。 對我而言,根本就不存在順眼不順眼的問題,因為他們是常人,出現任何不符合單位利益的事情,也都是正常表現。而且,單位利益也是很有侷限的,也不一定就是對的。在修煉角度看,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去說誰對誰錯,因為他們的對待事物的基點都是錯的。所以,出現任何問題、處理問題時,要求時刻守住自己的心性,不要被常人心帶動。由此以來,我也根本就沒管過他們,只是用慈悲心去感化、正的威嚴去引導他們,從來就不指責任何人。這樣一來,我在同事們的心中,是個善良、無私、正直的老大哥形像,整個部門同事生活在一種祥和、自然、自己管自己的空間裏。誰沒盡職守責,在我面前,自己都覺的不好意思辯解。因此,在這樣一個工作環境裏,同事們沒有理由不服從管理、不做好工作。單位上下,都認為我很有管理水平。那種管理思維,在他們看來,是深不可測、不可逾越的境界。可是這是大法給予我的智慧;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的具體體現。 當然,工作中也會出現一些矛盾、勾自己執著心的事情,有時候甚至非得把你那個執著心勾出來不可。次數多了,對工作的執著,漫漫就淡了。所以我體悟到,修煉與工作的關係:身在其中,心不在其中。延伸到其它方面也是一樣的。只要我們正念對待身邊的任何事情,分清甚麼是「人心」,就一定能夠擺正修煉與工作或與其它諸多方面的關係。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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