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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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修煉路上
文/悠圓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五日】聽不少同修講,修煉的路真窄,越到後來要求越高,稍微一放鬆就不在法上,就會反映出許多常人的觀念,這是他們精進要求自己的表述,但也有同修覺的太難了。這裏,我將我修煉中的體悟寫出,希望同修指正。

我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正在名利圈內奮力搏鬥。因為家庭的關係,我認為人要想過的好,要有權、要有錢,但權、錢是不會白白得到的。於是我就拼命的幹活、和領導同事儘量搞好關係。加上家裏的許多矛盾,看起來白天樂呵呵的,其實,晚上坐下來,內心裏覺的很苦。也就是這個時候,我得到了法輪大法。

得法初期,我不當回事,每天看一講《轉法輪》而已,可讀了三講後發現我以前的許許多多疑惑都從書中找到了答案。其實從初中開始我就嚮往修煉,也修煉了許多的法門,很多都如師父所說,是不正的。記的曾在一個道家功夫基礎部份完成後,我希望得到進一步的功法,給我手抄本的人說:“以後的部份自然有人教。”這難道就是我生命中一直期盼的東西?

剩下的六講我一口氣讀完,發現已是下半夜,我心中當時很激動,也不睏。當時我又想起來一件事,以前練過一個含有辟穀的功法,很多人練,可我怎麼練也沒反應。那門功的輔導員也覺的奇怪,親自來幫我,還是不行,她發現我身體有純陽氣息,而那一法門練的功是涼涼的,我無法修煉。現在想來師父那時已在管我了。當時我心中有個聲音說:“我要真正修煉了。”

那兩年提高很快,同修們在一起比學比修,集體學法煉功,自己都感到身心時時在變化。人也真正開朗了,也不覺的活的累了。那時遇到的工作調動、利益誘惑都能從法上對待,關過的也不錯。

「七二零」後去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真實情況後單位作為監視重點。之後的兩年,同修的聯繫也少了,也得不到師父的經文,很彷徨,在壓力下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我在單位兢兢業業工作,成為單位技術先進工作者。又被邪惡利用,說我不修煉後,精於鑽研技術,才有這樣成績。我去找他們,問:“為甚麼這樣寫,報導那些話根本不是我說的。”他們回答:“這是為了保護你,為你的前途著想”等等一些偽善的話(或許他們也被矇蔽,也確實想為我好,只是他們不知佛法的偉大)。當時由於怕心,沒有再堅持下去。後來想來很慚愧、後悔,它使我的修煉蒙上了巨大的污點,也讓眾生跟著犯了罪(後來我寫了“嚴正聲明”)。

那一段時間,心中很苦悶,這麼好的佛法,對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不讓煉呢?還對有些同修證實大法的一些做法有些疑問,是否是參與政治?現在想來,當時確實悟性太差。

二零零一年我開始能得到師父的新經文,師父講了向民眾揭露迫害真相,我不甚理解,但想,師父這麼要求一定有道理,也就參與發傳單、真相資料的隊伍中去。但還是不精進,又在渾渾噩噩中過了一年多。這段時間,學法很少,正法的事也僅僅被動的作,在常人中僅僅跟關係好的朋友、同事談及法輪大法的真相。因為學法少,頭腦不清,很多常人的執著接踵而來,對社會上很多不好的現象居然有認同的感覺,實際上是垮垮的往下掉,很危險。

這個時候,師尊點醒了我。我在同修那裏得到《明慧週刊》,並能及時得到師父的新經文,我的修煉又從新開始啟動,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進程。

師父的一篇篇新經文,像一把把重錘敲醒了我;通過《明慧週刊》的交流,我認識到自己的差距。我開始做好三件事,利用我的所長,講清真相,把周圍的環境一點點正過來。我在家對親戚講真相,在單位對技術科長講,對人事科長講,對書記、經理、同事、班組人員廣泛的講法輪大法的真相,並積極勸“三退”,使他們很多人都知道了真相,一部份人“三退”了,為他們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廣泛講真相的直接益處就是,環境好了,家中妻子更支持了,孩子也成為小弟子,也堅持天天學法、打坐。工作環境寬鬆了,上班工作之餘就可以學法,現在每天上班不忙的話都可以看一到兩小時的師父講法,學法也就跟上了。學法、講真相跟上,發正念也由可有可無到儘量做好。雖然每天忙忙碌碌,不知不覺中,發現苦悶無影無蹤了。

師父說:在正法時期“你三件事都做好是修煉,三件事只做一件事就不是修煉,就是這樣,也提高不了,所以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三件事都做好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才能體會到境界的快速提升。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我開始努力做好三件事後,我發現時時會發現以前看不到的理,時時在法的熔煉中,自己的容量也越來越大。

我岳父是個常人,按常人的說法,他對我們是不好的,而且對名利非常看重。對我們也算很刻薄了。我以前儘量按師父說的,對人寬容。我結婚沒要他一分錢,還給他買了冰箱、洗衣機等大件東西。他們有些錢,每月還有千餘圓的退休金,但向我要錢我就給他。我自認為做的不錯。他也在別人面前說我不錯。別人也認為我挺好,我也沾沾自喜。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我岳父,發現自己從心裏竟然有對他厭惡之心。以前也發現自己對他有厭惡之心,但那時還認為我修的好的表現,因為我不因為他是親人就親近他,是外人就遠離,而是對善良的人都親近,對奸猾的人都排斥。但那一天,我覺的他很苦,他一生在為名利爭奪,名也沒爭到,利呢?剛爭到沒多久,就發生車禍,肇事司機跑了,去醫院又發生醫療事故,真受了不少罪。他因為長期失眠,有時發作精神病,以前的伙伴都看不起他,他也感到很悲觀,煩躁。想到這些,我從心裏對他產生了深深同情,想到他是與我有緣的眾生,他一輩子在無知中造業和痛苦中償還,真是夠可憐的,我應當救度他。

我開始接近他,真心體悟他的喜怒哀樂,儘量讓他從心裏得到慰藉,而不是僅從金錢上付出。我帶他去郊遊、吃小吃,接他來小住,不怕他尿床麻煩,不怕他嘮叨耽誤時間。我發現,真這樣做的時候,不像我原來想像的那麼麻煩,當你真是用善心對待他,他是能感覺到的。他的情緒日趨穩定。後來他告訴我,他以前對不起我。我說:“沒有甚麼,我也做的不對,沒有真心的去替你著想,我們早就應該這樣敞開交流了。”後來我就教他看《轉法輪》。他看後覺的很舒服,前後看了三遍,人有很大改觀。因為有精神病史,我不敢鼓勵他修煉。但我以後會繼續慈悲於他,同時我也很感激他,因為從他這我悟到了並努力做到慈悲待人。

我母親也是大法弟子,我們基本同時得法。我們雖然都是修煉人,親情關係很濃。母親是個非常好的人,從小吃了很多苦,對兒女甚麼都能付出,但我總苛責於她,我經常認真的告訴她,你甚麼地方又做不對了,幾十年形成的舊觀念怎麼還沒修掉還那麼多,對兒女的情看的太重了,等等等等。我還覺的我在為她好,弄的我母親有時都不大願意和我說話。

有一天,我忽然想到,為甚麼我這樣對母親,因為她是修煉的人嗎?不對,我對其他修煉人怎麼就相互寬容?為甚麼對她不行?深挖下去,原來還是因為她是我的母親,我對她也有深深的情,覺的她吃那麼多苦,這麼多執著不放要修不上去多可惜呀!我忘卻了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師父在安排,我們只能按師父的安排走好自己的修煉道路,怎麼能為同修安排呢?同修間發現問題要提醒,不要苛責,更不能用責問、不屑的態度對待對方。我和母親的關係應該先是同修,後是母子。

打開了一個思想結,知道要像對同修一樣去對待母親,這時我又發現了我的另一個問題。我憑甚麼老去指責母親?她每天學法煉功,時時利用機會做真相,圓容好家裏,還幫助我帶小孩,每天睡覺時間很少,已經相當精進了。她學法背法、每天五套功法全煉,四個整點發正念基本不少,從這些地方看我比她差遠了。我發現了自己隱藏的自以為是的心,自己覺的自己悟性高,悟的好,不知不覺中有了抬高自己的想法。可能在工作中,在生活中,聽到了太多的讚揚話,表面上謙虛,心裏還是產生了沾沾自喜。再進一步向內找,在工作中,我為了得到更多的讚揚,幹了許多不屬於自己份內的工作,還覺的自己“覺悟高”,“任勞任怨”,其實耽誤了學法、講真相時間,也影響了別人在工作中的發揮,突出、表現自己的,好像離了自己不行似的。這是多麼骯髒的一顆求名的心。

意識到這些現象後,我著手改正,先向母親道歉,交流了我悟到的法理;在工作中更多的支持同事將工作做好,同事需要幫助時盡力默默幫助,讓大家和睦輕鬆的將工作做好,工作一樣做好了,我也有了更多的時間。

師父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有不少同修很緊張,如履薄冰。我的領悟是,師父說的路窄,是提醒我們正法修煉要求是很高很高的,決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只要儘量去同化大法,放下自己,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該明白甚麼法理時師父就會點給我們,也就是說,按照師父指出的路走,走在正法修煉的大道上,堂堂正正去修煉。現在我覺的自己在修煉的路上悠遊自在,越煉路越寬,好像形成了個機制似的同化大法。

同時在修煉中,我也慢慢領會到了師父說的“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的含義。我在提高中,對很多事的理解看法都在變。我也在時時告誡自己,我證悟的只是無邊大法在我修煉境界中的一個小理,向上還有無邊大法。我沒有絲毫資本驕傲。我會抓緊這萬古難逢的機會,不辜負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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