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一日】我看了同修寫的很多憶師恩的文章,感慨萬千。師父在延邊地區講法傳功的一幕幕也顯現在我的眼前,那是我一生中難忘的幸福時刻。師父在講法中講到緣份,我想這個緣份並不是甚麼偶然中的事。也許就是師父的佛恩浩蕩的指引,歷史的安排,把我引進大法中來。 師父在延邊辦班時間是九四年八月二十日到二十八日,地點在延邊體育場。傳法班規模很大,全國十幾個省市、三千多人前來參加。其中有多次跟隨師父傳法班的老學員,還有研究會的工作人員,他們對人都非常親切、和善,我很羨慕他們,我想我要不工作也能像他們那樣跟著師父走。 我一九四三末出生在一個祖孫三代都信佛教的家庭。所以從小接觸過很多佛教居士。在我十歲那年,佛教居士們在我家念經書,我聽到他們提到在末法時期有一位佛祖,名叫“木子”(即“李”)的聖人會來世間度人。唯有此人能救眾生。希望有緣之士都能上法船。當時我記憶很深。 後來我參加工作,在圖書館上班。在那多災多難的日子裏自己精疲力盡,得了很多病,每天藥不離身,我成了醫院的重病號。多方治療無效,我想到了氣功,也想到了小時候聽說的那個木子聖人。我想這個聖人一定是在寺院,於是我於一九八七年借外出治病的機會請了一個月的假,到全國各大寺院走了一圈,尋找這位木子聖人也沒找到。 一九九四年六月有一位朋友來我單位查資料,他問我練沒練甚麼氣功?我說我練了一種氣功,但不太理想。他說他妻子煉了一種功法叫“法輪功”,是修佛的,修成還帶本體。我聽了半信半疑,因為歷代佛教修煉都是扔掉本體,哪有能帶本體的?我問這位師父是誰,姓甚麼,叫甚麼名?他說姓李,叫李洪志。我問他有書嗎?他說他家有一本《法輪功》原版的。我很快的看到了此書。我一下被書中的法理吸引住了。我知道這個功是我要找的。但這位師父是不是我要找的呢?還得認真考慮,因為我知道一人一生只能認一個師父。後一想,不管怎麼的我先煉煉看。 才煉了幾天我的精神好多了,身體特輕鬆。沒多久同修告訴我八月二十日師父來延邊地區傳法。我報了名,說辦班十天,票價四十三元。而我以前參加氣功班一星期得五百元。同修告訴我說這個師父是修佛的,是指導人修煉的,不是為了賺錢的。我想這位師父可能是個高人,我能遇上也不是偶然的。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上午八時,我隨著眾人來到傳法場對號坐定,等待師父的蒞臨。當師父出現在講台時,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我見師父,身材高大魁梧,滿面紅光,很年輕,頭髮油黑。看上去也就二、三十歲。只見師父微笑著單手立掌,邊向大家致意邊走上講台。 我呆呆的看著,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這不就是我多年來尋找的師父嗎?木子就是李呀!這是佛主啊。我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在心中默念道:師父,我找您找的好苦啊!您怎麼才來呀?您不在寺院,卻出現在常人中。今天我找到了真正的師父!我太激動了。當時的情景我終身難忘。 師父講課時不用稿,講桌上只有一瓶礦泉水,一張白紙,其它甚麼都沒有。我帶著筆和本子,準備記錄。我的位子離師父講台很遠,可師父好像知道我要做筆記,說:“你不要記錄,你也聽不全,也記不全。”我馬上收起了筆和本,認真聽師父講法。 師父說:“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轉法輪》)我想我一定還有機會見到師父的。 師父講法時能量場特別強,我感覺很舒服,頭腦一片空白,甚麼念頭都沒有,只是流淚,也不知為甚麼。當時八月份,天氣很炎熱,師父講課時連一口水都不喝,師父真是很辛苦的。有的學員拿起扇子搧風。師父說:你不要扇,越扇越熱。我就不扇了,可感覺一陣涼風吹過來了,不熱了。 師父每講完一堂課都要教功,由一個學員站在前面教,師父繞場走一圈親自給學員糾正動作。第二天講法時我總想睡覺,醒不來,但師父講甚麼我都能聽到,就是睡,我非常著急。師父講法時我看到另外空間的佛、道、神都是跪著的,層層的佛、道、神都是這樣,非常莊嚴肅穆,而我坐著聽還要睡覺,這對師父是多大的不敬啊。這時我又聽師父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都是不同狀態,都要調整的,整個身體全部要給你淨化。”(《轉法輪》) 師父太慈悲了,處處為學員著想。從那時起,我下定決心跟師父走,這是千古難遇的機緣。 十堂課下來我的世界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一生中不得其解的迷,這回全找到了答案,知道今後怎麼做人了。師父在解答問題時,我的頭腦一片空白,甚麼問題也沒有。只覺的這位師父太神聖,甚麼都知道,沒有難題。結束後師父為我們打了大手印,非常漂亮,我看著看著,驚喜的想:這位師父真是佛呀!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辦班結束後,大家給師父獻錦旗。師父宣布將辦班剩餘的七千元錢捐獻給紅十字會。講法班剛結束,有學員告訴師父廣州辦班錢已收完,票價一百元,師父說票價太高,要求退錢。在研究決定退錢後,師父馬上啟程去廣州。為救度眾生,師父不分晝夜操勞,真是太辛苦了。師父的慈悲,廣闊的胸懷我用語言難以表達。 十二年過去了,師父的音容笑貌依然常常浮現在眼前。師父啊,感謝您的慈悲苦度。感謝您洪傳的大法。雖然我有幾次沒做好,但我信師信法從來沒有動搖過。邪惡迫害大法時對師父進行的各種造謠、污衊,誹謗在事實面前不攻自破。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走到了今天,以後我要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不枉費恩師的慈悲苦度,珍惜這萬古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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