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呼蘭監獄大概自二零零一年開始成為一個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前後共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有數百人,以下是我親身經歷、親眼所見這個邪惡黑窩裏所發生的罪惡。 一、 酷刑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 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率,監獄的惡警專門找來各種刑事重犯,以給他們減刑、加分利誘他們,使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其手段有瘋狂的毆打,長時間不許睡覺,超長時間罰站、推、掰、撅,把人扔在水池裏長時間浸泡,冬天把人澆濕放在窗口,還有把法輪功學員關禁閉,每天給一點點食物,還有的被綁死人床,上廁所也不給放開,惡警專門指定一個所謂的“教改科”對整個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轉化,他們強迫所有人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給所有人灌輸洗腦,他們還指派所謂的“包夾”時刻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並隨時向惡警報告。 二、 把在押人員當作牟取暴利的工具。 為了在每個被呼蘭監獄關押的人身上榨取最大利利益,監獄把每個監區承包給個人,即每個監區的大隊長或邪黨書記,這樣整個監獄就變成了類似家族管理的私人監獄,為牟取暴利,他們把在押的所有人員當作無償奴隸使用,強迫所有人超時間、超體力奴役勞動,每天早上七點幹活,晚上九點或十點才收工,每天工作十四五個小時,加上工作環境差和營養不良,很多人身患各種疾病,呼蘭監獄共能關押三千人左右,其中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患有不同程度的肺結核,很多在傳染期也不隔離,還繼續從事奴役勞動,任何人包括有病在身的都不能不參加奴役勞動,如稍有不從就會被扣上“抗拒勞動改造”為名被關禁閉。監獄的奴役勞動項目有編織、製造、工藝品、食品簽、牙籤、服裝等等,而這些產品或出口、或在國內市場銷售,而出口的食品簽、牙籤全部未經過任何消毒和任何檢測,直接用人的手和嘴來完成包裝,而從事生產的人在長期非常惡劣的環境下長時間勞動,很少有完全健康的人,生產車間又十分髒亂,生產出的食品簽和牙籤可想而知衛生狀況會如何,而且在包裝的時候都是手挫或是嘴吹開塑料包裝袋,牙籤的包裝紙則是用舌頭一舔就粘好,這其中就包括很大一部份結核、肝炎等各種傳染病患者。 如非親眼所見,真是很難想像天下竟有這樣的事發生。 三、 剋扣勞動人員的生活保障,伙食惡劣。 所有被呼蘭監獄關押的人,勞動是沒有任何報酬的,每個月只有八元錢的生活費,而監獄超市中的物品價格又高,一支牙刷也要八元錢,很多人為了日常生活,只能從家屬那裏要錢,而食堂幾乎每頓都是難以下咽的黑饅頭和菜湯,說是菜湯,實際上很少有能吃的菜在裏面,就這樣長年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很多人身患各種疾病,而且得不到及時醫治,監獄的停屍房差不多每個月都抬出來好幾個人,而監獄每年的死亡人數是有指標的,只要不超標死多少人都無所謂。法輪功學員劉宇在二零零五年被呼蘭監獄迫害致死,至今沒有任何說法。在他死之前的幾個月,還被九監區的惡警強迫工作到晚上九點以後。 四、 以謊言欺騙世人 呼蘭監獄為了掩蓋其惡行,竟然在家屬接見室內張貼監獄伙食表,上面有各種肉類、蔬菜、海鮮油餅、米飯等,以至於來探視的家人說:“你們在這裏比家裏還要好,怎麼還向家裏要吃的?” 監獄還請來電視台記者,找來幾個事先安排好的人,對外吹噓呼蘭監獄如何光明、如何好、簡直像家一樣,而管教就像親人一樣。而另一方面卻嚴格控制與外面人的書信來往,與任何人通信都要經過嚴格檢查,稍有異詞信件都被扣押。甚至在開大會時,監獄長竟當眾恐嚇所有人說:那些亂寫舉報的人會受到打擊。 結語:中共邪黨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對人權和信仰自由的迫害更令世人髮指,以上只是本人親眼所見的中共邪黨之罪行的九牛一毛,寫此文望世人早日清醒,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流氓本性,早日與其劃清界限免受其害。 呼蘭監獄部份惡警惡人名單: 監獄長:田(獄長)教改科:陳維強 集訓隊:張洪良王連雲(現九監區)張鳳義趙軍、尤忠明 三監區:賀德勝、范長江、龐文明、齊偉、王洪雷、李岩、 九監區:李剛 參與迫害的惡人名單:任志強、和岩、潘小鵬、劉暢李茂金、施傑夫、趙曉輝劉洪強、二愣子(綽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