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我出生在信仰宗教的家庭裏,長輩在清朝末年把房子捨給廟裏當廟堂,地捨給廟裏種,自己租地種。爺爺二十七歲就去世了,奶奶守寡終身沒改嫁。當時父親才七歲,奶奶撫養父親在家修佛。清政府給奶奶立的貞節牌坊。奶奶臨終時坐著走的,廟裏給發的喪。父親也修佛,是皈依佛門的居士。 一九九六年七月十五,我到廟裏皈依,皈依兩年裏,我到廟裏去了五、六次。廟裏念的經還是古時傳下來的,是文言文也沒人給解釋,不懂含義。廟裏的方丈只是給起了個法號,也沒講香怎麼燒,頭怎麼磕,經怎麼念,修怎麼修。到九七年秋後我就想這能修成佛嗎?我得上五台山找有功能的師父,尋找渡船。當時我擔任農村生產隊長,我就想到年終結完帳辭職找師父。 我虔誠拜佛的心,心到佛知,師父安排我得了法。秋後打完場,鄰屯找我幫忙買檁木,挑完檁木上屋算賬,賣木材老闆炕上全是書,有長篇小說、畫報、小人書等,其中一本封面上有道家符號陰陽魚的《轉法輪》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當時以為是卦書。我在廟裏皈依兩年,連卍字符是佛家的符號都不認識。我拿起書無意中翻到佛家功與佛教,讀了一段,知道這是一本煉佛家功的修佛大法。我問老闆你煉法輪功嗎?他說:「我練某氣功。李老師講的含而不露,我看不懂。」他炕上有三本大法書,《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功》(修訂本)。算完帳我跟他借,他說不借,我說交二十元押金,我也是修佛的,他聽我說是修佛的,說「不用交押金,先借給你《轉法輪》」。 書拿回來後,村裏開始收繳各戶費用款,我沒及時看,借給外甥媳婦看,她和我一起去廟裏皈依的,她看完不相信,我又借給西院鄰居看。收完費用帳就過年了。過完年正月初四妻子和孩子去姥家住。我開始看《法輪功》(修訂本),三天看一遍。看第二遍,連著三天做了三個夢。 頭一個夢黃鼠狼迷我來了,我上山幹活時救過一隻對挾夾住的黃鼠狼,妻子有病找人看說黃鼠狼要報恩,讓寫個堂子供上,我在倉子裏供上了黃仙堂。我悟到師父點化我清理它,我把它撕下來扔灶坑裏燒了,然後點上一支煙抽,嗆嗓子,抽不了。吃早飯時倒一杯酒,反胃,酒也喝不了。當時煙酒全戒。師父已經在管我了。 第二個夢「返本歸真」四個大字像個橫批,第三天也是四個大字「法無定法」,都是早上四點多鐘。在這以前我一點也不了解法輪功,也不知道哪裏有煉功點,我四處打聽,後來在同修家借了教功帶,和西院鄰居學煉動功,學會動功又學靜功。開始我們倆人煉,秋後又有三人,我一開始煉功,胳膊、手紫紅色,小腹有法輪的感覺。 煉功煉了十多天後,農活忙了,一天收拾園子,準備扣篷育稻苗。屋裏電話鈴響了,趕忙回屋接電話,拿起電話一聽是十多歲的小孩,有三、四個,指名道姓的罵我,我放下電話剛走出屋,電話鈴又響了,我拿起一聽還是他們幾個在罵我。我沒有還口,放下電話我悟到是師父在考驗我的心性。 第二天,我和兒子往園子裏邊抬打稻機,防備打稻機底碰爛,用木塊墊上,我手拿木塊墊,沒等我抽出手,因打稻機太重,我兒子堅持不住就放下了,我忙喊「壓住手了」,他們趕忙抬起來,我抽出手一看連色都沒變,也不疼,如果是常人肯定是被角鐵壓壞,因為角鐵不是平面朝下,而是單邊朝下。 煉功一年後我的身體發生了顯著的變化。我煉功前有胃病,體重才一百一十斤,煉功後胃病沒了,體重增加三十多斤,連鄰居都說「你的功沒白煉」。村書記看到我煉功受益了,他也有胃病,我把九八年發表的大法書傳給他看。九九年春,正當書記要煉功的時候,四二五之後江澤民集團黨內下密令鎮壓法輪功。書記對我說法輪功要被鎮壓。我說法輪功不是假的,是從宇宙到人的佛法,李老師在全世界傳法度人,將來世界會有公論。 七二零開始以後,書記看了大法的著作,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抵制江澤民集團,保護大法和大法弟子,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了美好未來。以後的幾年裏,不斷的有壞人舉報大法弟子,都被書記、村長壓下了,使大法和大法弟子受到了保護,也保護了我們村的老百姓。自從九九年到現在,我們村沒有遭受任何自然災害,年年風調雨順,周邊村屯受雹災,我們村沒有受過災。 九九年以後,有一次我幫工扒舊房子,有不明真相的人說對師父不敬的話,我接過來說師父全世界傳法度人。當年基督傳教不也有魔干擾,被釘在十字架上?有正就有邪,你們不要聽信中共的假宣傳。 後來師父發表經文,讓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除惡。但邪惡迫害大法後,我們和外面失去了聯繫,看不到師父的經文。一次打完場送公糧時,師父安排同修和我們接上頭,帶來了經文我們才開始發正念。 師父為了讓我重視發正念,有一天早上在夢中電話鈴響了,醒來一看不是電話響,時間正好五點,是師父點化起來發正念。 二零零二年春我修田間工程時,抓鉤把光纜線抓斷了。有惡人錄了個碟子告到市裏,市裏把碟子返到鄉里,村長找我去鄉里看碟子,碟子上說煉法輪功走火入魔了,把電纜線抓斷了。鄉里信訪辦主任寫材料往上報,寫完了村長拿出紙筆讓我寫以前煉過法輪功現在不煉了,我說煉功人不能說假話,我煉功沒有錯,我不能那樣簽。信訪辦主任為了保護我,上報材料上寫法輪功絕無此事,我說你不能那樣寫,你寫此事與法輪功無關。光纜線抓斷有錯也是我和司機有錯,與法輪功沒有任何關係。 然後我和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屯有個法輪功弟子家的東牆上,有一個法輪圖形比牆還白,銀白色的法輪圖形,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個弟子全家都煉法輪功。師父為了讓更多人得度打上個法輪圖形。聽我這麼一說,他說:「《轉法輪》我都看了。往下誰也不提法輪功的事了。」 這個法輪圖形有不少同修都看過,就是刷白的牆壁上,比白牆還白,誰都能看得見是一個法輪圖形。師父根本沒去過同修家,但是法輪圖形確確實實印在了潔白的牆壁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 二零零三年春天修理農具,我使用的手砂輪的砂輪片沒了,我把超大的砂輪片上到了手砂輪上。輪片超大上不了防護罩,我拿起手砂輪剛一切輪片就碎了,打在我的小臂上,衣服袖子破了,小臂起了個包。如果不是師父保護,不打到骨頭也得血肉橫飛。 最後一輪土地承包分地,先分塊後抓鬮。由於米繩有誤差,有的地塊不夠尺寸,有的村民自己量過後就問我要。因為先分塊後抓鬮,當時無法解決。我說解決不了,這名村民連罵帶打,拿鐵鍬砍我,我都沒躲,腦門被砍了個口子,被他哥哥拉開,鄉里派出所把他送到拘留所,第二天我去鄉里把他要回來,我是煉功人矛盾來了是對我的考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這要是常人,我大小是個領導,你干擾分地還把我打壞了,我到醫院住著就說頭痛,他連掏醫藥費帶包工費,不得一萬也得八千。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六,我兒子媳婦帶孩子回娘家,我兒子截住客車,喚兒媳和孫女上車,後面上來一輛夏利轎車超車,把我兒子撞出十多米遠,司機下車趕快抱起我兒子看腿斷沒斷,仔細一看不但沒斷連紅都沒紅,到醫院檢查,哪兒也沒壞,只是臉部擦破點皮,轎車玻璃撞碎,鐵蓋撞出坑,人卻完好無損。世人無不稱奇,見證大法神奇,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剛發幾家有人發現,我倆往回走,想去別屯發。剛走不到一里,我突然腳脖子疼,我說別去了改日再發,是有壞人報告,另一屯派人巡邏。 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感覺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弟子修煉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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