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一九九六年四月十七日的早晨,我在公園裏被一種特殊的美妙動聽的音樂吸引住了。之後,一連三個早晨我都站在那個地方聽這音樂。我當時感覺,那音樂好像往我耳朵裏灌一樣,真是太好聽了。我想,這是哪裏來的這麼好聽的音樂呢?第三天有人對我說這是煉法輪功的音樂,法輪功能祛病健身,看我好像有興趣,還送我一本《轉法輪》。從那天開始,我走進大法,《轉法輪》這本寶書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從來都沒放下過。 當我讀《轉法輪》的時候,一下子想起一件事:那是一九九一年,我退休回老家過年。去表妹家串門,我看見了一個橫幅,橫幅上有三個大字“真、善、忍”,當時令我羨慕的不行,但是又不能和人家要,心想我去集上買。以後每有大集我就去找,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有這三個字的畫,到過年了我也沒買到,心裏想以後我會買到的。後來就把這事忘了。沒想到卻被美妙的大法音樂帶進了“真、善、忍”中,不但擁有這三個大字,而且還有了師父。所以從學法那天起,無論是甚麼壓力,甚麼樣的環境,我從來都是信大法、信師父。謝謝師父給我安排了這樣的緣份。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用任何語言無法表達我對偉大慈悲的師父的感激之情。 在修煉中,我基本上能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陷害大法開始,我當時帶著分別是四歲和九歲的孫子、孫女,他們都跟我學法,也很精進,無論家裏的人怎麼反對,我就是讓這兩個孩子學。放假時我帶著他們回山東老家講真相,三年三趟,後來又講三退,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去給老家人講三退,為了他們得救我一共回去六趟,不管是山裏,海邊,我能找到的親朋好友、同學、老師我都去和他們講。我深信師父說的沒有錯,師父讓做的我就一定要去做好。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感覺對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講真相是真難。有一次大早我去給一位六十多歲的小學同學講真相,沒想到竟被她攆出大門。但我不怨她,只是想這人受邪黨毒害太深了,多麼可憐啊!我是為了救她,她卻把我當成壞人,真是善惡不分了。現在回想起來,問題還是在自己,法學的不好,真相講的不到位,沒有救了她,很可惜。如果是現在,我一定能給她講明白。通過這件事也讓我明白了,師父為甚麼每次講法都講要學法、學法、多學法。我一定要無條件的做到師父的要求--多學法。 講真相過程中,我體會到《九評》和《解體黨文化》也是講真相的很好法器,要多看,把真相講得更好。 從學法開始,老伴一直在幫我提高。可因為在常人中養成的人的習慣--怕他,給他講真相就是做不好。這些年來,我一直覺的自己學大法了,也能用大法對照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認為我能這樣做就不錯了。錢財的方面我也看淡了。可有一階段,無論我怎麼做,他都說我不好,我雖然表面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心裏老是想他為甚麼對我這樣,我做的夠好了,怎麼還這樣?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轉法輪》)過去當常人的時候我就特別怕他,因為他不講理。修煉後,自己知道要按大法要求做,要做到忍。但最近通過一件事情我悟到,他一直這樣對我,其實都是我的怕心不去招來的。 一天,一個男同修到我家,正好趕上發正念時間,我們坐在一個床上發正念。等同修剛走,他就開始大罵起來,我剛想和他辯解,忽然悟到,向內找自己。一下想起來了,我在發正念的時候曾經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就是這個念頭招來的,所以我一聲沒吱。他罵了一會,第二天再也不提了。我想就是得相信師父話,必須無條件向內找,找自己,一切都能解決。我找到了我內心中隱藏著的那種怕心,悟到都是它做的怪。我現在明白了,在矛盾出現時,我應該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到忍,但這與怕是兩回事。我是大法修煉者,是在按宇宙最高特性修煉的,是有師父保護的,為甚麼要怕呢?我反覆讀師父的經文《怕啥》,警告自己必須修去橫在我的前進路上的這個障礙。 最近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一再強調:遇到任何矛盾都要無條件的向內找,修自己。我們千萬要認真做好。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破除邪惡的迫害,時時刻刻是離不開對師父的信。尤其是正法到了最後階段,對師父堅信,才是最大的正念,也是做好一切的根本。信師又是一種強大的力量,是正念正行的源泉。無條件的靜心學法,遇到矛盾無條件的找自己,就是信師心法的具體體現,信師應該是發自內心的本性,應該是金剛不動的。 大法給我的太多了。我要用我的全部力量做好三件事,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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