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九日】我在「七•二零」以前也寫過心得交流稿,因當時認識也不高,只是從很淺的層次認識大法,如: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輪旋轉的感受上,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等。總覺的自己修的不好,所以也沒往上交。 現在回想自己的修煉過程,遇上大法還真不是偶然的,我覺的從我母親沒生我之前師父就給我安排好了得法的機緣。師父一直在跟著我。 事情是這樣的:我母親三十七歲那年得了一場大病,病的不省人事,棺材都準備好了,衣服也穿好了。就等著入殮,當天下午,我們家來了一位道士模樣的人來給我母親看病,看完病對我父親說:不要緊的,你好好養她吧!多給她點水飲飲,我給她開副藥給她服。又說:你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的命呢。說完這位道士就走了。我父親想:人都這樣了,還有兩個兒女命呢,有點不太相信。但是先生說了,那就按先生說的去做吧,給她餵水和煎藥,煎好後用勺一點點灌下,之後我母親好了,就又生下我哥和我。我父親常給串門的講我們過去的這些事。 我小時體弱多病,從小到大也吃了不少苦,到二十多歲,母親、父親相繼去世,以後我就獨立生活。成家後身體也一直不好,做了兩次大手術,一次小手術,那真是九死一生啊!整天疾病纏身,家裏像藥店似的,整天不能離藥。丈夫不會照顧人,經常在外喝酒、打麻將,不回家。回家就打架,沒有幾天好日子過,後來我也學會打麻將,一玩就到下半夜才回家,經常把孩子一個人放在家裏(孩子才十多歲)。鄰居都會打,到時就來找。有時因幾角錢不給就不願意,爭的面紅耳赤,有的人不開和,就摔色子。(當時有很多氣功傳說)我就說:咱們還不如練氣功呢,鍛練身體,省著在這坐半夜,累的腰酸背疼,輸點錢又難受。就這一念也給我得大法帶來了修煉的機緣。 一.得法 第二天上班,碰到一位我熟悉的人,我們叫叔,談起話來,我看他滿面紅光、身體健康,就問了一句,我說:叔,看你紅光滿面的,身體真好。他跟我講他前段時間,出過車禍,差點沒命了,頭部、嘴都縫好幾針,到現在還有疤痕呢,當出院了還不能走路呢,後經人介紹,學法、煉功後,身體才達到這種程度。又說:你煉吧?我教你。我問要多少錢?他說不要錢。我說:學氣功哪有不要錢的?他說:這個功叫「法輪功」,不允許收錢的。我說:那我煉你教我,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學、煉「法輪功」。 二.過消業關,大法顯神奇 第一天早上,是個星期天,我還找幾個人也學煉,這天只教一、三、四套功法,學完後,吃完早飯,他們爺倆都出去玩去了。我收拾完屋子就覺著有點頭暈,越來越重,骨頭酸疼,(因我當時沒有大法書,事先我叔告訴過我,有消業狀態時,別把它當作是病,那是消業,《轉法輪》書上講的),我就躺在床上,一天沒起床,腦袋發脹,沒有不疼的地方,到下午五點來鐘,還那樣,心想,我得支撐起來做點飯,吃完飯還得接著學那兩套功法呢,就這一念,師父就幫了我過一關,神奇出現了。起來的時候還是支撐著起來的,坐在床邊上穿上鞋,下地一走,嘿!真神了!身體輕飄飄的,非常舒服,就像從來沒疼痛過,那麼舒服、美好,這使我信心倍增。 又一次,像感冒狀態,打噴嚏,流鼻涕,持續一天,也沒管,第二天起床好了,同時,煉功時,有法輪在我鼻樑上轉,因過去我有過鼻竇炎。 又一次,師父給我淨化身體,那真是從內臟往外排,真是《轉法輪》書中提到的,「我從學習班聽完課回家,一路上盡找廁所,一直找到家。因為內臟都得淨化。」我那次整整便了七天七夜,但不影響上班,閒時,肚子開始轉,趕緊去廁所,忙時就沒有,很正常,有時便出的蟲子像麻花式的,有時像水一樣,到第七天,立馬停止,好了,身體非常精神,當時正在鄉下工作,哪都去,別的同事,都鬧著累的沒勁,我卻一點也不累,我丈夫和孩子當時也跟我煉功,我丈夫也淨化身體七天,我孩子是第八天停的,也沒耽誤工作和學習,而且從那以後身體也都好了,孩子也愛吃飯了,也胖了。真是太神奇了。 三.修心、去執著 (一)舉例:1.有一次領導檢查,吃飯時讓喝酒,我就說:我不喝酒,因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從那以後再也沒沾酒的邊。2.打麻將,也是執著,也是不好的行為,因為往那一坐就是贏人錢去了,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也提到這方面的內容。 (二)從既得利益方面:有一次中午上班回家路上看見有一袋大米,好像是從大車上掉下來的,就在那看著,也沒有人來拿,後來一女士買菜回家,問我在這幹啥?我說:不知誰掉的大米,我在這給看著,看誰來找認領,那女士說:誰看著誰拿,你不拿我拿,那女士家就在附近,她一托,就把那袋大米托到她們家去了。 又有一次庫存現金差賬,實際是交款時混著交款,就把我這部份款捆進去了,當時都很清楚,過後不承認,而且找了很多假證,我想必是我以前世欠她的,也很難收回了,算了吧,差的我自己補上,我如果真讓她退出時,她也很難活在世上。就這樣自己賠了。她覺的我自己賠了,有理了,她不依不饒的,對我說三道四的,時間持續到年末才好,我都是心平氣和的對待她,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守住心性,不和她計較。 我有時還經常出現心性上的問題,如情,孩子回來過年,提到婚姻上的事,她說我嘮叨,就是因為我這樣才不願回家。我說:我是你媽,哪個父母不關心孩子的事,你多大也是孩子。她哭了,我心裏想,這不又是情嗎?到現在還不願放,這個情還必須得去,再說修煉人的家人都有師父在管,還執著那個幹啥? 還有一次,我正在看書,我丈夫回來突然問我工資的事,非讓我問一下管工資的人。我說:你離那麼近,你去問不行?非讓我問?心裏想,我工資存摺離你那麼遠,我自己也會支款,為甚麼哪次都你去呢?說話間,就到了發正念時間了,我心想,我發完正念再說你兩句:拿存摺支錢你咋不用我去?又一想不行,這是去我這顆心來的,放下它,去掉它,我是修煉人,這不是真我,我發正念清除它,發完正念,甚麼事都沒有了。 四.證實「法輪大法好」 走上了天安門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了,真是鋪天蓋地,造謠、污衊、打壓、抓捕,世人都被邪惡謊言蒙住,仇恨法輪功,很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證實法,說「法輪大法好」,「師父是冤枉的」。我當時因前幾天去鄉下洪法不小心把腿崴了一下,走道不方便,覺的去北京證實法會拖累別人,就沒去成。但也很著急,不知如何是好。但很多同修都知道,師父過去講過這樣一段法,「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精進要旨》〈大曝光〉)很多同修,有的互相叮囑,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能聽信新聞廣播的那一套,那都是謊言,栽贓陷害,就像文革時的那樣,不能相信電視台的鬼話,有一部份人就麻木了,不煉了,也不看書了,甚至有一部份人把書交出去了,這時師父的新經文發表了,「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二》〈見真性〉)。見到師父新經文就像見到師父一樣,就覺的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按著師父要求,每天在家學法煉功,堅修大法。也有很多外地同修到北京上訪,有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到二零零零年,電視台污衊、造謠給法輪功,越來越升級,我就再也坐不住了,就和另一同修商量一起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師父是冤枉的,這時家人也反對我煉法輪功,還經常出言不遜,但我證實法,給師父、大法說句公道話怎麼也行,於是我就踏上去北京的列車。這時感覺放下生死之念,同時也體會到師父《洪吟》〈登泰山〉那首詩的涵義。 到北京正準備拉起「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就被前門派出所的警察、便衣、保安拳打腳踢推上車,到車上把簾拉上開始用拳頭打,用皮鞋打,到前門派出所時,又連踢帶打。有的鼻口出血,到那裏開始登記人名,有別的地方的大法弟子都不報姓名,怕給當地政府、家人找麻煩。我們不知道這個,以為堂堂正正到這來就是證實法來的,自己怎麼得法的,「法輪大法好」,教人做好人,淨化身體,身心得到健康,登記完了,說回那個地方等著下午來當地人接,到下午當地公安國保大隊和當地政府人員把我們拉到當地公安局一個個提審,連踢帶打,有的上電刑,折騰到半夜,送到看守所,一呆就兩個月。在那裏惡警不讓學法、煉功,我們都帶一小本書看,不讓煉,我們偷偷的煉。後來就明著煉。開始時常人反對我們煉功,看著我們,後來都知大法好,是被冤枉的,她們就幫我們看著他們,我們煉功,慢慢她們也都跟著學會煉功,也跟著學法,男號很多生病的,女號沒有。後來因自己沒過好親情關,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我就大哭一場,不吃東西,甚麼也吃不下,雖然是假的,可也不對,當時家屬交五千元保證金,出來了。(交錢也不對,是給邪惡助長邪氣,用錢做壞事。) 二零零一年,因江氏流氓集團在天安門導演的「自焚偽案」矇騙了很多人,甚至有的同修都不知所措,後來越看越假,再加上真相光盤的解析,真相已經明白,就開始發真相材料,揭露江氏流氓的醜惡嘴臉,有的寫大字標語,有的寫橫幅,發傳單,有的自制真相小卡片,講真相,揭露迫害。政法委、「六一零」、公安插手,辦洗腦班,抓了很多人。有個別過去就有顯示心、標新立異的人,到時把握不住自己的嘴,說出很多同修,我也是其中一個。我單位惡黨書記找我談話,做我轉化工作,我給他講真相,他聽完還一意孤行,要打電話抓我,有人攔截我,也沒攔住,我就走了。過幾天由於家人經不住他們上級的施加壓力,沒辦法,又從遠處找著我,用車把我接回送到公安局,用惡黨文化說,「那叫大義滅親」。去了它們問我一些問題,我甚麼也沒說,也沒再配合,只說法好,身體心靈得到淨化,後來它們看我不說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到了第二天,女監管找我談話,我就把我怎麼開始修煉「法輪功」的,身體健康,對人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自焚」、「殺人」,都是假的,和她講了一遍,她也明白了,後來她沒再難為過煉法輪功的人。 這次家屬又像以前一樣,找很多親朋好友、鄰居來說服轉化,我嫂子又要給我跪下。我說,這次使那法不靈了,誰也別想轉化我,叫我放棄修煉,做不到。哥哥說:你沒人味,不講情面,對孩子也不管了。我說:這是你們把我送來的,不是我自己要來的,你們都大義滅親了,還有甚麼話說,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是你們聽信謊言,是你們沒有正義良知,不知保護我,還往裏送,還栽贓陷害我與法輪功,你不知道造下多大的罪業。後來家人交一萬元保我出去,讓別人替我寫「三書」,我都不承認。 惡警要判我勞教二年,問我有意見嗎?我隨口說了一句,沒意見。又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我的病就是因修煉法輪功才好的。 到了晚上,心想白天說的話有問題,我們煉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功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再說憲法規定,人民有信仰自由,上訪自由的權利。不行我得找他們,是政府錯了,我們都是好人,勞教所不是我呆的地方,明天找他們說去,等第二天早上還沒起床就告訴準備走,勞教。 去的路上,心態很平淡。到勞教所門口,沒下車,先去體檢,體檢完後通知我有高血壓,不能留,這樣又把我拉回來。這就是正念一出,師父就幫了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回來的路上說直接給放回去,可能起了甚麼心,最後到本地,接到電話又不讓我回家,直接送到看守所。也可能那裏也有要救度的人,所以,到看守所後,接觸很多聽真相的常人,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回去表示準備找書看,學法煉功。又過了二十多天他們還不放我回去,我就絕食抗議,不能在這裏呆著,到第三天中午,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這裏說明:講真相,做的到位,保持正念,師父就幫助在做,我謝謝師父幫我闖出魔窟。 五.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 學法:學好法是發正念、講真相的前提,一切都是從法中來,我每天學法至少一講,以前有時間一天四、五講,但是有時質量上有點差,犯睏,幾次想背法都覺的太慢,不如通讀快,而放下了。現在有時間還是把法背下來好,記在腦子裏,同化大法就快。只有同化大法,發正念效果就好,威力也大,正念強。有時學法少,正念就不足,干擾大。腦子裏發著正念,不一會就走題了。家庭的事,單位的事,都出來了,一會又一想,我發正念呢不能亂想。 發正念:法學的多,認真的、真正自己在學法。這一天,打坐腿也不痛,發正念也集中,講真相也講到位,三退方面也能做的好,發正念是講真相、勸三退的重要保障,是掃除邪惡生命、救度眾生的排頭兵、銳利武器。我現在基本上能按時發正念,每天四個整點不耽誤,但是有時趕到外面我也念正法口訣,有時路過邪惡集中地方也一邊走一邊發。本地區要求的發正念時間,一般都不落下。 講真相、勸三退:是喚醒世人明白真相,早日脫離苦海的重要保證,是救度眾生的先導,是揭謊言、清爛鬼的利劍。我講真相、勸三退都隨機的講,先從親朋好友家講,自家人中講,講的效果看學法多少、發正念的次數、效果,這方面做的好,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就好,說服力強,有時講幾句就明白了,三退也做了,這方面做的不好,效果就不好,干擾也大,怎麼講都不進言,就是不退。我的鄰居,也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就是不退出邪黨組織。層次有限,望同修慈悲指正。 六.叫醒身邊的人 我丈夫是九六年得法的,由於自己的各種執著,慾望放不下,法學的也少,煉功也不經常,因在政府工作,經常陪同領導喝酒、打麻將,等到過病業關時也沒過去,結果還住了院,做了大手術,一躺就是半年多,開始住院打針,就像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說的那樣,有時扎三次,針頭都紮彎了也沒扎進去,他還不悟。好了又接著開始學法煉功,這回很用心,雙盤都一個小時,有時還給別人講「法輪大法好」,還給他們讀大法的書。 到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淨聽中共電視台的謊言、造謠、宣傳、污衊,再加上不許共產黨員學法煉功,就這樣又不煉了。而且越來越走向反面,聽有造謠的宣傳就攻擊我,反對我煉,特別是「天安門自焚」案一亮相,就叫我看。我說不是真的,書上也沒有這麼講。一直到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才開始從新走上修煉路,同時也發表了三退聲明。 我是怎樣叫醒身邊的人的?我丈夫是政府工作人員,整天工作,陪吃陪喝,陪打麻將,回家時間很少。回家就是睡大覺,到家清醒時間很少,好時往沙發上一坐就是看電視,新聞、體育。除廣告時間,眼睛稍微不用那麼集中看,我就用這點時間,給他講真相,送資料,還得看他高興時,用雙手捧著資料遞給他看。開始時給他兩份重疊著,他就看兩面,都不看中間。給他講真相時,不能把他當親人,只能當作被救度的眾生,還一邊發著正念。就這樣,一天天,一次次,一點點的,終於把他溶化了,之後我就進一步讓他看正見網,後來看《九評共產黨》小冊子。我又一點點把他那些邪黨的宣傳書本,黨魁的像都清理完了,慢慢的,他也同意把惡黨組織都退了,這才願意接觸大法資料,但還不主動,每次來新資料、新經文都給他看。後來他又得了一場重病(消業),發高燒,攝氏三十九度,從頭到腳皮膚都是黑紅紫色,燒的直說胡話。我就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斷的念,他說:我念好了我就學法修煉。我說修煉沒有條件,想修就修。這樣,折騰一夜,早晨,燒退了,從頭到大腿以上,都恢復正常顏色,小腿有一條腿還腫的很粗,超過另一條腿的一倍,而且還起了很多大泡,有的地方連成一片。實際這時他思想又有點不穩,又要到醫院去看,所以就給他留一條腿不好。我早上上班,請假回來,到家一看,人哪去了呢?院裏院外都找了,也沒找著,我就回房裏等。一會兒回來了,我問他幹啥去了?我在大街上溜達呢,我不信,後來他說到藥店買藥去了。我說念「法輪大法好」一夜就好到這樣程度,你還要買藥,你看《轉法輪》書吧。 就這樣他開始看大法書,腿一天天的在好轉,在乾巴皮,這樣在床上呆了二十多天下地還說疼。其實已經好了,就剩一塊沒癒合,我說你下地煉功吧,只管學法,不煉功也不行,本體也得不到轉化。他上午開始煉功,下午騎車上班去了。 從那以後從新開始走上修煉回家的路。對以前所說、所寫、所做對大法不利的言行,一律作廢的嚴正聲明也發表了。以後努力好好學法修煉心性,證實法輪大法是正確的,精進實修。 又有一次他腿又開始疼,還有感冒狀態,我說你發正念清除迫害你的一切黑手、爛鬼與舊勢力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他盤腿打坐,發正念,一會兒好了,這一次又增加他發正念的信心。 我寫出來想啟發還有沒叫醒身邊人的,要儘快爭取叫醒身邊的人,不要落下,機緣一過,後悔晚也。 我自知比修的好的同修差的很遠,只是在我這一層次中所悟的,認識到的去寫,層次有限,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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