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 證實法之路 我於一九九八年得法。當時覺的自己得法晚,就很精進,抓緊一切時間多學法,還抄了一遍《轉法輪》,這為以後的正法修煉打下堅實的基礎。也因為此,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以後,我知道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必須走出來護法,就毫不猶豫的走出來上訪、去天安門證實法等。 二零零零年七月,為避開邪惡保安的盯梢,我和丈夫帶著孩子離開北京回到廣東老家。因為我在電信塔上掛了一個大橫幅,因此受到邪惡追捕,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二零零一年五月終於被邪惡綁架,遭非法勞教一年。 從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二年,我曾三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裏,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二零零二年八月非法勞教期滿因不“轉化”,又被加期三個月。三個月到期後邪惡又把我關入勞教所辦的內部洗腦班,企圖在我仍不“轉化”的情況下再次將我勞教。我絲毫不動搖,就是不向邪惡妥協。此時,大法的神奇威力展現出來,洗腦班的鐵門自動打開,我憑著正念正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衝破層層關卡,在荷槍實彈的哨兵眼皮下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這段經歷和體會已刊登在第八十二期明慧週刊中)。 從跨出勞教所的那一刻起我就發了一念:既然是師父保護我出來的,就決不允許邪惡再把我抓回去,那個黑窩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邪惡為了找到我,出動了大批警力,轉了全國許多大城市,據說花了幾十萬元,還經常到我婆家和姐姐家去找,一去就是好幾輛警車、幾十個警察,搞的兩邊老人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因找不到我(我從不用手機,直到現在不管去哪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邪惡都發瘋了,於二零零二年九、十月間把同是大法弟子的我丈夫、大姑子、小叔子都綁架了,丈夫被非法勞教兩年。邪惡還放話說:一定會找到我的。所以我又被迫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 那段時期我想,我不能消極承受邪惡強加給我的這一切,在迫害中修煉,而應該反過來利用這段時機到親朋好友家講真相。於是,我去了遼寧、吉林、長春、黑龍江等省的一些城市,雙腳走了許多路,也吃了許多苦,見到過各地好多同修,心性在這個過程中昇華著。每到一地都和那裏的同修一起學法,切磋交流,我的證實法的經歷也感染和帶動了不少同修。 我們家是個挺大的家族,不少親戚住的分散,幾乎沒見過面,但只要我得到了他們的地址,不管路途多遠,多難找,我都帶上真相資料找上門去講真相。有的親戚家從早上出門輾轉到晚上才找到;有的地方沒車,要走很遠的路。就這樣很多地方往返了幾次。儘管如此,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都找到了,所到之處不但這些親朋好友都能明白了大法真相,《九評》發表後“三退”的也有上百人,其中還有一些有緣人得法。同時我還能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資料發到哪裏,走一路發一路。 二零零四年初我悟到,不能總這樣居無定所,這也是邪惡對我的一種迫害,我們修大法的人應該是有福的,應該過正常的生活同時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怎麼能被迫害的這樣窘迫,這不對頭,我不能承認它,得否定它。何況媽媽和孩子也是大法弟子,當時媽媽身體出現消業狀態,腰痛的厲害。既然我已經闖出來了,就不能再把他們推給別人,有責任為他們創造一個安定的學法環境。也許師父看到我發出的這一念是正的吧,等我一回到北京沒等開口,姐姐就對我說:“我從朋友那兒借了一套房,這次你不要走了。”這樣,我和媽媽、孩子在新住處住下來。學法修煉不到一個星期,媽媽的腰痛就好了,從此再也沒犯過。 在姐姐的幫助下,我安置了自己的新家,也能在正常環境中做三件事和看望家人了。二零零六年五月姐姐也得法了,看到姐姐學大法後的變化,哥哥嫂嫂也陸續走入大法修煉。有時一家人聚在一起學法,真感到全家都沐浴在師父佛恩浩蕩的慈悲當中。 去掉根本執著 這些年不管在勞教所還是流離失所,邪惡怎麼瘋狂迫害,我都闖過來了。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身邊保護著我,我也不覺的苦和累,總感到很幸福。我知道,不論我們做的怎樣好,都是師父和法賦予我們的,以法對我們要求的標準來衡量都做的很不夠,都會留下許多遺憾。在這裏我主要想說的是,當我的境況寬鬆安定下來之後,我暴露出一些根本執著,去掉它又是意想不到的艱難。 最近一個時期自己在修煉中出現了一些不正確狀態:學法時心不靜,學不進去,講真相也不主動,做大法的事像完成任務一樣,有時還和家人、孩子發生爭執,守不住心性。直至最後身體出現了牙痛、臉腫、從牙縫裏出膿等等。自己心裏明白是因為這段時間安逸心上來了,遇事不向內找,沒有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讓邪惡鑽了空子。 我是一九九八年九月得法的。家中姊妹七個,我排行老六。修煉以前我是個自私、執著自我、爭鬥心很強、性子急、脾氣不好、愛挑剔別人的人(尤其是對丈夫和孩子)。由於家人的寵愛和忍讓,長期以來這些已自然形成習性,變成了後天的觀念,以至帶到修煉中來。雖然在前幾年的修煉中有所改變,但都是表面的,骨子裏沒有真正去掉。我還有個很不好的危險想法,總寬慰自己說,就差這一點不會不讓我圓滿的,等著師父最後給我炸掉吧。 因為我先生在外地工作,不能經常回家,孩子的教育就落在了我身上。我想他也是個小弟子,常常對他要求很高,用的卻是人的方式,缺乏善心,結果反倒使他產生了逆反心理,與我發生很多磨擦。我狀態不好的時候,多次被魔性控制的不理智,大動肝火,甚至動手打他。二零零七年過大年前二十九日那天,家裏大掃除很亂,我就讓孩子把他自己的東西收好。說了幾遍他就像沒聽見似的。我就開始急躁,用命令式的口氣讓他做。他還是不聽,還和我頂嘴,我就動手打了他。當時我真是魔性大發,打的很重。家人有剛得法的,又趕上過年全家聚在一起,大夥就都說我:還是修煉人呢!可那時我就是沒了正念,向外找,還覺的自己委屈:你們都說我,都不管孩子。不依不饒,還要打孩子。這下家裏人就不幹了,全家人集體過關。由於自己不守心性,不僅給自己的修煉人為的製造了魔難,留下了污點,還給向周圍人證實大法造成了嚴重干擾和負面影響。事後真是感到無地自容,既後悔又慚愧,更是覺的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直到最近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猛然驚醒。近一個時期我真的非常痛苦,就想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怎麼在修自己的方面就那麼差勁呢?為甚麼抱著執著就不放呢?周圍的同修和家人也看著我著急,覺的我再這樣下去太危險了。丈夫也說我:每次總放任自己,給自己留餘地,明知故犯。每次犯完錯我都後悔,有時跪在師父像前流著淚向師父懺悔,可遇事還是守不住心性。就想,我是不是修不了了,沒救了?這樣下去師父還要我嗎?甚至都不敢看師父的法像。我知道這是生生世世的思想業力和後天觀念在干擾我,因為我的本意不是這樣,明白法的一面清清楚楚的知道也不應該是這樣的。 一天,一位同修給我打電話,我和她說了我的情況。她就說:“真得好好找一找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那麼艱難都走過來了,不能在最後被自己的不精進給毀了。”另一個同修也來電話了。我們經常在一起切磋交流,她知道我的狀態,知道我也向內找過,但都很表面,沒有深挖一下自己。這次她還是鼓勵我說:“你行的,一定能過去!”聽到同修的鼓勵,我靜下心來學法,下決心好好找自己。心想,不能再消極承受了,不能再做一些讓邪惡高興、師父痛心的事了。 這些年風風雨雨走過來,自己覺的大法的事也做了不少,也沒走多大彎路,在同修眼裏也認為我修的挺好的,經常能聽到周圍同修的讚揚,心就這樣膨脹起來,認為自己修的不錯,屬於精進的,跟上了正法進程,還經常在別人面前滔滔不絕的講大道理,高高在上而不自知。我發現,其實這些年我修來修去只是修了表面,本質上根本沒動,所以一直在舊勢力安排的所謂對個人心性進行考驗的圈子裏打轉,在家人面前才暴露出自己真實的一面。如果是一個真正修的好的,怎麼能在外人和家人面前兩樣呢?當我靜下心來向內找的時候,發現自己甚麼心都有,有的還很強烈,甚麼名利心、爭鬥心、顯示心、執著自我的心、妒嫉心等等。修煉是嚴肅的,可我卻一直沒有真正的嚴肅對待。就像師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經文中講的:“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裏不變就提高不了,甚麼也得不到。” 雖然我現在沒被關到裏面去迫害,但由於自己修的有漏不也相當於被迫害了嗎?邪惡就是抓住我們薄弱的和有漏的地方鑽我們的空子,妄圖銷毀我們的意志,讓你的主意識總也精神不起來,最後毀掉你。所以我們一定要認清邪惡的伎倆,否定它。一切舊勢力的安排我都不要,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發正念:清除一切控制我、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鏟除所有舊勢力在我生命中安插的一切邪惡因素,立即“滅”!並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 在這幾天的向內找中,我也看到了自己在修煉上與丈夫的差距。他比我得法晚,可在個人修煉方面做的很好,不管在單位還是在親戚朋友當中都受到稱讚。特別在對待孩子方面,由於他的耐心和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孩子總是很尊敬他,聽他的話。每次我和家人或孩子有矛盾時,他都能很理性的化解矛盾。二零零七年過年那次由我引起的全家鬧矛盾,當時丈夫很冷靜,只是很嚴肅、耐心的勸我,沒有指責,他說:作為一名老學員,你不但不能給家裏當個帶頭,還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怎麼能這樣,真的不應該呀!孩子也是師父的小弟子,是同修,你沒有資格不尊重他,隨意打他。當時我只是流著淚聽著,他的善心和道理讓我漸漸平靜下來,向大家道了歉。 我寫了這些,是想找出自己後天養成的觀念和舊勢力強加的不好物質,清除變異,從新振作;同時也是對與我有相似之處的同修的一個提醒和借鑑。讓我們抓緊去掉那些干擾我們同化大法的執著與觀念,唯有修好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在這裏我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還要謝謝在我流離失所期間和過關當中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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