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七日】事情發生在2005年的復活節前後,剛看了《九評共產黨》,我心潮澎湃,難以平靜,幾乎無眠。雖然從邪黨開槍殺害學生的那一刻起,就懷疑它的「偉光正」,至今與它分道揚鑣也是有些年頭了,可是從來就沒有如此震驚地認識──它的起源、它的基因、它的歷史、它的綱領、它的本質以及它的手段從來都是「黑偽邪」,而並不是甚麼變壞變質的問題。 面對著這篇鏗鏘有力的檄文《九評》,我的內心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方面我知道了邪黨的罪惡和毒害,為自己及我們全家老少幾代多年來的「效忠」、工作和利益感到羞愧、自責和遺憾。可是另一方面卻覺的自己能夠有今天,還是與它的栽培有關;家裏老人和兄妹們能有今天也是它的恩惠。所以,不跟它為伍──退出來就行了,讓我去反對它,心裏難以坦然,難以決斷。 當這個想法佔上風的那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一個頭戴著黑禮帽、身著黑禮服的「人」(看不清臉),它緊緊地抓著我的左臂死死不放,我掙扎著甩了幾次臂,卻擺脫不開……這時看到表姐和同學站在那裏,我急忙地大聲向她們喊道:××姐姐,救救我!喊聲驚醒自己,莫名其妙的恐懼和孤獨籠罩著我;同時也懊悔莫及,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恩師在挽救著芸芸眾生,除此之外,再沒有誰能救我。 接著第二天的上午,開始尿血。執迷不悟的我以為這是消業,沒有反思自己的私念。接連著血尿一個星期也不見好,本來心性就不高的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健康有問題,能不能真的有甚麼毛病了?此念一出,左腎區開始時不時地隱隱作痛,鬧得心煩意亂,難以專心致志的看書。一天夜裏,尿血症狀只增不減,丈夫執意要陪我去檢查,我不再拒絕,隨即來到醫院,折騰了大半夜,除了血尿,也沒別的結果。 「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恩師在《轉法輪》說的這些,正是我此時此刻的真實感受。 既然九評讓我認清了惡黨的邪靈本質,為甚麼不能在法上擺正自己呢?我意識到:尿血是由於自己在對待邪黨的問題上自私自利、患得患失,懦弱的向邪靈妥協,給了它要繼續掌控我的口實。作為大法弟子,跳出這不實的感恩和恐懼枷鎖,放棄對邪黨的留戀和幻想,才能從根本上肅清邪黨的流毒,擺脫掉邪黨的挾制。 當我認清那黑衣人是邪黨的一種表現形式時,血尿馬上停了,所有症狀也隨之消失。為此尚未修煉的丈夫也受到很大的震動。我也明白了,我們修煉人傳《九評》不是為了反對中共,也不是為了打倒它,我們不是為了這個,它也不配。我們傳《九評》是為了救更多的百姓,讓他們明白認清中共之邪惡,發表聲明退出邪黨的一切相關組織。天滅中共,我們不能眼看著被它欺騙的廣大民眾跟著它走向毀滅。我們就是要讓老百姓看清中共之邪惡,脫離它;我們就是要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