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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法不嚴難恆久,鬆懈疏忽摔跟頭
文/遼寧大法弟子 正本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我今年逾七十一歲,在大法中修煉近十一個春秋。我從未見過師父,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總算走過了以往的艱苦歲月,其間受到邪惡的迫害走過彎路以及來自家庭、社會等苦、辣、酸、澀的魔煉,深感人生的苦楚,倍感修煉大法的榮耀,決心謹遵師父教誨,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跟上正法進程。但近一年來,忘記了師父的教誨,放鬆學法,從而在修煉的路上連續摔了幾個跟頭。

第一個跟頭是在對待大法書的改字上。有一次改字量較大,內心產生畏難情緒和不好的念頭:這麼多字甚麼時候能改完啊!師父為甚麼不在出版前修改好呢?思想越不對頭手越顯的笨拙,狀態越不好。當進行到兩個多小時時,突然感覺肚子隱隱作痛,而後不斷加劇,一會兒工夫到了難忍成度。這時我好像清醒了一點,放下手裏的工具開始發正念。疼痛繼續加劇,不能坐著了,便躺下去,不但不見輕反而更重了,渾身大汗淋漓。這狀況被女兒看見了,催我趕緊去醫院。我內心有點猶豫,但一閃而過,隨即拒絕她的建議。疼痛還是一個勁的在加劇,坐、臥、站、蹲怎麼都不行。最後我實在挺不住了,我喊師父救我,給我找漏洞的機會吧,並不斷的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約二十分鐘後疼痛不再升級了,這時我忍痛起來發正念,並不斷反思自己有漏的地方,就這樣疼痛逐漸消失了。從發作到消失前後三個多小時,其來勢之迅猛是前所未有的。師父在《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說:

“我也順便說一句啊,最近有很多學員看到個別學員對師父不尊敬。其實這些我都可以原諒,但是要注意,舊勢力的各種因素和宇宙沒正完法的那些生命它們不原諒,它們會抓住這一點幹它們要幹的。我當年在大陸傳法的那段時間這方面的事非常多,一旦有人對師父不尊敬的時候,它們就一定要把他推到反面去。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一個是起正面作用,一個是起負面作用,起負面作用的最後都將被銷毀,所以看到學員這樣就一定要將此人推到對立面上去,從今以後就叫其使勁幹壞事了。

  很危險,所以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舊勢力馬上就會這麼幹,因為它們抓到了理,它們會說他巨大的業力是他師父給消了、替他承受了,把他那樣一個等於已經在地獄的生命撈起來,讓他成為神,給他那麼多東西,雖然他沒看見,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切真的給了他。它們認為他敢對他師父這樣,它們就一定要把他推到對立面上去,讓他幹壞事、最後被銷毀。

當然我不承認舊勢力這些安排,我也不允許它們這樣做,所以我儘量叫學員自己認識到。但是我們學員要不注意,這樣的難就會使你很難解脫。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是得注意呀,任何走不正的路都是危險的、都是坎坷。”

這個跟頭摔的真感到後怕,好險啊!我悟到,通過大法改字內心產生不好的念頭那都不是我,是我的後天觀念和思想業,從中暴露出自身還有這方面的物質沒修去,一有時機就會往外返,從而被邪惡抓住了把柄進行迫害。所以,不給我點顏色看看這不好的物質能去掉嗎?從而進一步認識到這次改字的深層涵義。後來的幾次改字,一切人心都煙消雲散了。

第二個跟頭是去年九月摔的。一天,老家一個親屬給我來電話說:“你弟弟遭官司了,讓你趕快回家看一看。”我當時悟到這是干擾,心想:我是修煉人,不能參與常人中的爭鬥,既然這樣,我回去能幹啥呢?回去不僅是經濟上浪費,更重要的是干擾我學法。可是反過來又想:如果不回去,人們會不會說我六親不認呢?我左右為難。“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轉法輪》)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回去,但暗下決心:回去更要做好三件事,在這種環境下還能修好自己不更能建立自己的威德嗎?

可回去後所聽所見就不是事先想像的那樣了,人多嘴雜,每句話都像鉤撓一樣把我往常人堆裏拉,大染缸的染液不時的向我噴濺,憑我這點兒定力很難自拔,自覺不知覺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和做了不該做的事。人各有命,誰又能左右了誰呢?我做的這些甚麼作用也不起,最後帶著滿耳灌的業力和執著回來了。

剛下車沒走多遠,突然感覺右腿酸痛,到家後越來越重。沒過幾天,打坐腿就盤不上了,嚴重時散盤也疼痛難忍,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才勉強恢復了,但盤的不標準,腿盤不到位,同時很吃力,嚴重的影響了做好三件事。

“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負擔了?造成了負擔,你心裏想它,是不是執著心?那麼這種執著心怎麼去?這不是人為的增了一難?產生的這執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嗎?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怎麼過呢?你可能因此就要遇到難、麻煩。”(《轉法輪》)我這次人為的造成執著心,雖然吃了兩個月的苦,但其執著和業力不一定徹底消掉了,因為在回來以後家鄉的事還不時的在腦子裏翻騰,每次雖然都在用正念排除,還是沒恢復到從前的良好修煉狀態。

二零零六年正月初三晚十點左右,我剛想睡覺,突然肚子疼起來,有點類似上次那樣,隨即快速加劇,我立即坐下發正念清除,但無濟於事。來勢之猛,疼痛之劇烈比上次更厲害數倍,大有窒息之勢,這時出於求生本能,我掙扎著用中指點按左右天樞和氣海穴道,感到整個腹部像一塊大石頭一樣,不但不好使,而且渾身顫抖像刀扎一樣,一動也不敢動。在這萬分危急之際,我只好再喊師父快來救我,否則我就沒命了。當時家裏只有我一個人,親人都在兩千里之外,家中門窗緊閉,誰也不知道我的情況,怎麼交代呢?我個人如何是小事,會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是大,所以我一心不亂的喊師父救我。

一會兒功夫,疼痛雖然還在持續,卻不再加劇了,有點兒像麻木了。這時我便咬牙忍痛找漏洞,一邊默念師父的《理智醒覺》:“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這時疼痛似乎往回使勁了。能夠挺住了。我趕緊起來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這樣直至凌晨三點鐘左右疼痛才完全消失,一切恢復正常了。我度過了一次險惡的生死關。冷靜的反思造成這次險情的漏洞是甚麼,卻百思不得其解,很可能是對法理理解得的不徹底,自以為是,從而在最近發正念時因雙盤疼痛怕吃苦而散盤,錯誤理解不立掌都行,散盤應該也行吧!實質是學法心態不端,懈怠的表現,被邪惡鑽了空子;或許是上次過關的繼續,但無論是哪方面失誤,都要嚴肅吸取教訓。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說,“希望大家在最後越做越好,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麻木。”可是我對師父這段講法諄諄告誡,理解不深,致使上幾次摔的跟頭漸漸淡忘了。

二零零六年四月末,我家附近大超市商品促銷,有很多商品減價出售,其中食用油很便宜,自然搶購激烈。第一天我沒買到,心裏有點兒不平衡,轉念又一想不對,我是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樣,得把這顆心放下,順其自然,等買的人少了再去。第二天出門走不遠,看見鄰居每人提了好幾桶,並說現在裏面人不多趕快去吧!我便大步流星趕到超市裏,一看沒貨了,有人說先別走,一會兒還會上貨。一會兒功夫,人越聚越多,不想買了可也出不去了。實際硬往外擠也能擠出去,主要是想買油的心沒放下,便藉口反正已經來了,順其自然,萬一買著不更好。大約站了兩個小時,果然上貨了。這時人蜂擁而上,一會兒被搶光了。又上來一批又搶光了,心想:現在的人為了蠅頭小利情緒都失控了,甚麼秩序道德全不顧了。老弱者根本買不著。這時我想往外走,突然在我面前上來一車油,不費多大勁就搶到手了,也就拿到一箱(共四桶)。有個老人沒搶到,要我勻給他一半,這樣我提了兩桶回家了。

剛坐下休息一會兒,便感覺後腰痛,接下來迅速加重,心想這下壞了,沒守住心性掉下來了,很可能又被鑽了空子。這時已接近中午發正念時間,我搬腿雙盤,怎麼也盤不上,而且腰部劇烈疼痛,一動也不敢動,只好散盤發正念,絲毫未好轉。便躺在床上,最後不但不能下床,連翻身都不能了。好在這時家裏有人服侍,但飯菜已經吃不下去了,至於學法、煉功、發正念哪一樣也做不了。這時我才從常人那點兒利益誘惑中醒悟了。為了省七、八塊錢釀成如此大難太不值得了,太丟人了!我想再也沒臉喊師父救我了!我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洛杉磯市講法》)就這樣,經過八天折磨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從摔的這幾個跟頭,我得到一個教訓,就是:學法不嚴謹,漂浮不實,好像是學懂了,實際沒真正懂。有時暗下決心樹立正念,嚴肅起來,能好一陣子,但缺乏恆久的心態,不知不覺就鬆懈下去了而不自知。例如:如何界定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我有時就把握不好,稍微一含糊就走偏了。可是這對我這樣大年齡的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

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為此,我慎重回顧上述所栽的幾個跟頭,每每都與我的執著心的膨脹有關。因此我要牢記以往的教訓,以嚴謹的態度學好法,堅定正念,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回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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