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二日】又到過年了,回想起二零零零年的大年初一,我們三人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年初二,被地方公安非法押回,因過年期間各個單位都放假。就把我們關到派出所的小號,小號又濕又冷,戶外下著大雪,面北的窗戶又壞了,呼呼灌著寒風,小號裏只有一個鐵椅子,我們用煉功保持身體的溫暖,從北京回來已經四天三夜沒有吃上東西了,但我們都有同感,每一次民警們吃飯,剛把碗端上,我們在小號隔著窗子能看見,就能聞到飯香味,雖然我們沒有吃,可胃裏也都有了吃飽的感覺,老是打飽嗝,頓時不覺餓了,我們知道是大法的神奇,是慈悲的師父呵護著我們。 在看守所裏,我們根本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就是不配合邪惡,不背監規,也不幹獄警安排的活,我們就是不厭其煩的與身邊的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每天都是早晨四點起來煉功,白天就學法,有一天早上,我們由於疲勞睡過了,有個值夜班的老獄警,趴在我們鐵門的小窗口悄悄地叫醒我道:都四點半了,怎麼今天還沒起來煉功呀?我急忙坐起來並叫醒了同室的其他功友。當時我就想到,這是大法的威力使這個老獄警的生命得救了。 看守所有個姓林的專門管強化教育的獄警指導員最邪惡,經常編一些邪惡的歌曲讓所有的犯人又唱又跳,他用來向上邀功,我給他講了幾次真相,還是聽不進去,一天從北京剛押送來一名法輪功學員,關進我們住的監室,她絕食已經七天,滴水未進,身體非常虛弱,可林某第二天一大早,就帶了兩個獄警,和一個所謂的獄醫,端了半碗渾漿漿的水,要給她強行灌腸。我忙站出來大喝一聲:你們誰也不能動她!我這一聲把他們幾個嚇得倒退了一米多遠,站到那裏不會動了,(後來別人說我的聲音像炸雷一樣有力)我說,她都這樣垂危了,經不起你們這樣折磨,出了人命你們就好了?再說這點髒水也救不了她的命。林某後來反過神來對我威脅說:沒有你的事,不要多管閒事。我嚴肅的說道:她是大法弟子,我們都是一個整體,我們師父說過她的事也是我們的事!獄警不敢再給她灌了,出去又換了半碗奶粉,端進來命令監室的犯人給她灌,因為人們都害怕林某,我對室內人說,你們才不能幫這個忙,林某都不敢擔風險,你們出了問題就是死罪了,就這句話,嚇的室內的誰也不敢再動手了。林某氣狠狠的念著我的名字說饒不了我,就慌忙逃走(不久林某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全身上下躥著痛,喊爹叫娘,醫院都沒有辦法控制,他明白了是報應,最後專門找我們求救,我們對他說只有向師父求饒,才管用,以後要善待大法,結果他虔誠悔過後病就好了,使他不得不信)。下午看守所就把這個垂危同修釋放了,真是師父說的那樣,“念一正 惡就垮”(《怕啥》)。 我們信師信法,正念強,還出現了許多神奇的事: 上邊給看守所撥下來一台新式刑具,想用電刑折磨我們,獄警專挑瘦小的法輪功學員做實驗,把我們監室的小蓮拉了出去,給她綁上兩隻手腕,開始通電,見不起作用,惡警就加大馬力緊搖手柄,問她是否難受?因小蓮當時也不知道他們是甚麼意思就說沒甚麼感覺,惡警們就嘀咕說可能機子失靈了,也許上邊給的是個壞機子。這時有一個惡警還不服氣,就把電線綁在自己手腕上,讓別人剛通上電,就聽他一聲尖叫,倒在地上,縮著一團。當時在場的所有的獄警都看傻了眼,連聲說法輪功真是都有神保護,後來那個刑具再也沒人敢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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