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我今年十九歲,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雖然當時只有七歲,但我始終堅持跟著媽媽學法煉功。在師父的慈悲啟悟中,我看到許多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可是由於「七二零」開始邪惡的打壓,修煉環境被破壞,媽媽被勞教,我漸漸的放鬆了修煉的腳步,這也是讓自己一直難過的事情。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很多大法小弟子,長大了,反而變的很不行了」,我感覺自己在這段時間就是這樣。其實這篇心得我早在兩年以前就想寫了,由於自己的各種人心,始終下不去筆。直到近期讀了《明慧週刊》中很多同齡同修的文章,我才下決心把我和媽媽助師正法的一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分享,旨在證實師尊的佛恩浩蕩與法輪大法的堅不可摧。 一、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媽媽去北京證實法。當時我讀小學五年級,而且正是期末總複習的時候。聽媽媽說要去北京證實法,我也嚷嚷著要去。媽媽嚴肅的跟我講:「你也是大法小弟子,如果你想去北京證實法,那麼我帶你去;如果你是因為想媽媽離不開,那你就不能去。」我一口咬定要去北京助師正法,還堅信的說:「如果到北京跟媽媽意外分開了,也一定會有大法弟子把我送回家的(當時讀過類似的文章)。」就這樣我們踏上了證實法的行程。 幾番輾轉,其餘的同修經過幾番周折都來到了天安門,完成了進京助師正法的洪誓大願。讓我痛心和遺憾的是,我和媽媽去了四次天安門,我卻始終沒有勇氣喊一聲「法輪大法好」,也沒能打出大法真相橫幅,最後一次還沒等把橫幅展開,就被警察給搶走了。師父說:「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我當時覺的,我永遠的錯過了這萬古機緣。 第二次被綁架到北京宣武區公安局,警察單獨非法審訊了我五個小時,期間遭到幾個警察的恐嚇、威脅,當時我也不知道甚麼叫不配合邪惡,問我甚麼我就是不說話,或是哭著要媽媽,警察指著地圖問我家在哪,我告訴他們,這地圖上沒有。最後他們沒有辦法,只好放了我。 我們在操場上從上午十點一直被審到晚上十二點,最後一次審媽媽的時候,整個操場上就剩下我一個人,幾個警察看著我,其中一個要把我帶到食堂。我說,你們進屋去吧,我自己在這兒。當時我一點怕都沒有,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後來媽媽被毒打後放回來,我們就在食堂絕食。 第二天晚上四點多鐘,兩個警察開著車送我們到西客站,臨走時對我們說:到北京旅遊我歡迎你。言外之意就是上訪就別來了。後來我們遇到了一位與她媽媽同來證實法而失散的小姐姐,媽媽就帶著我倆買紅紙,剪好後在上面寫上「法輪大法好」,就正衝著前門那條街往外散發。有人接過去說「謝謝」,也有好心人幫著發,但是也有人說要舉報我們。我們沒有害怕,當時心裏就想著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們在北京待了九天,後來爸爸在北京找到了我們,把我們帶回了家。 不可思議的是,耽誤了半個月的時間,期末考試我居然考了前幾名,老師不解的對我說:你上北京還去出理兒來了。 二、做真相,去怕心 媽媽從勞教所闖出來以後,我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證實法。由於媽媽腿不方便(在勞教所被迫害所致)和家人的監視,同修給拿來一百張真相要很長時間才能發出去。我和媽媽都很著急,有時拿一張真相轉了半天也不知道放哪好,最後還是帶了回來,現在想起來都覺的好笑。 有一次,我們去粘用紅紙寫的標語,結果沒粘幾張,弄的滿手漿糊,滿身的紅色。後來,聽同修阿姨說白天可到樓道裏發資料,我受了啟發,回家後我一口氣在樓道裏發了七十多張真相(是我第一次一個人出去)。當時由於經驗不足,摔了很多跟頭,現在走過來的時候,回過頭看看,甚麼也不是,都是自己的怕心障礙造成的假相。 三、整體的一粒子 學了師父的講法:「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和媽媽就參與到了一個資料點的工作,每次都是晚上五點多鐘出門,騎十五里地的自行車,在第二天早上六點之前還要趕回來(不讓家裏人知道)。 有幾次都趕上車胎洩氣,我和媽媽只好往回跑,十五里的路程最快也要跑七十分鐘。冬天到家後,頭髮都粘滿了霜花。雖然我和媽媽吃了很多苦,但是一想到為了眾生得救,我們沒有一絲怨言。直到很長時間資料點出了點問題,我們只好將設備搬回了家。剛開始的時候,也有畏難情緒,不過,在學法、修心及做資料的過程中慢慢的去掉了很多人的東西,直到今天,這朵小小的蓮花依然平靜的盛開著。 在修煉這條路上,我們雖然經歷了數不盡的艱辛,也有過遺憾和淚水,但最後我們都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我清楚的知道我們還有很多不足需要修補圓滿,因此,我們會更加努力的去做好三件事,兌現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誓願。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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