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中有弟子問:「您在《轉法輪》中講,保護每一個弟子到自己能夠保護自己為止,可是很多弟子還是沒走完師父安排的路,被邪惡迫害死了,死者不白修了嗎?」師父解答說:「……師父不是保護大法弟子嗎?怎麼保護的?是,我保護大法弟子,可是你在臨死的時候你都沒有想你自己是大法弟子,也沒有想到還有我這個師父……」 每次看到學員對師父提這類問題時,我就想把我這方面的體會寫出來,與大家共同切磋交流。 在黑窩勞教所,惡警和邪悟者常常問我:你師父不是說動了你就動了他,就動了這個宇宙嗎?你為甚麼多次被動了?還動到勞教所來了?我說:「師父說的話句句是真理。只是我沒有按師父的要求做好。」 也有對法理解不深的同修問我:「姨!師父說能保護我們,為甚麼我每次灌食時喊:師父保護我呀!師父救我呀!我還是被灌了呢?」我問她:「你看到身邊站滿了惡警、夾控犯人,她們手裏拿著管子、開口鉗子、鹽水等虎視眈眈的要下手時,你喊師父救命,你心是怎麼動的?你是相信師父真的能救你,師父就在你身邊,誰也動不了你呢,還是覺得師父離你很遙遠,邪惡就在你身邊,心裏十分害怕,馬上就要被灌著了?」她說:「心裏有些害怕,覺得就要被灌。」我說:「你根本就不信師父能保護你,你只是在求師父並不信師父,那叫師父怎麼幫呢?」同修聽了點了點頭,覺得有點道理,今後要修出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師父才能保護我們。 下面是我的一些親身經歷和體會。 一、心裏時刻想著師父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中國國內有些學員有時做得不是太好,當他們被抓去迫害的時候,那些惡警在打他們時,打得很厲害。可是,那個時候有的學員,正念是不足的,所以遭受的迫害就更加嚴重。邪惡在打他的時候,他也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了,也沒有想到,我求救師父幫助。有的求救師父的時候也帶著強烈的怕心。很多當被打得很痛的時候嘴裏卻在喊:‘ 媽呀!媽呀! ’完全把這迫害視為常人對人的迫害了。那麼這個時候我去保護他,這些舊勢力它就不幹了,因為它在維護著舊的宇宙的理。它認為那是宇宙的唯一理,新宇宙它看不到。它就要說:‘ 這是你弟子嗎?你看他把你當師父了嗎?他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了嗎?他有正念嗎?他放下生死了嗎?他做到金剛不動了嗎? ’這個時候師父真的被它們指責得無話可說呀。」 「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因為那個時候它們知道,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無數的法身都會正法。就怕弟子自己心裏不穩,這樣的執著、那樣的怕心,舊勢力看見了就會抓住有漏之心迫害。而在迫害當中正念又不足,遭受的迫害就更大,全都是這個情況。」 我親身體驗到了師父法的威力。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被綁架到看守所,當時我們四個同修關在一起,我們每天按時煉功、發正念、背法。開始,惡警看到我們煉功就推開門,拿皮鞭抽我們,我們幾個人也總是像被蒙住了,在那一刻也沒有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自己還有師父,無可奈何的被惡警抽打著。 我們反思:為甚麼在平靜的狀態下都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師父《北美巡迴講法》也學過多遍,法理也清楚,可一面對邪惡時就是這樣式的呢?我們通過交流,悟到:自己心裏時刻想著師父,那是對師父的正信,這一念要通過修煉才能得到,要實修這顆心。於是我們就直指這顆心去修。 我們平時經常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師父時時刻刻就在我身邊,誰也動不了我,師父叫做的誰也不許干擾迫害。我們煉功,再有惡警拿著鞭子推門時,一個人想起來了就大家趕快互相提示:師父就在我身邊,誰也動不了我。這樣,當我們四個人一齊這樣想時,惡警馬上把門關上、吼兩句就走了;有時甚至連門也不推,看一眼就走了。儘管這樣,可我們有時還是忘記了,甚至四個人都沒想起來。我們事後就不斷的加強這一念。這樣修了幾個月後,我們就越來越記得,直到最後每次都記得,大家正念都很強的時候,惡警就不再敢動我們了。 當時有一個同修是傳送資料的,她被抓後家裏抄了一車東西,惡警當作「大案」搞,曾把她弄到「軍犬基地」去單獨迫害。開始惡警喊她的名字,她心裏有些害怕,這時同修提示她:「我們講真相做的是最正最正的事,資料多是好事,是弟子精進,聽師父的話,絕不允許邪惡把大法真相資料當罪證。有師父作主,大法弟子怕誰呀?」有一次「提審」,她腿發抖,這時她就心裏想:我拉著師父的手,主佛就在這兒,看誰敢動?!她正念強了,這次甚麼也沒說,惡警也無可奈何。 二零零一年,在殘酷的洗腦中,有一個同修告訴我:邪惡想把我和師父分開,休想!我死死的抱住師父的腿不放,這一世我就要跟師父回家!後來這個同修很快就回家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底,我和我女兒同時被綁架到某派出所。他們把我們當作犯人審問,我們不理他們,因為我們只做師父安排的三件事,三件事中沒有「審訊」,我當然不理他們。開始他們問:「你是哪來的?叫甚麼名字?……」問一遍兩遍、十遍二十遍,我們都不理。他們不斷的換人「審問」,當時他們很惱火,一群人圍上來,想動手打人,甚至把桌子都推倒了,他們拳頭在桌子上捶的「咚咚」響就不敢碰我們一下。為甚麼呢?因為這時我在心裏一直靜靜的想著師父。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和他們明白的一面講真相,他們最後都退下去了。後來他們發動很多居委會的人來認我和我女兒,結果誰都不認識,後來他們就叫我法輪功甲,叫我女兒法輪功乙。 我們又被轉到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很邪,說沒見過這樣的名字「法輪功甲」,要給點顏色我看看,要我說出名字,我同樣不理她。警察派人去抬死人床,要對我用大刑,我無視她們所說所做的那一切,只是靜靜的想著師父就在我身邊,平靜的發著正念,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過了一陣子,兩個去抬刑具的人退回了,惡警叫我回房了。 師父在《美國講法──在紐約講法》中說:「人的一念是有長期修煉做基礎」。心裏時刻想著師父想著大法,這也不是說一想就能做到的,但我體會到只要我們真正實修,是完全能夠修出來的。 二、只要按師父的要求做,師父就能保護我們 二零零四年八月,我和女兒被綁架到勞教所。在這黑窩裏,我不配合邪惡,按師父的要求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鏟除邪惡,制止惡人行惡。 背法 一天中午,惡警安排夾控犯人念謗師謗法的邪惡東西給我聽,我就背師父《論語》,她大聲讀我就大聲背,她小聲讀我就小聲背。這時夾控惱火了,把書朝我臉上一摔,一氣之下跑到惡警那兒去了,並威脅我說:看我今天怎麼懲罰你,晚上休想睡覺,站死你、蹲死你!夾控犯人從惡警那兒回來後,卻甚麼也沒說。我知道是師父說了算。晚上警察還來對我說:今晚提前一小時睡。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制止邪惡的廣播洗腦 我曾被關在「嚴管」隊裏,這個隊實際上是個用刑的隊。隊裏開始只有三四個同修,後來有十幾位了。同修們心很齊,正念鏟除了邪惡的廣播洗腦。這個隊後來換了一個隊長,她一上來就想「露一手」,又要廣播它們的所謂「所規隊紀」,不准大法弟子這個那個的。當時我一聽到邪惡廣播,就想:這是針對大法來的,我們大法弟子應該站出來護法,我們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停的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可是我當時心性不到位,就是開不了口,被一層怕的物質封住了,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的恥辱,我不停的清除這層怕的物質。到了晚上,我找這個隊長談話,我說:「你知道你今天播那個東西,我當時是甚麼想法嗎?我就想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我相信我一喊出來,同修們都會喊,因為這是我們共同的心聲。我今天沒喊出來,但我告訴你我的真實想法,希望你今後再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她說:「你今天就是要說這個事呀?」我說:「是!」她說:「知道了!」從此以後再沒播了。 後來「嚴管」隊撤消了,我被關到另一個隊了。惡警說:我就不相信她們聽不得這些東西,現在都由她們擺布了?那還了得!明天我們還要播。晚上惡警她們提前布置好,一個個夾控打招呼,叫她們做好準備。第二天吃過早飯,一個個夾控都站在我們身邊,這時開始了廣播。一聽是邪惡「7•20」後的所謂非法取締通知,這時一個同修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接著我們都同時呼喊,十幾個同修一起呼喊,驚天動地。夾控犯人馬上卡住我們的脖子。我被卡出血了,呼吸困難,夾控犯人怕我背過去,手一鬆,我又呼喊,我用生命來呼喊。這時一個惡警跳出來亂吼:「喊甚麼喊,每個加期四個月,你不叫播就不播啦?還播!看誰敢再喊。」她們又播,這下喊的人更多,聲音更大,而沒喊的同修都站起來了,準備往外衝。惡警嚇呆了,連忙跑到所裏去彙報,不敢再播了,也不敢亂吼了。大量的邪惡被銷毀了,極大的震懾了惡警。過了一會兒,所裏來了二十多個人,在走道裏走了一圈,邊走邊說:不要搞的那麼緊張嘛,放鬆一下,下午聽點音樂,放鬆一下,放鬆一下! 我知道,只要大法弟子在法上,走正了,師父就甚麼都能做,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不但沒有加甚麼期,還獎勵我們「放鬆一下」。是師父在掌握這一切。隊裏以後再也沒有這類廣播了。 抵制「學習」 在「嚴管」隊裏,惡警看我們不做奴工,一天到晚坐的直直的,知道我們處在修煉狀態,害怕我們背法發正念,就採取各種方法干擾,她們要搞甚麼「學習」,強迫我們看電視,「抗戰」、旅遊片之類的。我們不看。我說我們只看大法的東西。一天「學習」,我們堅決不去,值班惡警叫夾控犯人暴力拖拉,惡警站在旁邊罵,不管她們怎樣罵、怎樣恐嚇、威脅,我們堅決不去,最後我們被強行拖到放錄像的地方去,我們站在那裏,臉朝旁邊,不看不聽,不停背法。惡警搞不下去了,只好停止。 合併到另一個隊以後,那個隊的惡警仍要試試,心想:她們不行我們行。我們仍不配合。有一天,幾個夾控把我拖出去後,圍上來六、七個,想動手打我。當時中隊長趕快過來了,叫夾控閃開,她來勸我:「你為甚麼不聽?」我說:「聽這些東西就煩。」她說:「你不要老看一樣東西,其他方面了解一下對你也沒壞處,萬一不想聽,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好了,這又不是對你一個人,大家總得要學習呀!」我說:「我們不學這些。」我背著電視坐著,不停的背法。其他房間同修也不去所謂「學習」。過了一陣子這種「學習」也無法搞了。她們為甚麼不敢打我?這種洗腦為甚麼不敢再搞下去?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 拒絕奴役的勞動 她們看我們不接受洗腦,就企圖強加給我們奴役勞動。首先大隊長找我談話,要我做點生產,搞點力所能及的勞動,還說甚麼做一天減期一天等等。我當場拒絕,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存在甚麼勞動改造的問題,我不做。她訓斥了我幾句,說要給我「加期」,並說別人生產多少天,就要給我加多少天的期。我雖然拒絕生產,但怕「加期」的人心還是有,我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兒,於是直指這個怕心去修。中隊長、惡警、所裏的科長多次來找我談話,要我做生產,我知道是我的人心沒有完全放下,所以才招來這些麻煩;我不斷抑制怕心、清除它,找我談一次,我把怕心就更放下一些,最後這顆心放下了,也就再也沒誰來找我說這個事了。 但邪惡還不死心,有次惡警囂張的說,哪個月給我們「加期」二十三天,哪個月「加期」二十一天,哪個月「加期」十七天等等。惡警叫我們去看,我們也不看,叫夾控犯人念給我們聽,我們也不理。後來惡警要我們自己在那個生產月份表上填寫自己的表現,我們同房間的四個同修幾乎都寫了這樣的話:我們是好人,我們沒犯法,必須立即無罪釋放,我們要控告你們對我們的迫害。惡警就把月份表藏起來,不讓我們再寫。我把這顆心完全放下之後,最後惡警宣布給我打「平產」,意思是不「加期」了。修煉就是修煉我們這顆心,如果把人心放下,它甚麼也不是,如果你想抓著它不放,你就會毀在那兒。 不戴牌子 一進勞教所,惡警就把寫上我名字的牌子強行戴在我身上。開始我想牌子上寫自己的名字也沒啥關係,但後來又想不對:惡警要你戴這牌子不也是要你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嗎?這牌子是不能戴的。於是我就把牌子扔了。扔牌子在勞教所可是個了不得的事情,馬上把門堵住,不讓你外出洗漱,不讓你上廁所,不讓打飯,意思就是整死你,她們把牌子與生命劃等號。我就是相信師父說了算,邪惡說了不算,我把牌子扔了,她們不要我上廁所。我大聲喊「要上廁所啊」!「要吃飯啊」!夾控犯人就卡我的脖子,她們卡的死死的,我差點背過去,她們害怕把我弄死了,鬆手了,我又喊,直到讓我上廁所為止。她們把牌子強行別在我身上,過一會我又把它扔了,一扔就不讓我上廁所,後來我就跟師父說:「師父,我不接受這樣的迫害。」幾個月來,我都是這麼扔,她們到處找,找不到就又寫一個,有時找的發火時,四個夾控發誓不讓我去上廁所,我根本不把她們說的話當回事,有師父做主,邪惡算甚麼東西。後來每次不讓我去時,我總是跟師父說:我不接受這樣的迫害。我坐在那兒靜靜的發正念,結果她們發誓也白搭。她們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每次想整我,可每次都沒整到,她們哪知道人的大腦是被高級生命控制的。 後來我一下想起了法輪章,法輪章上有一個卍字符,我想起了師父的教誨:「卍字符是佛的層次的標誌」(《轉法輪》)。後來我就在那張白紙上畫上卍字符,我就戴著卍字符,再沒有扔牌子了。 破除惡警利用作息時間對我的迫害 在暴力洗腦的那段時間裏完全不讓人睡,暴力洗腦之後又每天要你睡十多個小時。對修煉者來說,不讓睡和每天要你睡很長時間都是迫害。因為她看到大法弟子每天坐的直直的、精神專注的樣子,她知道你是在修煉,她就要干擾,強行的讓你睡,把時間都睡過去。我不接受她們的安排。開始是中午不睡,夾控勸說,惡警也要我睡,我堅決不睡,衝破了午睡的干擾。後來我想這還不行,還睡了八個小時,這正法的時間都睡過去了,眾神看著我們昏睡都會著急,更別說師父有多急。於是有一天我五點多鐘在床上坐著背法、發正念,那天惡警一來,就像原子彈爆炸一樣罵翻了天,惡警罵夾控,威脅要給夾控加期;夾控圍著罵我,氣氛十分緊張。我平靜的勸說夾控:你們不要罵人。惡警不敢給你們加期。人起早床是正常的,睡不著就起來坐一下,這犯甚麼法?我去找惡警講道理:絕對不會連累你們。她們也緩和下來了,說:「幹警會聽你的?」我說:「會聽,因為我講的有道理。」這下她們沒罵了,因為她們也相信我能擺平這個事,她們也看到過去有很多事,在惡警那兒都擺平了。 吃過早飯,我發完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去講真相。我把給隊長寫的信叫夾控先送去了,然後我再去口頭講,我邊發正念邊講。後來大隊長把夾控喊去說:她的情況特殊,以後讓她自己掌握。並要求我:如果能按時作息最好是按時作息。我沒理她。這樣我每天早上都提前起床,我沒有手錶,我怕睡過去了,都是在睡覺前心裏會跟師父講一下,請師父早上喊我起床。每天早上師父都喊醒我,從來沒有讓我睡過去。我的起床時間,由五點多逐漸到四點多,後來三點多。這時我在心裏向師父說:「師父呀,現在才三點多鐘,怎麼這麼早就喊我起來呀?」後來悟到:我這是魔性,是討價還價,對師父不敬。於是我趕快起來背法、發正念。我這是在勞教所裏面零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解體黑窩,這多重要啊!勞教所裏面還有那麼同修在做生產,還有那麼多邪悟的,要解體這個黑窩責任多大,不努力行嗎?外面的同修要趕來這裏一趟發正念多不容易,所以勞教所裏面的大法弟子必須精進才行。 後來惡警看我越起越早,就決定懲罰我,要我每天坐到兩點才睡。開始我沒悟到,我用人心想:晚上睡那麼晚,早上就按時起床吧!可每天早上夾控偏偏要提前喊我起床,哪怕是十分鐘五分鐘,都要提前喊我。後來我悟到:我還是有睡覺的執著,同時也有人的觀念,覺的我最少要睡多少小時才行,睡的太少不行;邪惡把不准起早床當作一個惡紀惡規強加給大法弟子,我們不承認它,解體它,我怎麼能按時起床呢?馬上我到另一個隊去了,每天晚上讓我一點鐘睡,我仍請師父喊我起床,師父甚麼時候叫醒我,我就甚麼時候起來。有時四點多鐘起來,有時三點多就起來了,也不怎麼瞌睡。最後惡警看我還是早起就說不罰我了,叫我按時睡,想甚麼時候起就甚麼時候起,誰也不限制我了。她們只是看我是否打瞌睡,如果我打瞌睡就要罵。我也沒打甚麼瞌睡,每天睡三個多小時,整天做三件事,抓的很緊。 突破做早操的迫害 每天早上勞教所規定勞教人員要做早操,我不是勞教人員當然就不做;可是惡警又規定做操時大法弟子必須要站起來,我不配合,想站就站,不想站就坐。零五年七月十八日,一個惡警火了,一定要我站起來,我就不站起來。她把我弄到辦公室去,想使點「邪勁」,我沒讓她的「邪勁」抬頭,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我質問她:「我們是煉功人,本來早上就是要打坐煉功,你們不讓我們煉功,還罰我們站,道理何在?」她說:「這怎麼叫罰站?」我說:「不是罰站是甚麼?你管我是站還是坐?你硬性規定不是侵犯人權,不是體罰是甚麼?」她口出狂言:「你今後必須立正站好。」並把夾控頭頭叫來說「你今後看著她。」我說:「那要是不站好呢?是不是要打要罵?」她說:「我不否認!」我說:「你記住今天說的話,我會點名控告你,你當眾指使夾控打人。」我真的就寫信控告她。後來我每天仍坐著,有惡警來巡視,夾控把我拖起來,我就腹前抱輪。惡警說,你怎麼這麼站著?我說:你要我站,我就這樣站,不然我就坐下去。惡警不敢多說了。 被迫害成「精神病」的同修慢慢清醒了 有位同修是九九年迫害前不久得法的,她丈夫是該縣輔導站站長,非法判七年勞改,她同時也被勞教。家裏也沒人管她,生活用品也沒有,都是同修幫助。這位同修被迫害的十分慘烈,經常挨打挨罵不說,惡警指使夾控用縫衣服的針扎進她的手指甲,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紮,當時就痛的暈死過去,還用破壞神經的藥拌飯給她吃,她一直沒轉化,但最後被逼瘋了。她總是神情緊張的說別人要害她,要毒她,她常常用塑料袋子把頭包起來,手腳用繩子捆著,在地上打滾,怎麼也拖不起來,有時在廁所裏滾;她聽見鳥叫、貓叫、電視聲音等等,只要一刺激就犯病,她犯病時夾控犯人把她打的要死,她自己甚麼也不知道。 惡警把她交給一個夾控,每天從早打到晚,越打病的越厲害。後來那個夾控說:我真不想幹這種事啊,痛苦至極,我都不想活了。一天,那個夾控問我:「姨,有沒有辦法把她搞好?」我說:「有啊,很簡單!給一本《轉法輪》,讓我和她一起學法煉功,很快就會好的。」她說:「那不行。」我說:「那就送醫院去治療啊,好端端的一個人進來,被弄成這個樣子,還要這麼折磨她,有人性嗎?」 過了一段時間,她瘋的更厲害了,晚上叫起來全隊人都別想睡覺。一天惡警把她調到與我一個房間,當時房間組長急的哭,我安慰她:「不要那樣對待她,也許慢慢會好起來的。」她惱火的說:「那除非你有辦法,我們是甚麼辦法都想盡了,瘋的越來越狠了。」 這個同修進來後,我對著她發出強大的正念,有時一發一個小時半個小時,鏟除操控同修的一切附體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許參與對她的迫害,不允許操控她癲癲狂狂給大法抹黑,徹底鏟除銷毀。有時附體一上來,她就開始搖頭,或扭動身體等各種表現,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滅掉它,她就不動了。有時附體借她的口跟我吵:「你不要這樣搞,你會耗功的,你善甚麼善?」我不理它。同修慢慢清醒了,也不吵也不鬧,能夠正常生活,還聽我給她背師父的新經文,她聽的可認真啦!她說我背的好,她也背《論語》及《洪吟》中的詩給我聽。同修的狀態越來越好。這時惡警又把她調走了,她又犯病一如從前;惡警又把她調到與我一個房間,她又慢慢好起來了,但沒有徹底好,因為夾控不讓她背法。 同修清醒一些之後,很多夾控當面誇獎我說:姨!你真了不起,這麼厲害的病都搞好了。我說:這是大法的威力,是我師父的威力。我嘴裏這麼回答,可內心那種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大的可了不得,簡直想要毀了我。但這東西一出來,我能清醒的分辨它、抓住它。那東西使我熱血沸騰、使我老想著夾控讚美的話,我就拼命的抑制、消除這些骯髒的東西、敗壞的物質,我對自己說:一個滿身業力的常人之手、常人的身體,你能拿掉誰的甚麼東西?是慈悲的師父救了同修。你有甚麼本事。我時時刻刻清除它、滅掉它、滅盡它,這樣,我心裏慢慢平靜了。 我抓住這件事給惡警夾控講真相、證實大法。幾乎全隊的夾控都知道是大法讓這個同修清醒的。一天我找惡警談話:「你們過去說法輪功發正念是騙人的,現在×××好了,清醒了,你說這是不是騙人的?」她說:「那是你會安慰她,開導她。」我說:「人都瘋成那樣了,安慰甚麼?開導甚麼?她會聽嗎?我告訴你,我就是對著她發正念、背法,她才清醒的。」惡警不做聲,所有的惡警我都講了,她們都不做聲,可心裏是明白的。 後來我調到另一個隊後,那個隊也有一個同修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惡警也把她調到與我一個房間,同樣我也是對著她發正念,她也比原來好多了。 三、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只有師父才是實實在在的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佛教中講人類社會的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其實我們看也是有道理的。」我們都知道師父講的法理是千真萬確的,可是碰到問題時或面對邪惡時,往往卻很難達到那種境界,總是把監獄、惡警、夾控、電棍、手銬等等看的實實在在,把師父看的離我們很遙遠,這樣在邪惡面前往往就有怕心。我有時怕心出來了,我就想:如果看見師父真的在我身邊,我一定不害怕,就是因為我沒看見師父的身影、沒聽見師父的聲音,就不能深信師父在身邊,就冒出怕心,這還是屬於師父指出的那種悟性不好的「見可信,不見即不信」的人。於是我直指這顆心去修,把它去掉,在修煉中我不斷的把惡警、夾控、電棍、手銬等等都看成幻象,師父實實在在,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不管邪惡說甚麼、做甚麼,我都不承認,把它看成虛幻的,不實的、沒用的。在勞教所,夾控說要把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的,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的外觀不能弄的那麼醜陋,弟子的外觀也要證實大法,請師父幫助。我每餐吃飯時,先敬師父然後自己再吃;我去代銷店買東西,總先想一下買點甚麼東西敬師父……我無論大事小事都跟師父說,最後我滿腦子都是師父、大法,邪惡也不敢隨便動我了。 在「嚴管隊」裏辦資料點 有一個同修很精進,每次家裏來接見,不管惡警怎麼盯著她,她都能用正念解體邪惡的監控,拿到經文。在睡覺時她在被子裏抄寫,有時晚上睡很少覺。經文要傳兩個隊,有時還把知道外面的一些信息及與同修切磋的問題(如不應做生產)寫成紙條傳過去。 傳經文很神奇,有時是通過明白真相的夾控傳;有時是放在同修曬的衣服口袋裏;有時大法弟子自己傳;最神奇的是這位同修利用「加菜」(用錢買的小炒菜)之機傳,這完全要無視邪惡的存在、心目中只有師父才能做的到。「加菜」時,是兩個隊在一起,但每個隊都是一個大法弟子一個夾控,一個夾一個,然後還有惡警帶隊,加菜的地方還有惡警、夾控值班,你說這邪惡的眼睛有多少?兩個隊各排一邊,有時只是擦肩而過的一瞬間,而且兩邊的夾控、惡警眼睛都是盯著的。她把經文拿在手上,正念十足,甚麼這個夾控、那個警察,她根本無視她們的存在,她只想到師父在那兒,沒有思前顧後,首先找好同修,然後往她碗裏一丟或往她口袋裏一塞。有時怕弄錯了,兩人還要互相示意一下,就這樣也傳了一些,她每次都傳送成功,都是師父的呵護。 在勞教所打坐煉功 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我也經常看到這樣的學員,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你不叫我學我就學,我就不聽你邪惡的,你不就是拿生死來威脅我嗎?……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得到!」師父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 在勞教所一提煉功,心裏總有點膽寒,有時覺得像走鋼絲繩一樣險之又險。常常有的同修兩腿交叉而坐就被打的要死。但我常常想在勞教所如果一直不讓打坐煉功不能歸正,是關在這裏的大法弟子的恥辱,我們必須歸正。可是自己怕心又那麼多,於是我每天清除障礙我煉功的一切觀念、認識及敗壞的物質。這樣,師父安排我煉功了。師父的安排不是要我們跨越很大的鴻溝,而是小步子的,只要我提高心性就能達到的。 零四年十二月的一天,全隊都午休,我照樣坐著,準備背法,房間的組長喊我:「姨,你在床上坐啦!」大法弟子坐床是惡警的禁令,我當時有人心,怕連累她受批評,就說了一句:算了,就坐凳子上。第二天中午,她又喊我坐床上,我馬上悟到是師父安排我煉功,我就趕快坐到床上,她還叫我把被子蓋上,別凍著了,我連忙打開被子蓋住雙腿。這時一個值班的夾控坐到我床前,專門看我的手和腿是否在煉功,門外還有一個巡邏的夾控,監督房間的夾控。我先發正念,要它們都看不見我煉功,不允許任何邪惡干擾,解體一切干擾的邪惡因素,然後把一條腿搬過來,心裏有點擔心,看看它們的表情,它們像沒看到似的,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了,於是把另一條腿又搬上來,手結著印,把口訣一念,便開始煉功。這時心態還不是很穩,所以眼睛睜一會兒,閉一會兒,就這樣一個中午過去了。 第二天我就直接坐在床上,先發正念後煉功,有害怕時就想:師父在這兒誰也不敢動我,我做的是最正最正的事,小小的邪惡算甚麼,夾控、惡警都是些幻象;我正念十足時,師父要它們向東就向東,要它們向西就向西。 我就這樣一天天煉著,一天天的去掉自己的怕心,從人的觀念中認識中慢慢的走出來。那時,甚麼這個警察值班的厲害愛掀被子,那個夾控很邪惡……我慢慢把這些都看成幻象,無視它們的存在,天天去那個觀念,磨那個心。後來我每天雙目微閉,雙盤,腰坐的直直的打坐煉功,誰都知道我坐的不一般,但誰也干擾不了我。 直到五月份,天太熱了,我自己人心上來了,我想往後蓋不成被子,恐怕煉不成功了,這一盤腿不就都看見了嗎?人心一出來,麻煩就來了,辦公室把我找去:「聽說你還坐在床上呀?(她好像是今天才聽說)你還‘邪’了,明天趕快下床,坐在凳子上」。我說:「坐在床上犯了甚麼法?我不下來。」她說:「你一定要下來。」第二天我坐在床上惡警要夾控把我從床上拖下來了。我坐在凳子上難過極了,我跟師父說:是我自己不對,人的觀念障礙了自己,我還要它們把我送到床上去,歸還我的煉功環境,我還要煉功。 兩個月後的一天,又一個房間組長(已換房)又喊我:「姨,你坐床上哎!」我又悟性不好,還有怕心,把自己對師父說的話又忘了。我說:算了,就這兒坐。第二天她又喊我,我突然一下想起了我跟師父說的話,我馬上坐到床上去了。七八月份的天氣很熱,房間裏還開著電風扇,自然就不能蓋被子。一坐上去就想:我跟師父說了還要煉功,我不能騙師父呀!我該怎麼煉呢?床邊坐一個夾控,外邊還有一個巡邏的,我悟到了,我用正念用功能解體邪惡的監控,排除干擾,然後再煉。一開始,我發正念讓坐在床邊的夾控到外邊去,不許它們進來干擾,過一會兒這個夾控真的就出去了,她把凳子搬到門口坐去了,房間裏還有三個睡著的夾控。有一個臉朝我睡著,我發正念要她翻身過去,不許她監視我,過一會她真的翻身過去了,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在做,然後我雙盤腿先發正念後煉功。因為以前畢竟煉了那幾個月,有很多心去掉了不少,也沒那麼怕,我閉著雙眼平靜的煉著。 第二天我又發正念要床邊的夾控出去,她照樣出去了,那個臉朝我睡的夾控要她翻身,可她怎麼也不翻。我悟到師父就讓我在這個環境中煉,我發正念不讓她醒不讓她睜眼。我仍雙盤著腿,先發正念後煉功,心態也很平靜,第三天還沒等我發正念,門外的兩個夾控已進到房間來了,並且坐在我的床前。功肯定是要煉的,我調整好心態,加強正念,不能把她們看成是兩個實實在在的人,她們都是虛幻的,是不實的,她們的大腦都受師父指揮,師父要她們看不見就看不見,只有師父才是實實在在的。想到這兒,我發正念要她們看不見,我要煉功,我做的是最正最正的事,誰也不許干擾,然後我雙盤煉功,她們真的像沒看見一樣。但這次我只煉了大概十五到二十分鐘,因心態不是很穩,我放下腿發正念。 這樣我的觀念、人心一天比一天少,把惡人看的越來越虛幻,對師父正信越來越強。我天天堅持煉功,心態越來越穩,直煉到十月三十日該隊解體撤消。 在修煉中我深深體會到:弟子只要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幫你,這是千真萬確的。當然我們是人在修煉,不是神在修煉,在修煉中也常常有過不好的關,但只要悟到了,馬上從新做好,同樣也能體驗到法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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