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 1、一位幸運的腦癌患者 我同學的姐夫在山東臨沂,2002年確診腦癌,因長在神經上,不能手術,住了一段醫院,花光了二萬多元錢,大夫叫出院,並通知家屬最多能活半年。姐姐給我同學打電話找偏方,說不能在家等死;同學找到我,叫我和她一塊去看看,並叫我帶上大法書看看他可不可以學煉法輪功。 我坐了一天車來到他家,當時正是冬季,他穿了好多衣服萎縮著身子坐在火爐旁,流著淚說:「整天這樣像個小瘟雞子一樣,要多難受有多難受!」我們說明來意,介紹了法輪大法的情況,問他想不想學?當把書拿出來時,他當時就來了精神,說:我洗洗手再拿。 我們在他家住了四天,教會老倆口動作,並一起聽老師講法錄音,一起學法。他當時就能雙盤,而且煉功時把大衣,呢子外衣,小棉襖都脫了,只穿毛衣和毛背心。等我們走的那天,老倆口聽著煉功音樂就可以自己煉功了。而且這回來家中,他原來失去功能的左手能接東西,手指也能活動了。 就這樣姐姐老倆口天天學法煉功,生活在希望中,臉上愁雲也沒有了,兒子和兩個女兒看到這種變化,特高興,都說大法好。本來醫院說過不了半年,可他卻輕鬆的生活了近兩年,2004年冬在睡眠中去世,終年74歲。從煉了功自始至終一點痛苦也沒有。單位大夫給準備了「杜冷丁」一支也沒用,大夫覺得奇怪,說癌症最後很痛的,他怎麼這樣呢? 二姐悄悄告訴他,我們一直在家煉功。大夫心裏明白,也沒問煉的甚麼功,只是說:看來煉功是管用!而且老人屍體兩天後火化的時候也沒有僵硬,親朋好友都覺得法輪功太神奇了。直到現在姐還在煉,聽說她大女兒也要學。 2、同學的變化和奇遇 我同學知道我煉法輪功遭迫害,當時很不理解,說我死心眼。可是當她接觸了法輪大法後就變了,覺得《洪吟》很好,就抄下來,抄著抄著她哭了,我問她哭甚麼?她只是說:晚了,晚了!後來她也跟我學煉功,一煉抱輪就能靜下來。以後她主動的收看大法傳單,光盤,而且還送給別人看。 2003年非典時她和上學的外孫都很恐懼,當時學校老師對孩子說:得了非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因子女在外打工,她憂心的生活著。有一天中午,她躺在床上,就看見從西南方向飛過來一串串的法輪,很好看,她當時想:哎呀!這都是真的,怪不得我同學那麼堅定呢,死都不怕。這法輪太好了。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擔心非典了。 2004年過年她去雲南兒子家,坐車到昆明車在半路的山中壞了,怎麼也找不到車子哪兒壞了(兒子是修車的),天又快黑了,她當時忽然腦子裏想,老師能不能幫幫忙?剛想完,就覺得從頭前飛過一個穿古裝衣服的人。他兒子聽她說:上來吧,一會就好啦。她說: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說的。兒子也累了,擦著手說:休息一會吧。上車一踏油門,車發動起來了,一直開到昆明。她覺得太神奇了。不敢對別人說,只告訴了我一個人。 2006年同學聚會,她告訴我,她給很多人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一個明白一個,她自豪的說:我講比你們講效果還好,因為他們知道我不是煉功的,沒有戒心。是啊,惡黨的宣傳高壓使有些人中毒太深,有的人對煉功人有戒備之心,但隨著邪惡的被清除,好多人會像我同學一樣的。 3、外甥的心肌梗塞化掉了 我外甥魏建(化名)在廊坊某私營企業上班常在外地施工。2005年9月6日她姐晚上突然來電話說魏建心肌梗塞,送醫院晚了,現正處在危險期,哭著說:姨,你常說李老師慈悲,能幫幫他嗎?因電話不便多說,我立刻打車過去,到他家已半夜。 原來魏建昨天剛從工地回家,上午9點就覺得不適,可又不當回事,到晚上就不行了,上醫院大夫說再晚來一會兒就沒治了。現痛的厲害,又在危險期,24小時監護,我說在這關鍵時刻他能想到師父想到大法,這一念很重要,現在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就能顯神威,就能救他。他說他一直在念,並讓我看他撿的別人扔掉的護身符,有好幾個,都保存的好好的,自己還天天身上帶著。他自己念,他陪床的妻子也念,他父母在家也念。 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過去給他們講,他們不太相信)。結果9月9號他就脫離危險,像個好人一樣,9月18號預約去北京心腦病醫院做支架。提前就請專家、送紅包在進手術室前,他問大夫是否可以不做支架?大夫說:像這種情況,做支架是好的,弄不好就得搭橋。往手術室推時,他心裏對師父說:「李老師,肉裏放一塊鐵多難受,最好不放。」在手術室大夫把手腕切開做造影,一看塞著的都化開了,人又推出來了。大夫都稱奇,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回來後外甥高興的對我說:「真是奇蹟,李老師太慈悲了,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我們全家都感謝李老師。永遠念法輪大法好!」我說:師父就看你們那顆心,心念神知,永遠記住吧!當時魏建一家都辦了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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