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王濤,山東蒙陰縣界牌鎮雙河峪村人。王濤因堅持信仰,屢遭迫害,曾先後在臨沂看守所、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淄博市王村第二勞教所慘遭凌虐。尤其在臨沂看守所,王濤被惡徒用皮帶鞭撻,受盡折磨。 一、修煉法輪大法 王濤是一九九七年底開始修煉大法的,當時患有多年的額竇炎,經常性的頭痛,一疼起來頭就像要裂開一樣,痛的打滾撞牆。不知吃了多少藥、打了多少消炎針,就是總也不好。也專門到過濟南省級醫院找專家治療,還是沒有治癒。後來聽人家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王濤就參加了當時的法輪功學習班。看完了李老師的講法錄像後,王濤從心底裏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很快身體得到了淨化,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二、上北京上訪遭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法輪功被江氏流氓集團無辜鎮壓,師父和大法遭到惡人鋪天蓋地的造謠和誹謗,王濤的心裏特別難受。 在二零零零年的嚴冬十二月份,王濤懷著對政府的期望,按照憲法賦予王濤的上訪權利,踏上了去北京的路。目地就是要用他修煉大法後自己的身體和心理都發生了巨大變化的事實,來向政府講清法輪功是好的、是最正的,讓他們了解大法的真相,為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 在天安門廣場上王濤打開了自製的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橫幅。很快一群惡警和便衣特務連踢帶拽的把王濤塞進了依維柯警車上,連同七八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強行綁架到了天安門廣場站前派出所。在站前派出所他們被關到了一面是牆其它都是鋼筋的鐵籠子樣式的屋裏,鐵籠裏已經關滿了各地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 惡警為了讓王濤說出住址和姓名,又把王濤從籠子裏拉出來拳打腳踢,看王濤無動於衷,惡警又氣急敗壞的向王濤脖子裏倒冷水,再用風扇吹。當時寒冬臘月,穿著棉衣都感覺冷,這些惡警為了達到他們的目地已經失去了人性。三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整整折磨了一天。天快黑了,惡警們又用一輛大客車把法輪功學員強行押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惡警們又一個一個對法輪功學員強行登記、審訊。他們無論怎麼問王濤,王濤就是不配合他們,因為王濤沒有錯也沒有罪。惡警們氣急敗壞的拿來了高壓電棍,看著劈哩啪啦作響冒著藍色火苗的電棍,王濤的心裏很坦蕩,沒有動心。他們用電棍電王濤的手、耳朵和脖子,看王濤還是無動於衷,就恐嚇威脅王濤,要給王濤上大掛。他們折騰到了半夜最後把王濤投入監室。 監室裏面是一個大通鋪,上面鋪著硬板,在最裏面牆角處是一個廁所。監室裏關著二十多人,由於人多,晚上睡覺全都側著身子無法平著躺下。一米寬的地上也都睡滿了人,腿摞著腿。在這裏每天都吃不飽飯,肚子整天的鬧著飢荒。 過了臘月三十,到了正月,被綁架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各個監室都爆滿,惡警們沒辦法就一批一批的放人。王濤在快到月底時被放了出來,離開了那充滿邪惡和恐怖的牢籠。 三、在臨沂看守所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王濤在臨沂水田車站乘車,被惡警發現隨身攜帶的《轉法輪》書而遭強行綁架。在派出所惡警們甚麼也沒問出來,他們把王濤銬在桌子腿上一天一夜,第二天把王濤綁架到了臨沂看守所。 在這裏,惡警們為了達到他們的目地,使盡了種種手段,卑鄙至極。這些監室裏床鋪也都是硬板的,十幾個人分成兩排散盤著腿一個挨一個的坐成一條直線,腿伸不開,姿勢還要保持端正,身體也不讓晃動。監室後面是一個大鐵籠子,和監室連通著,每天可以上籠子裏活動十分鐘,俗稱“放風”。每天除了吃飯、放風就是坐著,這種行為明明是迫害,惡警們美其名曰“反省” 每個監室的鐵門上面都有一個小孔,外面有一個帶鐵卡子的擋板擋著,這裏的人叫它“貓眼”。在這裏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們經常利用這個“貓眼”來迫害王濤。每次都是強迫讓王濤把手從這個“貓眼”裏伸出去,外面的惡警用鐵卡子卡住王濤的手脖子,手既縮不回來也動不了。由於“貓眼”很高,只能踮著腳,一迫害就是一天。 這裏的惡警們還有一種非常歹毒的刑具,就是配備了一種用寬牛皮帶當成的鞭子,用來抽人。這種刑罰一般是用在那些不聽話或鬧事的重刑犯嫌疑人和牢頭獄霸身上,一般抽上二三十下就會皮開肉綻,痛的昏過去。失去了人性的警察同樣會把這麼歹毒的刑罰用在按著“真、善、忍”修心向善的好人身上。有一次惡警們提審王濤一無所獲,兩個惡警就氣急敗壞的扒光王濤的衣服,強行讓王濤只穿三角褲趴在監室外面走廊裏。兩個包夾人員按著王濤,惡警們拿來牛皮帶狠狠的抽了王濤二十多下。他們規定抽一下,被抽者必須報一下數,王濤沒有配合他們。惡警們看王濤一聲不吭,就越加瘋狂,嘴裏吆喝著:看你法輪功能多挨打。很快就叫來兩個比較高大的其他在押人員,惡警們在旁邊看著,讓他們輪番用皮帶又抽了王濤八十多下。累的他們兩個頭上直冒汗,大口的喘著粗氣。當時王濤臀部就被打裂開了口子,整個身體像虛脫了一樣,有點失去了知覺,自己無法爬起來。打手們沒給王濤穿衣服,就把王濤抬進了監室。一個月的時間,臀部就像用火在烤著一樣,火燒火燎的、火辣辣的鑽心疼,整個臀部腫的很高,成紫黑色,不能坐也不能躺,睡覺時只能趴著或側著身子。 看守所裏一天只給兩頓飯,而且量很少。早晨是稀稀的飯湯加一個窩頭或饅頭,晚飯是一勺豬都不願吃的菜湯加兩個窩頭或饅頭,根本就吃不飽。為了抵制非法迫害,王濤絕食了十五天。惡警們把王濤銬起來強行灌食,用一米多長的塑料管從鼻子裏直接插到胃裏,那種難受滋味無法形容。塑料管的上端有一個漏斗用來灌飯湯,三四天插一次管子進行迫害。 在臨沂看守所王濤被非法關押了六個月,受盡了折磨。 四、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王濤被蒙陰縣“六一零”強行接到了蒙陰縣洗腦班,繼續對王濤進行非法迫害。 這裏的“六一零”人員也是非常邪惡的,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給王濤戴著手銬和幾十斤重的腳鐐,把法輪功學員一個人關進一個黑屋子,地上放一個木板,木板上有一些氈片,每天晚上十二點以後戴著手銬腳鐐才可以在上面睡覺,天還不亮就被叫起來了。邪惡們每天都強迫給法輪功學員洗腦,進行精神迫害,強迫看那些抹黑大法的錄像和書籍等,企圖用那些歪理邪說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當時有十多名同修在這裏被非法迫害。他們逼迫學員寫所謂的認識、觀後感等,有時也進行非法提審。當時“六一零”的洗腦班還雇了二十多個青年打手,這些人非法看管著法輪功學員。如果不服從他們的非法管理,輕則斥罵,重則拳腳相加。當時“六一零”洗腦班的負責人是政法委書記李枝葉,“六一零”主任叫類延成,武裝部長叫房思敏。 在十一月底王濤從“六一零”洗腦班走脫,之後公安局、“六一零”到處通緝。 五、在淄博市王村第二勞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馬上就過年了,王濤在蒙陰縣長途車站被惡警發現再遭綁架,當時身上的七八百元錢以及手機等物品都被惡警搶走。經過簡單的非法審訊就把王濤關進了縣“六一零”,在這裏呆了一天,之後關到了蒙陰縣看守所。當月,王濤被蒙陰縣“六一零”惡警送進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王村勞教所裏,惡警們首先把新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關進嚴管班,在嚴管班都是坐小木凳,凳子十公分寬,而且要求坐在上面身體保持正直,兩腿平行,小腿垂直,兩手伸直平放膝蓋上。不准動,不准說話,一個姿勢下來直到深夜,稍有活動,馬上遭到打罵,天天這樣迫害。時間一長臀部就坐破皮了,起了墊印。 惡警為了達到“轉化”王濤的目地,連續二十多天不讓王濤睡覺,看王濤睏的不行了,就用冷水往王濤頭上、臉上澆,然後再由包夾人員拖著王濤在走廊裏來回走,或者面壁幾個小時。由於長時間的缺少睡眠,迫害的王濤神志不清。有一次惡警大隊長靖緒盛用手銬把王濤吊銬到窗戶框上兩天兩夜,只能腳尖著地。當時非常痛苦,手腕被手銬割破了皮,有兩道深溝,長期潰爛。當時迫害王濤的還有惡警小隊長宋男和高成偉。 還有一次惡警宋男把王濤關到衛生間,強迫王濤坐在地上伸直腿,腿上面放一個小凳子,正好卡住兩腿,凳子上再坐上一個人,使王濤的腿不能動彈,進行邪惡的迫害。在這裏他們把王濤關過禁閉,銬過“死人床”,都是惡警大隊長靖緒盛親自迫害的。有一次他們把王濤押到一個小屋子裏,裏面只有一張鐵床,床的四個角是四個銬子,他們強迫王濤成大字型躺在上面,手腳分別被銬住,身體二十四小時不能動,只有大小便的時候才打開一下銬子。每天只給一點點吃的,有時一個星期也不大便一次。 在這裏惡警們還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超負荷奴工勞動,經常做一些工藝品,據說都是出口的。強迫法輪功學員往玻璃製品上用散發著有毒氣味的一種玻璃膠貼各種顏色的玻璃片,時間一長就會頭暈、噁心、嘔吐。惡警們早上五點半就把法輪功學員叫起來到車間幹活,一直到晚上十點鐘,忙的時候經常到半夜十二點鐘,有時甚至到凌晨四點鐘。除了吃飯,沒有任何休息時間。惡警們定的任務都很高,如果完不成任務就得加班,不讓睡覺。 惡警們除了用折磨肉體和繁重的勞動奴役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意志外,還強迫法輪功學員看“天安門自焚偽案”,污衊、誹謗法輪功的“焦點訪談”等等江氏流氓集團編造的相關錄像進行洗腦。再進一步強迫法輪功學員寫觀後感、寫認識、寫周總結月總結、罵師父、罵大法。江氏流氓集團利用種種手段打擊和摧殘法輪功學員的肉體和精神,以達到強迫法輪功學員脫離“真、善、忍”,做一個“假、惡、鬥”的人,因為中共的江氏流氓集團就是“假、惡、暴”的總代表。中共的勞教所就是一所人間地獄,充滿恐怖陰森。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濤從勞教所回到家中。在王濤被迫害的這些年裏,蒙陰縣“六一零”多次到王濤家中恐嚇勒索錢物一萬多元。本來法輪功學員家經濟就不寬裕,再加上王濤又被中共非法關押迫害四年多,家中沒有經濟來源,家人為了王濤的安全不得不借錢交所謂的“罰款”,中共迫害的王濤至今還有外債都沒有還清。 附: 在王村勞教所迫害王濤惡人有: 大隊長:靖緒盛 教導員:孫豐俊 副大隊長:彭緒標 小隊長:高成偉、宋男、張濤、王新江等惡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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