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七日】我是朝鮮族大法弟子。五十年代出生在延邊琿春的一個鄉村,五歲時媽媽離世,從小吃了無數的苦,好不容易讀了小學。結婚後因為極其複雜的家庭矛盾,使我在經歷了整整五年的家庭戰爭之後,終於病倒了,得了乙型肝炎病,也讓我受盡了病痛的折磨。 我為了治病曾煉過多種氣功,但沒能見效。就在病魔要奪走我的生命的時候,我得知師尊來延吉講法的消息,但卻因沒有錢買門票,最終未能參加師尊講法班,這事使我遺憾至今。當得知師父將在延吉傳法期間的收入全捐給了當地「紅十字會」時,覺得和我接觸過的其他氣功師的差別太大了。更感謝師尊不分民族、不分地位、不分文化水平而且無報酬的慈悲度人,讓我這樣一個被貧窮和病魔逼的無路可走的人有幸得法,也能在偉大的大法中修煉。 初期的時候只有中文《轉法輪》,我學起來很費勁,因此比較注重煉功而沒有重視學法,結果九六年在嚴重的病業來時,倒在炕上只剩下一口氣,這時同修帶來韓文《轉法輪》,並為我讀了半天。當時我的眼睛自己睜開了,有一種起空的感覺,非常舒服,我感到太神奇了。後來我越學法越明白了高深法理,過去我一直搞不明白甚麼叫人生?人生為甚麼這麼苦?……等問題,在《轉法輪》中都找到了答案,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就是返本歸真。我在煉了十年亂七八糟的氣功後才找到了真正的大法,這世上真有這麼好的法! 從此我按照煉功人的標準歸正自己的行為。改正以前隨便往家拿單位的公共財產的毛病,對物質追求的慾望也少了,在路上看到錢也不揀,主動化解與親戚間的矛盾。往日的矛盾消失了,丈夫也發生了轉變,不再往家帶單位的東西了。那時我悟到: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同化真善忍就是修煉。感受到了正法場的威力。 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我認定給予我第二次生命,特別是對家庭、對社會有百利而無害的大法沒有錯。於是我便寫了八封信,帶著這些信,我衝破了來自家庭和警察的種種干擾甚至是堵截,懷著一顆一定要把信交給中央的一念,順利的跨進了國務院信訪辦的大門。後來被關押在延邊駐北京辦事處,幾天後用飛機押送回當地派出所。到派出所後我就向警察講真相,我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因為學了大法我才在家庭和社會上成了好人。做好人有甚麼錯?還給我整黑材料要無理的拘留我?你們這是在違法、在犯罪。但是他們不聽我的,反而說我頑固,還把公安局局長叫來了。 當時我沒有怕心,我的頭上一個大法輪飛快的旋轉著,我知道師尊一直在保護著我。後來又來了很多惡警也沒有嚇倒我,最後他們無奈的把我送到了國保大隊,之後和其他進京上訪的同修一起被他們強行關進拘留所,在拘留所沒幾天,我們便在師尊的呵護下回了家。 但回家後我一直受到騷擾,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因此只好在半夜起來看書、學法。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延吉市「六一零」伙同市公安局在石峴辦了洗腦班,我被綁架後送入了洗腦班。在那裏我向市委韓書記和警察隊長講真相,我說我以前在電視上和書本上宣傳的是共產黨有多善良,今天看到的是完全不同,跟土匪一樣。我曝光了惡人抓我時的罪惡:當時我正熬夜趕做針線活,家裏人還沒起床的時候,警察闖進來,連鞋都沒脫就把我拽出來,小女兒嚇壞了,驚叫道:警察怎麼能連鞋都不脫踩著被,把一宿沒有睡覺的我媽抓走?警察要打我女兒,我用身體擋住才沒打著。我對市委書記和警察隊長說,這就是為了人民的警察嗎?你們在門上掛的牌匾倒挺好,可是做的完全不一樣?你們在打擊「真、善、忍」,有比「真、善、忍」還好的嗎?惡人們受不了了,第二天要放我回家,但因當時邪悟者很囂張,為了不讓他們得逞,我就一直待到三期班都結束為止。我想辦法和同修們在法上切磋,決不能妥協,一定要堅持。但因大家當時在法理上不是很清晰,最後還是出現大部份同修接受邪悟的悲慘局面,令我感到很痛心。邪惡演了個要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送長春勞教的假戲,在大會上公布後用手銬把我們帶走。其實根本沒送勞教,在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後把我們放回家了。從中看出邪惡的狡猾和虛偽恐懼。 回家後邪惡還是不斷的騷擾,強大的壓力下,丈夫嚇的得了精神病,成天往山上跑,家裏人找也找不回來。每當這時我就求師父讓他的主意識回來吧,讓他回家吧。不一會他真的回來了。師尊連不修煉的家屬都得管,師父的承受真是太大了,我對師尊的感激之情真是無以言表。 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晚上,我在市中心貼了很多真相,感覺越貼越沒有怕心,貼來貼去就生出了歡喜心,結果被市公安局姓趙的惡警抓捕。當看到他們為能掙二千元而高興的模樣時,我卻為他們將來可悲的下場擔憂。他們在國保大隊一個屋裏開始了對我的刑訊逼供,把我的胳膊、腿分兩側拽開,有的惡警把手銬往裏擄,手腕上的皮脫落了下來,七-八個惡警一起上來用各種酷刑手段折磨我,甚至用瓶子甩肋骨(讓肉和骨頭分離),此辦法外面看不留痕跡,但極其痛苦,我疼痛難忍就拼命的呼喊:慘無人道的惡警在殺人。因怕全公安局大樓內的人都能聽到我的喊聲,他們便改換到晚上沒人的時候毒打我,連續三天不讓吃、不讓睡,分三個組不停的審問和嚴刑拷打。一個組的惡警用毛巾將我的嘴堵住後,用塑料口袋將我的頭套住讓我窒息;瘋狂的拽我的頭髮,連肉都拔出來了;另一個組的姓全和姓張的惡警讓我跪在地上後,亂踩我的關節,還猛打我的眼眶和腦門。我發正念:道比魔高!結果惡警累的打不下去了,但姓全的惡警還是罵,罵我連汗都不出,不知道疼。接著又開始擰我脖子,踢腳面,還喊著往我身上潑開水。當時我心裏想我有師父,這一念一發出,邪惡不敢往我身上潑開水了。但過後還是不甘心,要把我綁起來後從八樓扔出去。我再次發正念:我身後有師父在,結果邪惡不再敢行惡了。那天惡人們把我折磨的感覺血管都斷了,從此我的血液流通不暢,至今有時還受煎熬。 還有一個組的惡警猛擊我的頭頂,像是鐵棍紮下來了似的,我感覺大腦中的血在往下滴。他們嚎叫著逼我說出資料來源,哪怕是一個人也行,真的非常疼,感覺要昏死過去了一樣,但我害怕昏迷中把同修說出來,就不敢放棄主意識,並求師父保護資料點同修和其他同修。當時的情景現在回想起來都感到震撼,要是沒有師父保護,我可能當場就被折磨致死了。我以前以為只有日本鬼子才能逼供,不知道共產黨比日本鬼子還毒。修真善忍有甚麼錯?一切一切,使我更加看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質,是非分明瞭。 惡警看到沒有辦法讓我說出同修就開始用情逼迫我,搞起了「株連政策」。大女兒因為我被單位解雇開除,小女兒也在各種壓力下無法上學,得了精神病的爸爸不用說治療,就是吃飯都成了問題,女兒還擔心媽媽的處境,兩個女兒的心有多苦可想而知了。一天我正在拘留所背誦師尊的《洪吟》的時候,姓張的惡警來了,他嚎叫道:一定把你送到長春去勞教,我送你去。 第二天,宋立海中隊長帶三個惡警要提審我。他們把我的胳膊拽過去綁在鐵欄杆上吊起來後說你兩個女兒自殺了,他們想利用我的女兒讓我開口。這時碰巧我的女兒來看我,於是他們將我鬆綁後,他們進了另外一個屋。天真的女兒看見滿身傷痕累累的我,大聲罵著惡警,卻叫我不要再受這種罪了,說出是誰給的然後好回家。我不讓女兒說話,並告訴她說這都是我自己幹的,是我沒有做好被抓進來的,怎麼還能讓別人遭這個罪,出賣大法弟子罪比天還大,是我的女兒就要把嘴閉上,一個大法弟子都不能說。我對女兒說:我知道你們很苦,但我們全家一定要跟著師父、跟著大法走下去,應該把共產黨的邪惡罪行公布於世才行。女兒邊哭邊離去。之後我被勞教二年送入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在勞教所我放不下怕心,特別是放不下生死最終向邪惡妥協,留下了生命中的污點。在勞教所強制勞動期間回首自己所走過來的路,發現竟有那麼多的執著。因為沒有在法上提高上來。漏洞太大了,我暗暗發出一念,回家後一定深入學法。有一次在傳看經文的過程中,同修被惡警發現後,牽連到了我們。那天我正念很足沒有怕心,我很坦然的直視惡警管教並瞬間發出一念:請師尊打開我的一切功能,讓電棍打到惡警身上。結果惡警把電棍打開後,手拿著電棍兩眼傻呼呼的看著我,連罵聲都沒有。我被大法的威嚴所震撼,心想原來是這樣,也明白了今後怎麼做,我發現歡喜心又出來了,於是我馬上調整心態,惡警管教讓我回去了。回去後我向同修們講我的體悟,切磋發正念的重要性,大家用正念繼續解體黑窩後,環境明顯變好。在勞教所惡警還強制的抽我們的血來增加收入,被強制抽血後大家後遺症很多,經常因通血不暢出現腿不能動彈或者走路費勁等現象。 期滿回家後我馬上發表嚴正聲明,因為自己做錯了,重新獲得大法書,在師尊的慈悲安排下我再次手捧寶書沐浴在佛光下的時候,我為自己給大法所造成的損失慚愧不已。 我珍惜師尊再次為我安排的環境,吸取了學法少所帶來的教訓,並發願真正好好學法,好好修煉。當我開始背法後,明顯感覺悟到很多法理,師尊叫我們圓容好法,可過去我沒有做好,這一次一定做好。 丈夫開始看著我,不讓出去,跟鄰居說話都不讓,我就繼續背法,並發正念解體背後的邪惡。隨著放下對丈夫的怕心,逐漸的突破後去了學法小組,後來丈夫得了腦出血醫院,說超不過兩小時馬上準備後事。但我告訴他從心裏真誠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見效,這樣做之後,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丈夫奇蹟般的病癒出院。回家後我在家善待丈夫和孩子,不斷的用法對照找出差距後,他(她)們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且得了法。我悟到,原來以前都是因為我沒有做好,才使身邊環境搞的很糟,原來修煉是這麼一回事啊! 為了戶口我們家做了點小本生意,在做生意的過程中,開始時因放不下利益之心和常人爭執過。後來通過學法和看切磋文章後,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發現了自己的私心,還有爭鬥心和妒忌心。發現問題後我馬上改正不足,並更加關心她們後,周圍環境很快得到改善,櫃台成了講真相和給人三退的好場所。 今後我會集中精力,多學法,緊跟師尊的正法進程,珍惜萬古機緣,做好三件事,完成好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救度更多眾生,跟著師父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