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一日】我一九九九年有幸得法,通過學法煉功,我原有的多種疾病被根除,身心受益。但自從大法和大法學員被迫害後,到二零零二年這幾年,由於怕心,我不再和同修來往,也就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守不住心性,經常打麻將,完全掉到常人中了,只是有時背著丈夫學學法煉煉功而已。 在二零零三年,我突然發現乳房有腫塊,去醫院檢查確診是乳腺癌,並做了手術。醫院說得化療才能脫離危險。可我做一個療程就受不了了,連拉帶吐,一天一宿止不住。那化療把人折磨的真是生不如死。第一次打點滴藥輸不進去,針頭也掉了,藥水淌了一床。另外見藥就吐,身體受不了,並沒悟到自己應該回到修煉中來,不該打針吃藥了,那時悟性真是太差了。因為化療太難受,心想不管它了,不打針也不吃藥了,把藥全扔了。丈夫怎麼叫我打針、吃藥我就不聽他的。 就在這時我又想到了修煉。我開始用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學會了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對我的迫害,也明白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走出去證實大法。我開始認真學法並背《轉法輪》。從那以後,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家務活全由我一個人包起來,幹起活來很輕鬆。丈夫不相信我好了,一年後讓我去醫院檢查,結果一切正常!師父再次救了我,我的經歷證實了大法! 二零零四年我們一家三口人由兒子開車外出。車開到半路,摔到離大橋也就一尺遠的冰窟裏。當時我坐在車前心裏還背法呢,我的前額正好撞在前面的玻璃上,玻璃被撞得粉碎,可是我的前額卻啥事沒有,只是手、腳腫了,發青,感到疼但能走路;丈夫鼻子撞出了血,臉上幾處破皮,兒子啥事也沒事。可是車撞壞了,已不能開。我內心感謝師父救了我們三口。看看大橋離水面幾米高,想起來後怕,可當時我沒有害怕。 晚上我一瘸一瘸的去同修家,看到同修家印好的大法橫幅和真相粘貼在那放著。同修說我們一起去掛,因第二天就過中國年了。我說我今晚一定掛出去。我把大法橫幅掛在幾個十字路口,來往人多的地方,又貼了真相傳單三十多張。貼完回家,我的腳既不瘸也不疼了,腫也消了,一身輕。 這幾年來我講真相基本都是面對面講,遇到人不管順道還是迎面,只要能搭上話,看時間長短,決定講真相的長短。比如對馬路邊等車的,就開門見山,根據老少稱呼一聲,說:你看到大街小巷貼著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命的消息了吧?有時就告訴對方法輪大法洪傳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世界需要“真、善、忍”,中國人民都在覺醒,或者告訴他(她)“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要記住大法好等,如果時間長,就從文化大革命講到“六四”,再到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 我每天早上三點五十參加全球煉功,六點發正念,上午學法,早晚背《轉法輪》、《洪吟》及師父在各地講法。整點發正念。下午一點參加集體學法、發正念,時間到了,就走向街頭講真相、發資料、傳《九評》。公園、超市、菜市場、商場、出租車上、學生放學經過的路口,都是講真相的地方,講完真相臨走送護身符。天天如此,風雨無阻。勸“三退”,新年前有時一下午能講退十七、八個人,每天至少能講退了三到五人。有時早晚也去講。沒有資料就自己寫。發資料和講真相前都發正念求偉大師父加持,邊走邊發正念。出門時背誦《洪吟二》〈快講〉,回來的路上就背《洪吟二》〈一念中〉。 我回到大法中修煉後的每一步都是在偉大的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我深感修煉的幸福。我體會到作為大法弟子只要你有一顆善良的心、救人的心,偉大的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安排到你的身邊。前不久我心裏想:要是有同學聚會,我一定參加,給他們講真相。 一天,一個六,七年沒聯繫的中學要好的同學突然來電話說:咱們班同學要在三十週年時聚會慶祝,××(一個當官的同學)要我給你打電話,你能回來嗎?我立即回答說“一定去!”我從心裏感謝偉大的師父給我安排了一次救人的機會。我告訴自己要把握好。聚會時同學都說我年輕,我給他們講《九評共產黨》和“三退”,參加同學會的老師加同學共六十多人,五十多人做了“三退”。當時一個男同學問: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講,不怕嗎?我說:我在給你們講真相,救你們,為你好,我不怕。他當時也“三退”了。我告訴老師和同學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將來會有個美好的未來。我講完他們明白了,有很多同學還說“謝謝你”,我說要感謝的是我的師父,是師父叫我給你們講真相救你們。到人類大淘汰時你會留下來的,那時你要感謝我們偉大師父,感謝大法。他們說“記住了”。 每當我走出家門時,首先想怎麼救人,牢牢記住偉大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其實都是偉大的師父在救人,師父只是要我們這顆向善的心。 我們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成就師父所要的,堅如磐石,金剛不動。今後我要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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