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我們有幸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師父同在世間,助師正法、證實法、救度世人的這段時間瞬間即逝,太珍貴了。師父要我們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我們就必須時時刻刻想著怎麼作為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證實法;如何按照師父的要求,在抓緊時間救度眾生中;如何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把心放在證實法上,去掉證實自己、為私為我的執著。 每當自己不精進時及看到周圍有的同修懈怠、麻木,對師父和大法失去信心時,我真是從心裏往外著急呀!著急千萬不要錯過這萬古不遇的機緣!因為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師父真的就在我們身邊!下面我就與同修們一起分享師父就在我身邊的修煉心得與幸福回憶,互相鼓勵,共同精進! 一.幸運得法 親見師父法身為我灌頂 我是一九九六年新年得法的。得法以前我是個家屬院與學校出了名的家長管不了的調皮孩子,不去幹壞事傷害人但也沒接觸過修煉方面的事,只是聽母親常說起我很小時向她詳細描述過佛國世界的幾個神奇的夢,她在本上做了記錄。從小學一年級起我就感到自己跑跳間的一舉一動都被空中一種看不見的善意的目光注視著,並從內心往外感到和同學們都不一樣,但又找不出哪裏不一樣。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每一世轉生中的每時每刻都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中走過來,迎來了這一世真正的大法洪傳! 那年我在外地念書,過年放假回家。北方的冬天天亮的很晚,平時晚上看電視多,早上要睡到十點多鐘還不想起呢。大年初一過後的幾天我出了奇的精神,睡的再晚,早上四五點鐘就一點也不睏了,而且想上公園。於是初五那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來到了離我家不遠的公園,剛進門口就見一位老者身穿軍大衣在黎明的夜中放著錄音(講法錄音),一旁掛著一大串宣傳圖片。我心中納悶兒:這老頭大清早來這聽甚麼錄音呢? 這時天亮了,我看清了是洪揚大法的圖片,得知是省會輔導員們利用假期自費住旅社來我市洪揚法輪大法了,並告訴我明天在某會堂放講法錄像,希望我能去。第二天我就起不來了,是晨煉的母親給我帶回了最後一張門票。那天下午我去聽了,第一二天聽後感到講的“真、善、忍”做好人挺好的,與姥姥、媽媽小時講的要我們做好人的話一樣。但第三天晚上發生的一次神奇感受對我和許多親友、同修的修煉道路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那是看師父濟南講法錄像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住一個房間。我那天睡的不算早,因天冷,蓋了兩床被子,裹得嚴嚴的。半夜三點鐘左右,我突然感到自己身體從頭到腳發熱、發脹,體內像過電似的電波有節律地嗡嗡的一波波的向外擴張。我被驚醒了,一下坐了起來,發現身上的兩床被子被掀開了,自己只穿著褲頭、背心在那晾著。這時看見床前站著兩個人,很高大。雖是半夜,但有些月光,朦朧中看見這兩個人一樣高,穿著也一樣,好像露著一個肩膀,頭髮是捲捲的。我因小時膽小,晚上回來晚了都要我爸下樓接我,一看這場面,禁不住大叫起來:“媽!媽!快來呀!”我感到我用盡了力氣我媽也沒反應,而且還感到自己像被包在一個大氣球裏一樣,悶悶的、脹脹的,好像聲音根本就沒發出去。這下可急壞我了。 這時,他們兩個人正在笑著說話,雙手在空中放在我小腹的方位,一看我坐了起來,好像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似的,一揮手一股能量過來就讓我又躺了下來。這時我的大腦在激烈地運轉:這是怎麼回事?這麼高的樓誰大半夜的進來在幹甚麼?我的大半個身子不能動了,還是像剛才一樣從頭到腳過電似的又熱又麻,但不痛苦,只有頭可以活動,眼睛可以睜開,於是我又努力掙扎著抬起一點頭,使勁看了看這一切就再沒力氣抬頭了。 我喊著自己的名字對自己說:一,這不是夢。因為這太真切了。二、這不是老年人講的壓睡了(睡迷糊了,胳膊壓在身下不會動了)。這時能量通過越來越快、越來越強,整個身體好像撐得很大很大。又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我會動了,一骨碌爬起來拉開燈取出剛請回家的《轉法輪》打開一下子翻到第四講灌頂,上面寫著:“有功能的人可能知道,敏感的人也可能感受到,睡覺或在甚麼時候都可能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 啊!原來是師父的法身在給我灌頂呀!我坐在床上睡意全無,一遍遍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一直坐到早上六點我媽起來。和我媽去公園的路上我激動地向她描述昨晚的神奇事,她也很激動。她從小很苦,親眼見過兩條金龍在天上飛。後來我們全家及許多親友聽我家的感受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受益很多,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有一大批人不敢煉了,真是太可惜了! 二.成長修煉中的神奇感受 我得法時不到二十歲,在後來的日子中我明顯的感到人生道路發生了巨大變化。剛得法時特別喜歡煉功。有一天煉靜功時結著印突然眼前一黑,嗖的一下縮小了進到雞蛋殼裏一樣的感覺,真像師父講的那樣無冷無熱,無重無輕,好似溶在了空氣中非常美妙的感覺。 剛開始調整身體,都有明顯的感受。我們家人的身高都不高,我得法時還不到一米六,得法後一年中一下子長高了二十多公分,變成了個大高個,後來才體會到這是師父的精心安排,這二十多公分對我有著多麼重要的意義。畢業後大家都自找工作,我憑借身高的優勢進入一家很好的外資企業做職員,培訓結束後被安排為主管。一向很少看電視的我一次回家看新聞見到的一個國外很大工程項目的投資商來我企業私訪,被我認出來了。我安排引見他們與我們董事長認識,他們成了好朋友。這事以後董事長對我這個小職員有了比較好的印象,他在後來的正邪較量中做的很好。 記的四二五那天中午十二點鐘,我的一位政府機構的同學打電話來說快看電視,你們“圍攻”中南海了。我趕快找了一個有電視的地方看新聞。又打電話給省會一位輔導員,她說好多同修都去北京護法了,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只是想如果真是有邪惡破壞大法,像師父《挖根》中講的:“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我一定走出來決裂人衛護大法,跟師父走!隨後就沒了甚麼動靜,大家依然準時晨煉、交流、學法。 一九九九年五月初企業中的員工集體寫了一封請願信給外聘來的一位高級經理反映培訓時間安排在下班後不合理,希望調整。我是主管,大家讓我看看是否合適。大家都簽了名,我一看合情合理,就也簽上名交給了經理。誰知這下可捅了馬蜂窩,那位經理聯合同他一起來的一位副總說我威脅到了他的存在,停了我的職。這是我第二次伸張正義付出的代價。第一次是在學校,當時我是校報記者,因說實話報導了一篇食堂用發霉麵粉蒸饅頭坑學生的事件,遭到食堂承包者聯合校黨委書記的打擊報復,把我關在黨委辦公室,要求寫出三份深刻檢查。後來一位頗有威望的指導老師安慰我說你的文章寫的很深刻尖銳,做的是件好事,但是黨委的決定我們也插不上話。我沒趕上“文革”與“六四”,這是我第一次深刻感受到的共產惡黨的迫害。誰知道這才是血腥迫害的開始。 於是我就聯繫朋友準備到南方工作闖闖天下。正巧得知一個大集團公司招人,我與單位的同修(那時單位有很多人修煉)及家人告別,踏上了南下的列車。突發的變故使我來到了南方,一個陌生的省會,陌生的城市,這裏是個著名的旅遊城市,我順利的就職於一個頗具規模的上市公司。五月中旬的一天傍晚雨剛停,出了公司我走到一個立交橋附近,聽到了大法的煉功音樂。我循聲找到了一個煉功點,大家正在煉頭前抱輪,我高興的走過去一起煉。 音樂結束後幾個輔導員過來友好地問我是哪裏來的,怎麼沒見過?我說我是北方來的,在附近那家公司上班,剛過來幾天。這時過來一位女同修(後來大家七二零一起去了北京),說她也在那家公司,並向我介紹了當地煉功點的煉功時間。第二天下班後,這位同修說帶我去參加學法小組,在省政府旁的一位同修小慧家,一進門,我感到很多同修都是那麼熟悉似的。一交流起來,真有種久別重逢、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裏的學法小組來的大多是各片的輔導員,大家一起讀書、看講法錄像、交流。我原在單位宿舍住,離煉功點遠。一天傍晚一位同修說他那裏有地方,不如搬到他那裏去。後來得知他以前是輔導員,現在義務為大家拿錄音機,義務組織一片同修到他那兒學法。他還沒有結婚,也沒和父母住一起,他家屋內乾淨俐落,有電腦,能上明慧網(當時大陸上網的不多),有一個書櫃,裏面有所有發表過的大法書籍。太好了,高興得我晚上十二點下班回來也要煉一會兒靜功。早上四點多一點要背上大錄音機騎車到不遠處的煉功點,省政府邊的一處連著人行道的小空地先替環衛工人清掃完路面,一會大家煉功時就不受影響了。週日到最大的中心公園洪法,扯起很多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的橫幅、簡介。我們在草坪上每人鋪一方塊黃色塑料布煉功,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美好,讓更多有緣人得法,外國遊客很多,還給我們拍照,那場面真象現在國外大法弟子洪法、講真相的情景。 三.三次進京證實法的神奇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全國大抓捕綁架輔導員。我們這個學法小組的很多人都踏上了進京上訪的列車,一下車我們就走散了,有的沒出火車站就被惡警盤問扣留,明顯感到了恐怖的氣氛。七二二那幾天,北京熱得出奇,我先到天安門左邊的中山公園大法煉功點四方亭去看了看,以前經常路過北京都到這裏煉功,取大法資料。這次煉功點空蕩蕩的。 我被綁架到了一輛車上,車上有深圳剛下飛機的幾位大法弟子,有河北的老年同修,她對我們說:“別怕,宇宙中都看著呢!”我們說:“知道。”大家相互鼓勵著。有很多東北的,也有被誤抓上車後決定要學功的一位女孩,有同修感慨:還有這樣得法的!不一會,車開到一處軍營似的地方上來一些軍人,押車去石景山體育館,到了那裏是三點多鐘,院裏已綁架來了很多地區的大法弟子。一個省前立一個牌子,後邊是這個省的大法弟子。場內擺著電視,聲音很大在播著中央台剛播發的民政部所謂“取締”大法研究會的通告,一遍一遍刺耳的播放。大家就集體背法,也有煉功、打坐的。 我們旁邊是江蘇省的同修,有一位人民大學的博士被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採訪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大家便一起向來訪的官員和記者洪法。在這裏還結識了一位北京大學的女同修。 和北京大法弟子聯繫上後,我們住到了一個招待所,商量如何證實法。下午同修說要我去取回那本《轉法輪》,我答應著出門時心中總有種回不來的感覺,因為要拿著書穿過天安門廣場到中山公園坐公交車。這時一位年輕男同修說和我一起去。到了天壇又見到了大連與濟南的一家三口帶小孩來上訪的同修。我們到前門超市下車後,剛才還在那位同修兜裏的寄存卡不見了,翻遍了口袋也沒有。來到寄存處一看,包被移了位置,有打開的跡象,於是我們便迅速離開了。 隨後幾天大家都陸續回家了,在火車上我遇見了南方的一家大法弟子,得到了師父前一天剛發表的新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我帶回了老家,這是我們看到過的最快的經文了。到家後那裏以前的祥和寬鬆的修煉環境已不存在,家人正忙著往親友那裏轉移大法書與資料,這時我非常懊悔自己以前法學的太少太少了!家裏的精裝《轉法輪》還沒看過一遍就要離開了,不知還能不能再見到他?我那天晚上抱著精裝《轉法輪》不知不覺睡著了…… 在家躲了一月後我又回到了南方,一九九九年十月海南大法弟子帶著《耶穌傳》的錄像帶到長春及全國各地交流說應該走出來形成整體,講真相揭露謊言、證實大法,不能一盤散沙了。到我們這裏交流後對大家起到了很大的鼓勵作用。十月二十日,又聽說要非法定邪教等事,就第二次踏上北上的列車,在車上遇見了很多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下車後我們被先來的同修接到了通州區的一處小區住宅,剛租的。大家組成了一個大家庭,有二十多人,來自新建、瀋陽、長春及南方等地,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交流來北京證實大法的意義與正確心態,誰感覺心態調整好了就走向天安門。 後來住進旅館,晚上一開電視,央視宣布所謂邪教的通告。於是決定明天下午到國務院信訪局上訪,並寫好上訪信簽了名。十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們踩著厚厚的落葉穿過天安門廣場過了府右街來到了皇城根小學旁的國務院信訪辦,交了上訪信還沒等我們進門就被一輛大麵包車綁架到一個派出所,裏面已有很多天津及北京各大學的大法弟子。晚上十二點後被綁架到西城區看守所,在那裏不到十平米住著二十多個人,夜裏一半站著一半睡著。一天兩頓吃著豬食一樣的半生黃麵窩頭、爛菜葉湯。白天坐板時,我們就結著印背法。每天有一次集體放風的機會全國各地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見面時相互鼓勵著。最後我被當地的惡警戴著手銬接回老家關進看守所要判刑,關鍵時刻是家鄉的董事長出面保了下來,把我接回原來的企業工作,還升了職。 當時我已被升為副總,自己有一間設施齊備的辦公室,我從得法第一天起就默默的發了一個誓願:要把寶書《轉法輪》抄下來並背下來,當時一樣還沒完成,心中有些著急自己不精進。於二零零零年春開始抄書,一下班就把自己反鎖在辦公室裏,週末就回家抄。在這段時間確實下了一番功夫。多少次不知不覺從六點一下班抄到半夜一、二點鐘。 第三次進京是二零零零年,當時有些同修看了《嚴肅的教誨》後,摻有人心的執著,我們當時許多同修都執著的感到日曆不會翻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後來在現實的修煉中放下了這些人心的執著)。二零零零年底全國很多大法弟子都前赴後繼的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用實際行動來證實大法。我們也於二零零零年底到了北京,我和深圳的兩位同修同行。外地同修為我們買了去北京的兩張臥鋪和一張硬座,晚上在火車上我們正在爭著坐硬座時,又碰到了去南方交流回京的北京同修,也是我們正著急找的一位北京輔導員。我們一起到了臥鋪車廂。那晚硬座大清查,登記進京人員的身份與進京目地,唯獨沒到臥鋪搜查。 下車後,那兩位同修說去聯繫國外的記者,到那幾天幫助曝光邪惡在廣場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我和北京同修到了郊區一大法弟子家。這是一個三口之家,女兒十歲了,全家都修煉,她爸爸是個中學校長,因上訪被停職了。我們晚上帶了很多“法輪大法好”與揭露邪惡的不乾膠到各小區的樓道、電表箱去貼,有時在住房門口貼時裏面的說笑聲聽得很真切,心想:眾生啊,趕快明白真相吧! 回到同修家,已十點鐘了,得知有一北京同修剛才被蹲坑的惡警綁架。那晚我被安排到一個吉林與新疆大法弟子租的一處單元房住,那裏可以聯繫上明慧網。大家都在忙碌著做橫幅、刻字模(法輪大法好),準備紅色自動噴漆。得知凌晨二點有講真相的行動,我也有幸參加了這次講真相的除惡戰役。 十一月二十九日師父經文《除惡》發表,我用一夜時間努力背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揣著三條橫幅乘公交車趕往天安門廣場。十點三十分前我來到了紀念堂與紀念碑之間時被公安綁架,他們打電話叫車時,我想一定要打開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就感到心跳到嗓子眼一樣,“呯呯”的心跳聲很大。我剛拉開夾克拉鏈,綁架我的公安大叫:“啊!你想幹甚麼!”我說涼快涼快!雙手迅速展出黃底紅字的“真善忍”橫幅舉過頭頂,高喊“法輪大法好”!一看橫幅舉反了,馬上調整過來,用最大的聲音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那一刻周圍原本嘈雜的環境一下靜了下來。 這時綁架我的公安也被震撼住了,並沒有阻止我。後來被很多穿灰夾克的武警便衣撲倒,橫幅也掉了,我迅速撿起繼續不停的喊,嗓子都喊啞了。旁邊一位金色頭髮拍照的外國人被一輛警車抓走了,他們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紀念碑下的一輛公交車改裝的指揮車上,幾個老遠看到我的中年惡警急不可耐地撲上來拳打腳踢並搜身。我頭髮被拽掉了很多,但不覺的疼,我知道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惡警搶走了北京同修前天剛送給我的珍貴禮物——兩本很精緻的、縮印本《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我流著淚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與中共政府這次迫害的錯誤,我要求把書還給我,他們撒謊說下車時給我,後來來了許多惡警帶我下車,我抓緊欄杆不下車,大叫:“師父,他們搶我書!師父——”!四個惡警強行將我拖下車,把我像上刑場一樣舉在空中塞進了一輛桑塔納警車,在車上我大聲背師父的《論語》並給他們講大法真相。 後來我被當地公安送到派出所,做問話記錄後準備送看守所。我們一起被帶回的幾名大法弟子,分別被安排在幾個所長的辦公室做筆錄。我在正所長屋裏,他正問我話時,突然想起甚麼事去了副所長那兒。我正在傷心,忽然發現在他辦公室中間堆著大量被抄家沒收及上交的大法書與磁帶等。我靈機一動,想這是個好機會,趕快拿本《轉法輪》學法用。於是我抓緊時間過去找。戴著手銬不方便,都包著書皮,打開幾本都不是,這時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我有點慌,一看來不及了,就隨手拿了一本,摸厚度像,翻開書皮,看到《轉法輪》中師父的照片。“太好了,就是這本!”我迅速揣進懷裏……。 天黑後我們被送到了市看守所。我身帶寶書過了檢查站,心裏知道是師父在保護。 幾天後我給號裏所有的人講了真相並告訴他們說有一本寶書叫《轉法輪》,書皮背面的一朵蓮花骨朵開花了,他們都想看,我說要保密。他們興奮地像小孩似的傳著看,愛不釋手,號頭當即宣布這本書是這個號的秘密,誰要傳到幹部那去就打斷他的腿。話是狠了點,但那時我看到了眾生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尊重與敬畏。 當時那裏在編地毯,很複雜的花型,有圖紙,幾十種不同顏色的線編上了號掛了滿牆。編地毯是腦力加體力的勞動,很累,又有工作量規定。我說不幹,號頭說把他“縣長”(線長)管理線的活讓給我,好打個掩護,他去編,只要我給大家念念寶書的內容就行了。我一聽也好,於是白天邊當“線長”邊念書,從晚上十二點到早上六點穿著軍大衣用毛巾包住書學法(晚上號裏凍的都結冰)全神貫注學法,兩天一遍。寶書是臨走前的一次大搜號時被一後勤值班的惡警查到搶走了,我聯繫了別號的同修寫絕食聲明並於天剛亮在門口向過道裏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師父是來度人的!”其他被關押的常人怕惡警傷到他們,遠遠躲到牆角堆成一團,衝我伸出大拇指表示支持。 果然,看守所裏開了鍋,惡警們叫囂著衝進來抓著我們的頭髮邊打邊拖到很多號能看到的一塊空地暴打我們,並將我們的絕食聲明看也沒看撕得粉碎。我們被打的滿地是血,另一位同修被罰趴在雪堆上,惡警所長把我的臉踩在腳下貼著地面問我們改不改,並大叫要我們跪下。傷口在不斷的滴血,黑色大狼狗圍著我喘著粗氣。此刻望著灰濛濛的天空、茫茫的雪地,我心坦然,我知道師父和眾神都在看著蒙難中的大法徒,我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要做好!我高聲回應:“不跪!不跪!不跪!”並講給他們善惡有報的真相,他們也軟了下來,讓我們回去了。 二零零三年我被邪悟者出賣(帶著真相資料到他家去喚醒他,他曾是一個得法學員逾萬地區的站長),被綁架到省監獄。高牆、電網、鐵門,真是到了魔窟,它們怕我把新經文與外面的情況帶進去,一進去就派幾個吸毒犯人形影不離地看著我。那裏很邪惡,很多同修被時不時的“轉化攻堅”行動迫害得不殘即傷,有幾位同修已被迫害致死。同修們長期看不到師父的講法和經文,聽不到外面正法進程的消息,很多都很消沉,正念不足。對迫害也是逆來順受。 我決定把我會背的經文傳到幾個監區大隊去,當時我被規定不准接觸紙筆,睡在監視攝象頭下面。一次趁包夾我的吸毒犯睡後,我找了一支筆和幾張紙,寫了一封家書的開頭,翻過第二頁背寫最新經文《正念》,基本上能背寫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內容。正寫著,突然晚上室內值班的一個搶劫犯走到床前說:“寫甚麼?”我當時正寫得專心致志,真有點措手不及,心跳加速,他已把信拿了過去看到寫著師父名字的新經文。我忙小聲說:“白天幹活忙,趁晚上給家人寫封信。”誰知他不識字,還給了我,真是一場虛驚。後來我背寫了很多師父的經文與能起到鼓勵作用的大法網站發表過的詩詞傳給大法弟子,在魔難中幫大家保持正念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一次惡警讓我寫近來的思想認識,我就在發的本子上寫下:“看到你們表面偽善的和顏悅色,背後卻為了讓大法弟子們放棄修煉施以各種酷刑轉化,希望你們不要這樣做……這時兩個瞪大眼睛監督我寫認識的吸毒犯包夾嚇的大叫一聲:“完了完了,你快犯事了,等著吧!”就跑開了。後來那裏組織大家唱邪靈歌曲,我趕緊和大家交流決不能從大法弟子口中唱出來給它們加能量,表演時我們都不唱,吸毒犯告密說我策動造反。晚上我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加持。 十二點後我被帶進惡警辦公室,他們假裝笑意的說:“請坐,為甚麼不唱歌呀?”我語氣堅定的告訴他們:“要讓我講真話我就說,因為你們的歌詞不符合真善忍。”他們本來橫躺豎臥,一聽“真善忍”三個字,好似火燒了狗熊嘴,一個個兇神惡煞似的嗷嗷怪叫起來,拿出各種刑具。他們給我上繩,隔著衣服把繩子勒進了我的肉裏,用冒著藍火花的長電棍電我的關節、嘴、臉、脖子等處,我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受得了,我不會喊媽呀的!”這樣一直到凌晨三點多,他們都累的不動了才罷手。 在緊接著全國的所謂“春雷行動”強迫轉化中,我們很多不轉化的弟子被帶到了一處隱秘封閉的樓中用約束衣等酷刑強制轉化,叫囂有死亡指標,會不擇手段達到百分之百轉化率。這裏殘酷的迫害、酷刑折磨,讓我感到很難承受得住,甚至想到了自殺——在那裏晚上睡覺都要把手腳和包夾犯人銬在一起。在酷刑和魔難面前我違心的“轉化”了。那時很消沉,不知該怎麼辦。有些被酷刑“轉化”過後悔的同修寫了反轉化聲明又被邪惡迫害,又違心“轉化”。 後來我們幾個同修悟到絕不能這樣下去,我們要清醒、振作起來,不能這樣趴著消極承受邪惡的安排與迫害,五月十三日那天晚上我對同修說:“此刻師父一定在國外講法呢!我們雖看不到師父的講法,但我們相信師父絕不承認這次全國邪惡搞的“春雷行動”,我們也不能承認,我們要按師父的安排走,要做好三件事,當前起碼要把學法、背法、堅持發正念做好。”結果從轉化房出來到工廠中,看到每個屋裏的牆上掛著一個大電子表,我們悟到是師父讓我們每個整點發正念解體邪惡,我在屋內窗口坐,每個整點的前五分鐘我都會叫能看清表的同修提醒我(我近視),拿窗台上的水杯喝水,(大家給起了個好聽的名字——水錶)通知外面做奴工活的同修發正念,並利用一切機會和大家交流要多背法,由同修掩護,在邪惡講課寫認識時在邪惡眼皮下背寫下《論語》傳給不會背的同修。這樣越來越多的同修不再消沉,振作起來,掀起了多背法的高潮,有的同修一天背二百多遍《論語》,少的也有幾十遍。在那群魔亂舞的魔窟中是很難,但在那裏我們結下了許多生死之交的珍貴緣份,也為後來我們形成整體,遍地開花講真相奠定了堅實珍貴的基礎。 從魔窟出來後我被接回企業安排在另一個分公司任總經理,工作很忙,這時正是明慧提出全國大法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剛開始,我們幾個地區也陸續建起了幾個大大小小的資料點,剛開始運轉時所遇到最大的困難就是資金困難,建好的資料點有時出現停機待料,機器設備壞了沒錢修,加上交房租、電費、生活開銷等費用支出。有人發資料,卻沒真相資料給同修,流離失所大法弟子拋家捨業,頂著很大壓力冒著生命危險出來卻只能在資料點乾等著,而外地市及縣裏很多地區也急需建立遍地開花的小資料點,從而改變以前都集中從大資料點取資料的風險和壓力,但是很多環節都離不開資金的運轉,幾位家裏經濟條件稍好的同修也付出到了一定成度,有時女同修急得坐在那掉眼淚,資料點的同修有段日子每天只吃兩頓飯。 看著眼前的困難局面,想著望眼欲穿渴盼得救的眾生,我們的心情難以平靜。一天大家學法交流時,我說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是否偏離了法,其他幾個同修說講出來交流交流,我說:“這種困難情況是舊勢力“經濟上搞垮”的一種迫害干擾行為,我們不能消極承受,應該發揮整體的力量,否定他們干擾我們抓緊救度眾生的險惡陰謀。我覺的不能只侷限在只靠我們幾人及幾個老年同修的積蓄付出來運轉,而是要打開思路。 後來我去了南方,一路上收穫很大,暴露並去掉了很多執著心,同時也續上了和南方省會城市的緣份。後來幾次過去幫助那裏迅速恢復了上網點、資料點,最多那次背過去四個筆記本電腦和《轉法輪》等資料扛著箱子在火車上人很多時擠的一條腿著地,運過去的法器到那裏發揮出了巨大作用。後來南方也安排同修來增援我們,來往之間架起了大陸南北大法弟子形成整體的橋樑,回想起來一切都是師父妙不可言的苦心安排。 回來後順利的找到了一份很好也很輕鬆的工作,但有時還是被資金緊張困擾。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中師父送給我一支毛筆。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們拿起筆來排除干擾,這時外省市的同修都來幫助寫。我決定針對我們身邊這段時間遇到的困難與突破經驗寫篇交流文章。在師父的加持下,幾天之內一氣呵成,後來又寫了兩篇針對資料點協調人走正路的交流文章先後發表在週刊上。對很多地區突破這方面邪惡干擾起到了積極作用。 四、堅修大法與師緊相隨 一次臨近過年我到省城購耗材,想那裏有那麼多南方來的批發商小老闆們整日一心忙於奔波生意,也沒有機會看到真相資料,就背了三百多盤光盤到一個大型批發市場發。發的所剩無幾準備離開時被巡查多時的保安發現,我意識到了危險,必須馬上離開這裏。但被一百多名保安圍困在商場五樓。那時我正在五樓電梯門口,我按下了按鈕,電梯在一樓,心想趕緊從旁邊的滾梯走,這時眼角餘光看到那名保安用手勢通知遠處其他保安並向我靠近,沒敢輕易動手。那名保安已伸手過來,我感到一股力量把我帶向滾梯下方,從滾梯上兩個女顧客中間飄然穿過,從十幾米長的滾梯下來只用了一秒多鐘,中間腳只點了兩下地。我那時剛從監獄出來幾個月,心中大喊:“師父救我,我不能落到他們手裏!”但眼睛所能看到之處的路口全是保安。我就左轉右轉見沒人的門就進,從安全通道來到一樓,脫了大衣,溶入購物人群。出門坐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一處熟悉的電腦技校門前。因是中午,我在一間沒人的教室裏背了幾十遍《難中不亂》後,怕的心才逐漸的平靜下來,並把包裏剩的幾十盤自焚真相發在了這個學校裏。 五.立掌除惡神雷炸 一次去外地縣裏一位原輔導站長那送師父新講法和明慧週刊。他家經濟條件很好,有企業,但邪悟迷糊了兩年,至今不學法、不發正念、不講真相。幾十萬人的一個縣城,很多昔日的輔導員都看著他,受他的影響不做三件事。我們幾個和他一同在監獄被迫害過熟悉他的同修很為他與這方沒得救的眾生著急,但這幾年從未放鬆過幫他,每有新經文、講法和週刊都及時送來與他交流,希望喚醒他並鼓勵他做三件事,每次效果都不好,他已形成了很多不做三件事的邪悟觀念。有的同修都說不好辦不願來了。我以前來一進門就會感到那種舊勢力布下的邪惡場的壓力,每次他家的大狼狗恨不得掙脫鐵鏈撲上來咬死我的樣子。 這次一進院靜悄悄地沒狗叫聲,我問狗呢?他說跑丟了沒回來。正好趕上十二點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時間,我們倆坐在堂屋的沙發上正對著院子,他老伴坐在床上,坐好後我想:師父啊!怎麼辦呢?幫幫我們吧!這幾年他也沒甚麼大的變化,一直被舊勢力糾纏著,我每次來都發正念,但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我們時間很緊,也不能老來這裏,求師父加持,滅盡盤踞在同修家周圍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解體黑手爛鬼。 這時天空遠處好像要下雨,傳來陣陣雷聲,我們立掌五分鐘左右,感到雷聲由遠而近來到了我們上空,轟隆隆的悶響像是在醞釀甚麼事情似的。蓮花手印三分鐘時,隨著一聲“喀嚓”的巨響,我的雙眼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看到從空中打下一道粉紅色的光,像一個鐘罩一樣扣在了院中央葡萄樹下離地面一米高的一團灰白色的氣體上。巨大的能量流一下把我們從沙發上掀了起來,蓮花手印都散開了仰躺在沙發靠背上,他老伴在床上也給震了起來。我也不知具體發生了甚麼,趕快閉眼繼續發正念,結束後,我問剛才了生了甚麼。他感嘆說:“剛才做了個大活兒呀,師父幫我清除了這幾個一直在我家干擾我的邪惡魔頭。”我說:“你家以前不重視發正念,都成了這幾個地區邪惡的避風港了。太神奇了,我接觸過很多地方的同修,從未遇到過這麼明顯的點化,師父對你真是太慈悲了。 從這以後,他還真是精進了起來,早晨上香時跪著聽一講師父講法錄音,念書、看週刊並鼓勵當地許多輔導員看明慧,走出來做三件事救度眾生。 最後建議大陸城市裏的大法弟子多幫幫縣裏及村莊的同修,我們前些日子接觸河北省和山東省當地農村同修時他(她)們說平時得到資料和明慧週刊週報不及時也不全,農忙季節做三件事受到很大干擾。有些偏遠村落的大法弟子更是困難。我們在城市轟轟烈烈救度眾生時可千萬不能落下這些同修呀!我自己和身邊有的資料點及協調人同修長時間處於很多事情的包圍中,忙的簡直腳打後腦勺,每天基本的學法煉功都完成不了,也知道這種狀態非常不對就是調整不過來。我心裏清楚是求安逸心和懶惰心形成的魔性觀念在起干擾作用。如果真有那樣一種決心與意志,像一位同修一交流文章中寫的:“從得法那一天起就給自己定了個規矩並在十幾年中堅持下來,每天覺可以不睡,飯可以不吃,但法不能少學功不能不煉!”我想那些干擾根本就不敢靠我們的邊!我們來在人世是為了眾生的能救度,如果保證不了每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怎麼能更好的去救度眾生呢? 每次想起那些日子我都心潮起伏,感慨萬千。越修越感到師父的佛恩浩蕩,越修越感到這個大法大的不可想像,越修越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和幸運!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徒“助師世間行”,是師父賦予我們至高無上的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與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神聖使命!在十多年的個人修煉與反迫害證實法的修煉中,我們經過了風風雨雨,雖然也做過不少大法工作,但也走過很多彎路,甚至做過很不好的事,但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從沒有真正消沉過,我永遠堅信師父講的“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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