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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正念勸三退、救眾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同修們,大家好!

在這第四次書面法會交流中,我向師父、同修們彙報一下我勸「三退」、救眾生的情況。我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前幾年廣泛講過真相。《九評》出來後,勸三退不是張不開口,只是說到「天滅中共」就膽膽突突的。對方不但不退還說我「搞政治」,「反黨」,「和政府對著幹」;比較熟悉的同學問我,「黨教育了你這麼多年,怎麼走到這一步?」勸不了「三退」與世人的不理解使我很苦惱。

無意中我看到了《向世間轉輪》,師父說:「大法弟子能認清它、從意識中清除它、不被它再干擾自己的思想,才會正念更強、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這也是修煉中必須走的一步。」師父的這段法使我明白了:對方的惡劣態度是因為我對共產惡黨還沒有認清它,沒有從意識中清除它,我的正念也不強,所以證實法的事──勸三退救眾生就做不好。為了徹底清除共產惡黨及黨文化對我思想的毒害,我立即書面聲明退出共產惡黨的一切邪惡組織。

《九評》書和光盤我一連看了七遍,向內找,清除了不少惡黨毒素和不正的觀念;同時加大力度背法,反覆學習《不是搞政治》。師父說:「大法是度人的。大法弟子是慈悲的。為了人的未來,把迫害的真相告訴世人,叫人看清這場迫害的邪惡,也是制止這場迫害。」「我們是修煉人,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是出世間的、不求也不貪圖世間各種名與利的。對惡人惡黨的揭露,是為了制止邪惡的迫害,是對被邪惡欺騙了的眾生的喚醒與挽救。」法使我有了正念,法使我勸三退理直氣壯,法使我對世人有了慈悲。法使我的心態在傳《九評》、救眾生、新的正法進程中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講甚麼?怎麼講?《不是搞政治》中這樣說:「制止和揭露惡人與中共的迫害就被說成搞政治,那索性就把其徹底說清楚──法輪功是甚麼、中共惡黨是甚麼、為甚麼中共惡黨要迫害法輪功。」我按師父說的去講法輪功是甚麼,中共惡黨是甚麼,揭露了中共惡黨幾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特別是結合自己煉功前病重,心臟一分鐘跳三十二次,一次住院費高達一萬七千元(十二年前),煉功後一分錢藥費沒報。單位領導、同事看到我身體的巨大變化,不少人說等退休後跟我學法輪功。在這樣的情況下傳《九評》、勸三退容易多了。我的家人、親戚都「三退」了。我的勸三退、救眾生轉向了公開場合,面向陌生人。

白天或晚上騎自行車或步行出去轉一圈:集市、菜市場、超市、大街兩旁的店鋪、小花園的遊人、路上的行人、接送孩子的家長、看孩子的老人、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提著鳥籠子、遛著狗的悠閒人、工地上的勞工、陪床時病房裏的病人、家屬、醫生、護士、到飯店就餐時碰到的服務員、就餐者甚至老闆等等都是我勸三退救度的有緣人。

向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主動、親切而又自然的打招呼是講真相、勸三退的第一步;關心幫助有緣人的善舉更是接近並與其溝通的良好開端。例如碰到從超市、菜市滿載出來的人,我便以詢問「菜多少錢一斤」,「超市人多不多」搭話,然後說,「我與您同路,把東西放到我車筐裏吧,省得勒手。」不管他(她)接不接受我的幫助,對方都會說聲「謝謝」。(也有接受的,我一路送他到家,邊走邊講真相都退了。)然後我會說,「別客氣,碰到就是緣份。今天咱們相遇是您的福緣。」對方關切的問:「甚麼福緣?」我問:「您聽說過法輪功嗎?」有的說:「聽說過。」也有的說,「沒聽說過。」也有的很警覺(因迫害而懼怕),故意說,「沒聽說過。」我平和而慈悲的說,「聽說、沒聽說都沒關係,我不是叫你煉,我只是告訴您,讓您知道:法輪功是個好功法,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是重德向善的佛家上乘大法,祛病健身顯奇效(對方願聽或有時間可加上自己或他人煉功前後身體變化),但是江澤民利用共產黨鎮壓了八年多,迫害死數千名煉法輪功的好人。現在拘留所、勞教所、監獄裏還關著很多。咱們這兒曾一次就抓了三、四十人,比土匪還土匪。」「是嗎?我以為不迫害了呢,還整天喊和諧呢!」對方同情的話是他明白了真相,擺好了自己的位置。

我繼續趁熱打鐵的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栽贓陷害,後來惡黨讓惡人把法輪功學員的腎、肝挖出來賣大錢,帶著氣就燒死了。真是犯了滔天大罪。」在對方震驚的表情下我繼續揭露共產惡黨。「共產黨多年一直幹壞事。『六四』用坦克軋死學生,至今掩蓋著。『文化大革命』,『反右派』、『三反五反』、『土地改革』、『公私合營』、『延安整風運動』一共害死了八千多萬人。兩次世界大戰才死了六千五百萬。下一步神一定要滅中共,滅它時會有大災難。這個災難針對著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三種組織。可這三種組織裏有很多好人。神是保祐好人的。像你這樣善良的好人定能得到神的保祐。」

對方聽得非常專注,其明白的一面已經在起主導作用。即使是政府官員此時也會顯現出願求神明保祐的虔誠。「怎麼保護呢?神佛不會落到地上讓你看見。他會通過讓有信仰的人告訴你這種方式。比如你是黨員,團員嗎?小時候帶過紅領巾嗎?」對方如實回答。「貴姓?」「姓×」「好,我給你起個筆名:×安順,給你退了,你就能平安走過那一劫難。」聽到這裏人們不但願意退了,還緊緊握著我的手說,「謝謝,謝謝。」

對於起名我也因人而異。老人「×安康」,「×平安」;女士「×文君」,「×心怡」;姑娘「×文靜」,男青年「×鵬程」;中年人「×成功」,官員「×正道」;做買賣的「×順發」等。起的都是吉祥正統的名。

看到有過馬路的年輕人,急頭急腦。我說,「慢點,小伙子。你出門,你媽在家惦著呢!」他微笑點頭。為了救他,我拉著他的胳膊一起過馬路。老人,我上前扶著過。有母親推著小孩車,有時還帶著東西。我幫她推著小孩車過馬路。在這些人致謝時,我告訴對方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講真相,勸三退,沒人不退。

有一位年輕媽媽邊走邊訓斥她身旁不聽話的孩子,孩子哭哭嘰嘰的。我走上前輕輕叫一聲「寶寶」,撫摸一下孩子的頭,善意的對媽媽說,「別這樣對待孩子。」我的親切使她感激的說,「我媽也這樣說我。」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瞬間融合溝通,一講即成。連孩子都說,「奶奶,再見」。

路邊一小伙自行車鏈子掉下來了,他滿手油污的忙活。我蹲下去,默默的幫他。鏈子安上了,他也退了。他騎上車子還頻頻回頭,「謝謝大姨。」標有「公安」和「治安巡邏」的公安車不斷馳過,還有騎摩托車、自行車、步行的警察,不時的擦身而過。有的還帶電棍子。這時一個步行警察微笑著看著我走過。

碰到看孩子的老人,我便問:「看的孫子還是外孫?」是孫子我就說,「爺爺奶奶修孫子。爺爺奶奶修行得好,神才給個孫子。」對方連笑加謝。是外孫我就說,「姥姥看外孫,再累不哼哼。」對方答,「誰說不是呢。」高興的抱怨。遛狗的,我會說,「像您這樣的人得有對動物的愛心,耐心,還得勤快。」對方馬上興致勃勃的告訴我他如何伺候、調理其心愛的狗。提鳥籠子的,我會保持一定距離問他養的甚麼鳥。他看出我懂的鳥怕生人驚,不走近與他搭話。他很高興的告訴我養的甚麼鳥。我走近悄聲告訴他真相,他邊聽邊罵共產黨。退,沒說的。

碰到穿著體面的中年人或背一黑包,一身黑的年輕人,我會以問路的方式搭話。一般都會認真的告訴那個我明知的地方怎麼去。謝過之後友善的問,「這麼善良的先生(小伙子)在哪工作?」根據他的身份謹慎切入話題。如:中年人家庭事業兩難全;青年人的前途;官員仕途曲折等都會引起對方交談的興趣。如某區政府的一官員,某局的一領導,一晚上就講了一個。從人生的沉浮到世事的變遷;從無神論到有神論;從古希臘的蘇格拉底,常人中的哲學家,到科學家牛頓、愛因斯坦對宗教的認識;從古羅馬的滅亡到猶太人至今的償還;從預言到現實。

我背師父的話,「無德而不得,失德而散盡。」「君、臣、富、貴皆從德而生」(《富而有德》),「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天無道,地裂天崩,蒼穹盡空。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法正》)對在×勞教所任過職的司法局副局長,×監獄的科長和接見室的警察,×勞教所的現任政委,我都從不同角度,用不同語言,不同的表達方式講了不同的內容的真相。對那位勞教所政委講真相時說:「古人云: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那位政委說,「看得出大姐是個有文化的人,謝謝您。」她不斷的給我的杯子添水。最後我說,「當你走出這個辦公室,脫下這身警服,與家人散步時,若碰上法輪功學員給你真相資料,請不要拒絕;或許哪一天有緣人給你起個名退了那三樣時,請你點頭答應,這是您的福緣。」她會心的笑了,握手道別。對以上各類人員,正的邪的講真相、勸三退過程中,有的退了,暫時沒退的為以後退打下了基礎。

也有難的。我的一高中同學軍事院校畢業,在部隊多年,後到地方任官員。這種知識份子、軍人、黨員、官員的聚合體使他變的頑固。對邪黨的迷信,懼怕使他扭曲,膽怯。第一次去他家敘舊後講真相他不聽,《九評》不要,勸我別在政治上犯錯誤,千萬別和共產黨作對。我回來後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清除他思想裏共產惡黨的毒素,清除要毀他的邪惡。數日後我又去,他好轉了,不那麼固執了。他友好認真的聽了真相,收下了《九評》和專為他準備的光盤,小冊子。又過了些日子,正值三十九度高溫的酷暑,我第三次去見他。他看我大汗淋漓,遞了一條濕毛巾給我,不到半小時退了,自己起的名字。

也有惡的。一天我在菜市場講真相,聽的人退了。我正要走,一直站在旁邊聽的老太太十分生氣的指著我吼,「你這個法輪功,反對共產黨,我告你去。」看著滿臉怒氣的她,我說,「大姐,你那麼善良能去幹那傷天害理的事?」我想她本質上也是「真、善、忍」構成的生命,我就把她定在善上,因為大法弟子的話是有能量的。結果她破怒為笑衝著我說,「我善良?我善良?!」欣喜而又驚訝。她彷彿在問我,又像在問她自己。她可能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她善良。

一天晚上我給一國安人員、搞情報的講了真相,勸了三退。次日晚上我還沒看見他,他老遠就衝我喊,「今晚天氣不好,早點回去吧!」當時有霧,走近時才發現,他身邊有兩個跟他差不多一樣裝扮,一樣神態的人。我明白,他在提醒保護我。

雨天我會把顧客稀疏的店員勸退了,家人過生日我就把上菜的服務員勸退了,藉機到鄰屋裏給一桌人都勸退了。去世的老母彌留之際身邊的子女很多,我去給嬸子伯母家講真相。為病父陪床照料時把來看望的鄉親一個個都勸退了。在安葬過世父親,路上碰到的村民給勸退了。節日裏碰上來往串親戚的人給勸退了,我走到哪,真相講到哪,三退做到哪。「真心希望世人都明真相」,「真心希望眾生都能得救!」(《謝謝眾生的問候》)師父教誨一直響在我耳邊。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隨著背法的增多,隨著個人修煉的提高,念越來越純,越來越正,勸三退救眾生的情況也隨著改變。最近我出去,走著走著對面過來一人,截住我問,「你是××局的吧,怎麼這麼面熟?」我一看是有緣人,就說:「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你。」這是我以前與人搭話的方式,對方用上了,找到頭上來了,不救能行嗎?!一講又是一個「退」。

那天我騎車在路上,正在修路的一個民工追著我喊,「法輪功!法輪功!停停,快給我退了吧!」我下車問他退甚麼,他說「紅領巾」。我問他為甚麼要退,他說共產黨害的他飯都吃不上了。他順手掏出口袋裏僅有的四角錢給我看。我把包裝好的《九評》與其它真相資料給他。他當即打開就看,接著說,「那個是老黨員,那個是團員,不一會招呼來三四個人都退了,一人一份資料。

那天在商場門外正給一個人講著,陸續過來好幾幫三三倆倆的往這看,朝我微笑。我真的覺的在大法弟子正念的一片天地裏,求救人在伸出雙手。我向四處打量,真希望發現幾個同修來一起勸三退。每每望著擦肩而過的求救人遠去的背影,我心裏就像落了一地的珍珠沒撿起來一樣遺憾。

在寫此文時恰好師父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盤來了。一連看了兩遍後,我的心像白白的看著人被水沖走沒救起來一樣心痛,師父提到「搶人」、「救人」了。

師父這一最新講法是在重錘擊我,我感到無地自容:矛盾衝擊心肺時不向內找,不願在痛苦中看自己,不把修煉中的苦當成好事,總想告訴對方,你打我不對,你罵我不對。這是修嗎?這能修嗎?我狠狠的告誡自己:千萬別做師父恨鐵不成鋼的那塊鐵!!

要想不辜負師父的慈悲,百煉成鋼,我要聽師父的話:向內找,修自己。我願用師父下面的話與大家共勉,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說:「除了你們個人在走向最後圓滿的路上所要經歷的、所要開創的,你們最主要的、也是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

以上認識,不在法上的,請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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