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五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之前,我經常四肢無力,膽囊炎,皮膚病,心臟病等等,這多種疾病迫使我不能正常工作。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身體得到康復。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江××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因我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一年,判刑四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下午四點半,當時由湯原縣公安局政保科曲顯峰,農機局書記鄭寶貴,壓鑄廠廠長,劉國等人,以了解情況為由,把我騙到公安局後,由公安局副局長楊金山,政保科曲顯峰、鄧建如及兩名刑警對我逼供,逼問我真相資料來源,真相資料都給誰了。我拒絕回答。他們對我站立式體罰,俗稱「開飛機」,因我不配合他們,我站起來說我沒罪,不能聽從你們的命令。聽我這麼一說,刑警上來一頓拳腳相加,而後開始強行開飛機,當時我滿身豆大的汗珠往下流,惡警拿來一個臉盆用來接汗,說把盆接滿。 我渴的實在受不了了,向警察要水喝,他們開始不給;過了一會,我說我想好了,他們高興的給我端了一杯茶水讓我喝,我喝完水之後,就問我,說吧,我問讓我說啥?他們聽後更加氣急敗壞,對我又一次大施拳腳,把我抻了起來,這時,曲顯峰、鄧建如把腰帶解下來,繫在我的腳脖子上,使勁往兩邊拽,把我胳膊使勁往上擰,後來鄧更加氣急敗壞,用腳後跟擰著勁的使勁踩,只要我一動,他們就用拳頭胳膊抽打我的頭部、腰部,四個人輪流打我直到天亮。楊金山看審我一夜,甚麼也沒說,就氣急敗壞地下命令說:「往死裏給我打」。他們要去吃早飯,就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 不一會,政保科科長周鐵剛進來罵我一頓,之後他把我的手銬解下來,用兩個手銬把我抻開銬在窗戶上,問我怎麼想的,我沒回答。他把外衣脫了下來,走到我跟前。指著我的鼻子說:「我們跟蹤你已半年多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你知道不。」然後打我好幾十耳光,累得他直喘粗氣;他還覺的不夠,掄起拳頭照我前胸像打沙袋一樣,又打了好幾十拳,累得他滿臉冒汗,咬牙切齒地說:我要整你個家破人亡,讓你嘗一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 不一會,原公安局長徐長富進來問,你認識我嗎?我搖搖頭,他說:我就是局長徐長富,你有話跟我說說行嗎?你說明白了,我就放你,我說了就算。我沒吱聲,他臨走時說,我給你半小時時間考慮,不一會他進來說考慮好了嗎?我說沒甚麼考慮的。徐長富氣的對外邊喊「給我帶下去」,馬上進來兩個刑警,把我帶到刑警隊。走到半路上,一個人問這是幹甚麼?兩個刑警說,這是局長親自「關照」的。 帶到刑警隊把我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直到下午三點多鐘,我說上廁所,這時過來一個人,給我解開手銬,我乘機剛要走脫,被一名姓李的更夫舉報。我沒走成,被七、八個刑警一頓暴打,把我拖到屋裏銬在暖氣管子上,這時過來一個小頭目說,怎麼還要跑啊?手裏拿一個高壓電棍,電擊我的頭、臉、耳朵、手,覺的電的還不過癮,就把電棍從我脖子上插到後背,覺的還不夠勁,又把我的衣服掀起來,把電棍插到腰帶裏,給我上刑,一直到深夜,他們一看甚麼也沒問出來,沒辦法,最後非法強行勞教我一年。 家人多次去佳木斯勞教所看望,他們不讓見,不讓我和其他人說話,不讓學法、煉功,一煉功就給戴手銬。三伏天,惡警把四、五個大法弟子銬在一張床頭上,熱的人都喘不上氣來,惡警楊春龍說:別人煉功可以銬一隻手,你煉功就得銬你兩隻手。為了爭取學法煉功,我絕食抗議,惡警楊春龍美其名曰,實行人道為救你的命,給你灌奶粉,實際上是混濁的濃鹽水。 夏天由於勞教所飲食不衛生,許多法輪功學員拉肚子,連續拉好幾天,惡警逼著我們吃藥,不吃就不讓上廁所,我和好幾個同修都便在褲子裏。有一名同修被迫害得很虛弱,被惡警騙到辦公室給綁起來打吊瓶。大法弟子吳春龍(已被迫害致死)堅持學法煉功,多次被惡警發現,惡警就把他銬在小名叫老虎椅子上,連續銬了四個星期才給放下來,手和腳都浮腫了。大法弟子劉友被銬在了一個庫房裏,窗戶門沒有一點防寒物,我們得知後,找他們要人,如果不放人,我們就集體絕食,惡警怕把事鬧大了,勉強把劉友放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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