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六日】 一.喜得大法 一九九八年,我喜得大法的,那時我剛從醫院做了膽結石手術身體很虛弱,一位大姐給我一本《轉法輪》叫我看,因為沒有文化,不識字,就天天翻書看字的形像。當時在打工,就請老闆有空時,就幫我念書。 後來我就天天晚上到煉功點上學法煉功,到煉功點的第一天,天目就看到很多綠油油的萬年青,後來夢中師父給我調整身體,我真實感覺到全身抓出來一大堆髒東西,我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舒服。 由於打工的原因每星期天上午的集體煉功我都沒參加。一次,我下定決心,請了半天假,到公園集體煉功,把動功煉完後,我就感覺全身完全放鬆了,很舒服,我原來做膽結石的傷口,縫了十多次,疤痕都有拳頭那麼大,經常縫了又爛了。醫生說是後遺症不會舒服的。就這次煉功後我的傷口就好了,我感覺太神奇了。從此以後,我就堅持到煉功點上學法煉功,後來我的美尼爾氏、頸椎病、肩周炎、胃炎、腸炎、膀胱炎等這些從頭到腳的病,通通不翼而飛,我從心中感謝師父。 二.惡黨的洗腦迫害 九九年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後,不准集體煉功了,家裏丈夫也不許我煉。我想不通,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呢?我決定到北京證實大法。走到北京西客站被惡警攔住非法把我們拉到西客站派出所,那裏已經關滿了,又把我們拉到防暴隊。我們一直不說是那裏人,一直把我們關到晚上十二點沒給飯吃,聽我們說話是四川的就說:好好好,你們這麼遠來北京一趟也不容易,我帶你們去天安門“轉一轉”,然後就送你們到火車站,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家了。其實他把我們帶到天安門轉了轉就拉我們到四川駐京辦。 四川駐京辦惡警問我們是哪裏的,我們不說,他們就拳打腳踢,我還是不說,接下來就脫我的衣服。大冬天只剩下秋衣了,叫我把石獅子緊緊抱起來,惡警說:如果把石獅子抱起來了,就把你放了。一個高大的惡警兇狠的說:你說不說。接著就打我耳光,我感覺好像要把我右眼珠都打出來一樣,我就輕輕的用手把眼珠撫摸進去,整個臉全腫起來了,不覺的一點痛,心中發正念,打在我身上反應在他身上,第二天我的眼睛就好了。在那裏住了三天我們當地來人把我們接回當地了,直接送到洗腦班。 在洗腦班也受惡警迫害,罰站、面壁,地上劃圈,只准坐在圈裏,超出就拿筷子粗的鋼筋條打,又叫我們把腳伸出來蹬住一塊大冰,大冬天的腳被凍得通紅,晚上不讓睡覺,叫我們跑步寫“保證”,不寫就站起。每天吃一兩米稀飯,不見飯,全是水,不讓洗臉洗澡,迫害了五十六天,非法勒索了一千一百元錢,然後把我們放了。 回家後,居委會威脅我丈夫說,如果不把你妻子管好,如果再學法輪功不來舉報,就把你的退休費扣了。因為當時全家就靠他的退休費生活,所以他怕得很。我堅持煉他就經常打我、罵我,使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斷過,還給我身上倒垃圾、拉小便、掛便桶,還把我大哥、大姐叫來把大法書燒了。我丈夫又去居委會舉報,居委會給派出所打電話,把我拉到派出所裏,非法關了一天。我就在裏面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到晚上六點半,就叫我回家了,說沒事了。回家丈夫很驚奇。我說是大法師父救了我。居委會委員見了我也很驚奇。丈夫在極大的環境壓力下開始罵大法,不吃我煮的飯,也不要我吃飯、煮飯,這樣差不多有一年多。然後,我就去幫別人煮飯,幫了九天,丈夫病了,叫兒子女兒找我回家,丈夫的病越來越嚴重,到醫院也查不出來原因,住了十多天院就去世了。丈夫去世後,惡警隔三差五就到家裏騷擾,不讓我煉功。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我正在家聽師父的講法,惡警撞壞了門,進來了,非法搜走了錄音機、磁帶、大法書、大法資料,把我拉到看守所裏,在裏面我也堅持學法、煉功、背法,關了我二十八天後,又把我轉到拘留所非法關了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號下午,惡警到我家綁架我到洗腦班迫害,洗臉班的惡警天天要我們看“自焚”錄像,我就揭穿它們,“燒傷病人不能裹紗布,劉進東全身燒著了為甚麼塑料瓶不燃”,惡警不讓我說下去,叫我面壁。他們拿我沒法,就打電話找國安的人過來。國安的人過來說:“共產黨對你們的關懷好不好?”我說“好甚麼好,它在迫害我們,一會兒把我拉到看守所,一會兒把我拉到拘留所,一會兒把我拉到洗腦班,剝奪我的人身自由,哄騙這好嗎?好在哪兒?”“我修真善忍沒有錯,我們師父教的人心向善,道德回升那裏錯了,這才是真的好”。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這7年多時間,我由於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斷的遭到當地惡警的非法關押迫害,但我會正念正行,走好一個大法弟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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