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近期在明慧上陸續看到同修們的一些關於寄真相信的文章,很受感動和啟示。這些年,郵寄真相信函也是我一直在堅持做的事情。在此,我也想把自己的一些做法寫出來和同修交流,大家共同把這件事情做好,讓更多的生命了解真相。 我寄信是從零零年開始的,一直堅持到現在,而且還會按照需要一直做下去。這些年,我們一家(大法弟子)發出的真相信件有數萬封。據我知道,我身邊有一些弟子也一直在用這種方式做真相,持之以恆,效果很好。 這幾年,我已經形成一種習慣,無論走到哪裏,第一時間尋找的目標就是郵局和郵箱。幾年做下來,我居住的這座城市的一些郵局和分布在各街頭的郵箱,都比較熟悉了,現在這件事也做的比較得心應手。 我有一個專用匣子,裏面備有幾支粗細不同、顏色各異的圓珠筆和簽字筆;各種規格的信封和郵票;本城市一些主要街道的郵政編碼;精心收集的詳細地址;適用的真相資料和膠水。把這些東西存放在一起,不僅僅是為了使用方便,更重要的是,這樣能使我們做起事情更加有序,提高效率,做的更加準確。 每次專門出去寄信,我都預先設計好路線,選擇幾個相鄰而分屬不同的郵局管轄的街頭郵箱,寫上與投寄地點相符的郵政編碼,然後投送出去。這種方法的好處是一次能寄較多的信,比較有空的時候,可以多跑一些地方。除此之外,我的匣子裏一般情況下都會放著幾封已經寫好收信人地址,但尚未寫發信人地址的真相信。一旦有事外出,馬上可以在匣子裏找出顏色相同的筆,在落款的位置上用相同的筆跡寫上準備到達的投送信件的郵局所屬的地址郵編,這樣既不耽誤時間,又能把信發出去。我們每次外出,基本上都能帶上要寄的信件。我丈夫(同修)工作很忙,他常常是上班以後才被告知要到哪裏去辦事或見客戶,我問明他要去的地方,馬上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填好落款的內容,交他帶走。我個人覺的,這個方法簡單可行,比較容易操作,長期堅持,投遞信件的數量也會很可觀。 有的同修比較擔心寫信封時,自己的筆跡容易被認出來。其實,我們在寫信封的時候,只要有意識的改變一下字體的粗細大小、長短方圓、尖禿寬扁,配合著使用不同規格的信封和不同顏色的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有的同修往往在相隔很近的兩個郵箱中各投入幾封筆跡很相近的信件,這樣我覺的是不太妥當的。因為這兩個郵箱很可能是屬於同一個郵局管轄的,這些信會被同時取出彙集在郵局中,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我覺的這種情況下,這兩個郵箱中放的信最好外觀上差別大一點,不會引起懷疑。當然,這只是從表面上講,真正起作用的、最重要的、最關鍵的是發正念,我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和很多同修一樣,對投出去的真相信,我們也很希望知道這些信件能否平安到達收件人的手裏,能否起到講真相的效果。令我們感到欣慰的是,這些年我們收到的一些反饋消息,基本上都告訴我們這些信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這裏僅舉二例:零四年春,在經歷了將近三年流離失所的日子後,我回到家中。得知我回來,我當過二年班主任的九九屆畢業的那班學生,相約著成群結隊來看我。這個班的學生,每個人我都給寄過真相資料(我隨身帶著他們的通訊錄)。見到他們,我很高興。我剛一開口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立即對我說:“老師,我們知道,‘自焚案’是假的,報紙上對法輪功的報導都是假的。”他們告訴我:他們收到了有關法輪功真相的信件,從中了解了一些真相。在此基礎上,我給他們更深入的講了真相,收到很好的效果。我的這些學生,全部工作在教學第一線,他們能明白真相,該有多麼重要呵! 再舉一個例子:我們給我們居住的大院的一些朋友鄰居、同事領導發信後,發現再面對面給他們講真相就比以前容易了,他們的態度也有比較明顯的好轉。有一位叔叔專門找到我丈夫,說他收到了法輪功學員寄來的信件,裏面的內容很有道理。我們明白,師父是借此機會告訴我們,我們寄出的信起到了應該起到的效果,鼓勵我們以後做的更好。 值得指出的是,我們弟子互相之間發的信,也能平安收到。在我流離失所的三年,我丈夫經常給我寄信(通過親戚轉交),使我能夠及時的讀到師父的新經文。幾年前,我丈夫到外省出差,在師父的幫助下,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了,後來他們那裏的資料點遭到破壞,一度無法得到師父的新講法和經文。我丈夫知道後,在一段較長的時間裏一直給那裏的弟子寄去師父的新講法和經文,直到他們的資料點重新建立。 當然,我們寄出的絕大部份的信件,是給素不相識的有緣人的,我們暫時無法知道他們收到信後的反應,但我們相信,這些信件同樣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我們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情,只要我們正念正行,一定能把這件事情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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