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七日】我是九五年得法的弟子。多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深感修煉的艱辛,更感慈悲偉大的師父苦心救度我們的艱難與萬苦。我常常被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動得熱淚盈眶。深感修煉的不足。下面是我的個人修煉體會。 (一)得法經過 我出生在一九五一年,是在一個現代知識型的家庭中長大的。由於從小受黨文化毒害很深,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神佛的存在,也不相信,是一個「無神論者」。變異的觀念使我常常輕視那些拜佛燒香的人,認為愚昧、無知識。但是我的身體很不好,從小就病病怏怏的,特別是到了中年時期,身體更糟糕,甚麼病都上來了。家裏貧困,承擔不起醫療藥費,在醫生們的建議下,我開始在氣功上尋找出路。找來找去,都不行,後來在別人的勸說下,學了一種假氣功,開始還覺的很精神,再接著練就出現了身體控制不住的抖動,血壓升高,吃藥又不降,我不得不停下來(學法後我才認識到那是附體功,真是後怕)。 我不知自己該怎麼辦,整天身體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煉功不行,治病又治不起。無奈下,想到了我們單位有一退休的知識份子,愛研究周易、八卦之類的東西,言傳他算點甚麼還挺準。我找到了他,他給我算過之後,說我的卦相很特殊,說我在以後將遇到一人,將要領引我走一條很奇特的路,這是一條不可思議、不可想像的路,非常艱難、坎坷,一般人是很難承受的,他還提到了牢獄之類等等的話,說如果能走下去,將是不可想像的美好。他特意讓我把卦相記下來。我覺的他的話與我的情況很不貼邊,沒有相信。 九四年我上班時,從其它單位後調過來的職工,站在工作室門前,似乎是在等我。看我走過來,告訴我八一劇場要放法輪功講法錄像,說很好,讓我看一看。她說大約十天時間,我說,以後再說吧。因為當時五花八門的氣功很多,真的假的也搞不清楚了。第二天她拿來一本師父在天津熱線問答小冊子,讓我看一看,我翻了翻裏邊的內容,覺的和一般的氣功書不一樣,特別是「真、善、忍」三個字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覺的很好,從新看了兩遍,並決定要看一看錄像。當我覺的很好時,就立刻感到小腹部位有跳動感。我有點奇怪,但並沒有多想。在以後的不斷學法煉功中,我才認識到師父當時就給我下上了法輪。 十一月二日,我聆聽了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報告,從沒聽過的道理,在我的內心世界引起了強烈的震撼,連續幾天聽下來,覺的自己來時過晚,最後一堂課,我只是默默的流淚。好像是失散多年的孩子,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自己親人的身邊。當晚夜裏醒來,無明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我哭了很長時間。這一場報告使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使我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和人有病的根本原因。從此我開始走上了一條真正的修煉的路。 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了,因為我的身體基礎實在是太差了,高血壓、風濕、肝炎、肺結核、皮膚病,很多的病,真像師父在講法中講到的「這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每天都十分難受,腿沉沉的,大腦也發呆,但我仍然堅持上班,我想這是不好的東西在往外返。但是有一種病我心老是放不下,就是高血壓病。我母親、我哥哥都是這種病,我可能是家族中遺傳吧。我看到抱輪動作中有三個輪都是在頭部,心裏老犯嘀咕,心想手上發放能量(熱),而高血壓頭部最怕熱,這節功適不適合我呀?講法錄像結束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一個大劇場,樓上樓下很多人,看師父講法錄像,師父在講法,一會兒師父問大家給大家下的法輪誰有感覺?下面有幾個人說自己甚麼甚麼地方有感覺,我遲疑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頭頂說我這地方有感覺,(實際上我白天聽法時確實是百會穴有感覺)夢境回到師父講法的鏡頭,師父說,「我給大家這個地方下法輪。」師父指著自己的額頭說。夢醒來,我沒有解其意,因為師父在講法時講到是在小腹部位下法輪的。幾天後,我突然明白了,師父是在點化我,師父在給我調理大腦,我心裏一下輕鬆了許多,心放下了這種消業的反應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 我的皮膚病曾折磨了我很多年,一到秋末初冬時就發作。這也是我們家的遺傳病,我的父親、哥哥都是這種病,非常重。因此每年剛一見苗頭,我就趕快抹治皮膚病的軟膏,以控制發展,時間拖長了,就很難治療了。因此腿部皮膚沒有彈性、麻木。聽了師父的講法後,這種病迅速開始往外返。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奇癢無比,用熱水一洗,又疼又癢。與過去所不同的是,儘管我一直不用藥,(因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不好的東西在往外推。)這些小疙瘩不往上部發展,只是集中在小腿上,而且每個小疙瘩不往大擴,只是越來越密集。更不可思議的是,每次煉靜功後,腿部就見輕,連續盤幾天腿,基本就消失了。一懶惰,怕盤腿疼,不煉了,小疙瘩又開始發展。因此為了能儘快盤上腿,我吃了很多苦,每天清晨早早起來煉盤腿,用石板壓,常常把我疼的渾身顫抖,當然這對修煉來講,這點苦不算甚麼。 修煉後我的精神狀態特別好。每天精力充沛,愉快、輕鬆、充滿活力。過去我個性很強,愛鑽牛角尖,心裏常常產生不平、怨氣。就像師父講的那種人「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轉法輪》)過去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正直的好人。學了大法我才看到自己有那麼多不好的心、好多執著。我在大法的熔煉下,身心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二)三次進京認識不同,結果也不同 九九年江澤民利用中共政權開始瘋狂打壓法輪功。從「四•二五」開始,修煉的環境就漸漸的緊張起來了。儘管中央電視台還在喋喋不休的反覆的廣播著「不打棍子不扣帽子」的三不政策,但暗中已開始下手。我單位也對煉法輪功的人進行摸底調查了解。那時我們晚上集體學法都感到氣氛很緊張。一天清晨在夢中,頭腦中突然出現了「毒者甚害佛」幾個字,我更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到了晚上,在小組學法時,我建議大家趕快寫自己修煉中的體會證實大法。但小組的學員表現很麻木,有的說寫不好,有的說我們堅持煉功就行了。我非常著急,給大家讀著同修寫的那些讓大家走出來證實法的文章,我被同修的文章感染著,我著急的哭了起來。結果起了負面影響,大家都不理解,最後不歡而散了。 因為當時自己的心不穩,有怕心,但又認識到形勢嚴峻,必須站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所以希望大家都能站出來。通過學法,心很快平穩下來。後來我自己寫了一篇修煉體會「大法改變了我」,主要寫了我煉功後身心上的巨大變化。然後又代表小組學員給師父寫了一首不成型的短句,表示我們不管狂風暴雨,緊跟師父堅修大法決不動搖。我把我寫的東西給小組同修讀了一遍,得到了小組同修的認同,大家都很高興,學法小組的氣氛又恢復了正常。 七月十九日,聽說本地輔導員被抓了,我們都趕到市委請願,要求釋放輔導員。第二天很多人都去了北京。待我們趕到車站時,到北京的票已經不賣了,而且車站布滿了警察。晚上我們幾個人到一輔導員家裏,商量著怎麼辦。大家商量後說上省委。這樣我們一些人去了省委,到了瀋陽想與瀋陽方面的同修聯繫,打聽一下消息,但聯繫不上,後來聽說瀋陽也抓人了,外地來的也抓了不少。後遇一輔導員,告訴我們先回去吧。我們就都返了回來。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經常與一些同修切磋,那時形勢非常嚴峻,就好像如果幾個人聚在一起,隨時隨地都有被抓的可能。那時怕心也在不斷的往外返。我常常在去同修家的路上背誦師父的《洪吟》「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漸漸的怕心去掉了很多。再與同修學法交流時,就不再害怕了。大家在一起經常切磋去北京上訪的事情。 十月十日與本單位的幾名功友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由於對法理解有誤,我們認為上訪就意味著被抓。但是當時我們的認識是抓就抓,抓也要上訪,讓它們知道,法輪功還在上訪。所以我們走的時候,帶上了很多的衣服。幾天後,我們與住在北京郊區的大批法輪功學員聯繫上了。當晚大家準備切磋下一步怎麼走。與我同來的學員說要到前邊不遠處看一功友,但那裏也要切磋,我們決定留在那裏參加他們的交流。當我們的法會還在進行時,跑回來一功友,說那邊法輪功學員被很多警察包圍了,把人全都抓走了,好幾十人。第二天一早,待我們返回時,屋內空空蕩蕩,甚麼都沒有了,連我們帶的大法書與衣物都被搜走了。我內心很沉痛,就又返回去了。 這個小院子裏蓋了好幾間房子,除了房主之外,都是我們法輪功學員,靠出處有一間門洞房,我倆與另外三名學員就臨時住在這裏兒,另外幾間都是其它省的,南方的。我們剛返回不久,警察就來了,我們帶上了門,感到很緊張。只聽警察喊道:「這院子裏有沒有東北的?」他喊了兩聲,就進院子裏去了,挨個房間盤查。聽他們在院子裏說,就查東北來的,三天後還來,讓租房的辦暫住登記。過了片刻兒,就沒有聲音了。警察只有我們東北住的門洞房沒查,我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著我們。上訪來的功友抓了一批又一批,下一步怎麼走?我們簡單切磋了一下,決定再上訪去。 在中南海門前我們被抓了,被關在西城看守所裏。那時我們還認識不清應該否定這種迫害,決不允許它們對大法弟子犯罪。所以許多時候是在默默的承受或者在接受這種迫害。這包括在拘留所裏面的拘留證上、審訊記錄上、罰款單上等的簽字。由於當時自己對正法修煉理解的不足,許多時候是在個人修煉的認識上,比如放下對物質利益、金錢利益的執著和不接受在經濟上的迫害,混淆不清等等。因此被邪惡鑽了很多空子從而加重了迫害,給師父正法帶來了難度。這是一個沉痛的教訓。 十一月份,經過兩地分別關押後,我又被轉到本地洗腦班。這裏的迫害更為嚴重。警察每天歇斯底里的嚎叫,威脅、恐嚇、毒打、電棍、辱罵、利用親情、欺騙,他們為了達到轉化我們的目地,使盡了各種招法,把我們和那些從社會上收集來的精神不正常的病人、老人關在一起,並用兩道大鎖把我們鎖在一間大空屋子裏,夜間不准上廁所。還有被欺騙的親人的那剜心透骨般的各種各樣的表現。同時在社會的各個角落都布滿了邪惡的造謠、誣陷、恐怖的宣傳。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下,有些人由於怕心不敢證實大法了,妥協了,說了不該說的話;有人在親情面前承受不了,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出去了。為此邪惡表現的也很肆無忌憚。能夠堅持下來的堅定的學員越來越少。一次他們把我們剩下的七人叫到一間屋子裏,讓我們看誣陷大法的錄像,並讓我們寫心得體會。我們對這些誣陷聯名寫了一份心得,進行了抨擊。這一下好像捅了馬蜂窩。正在這兒當口上,突然發生了地震,警察就讓所有的人出來躲地震。後來他們就溜回家去了。第二天,他們就此事把我們痛罵了一頓,有人還挨了打。 一次一警察和一名負責洗腦的人要做我的洗腦轉化。他們首先向我提出了電視台造謠宣傳的關於師父的幾個問題。如:闌尾炎手術等問我怎麼看,我說闌尾炎是屬於小手術,病歷沒有保留價值,如果這樣的病歷都保留起來,這些年醫院都裝滿了。還有豪宅問我怎麼看,我說人如果搬走了,像片怎麼還能留下來?還有改生日的事,我說我的生日在文革時就是被寫錯了,現在還是錯的呢。我還談了我身體變化的具體情況。他們一直都在默默的聽著。後來那個警察走了,那個做洗腦的人也走了。我們經過了幾個這樣的回合,環境漸漸發生了變化。警察對我也不像對其他人那樣大聲的喊叫。我看到了這正念的力量所起到的巨大作用。我體會到了弟子正念足的時候,師父真是無所不能。 後來由於自身有執著被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空子,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給自己的修煉抹了黑,給大法蒙受了損失,教訓也是深刻的。 二零零零年四月中旬,在世界人權會議結束前,我與幾個功友再一次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再一次被抓,被送回本地後被拘留。後由於抵制惡警行惡打大法弟子,參加集體絕食,被送到看守所。在絕食期間警察問我們每個人,為甚麼絕食,我們很多人都提到了警察打人的事和要有一個煉功的環境。我對警察談到了我的身心受益後說,報紙電視台對法輪功的宣傳是造謠,我舉了幾個例子。一警察說我是在參與政治。最後他們讓我簽字,我寫上了希望能公正的調查法輪功問題。大法沒有錯,大法沒有罪,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後來聽說他們當時針對此事在市裏專門開了會議,提出以後不准再打人的事。 由於我們對法理解的不足,而沒有提到抓我們是非法的,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仍在絕食,但絕食目地是不很明確的。並且很多人沒有否定對我們的非法拘留,在轉送到看守所時,仍然在拘留證上簽了字。我當時堅決不承認這一切,堅決不簽字,一分局內保科長威脅性的大聲命令我簽字,我不簽。他說不簽也送你。我對他說,那就是你的事了。後來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他們又對我提審,我對他們大聲說,法輪功所走的路是最正的路,沒有任何污七八糟的東西。這個警察氣洶洶的走了。半個月後大部份人被送到了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 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出來了,很出人意外。獄中犯人說我是「漏網之魚」。出來時,他們讓我在一張單上簽字,單上有約束我的幾條和押金,我說我不簽,做不到。我修的是真善忍,我堅持的是宇宙真理!我的話使他們半晌沒有回聲。僵持了一會兒,我丈夫簽了字。我沒有做到最後徹底的否定,這給予我以後的修煉道路帶來了很大的魔難。 回家後,首先我的丈夫和我鬧離婚,他每天氣勢洶洶的,張口就罵,自己掙的工資自己揣起來,家裏甚麼都不管了。婆婆、我的親屬都來了,他們逼著我保證以後不再進京,家裏鬧成了一鍋粥。街道也來了,讓我家的房主攆我們走(當時我家動遷暫租在那裏),公司裏派了三個單位的人來看管我,並多次粘貼公告,全公司發處份我的紅頭文件,並把我軟禁在保衛處看起來。後來他們說怕我把別人給磁化了就讓我到再就業中心幹活兒去了。一到敏感日我就是他們必找的對像,就是休息日他們也不放過,蹲在我家門口守著。我幹活的地方是保衛處經常巡視的場所。公安分局也經常「走訪」。 當然他們每一次找我,我都不會放過這一講真相的機會。每一次對我的迫害,都是我對邪惡的一次揭露,對造謠媒體的一次揭露;他們每一次對我的迫害,都是我對大法的一次洪揚,對邪惡的一次清除。致使他們找我也就越來越沒勁。有一次,我找到車間領導,問他幹甚麼這樣對待我,像四類份子一樣?做好人還有罪嗎?煉法輪功還有罪嗎?他立刻滿臉帶笑指著凳子說,坐,坐,坐,以後我跟領導反映反映,誰也不許歧視你們。還有一次,我問負責管法輪功的惡黨副書記:你們為甚麼老派人監視我?他馬上笑了:「我們是為了你好,你馬上都快退休了,千萬別再出事了啊。」以後就不再緊緊的盯著我了。 最後他們再見到我,沒等我開口,他們就說,上邊又來人了,我就告訴你一聲,別出事啊。他的話中還包涵著另一層意思,就是「我告訴你了,有事沒有我的責任了。」最後我給公司寫了一封信,信中告訴他們:我堅修大法心不動。信中揭露了他們對我的迫害,法輪大法使我如何受益,江澤民如何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這封信實質上就是在告訴他們:他們轉化大法弟子的徹底失敗! 退休前,我回到了車間上班,並要回了公安分局對我的非法押金。待我再一次返回車間時,車間領導熱情的與我握手,目光中充滿了敬佩。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我獨自一人來到北京證實大法。我帶上了在家早已演習多遍的「真善忍」橫幅。這一次,我思想中沒有前兩次的進京證實法就被抓的概念,並請師父加持、一直發正念清除干擾。我來到了汽車站賣票口。看到賣票口的玻璃上貼著買票者請示出身份證的字樣,我心裏怔了一下,因為我的身份證在九九年就被駐在北京的警察沒收了,怕心又起來了:路上查身份證怎麼辦?因為過去在車站被帶走的學員也不在少數,我遲疑了一下,穩了穩心,排了排不好的念頭,想怎麼不拿身份證能買到票。我看看時間還趕趟,我在思考著。這時一男子走過來對另一女子說:「我有一張去北京的票你能不能幫我賣了,今天的,賣九十元就行,是往返票。」女子問他:「怎麼不走了?」他說;「我家裏來點事,走不了啦,不然就作廢了。」我走過去,他問我:買不買去北京的票?他可以代我簽字。我說「給我吧」。我付了錢,他代我簽了字。上車後沒有人查身份證,一切是那樣的平靜。車窗外天空是那樣的晴朗。只是車行至接近北京時,天空出現了小塊小塊的黑雲。我不斷的發正念。 開車後,乘務員發給我們每人一瓶礦泉水,一根香腸,一塊麵包。我拿起礦泉水一看,標牌上寫著「東北虎」三個字,我心裏暗暗一笑。到了北京,我打了一輛出租車,車一直開到天安門。邪黨中央正在開政協委員會,門前站了很多警察。我下了車,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內人不是太多,場內用鐵柵欄圍著。警察在各個角落裏有走動的,有不走動的。場內有一白色麵包車停在那裏。裏面的人在向外面窺視。我在廣場上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在廣場的烈士碑與天安門方向有兩對士兵不停的交替相向而過,我選好了位子和機會,當天安門方向的士兵沒走回來,而烈士碑的一對士兵剛往回返時,我迅速的從兜裏掏出「真、善、忍」橫幅立即展開,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只見不遠處一服務人員快步跑過來。我迅速收起橫幅,轉身便走,此刻沒有任何慌張的感覺,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後邊那人快追上我時,我猛一回頭,指著他說「定那兒」,他停下了腳步。我穩穩的離開了廣場。在慈悲的師父的呵護下順利返回。 三次到北京證實法,認識不同,結果也不同。十一年的修煉經歷,想寫的也很多,儘管更多的是教訓和不足,記錄下來也可以作為一種借鑑。我還有很多不好的觀念和執著,需要去掉的東西太多了,家庭這一關至今還沒有最後突破,對親情的執著還沒有完全放下,有些不好的心時不時的就往外冒。我只有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直至最後的圓滿,才是對師父的最好報答,才是最好的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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