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師父說:「一個神不管從多高來,最後到了人這兒在神的眼裏那基本就是神死了。」(《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人迷失在常人中了。五十八年前,我降生在一個三面環水一面靠山、風景秀麗的小集鎮裏一戶十分貧寒的家庭。在中共惡黨統治下,父母拼命奔波都無法改變我們衣不遮寒,食不果腹的困窘生活。父親性格直率、心地善良,母親也是街坊鄰居間出名的信佛的人。我從小在清真寺門外模仿阿訇念經、在佛爺石洞爬上爬下與佛結下緣,在恐懼的後背緊靠牆體,還聚精會神而又半信半疑的聽街坊鄰居老人們講古今神鬼故事中長大。自小我就心慈良善,我感覺好像不是這個家的人,可孝敬父母的我被街坊鄰居、親朋好友公認為是一個大孝子!我常常獨自在那兒苦思冥想傷感流淚:我是誰?這世上怎麼會有我,為何讓我來這人世間受罪?而且還要死去,死了之後、以後、以後……又甚麼都不知道了,與其這樣何苦要來這人世間?甚至產生輕生之念,都不願活受罪。 師父說:「甚麼是苦中之苦?佛教中認為當人就是苦,只要你當了人,就得受苦。」(《轉法輪》) 苦水中泡大的我,心地慈善,同情弱者。「文革」中十六、七歲的我至今被一些同學稱為他們心中的精神領袖。在街道工商企事業、居民中組織學文革「十六條」,到農村宣傳「十六條」中,我在明裏暗中保護、解救了許多諸如「五類分子」及其出身的人、農村大隊幹部、大學生、出身不好的小孩,使他們免遭亂石砸死、遊街、毒打、義務苦勞;當知青時在整黨(當時自己是非黨人士很可笑)、清理階級隊伍「專案」組落實了不少人的冤假錯案、洗清了不白之冤;在現實生活中幾次冒著生命危險在江河中救出多人,似乎我就是來世間救人的。 九七年元月經多位氣功、宗教朋友不約而同的邀請我,抱著去給「氣功捧場」的不好念頭走入大法的。最遺憾的是他們幾位把我引進門而各自卻放不下過去所學的偽氣功、宗教等執著而相繼失去了得救的機緣。我曾經努力勸其回頭抓住機緣,有的自以為氣功、佛經鑽的深。用淺顯的佛教法理去衡量真正的宇宙大法,那怎麼衡量得了!他理解不了,鑽到牛角尖裏出不來;有的是啥都學啥都練,整天神秘兮兮的。這其中有一個人很可惜,學了一段時間的大法,由於身上有不好的東西,干擾很大,他放不下過去所練的亂七八糟的功一味追求功能,他說等我練出功能他再繼續學,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指出的那樣,「特別是我們有許多練功人,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他註定就修不上去了。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這個,那個干擾;修那個,這個干擾,都在干擾他,他已經修不了了。」(《轉法輪》)。 其實,人人心中都種下修煉向善的種子,每個人心靈深處都有返本歸真的願望,人們都在期待著,尋找著。 我儘管長期從事上層意識形態工作,受邪黨文化的欺騙、毒害頗深,屬於被愚弄反而愚忠的一代犧牲品。屬於別人將我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的實誠人。但我從小自然形成的相信神佛的觀念根深蒂固。心中有修煉向善的種子,有返本歸真的願望。上大專時,聽說學校附近正在開廟會,和一位好熱鬧的同學翻山越嶺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兩座寺廟,見那裏有不少戴眼鏡的知識人(居士)也在念經,心想這奧秘之處在哪兒? 事實上在我沒學大法之前,李洪志師父就在管我、保護我了。當我去學某氣功時,聽課中出現渾身發涼欲拉想吐,差點休克。還不明白。自己屁股流膿還堅持給別人醫痔瘡,幫人治病,別人牙疼我「一把抓」的自己連年牙疼化膿;把別人的病抓在自己身上,本來自己體弱多病,屋漏偏遇連陰雨,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不是這兒病就是那兒疼。由於該功騙錢收費高,無經濟條件「深造」而放棄,當時還不知其危害之烈,幾年後學大法,它干擾的我連師父名字叫不清,在我學法時趁我迷糊演變成狐狸頭嚇我;在師父保護下,直到我將其書燒毀,它才離開。當我要皈依其法門時上吐下瀉;卻依然堅持坐車去那兒坐了一夜,以示修佛的虔誠,並經常去拜佛。從此見廟就敬,見佛就拜。 逐漸發現這不是一塊淨土,繼續尋覓高僧大德之士。 後來聽說西北有一「活佛」,於是皈依其宗法,說是打坐修夠一千座(每次必須坐夠兩小時),當時散盤都坐不住,疼的死去活來,痛哭流涕,第一座我就看到我非常高大的坐在中間,而我拜為「師父」的「活佛」卻站在我旁邊還沒我坐著高,我始終不敢向外聲張,不知何故?三年多的苦坐,還有幾十座就「功成圓滿」,我是堅持坐滿千座再修大法?還是「前功盡棄」堅修大法? 我本性神的一面卻非常明白,而且越來越清醒,在先天本性的一面主宰下,我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多種氣功,捨棄了已皈依的某宗,某某宗,將宗教中的書捐給寺院、氣功書賣的賣燒的燒不讓其貽害他人,佛像讓師父法像開光,堅持不二法門一心一意專修法輪大法!利用下班後休息時間一氣呵成通讀大法、同時看了師父講法錄像,正如師父所講「人就是很難度的,每個班上總是有那麼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的人跟不上」,「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 (《轉法輪》)我是打著盹聽、看了八晚上講法錄像,為了補課緊接著借來師父講法錄像利用過年休假繼續邀約親朋好友在家看。師父講的都那麼新奇、句句話打入我的腦中。 每當我讀師父《真修》這篇經文都會慚愧的流淚,尤其是第一次聽同修念此經文我失聲痛哭。我心似乎甚麼都明白了!就像浪跡天涯的孤兒找到了雙親、找到了歸宿!師父沒有嫌棄我反而給了我生命無以言表的美好未來!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師父說:「長期以來,舊勢力及三界內一切起負作用的亂神,一直在起著很壞的作用。在大法弟子得法的初期,嚴重的干擾了正法與大法弟子、眾生得法修煉。」(《全面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 以上談到我的幾位氣功、宗教朋友,就是在亂神干擾中失去了千萬年等待的機緣。幾個學基督教的明知我兩妹妹學大法,還多次去勸說她學基督教,在我二妹頂著壓力明確表態堅修大法時才作罷。而另一個妹妹跟著她們幾年,好不容易才回頭。我與這位學基督教的長談過一次,她了解我、相信我講的道理,曾一度徘徊過,至今依然放不下。我一位遠親長輩她不太了解我,親自勸我改學基督,當然她是徒勞的,因為我明白我修的是大法。 我一個同學不信神佛,可孩子出家修佛幾年,她為此而痛苦,一心想讓孩子在家修佛,我想在家修大法這不正好,我說試試,正好有一次機會我們談的很投機,她不停的點頭肯定我講的大法的法理。我看時機成熟了,冒著很大的風險送去大法書,她一看不像她學的詩一般的經書,馬上拒絕不再細看下去,並說了一些無知的話。我怕她謗佛造業就無法再說下去了。 一次與一位信佛的老太太交談,她信佛多年,但不去寺廟,她認為寺廟敗壞了,在家修佛。她認為我講的頭頭是道,但依然堅持自己的修佛方式。 一個修道的親戚、還有一個修道的朋友,都是見我比她們師父講的好,還想引薦我與她們各自的師父見面。 我只是隨緣接觸其他宗教人士,沒有特殊的講真相舉動,我也曾找過自己,不知哪裏有漏修的不好。尤其在大法遭迫害的今天這些修其它宗教的,個個認為我講的有理,卻沒有一個明確表態改修大法。按說這些善男信女是最容易接受大法、修煉大法的,正是因為起負作用的亂神,他們被耽誤了。現在師父發表了《全面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我們一定要按照師父講的去做,這就是在救度那些這些年誤在了宗教中的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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