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份得法的,在十多年證實法的修煉路上,是跌跌撞撞的走過來的。每一步都滲透著師父的呵護,整個修煉過程讓師父操盡了心。下面我就如何做好三件事,說一說我自己的心得體會。 一、學法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師父在《精進要旨》〈拜師〉中說:「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在其他講法中,師父也再三強調要學好法。回首自己走過的修煉的路,我深深體悟到: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三件事,才能走正證實法的路。 我每天上午到社會上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下午和晚上的時間除做家務外,就是學法和看《明慧週刊》、真相材料。我學法是:《轉法輪》看一遍,師父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講法、經文全部通讀一遍。在學的過程中,師父的最新講法,我要穿插著多學幾遍。 在學法的過程中要做到真正自己在學,一旦發現思想溜號,我就從新學,直到使自己的思想真正的溶於法中,才繼續往下學。我學法不求數量,而是要真正的學進去。學法認真,真正溶於法中,在做三件事中才能做到正念正行。 二、發正念 師父在經文《正念》中說:「大法弟子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為了減少邪惡生命對大法、大法弟子與世人的迫害,發正念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大量的邪惡在正法之勢未到之前被及時的清除,減少了很多損失。」 我按照法的要求認真的發正念。四個正點不漏(除極特殊情況),平時在家每個整點都發正念。同時配合地區的要求,調整發正念的內容。特別是在幾次被邪惡迫害時,我都是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請護法神加持,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最後平安脫身。 三、講清真相 師父在《芝加哥市法會講法》中說:「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師父發表經文《快講》後,我就開始走向社會面對面講真相,當時主要是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揭露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每次講完回來,我都認真查找自己的不足:有時講高了,把師父的法講給世人,世人接受不了;有時語氣不善,沒有慈悲心。每次回來都能找到不足。我就認真學法,按照法的要求修正自己的一言一行,把自己的思想歸正在法上,慢慢就會講了,慈悲心也修出來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以後,正法進程又有了新的發展。我認真的學二零零五年以後師父的講法,認識到現在講真相的重要部份就是要勸「三退」救眾生。 一開始,自己由於受惡黨毒害這麼多年,黨文化沒有清除,感到講真相有點力不從心,再加上怕心,不像以前講大法真相那樣見著人就能講。一天,我在家學了一天師父的《不是搞政治》,我反覆通讀,反覆學,最後我腦中只有四個字「惡黨扒光」。我看了三遍《九評共產黨》,一遍《江澤民其人》,一遍《解體黨文化》, 我又反覆學師父二零零五年以後的講法。 通過認真學法,我悟到現在救人真是太緊迫了,愈感到責任的巨大。我從二零零五年二月份開始,把講大法真相轉向了講大法真相、揭露惡黨、勸「三退」救眾生。我先是向身邊的熟人講或者是買東西時給人講,講的對像並不多。 二零零六年六月份,在師父的點化中我打破了自身原因的侷限,開始走向社會面對面向世人講大法真相、勸「三退」。到社會上去面對世人講真相,見到的人都不認識,這話怎麼說起呢?為了救人怎麼辦?只有找話說,找切入點,沒話找話吧。隨著講的人多,逐漸我的經驗也多起來了。 比如:看到婦女我多是從衣服說起,誇她衣服好看,她一跟我談起來,我就很自然的跟她講了。見到男士就從工作談起;見到學生就從學校談起。總之,針對不同的人,都以適當的話題找話說。拉上話後我就告訴他(她)「你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咱們有美好的未來」,對方或者點頭,或者說「是」,或者說:「我聽說了,你們的材料我也看了。」這就說明他們接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接著就勸他(她)「三退」:「你戴過紅領巾吧?」一般都說「那誰沒戴過呀」,「入過黨團嗎?」他(她)就告訴我入過甚麼甚麼,我就告訴他(她)說:我給你在大紀元網站聲明退出(黨團隊),你同意嗎?這時對方或是說:我同意,或是點點頭,我就說「祝福你!」大多數人都說「謝謝你啊!」我就告訴他(她)說:「咱們都謝謝法輪功李老師救度咱們。」有時對方把師父的名字說出來,我就告訴他:李老師是咱們的救命恩人,怎麼能這樣叫呢?稱呼李老師吧。對方點頭稱是。 在社會上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自然會遇到受黨文化毒害很深的人。這些人一般都說:「國家不讓你們煉,你還到處講,你這不是違法嗎?」這種情況時常遇到。有一次,遇到兩個做小買賣的就這麼講。我笑呵呵的跟他們說:「你說違法,那咱們就說說看到底誰在違法。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遊行自由、結社自由、上訪自由。憲法是國家的母法,任何法律都不得超越憲法。法輪大法是一種信仰,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大法是受憲法保護的,真正違法的是江澤民、共產黨和公檢法司,它們在公然對抗憲法,是執法犯法。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的要求在做好人。社會上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壞人越少越好嗎?」我說的他們心服口服,同時都同意「三退」。我走時他們一齊喊「法輪大法好」。我聽了也很受感動。 還有一次,我給一位老年婦女講真相,她聽後就接受了,退出了相關的惡黨組織,她跟我說:「你們做的對呀,這是命啊,這命不救怎麼能行呢,得救啊。」在面向社會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世人的覺醒與急切盼望被救度的心情也時時在激勵並感動著我。 一次我給一個小伙子講,他聽後馬上說:「法輪功利國利民」,欣然聲明「三退」。還有一次我給三個小伙和一個婦女講,他們都接受了,其中一個小伙子大聲喊:「法輪大法萬歲!」我聽後也很是感動,「法輪大法好」已是深入人心。 也有世人不理解我們,我就告訴他我們是真正的在救人。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先生,他是共產惡黨黨員,我勸他「三退」,講完後,他問我說:「你為甚麼給我講?你這樣在街上講法輪功、講退黨,你不怕抓嗎?」我說:「我們法輪功學員修的就是真善忍,講慈悲,共產黨這樣迫害法輪功,我還要告訴你真相,為甚麼呢?因為共產黨從成立以後歷次運動包括三年大飢荒害死中國八千萬人,現在又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在國際黑市上牟取暴利,天要滅中共惡黨。凡是入過黨團隊的,在入組織時都要舉拳宣誓:把你的一生獻給它,它就是要你給它陪葬。只有在大紀元網站上聲明退出。或者你也聲明退出邪黨相關組織,然後貼在公共場所,並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共產黨時你才能不給它做陪葬,就有美好的未來。我們這不是慈悲於你嗎?法輪功學員也不要共產黨的政權,我們就是救人,而且是在共產黨迫害時期在救人。」他聽後連連點頭,說:「謝謝你呀!」我說:你不要謝我,你就謝謝法輪功李老師吧!是李老師救度咱們哪!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時常聽到世人說:政府不讓你們煉就別煉了唄。我說:「當年老毛頭迫害劉少奇,並說三天不學習,趕不上劉少奇,可毛沒用三天就把劉少奇打倒了,還加上『叛徒、內奸、工賊』等罪名。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和文化大革命有甚麼兩樣?完全還是用栽贓陷害等卑鄙手段。法輪功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做好人永遠不是錯的。而共產黨搞假惡鬥、貪污腐敗,哪個對哪個錯呢?哪個應該,哪個又不應該呢?」對方聽後都說:你說的有道理。 還有一次我給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講真相,他說:我入了腐敗黨了。我說那你趕緊退出這腐敗黨吧!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咱就有美好的未來了。他欣然接受並聲明「三退」。也有的人說:共產黨的罪惡簡直就是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了,共產黨滅亡的那一天我買鞭炮好好放放,慶賀一番。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我真的感受到了世人的覺醒,這也是大法巨大的正的場洪貫世間,也給世人壯了膽氣。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形勢雖然發生了很大變化,可是擺在大家面前的壓力並沒有小,救人現在是很緊迫的,而不明真相的人又大有人在。」我每天都警醒自己不能鬆懈,我常喊著自己的名字說:「你呀,甚麼都沒做,一切都是偉大的師父給的。如果師父不救度你,你就是地獄裏的鬼。我每天都從零開始。」 當然在社會上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不可能都一帆風順,麻煩和魔難肯定是有的,那舊勢力和黑手爛鬼恨不得抓住我一個漏洞把我置於死地。有幾次遇到不明真相的人威脅舉報。遇到這種情況我首先就是發正念,定住惡人,然後騎上車子就走。 還有一次我遇到一對年輕的小夫妻。當我給他們講了真相後,男的就說:你是煉法輪功的,這回你可走不了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車,就跨在了我的車子上,然後就掏出手機給他們單位打電話。我馬上想到是遇到了便衣特務,我就對著他的手機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請護法神加持,清除他們背後操縱他們迫害我的邪惡因素。結果他對他妻子說:「怎麼都不開機呢?」 我知道是我的正念在制約著他。他又往街上看,看有沒有「一一零」警車過來,又過了一會兒,他的電話打通了,他把情況和對方說了,對方就問有多大年紀,他回說有六十多歲。又問有材料嗎?他回答說沒有(我上街講真相一般不帶材料)。對方說:「把她放了吧。」他說:「你走吧。」 這時在圍觀的人群中一個剛聽完我講真相的婦女走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車,她聽了我對她講的可她沒接受,這時她大嚷著說:你不能走!你剛才還給我講了呢。於是我又發正念。這時人群中有人說話了:她講真相,你可以聽也可以不聽,你抓著人家幹甚麼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她沒了底氣,把手鬆開了。我馬上騎上車就走了。就這樣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解脫了魔難。 還有兩次,我被惡人跟蹤,舉報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我面對警察沒有一點怕心。我知道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慈悲最大的善事,邪惡不配以任何形式對我迫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全盤否定舊勢力。我連你舊勢力存在的本身、你的垂死掙扎我都不承認。我還是請師父加持,請護法神加持,我不能呆在這裏,外面還有那麼多的眾生等待我去救度。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迫害不止,正念不止。 同時我也給警察講真相。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 的真相,我說:「那麼大的廣場,沒有著火的火源,那警察準備那麼多滅火器和滅火毯幹甚麼?攝像機遠距離、近距離的鏡頭一應俱全,幹啥呢?演戲呢!栽贓陷害法輪功。從錄像上看,那劉春玲是被那個穿軍大衣的人用甚麼東西擊中頭部而死的。」警察問我說:你還煉嗎?我說:煉!有一個警察特別蠻橫。我對他說:「你說的都不算」。他問我說: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結果還是我師父說了算。兩次都是他們用車把我送回家。我又能出去講真相救度世人了。在正念闖關中,我深深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講真相的過程同時也是修去執著心的過程。在講真相勸「三退」時,也會遇到很多考驗和干擾。有人說:你煉法輪功多累呀?我說:我很輕鬆!有人說:你信基督教吧。我說:「我堅修法輪功心不動」。還有的跟我說一些其它法門的東西。有時遇到邪魔的干擾,有的要跟我閒聊,還有的會說些下流的話,我就對他們說:我給你講的真相你記住,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或馬上制止他們的不當行為,告訴他這樣對你沒好處。 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我悟到只有真正的放下人心才能真正的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所以我講真相沒有任何外在的原因可以阻礙我。我每天出了家門就講,回來時把日常生活的用品就都帶回來,做好家務。 上至九十多歲的老人下至幾歲的孩子,殘疾人、汽車司機、交通協勤的,等等等等。不分階層,不分社會地位,只要我能說上話的,我就要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惡黨的黨團隊,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講的都是他能接受的理,也不用多講。有時碰到有的人沒時間聽,我就推著車陪他走一段路,只要能救了人,我是不怕麻煩的。 當我看到得救的生命喜悅的心情,我真感到無比的欣慰。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離我家遠的、近的有很多人都認識了我,他們見著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對。這期間我的思想境界也在昇華著,我深深體悟到師父無量的慈悲和大法的慈悲。在邪靈惡黨的十惡毒世,只有法輪大法才能救度被惡黨毒害的眾生,也只有大法能解體這個惡黨邪靈。這就是大法的無量威德。 從二零零六年六月份開始,除下雨下雪或星期天在家休息做些家務,其它的時間不分嚴寒酷暑我都出去講。我每天八點鐘發正念,清除迫害我修煉法輪大法、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然後我就騎車出家門開始講。遇到人,我就下車講,有時不願下車,我就告誡自己:你不下車講,你就是出來遛彎,你要下車講啊。 有時早上出發前忽然生出怕心、求安逸心等等,我就立刻警醒自己「越最後越精進」,洗去自己的人心。我思想中只有一念:時間就是生命,分分秒秒都是生命。因為你一分鐘、一句話就能救一個生命,得救的生命他對應的是一個宇宙天體,那麼這個宇宙天體的眾生,因他的被救度,而所有的眾生都得到了救度。這一瞬間真是「值千金,值萬金」(《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哪! 我一般每天能勸退二十到六十人。中午十一點多回家,不影響中午發正念。我這個人歡喜心和顯示心都很強,每當有同修說我做的好時,我就告訴他說:要學法不學人。我也時常告誡自己:講真相勸「三退」你就講,常人中的活你就幹,常人中的話你就少說或不說,要修好口。 我也經歷了幾次舊勢力利用病業對我的迫害。特別是今年春天,我出去講真相,在路上就覺的身體不太好受。從修煉以後,我思想中總是守住一念:煉功人沒有病。可回到家中更難受了,上廁所真是連褲子都提不上,是拉水,身體也發燒。我就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我堅守一念:煉功人沒有病。我照常做家務,晚上我睡的比較早,半夜十二點的正念照常發。 早晨三點多起來煉五套功法。可這次煉靜功一個小時,我腿疼的簡直受不了了,我哭了。我心中守住一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堅如磐石,金剛不動。我就是要跟師父走到底!就這樣我堅持煉完了五套功法。到了早晨六點發正念時,我甚麼病業症狀都沒了。我知道是師父又替我承受了一切。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當前大家要不能夠完成這件事,不能夠使眾生得度,你們自己就沒有完成自己立下的誓約,同時也會給整個正法、宇宙、眾生帶來災難。所以我剛才講,這是大法弟子必須要做好的。」學師父的新講法我更加感覺到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和時間的緊迫。我要學好法,紮紮實實的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也希望大陸還沒有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的同修能「以法為師」,放下所有的人心,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讓我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最後的修煉路上勇猛精進,按照師父的要求「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 以上是我正法時期修煉的點滴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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