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二零零二年三月,單位協同“六一零”從幾千里外的親戚家把我抓回來,送進了洗腦班,在裏面按照師父要求,我一直講真相,絲毫不配合邪惡,為了時刻堅定正念,不是背法就是發正念,夜間煉功,很少睡覺,師父還點化我“難中不亂”。九天後我正念闖出,其實是師父慈悲救出。 回來後住在兒子家,惡人們的目地是讓我丈夫和兒子監視我。不久他們又來兒子家逼我寫所謂“轉化”的“保證書”,並說假的也行,省“六一零”說不寫就送勞教三年。我說:“它說的不算!”單位叫我丈夫替我寫,我極力反對:“誰寫的都不算!”於是又來哄騙我:“你不願去轉化班,可以,我們把‘專家’請到家裏來做鑑定……。”並強調不准離開兒子家。其實早晨我就看到自己背個紅色旅行包走了的背影,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讓我走,甚至到哪去都告訴了我。所以惡人們走後兩個小時我也走了。得知我走的消息,惡人們發瘋的到處找我,跑到幾千里外的兩個省也沒找到,回來氣急敗壞,拿出損招,扣發工資,而且對丈夫也不給辦異地取款卡(我倆都住在外地),這樣倆人工資都拿不到。當時我還不在乎的認為:扣工資也嚇不住我,沒工資也餓不著我,認為自己都放下了。 直到二零零五年五月,在外地我看到《明慧週刊》有篇文章提到大法弟子要重視反經濟迫害,我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是用人心對待這件事情了,當作人迫害人了,同時暴露了自己的爭鬥之心,完全沒在法上認識。嚴格的說,已經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消極承受。這篇文章使我恍然大悟:扣我退休工資就是邪惡迫害,是江魔頭“經濟截斷”政策的推行,不是“舍利”的問題。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決不承認。 在法上認識上來了,於是著手準備要還工資,1、首先得符合常人狀態,要以常人的法律做依據。2、決定加大密度發正念一個月(六月),七月去解決問題。3、準備寫一篇講真相的材料。這期間,熟悉的同修得知後,紛紛打電話勸我:“千萬不要回去,現在是正‘緊’的時候,回去危險”。有的還說:“你肯定是悟錯了,絕對不能回單位……。”他們都怕我“出事”,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單位配合省“六一零”,多次到外地幾個省市抓我的邪惡行徑,另外由於《九評》的問世和散發,邪惡怕極了,瘋狂抓人。他們的擔心不無道理。我對他們說:“沒事,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我堅信這件事情在法上,絕對沒問題,師父會幫我。我記得《洪吟二》〈師徒恩〉中的兩句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我毫不動搖。 同修給了我一本運用法律反迫害的書,找到了相應的條款,上訪、學員切磋都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抓捕、關押是江氏集團踐踏憲法、踐踏人權、凌駕於法律之上的犯罪行為。有了法律依據,我信心百倍,很快寫好材料,最後又強調了我們不是參與政治。我們講真相、發傳單、電視插播等等都是叫廣大民眾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能分清善惡,不跟著做壞事。揭露迫害是為了制止迫害,這是最和平、最理性的大善大忍之舉。 到了單位,上上下下的官都換了年輕人,當天我就約了老幹辦主任到我的住處見面,我簡單介紹了自己及幾年來對我迫害的情況。我在外地流離失所達三年之久,這期間,你的前任和保衛處配合“六一零”,多次騷擾我的子女們和我的親朋好友。我沒犯法,只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扣發我的工資是沒有理由的。退休工資是我一生勞動所得,誰也沒權力這樣做。提出儘快補還我三年多的工資。並把我寫的信交給了她。她說:“我得先找保衛處商量,還要請示黨委,因為是上任黨委下令扣的。”第二天這位主任打電話告之明天保衛處長來看我。次日倆處長和一位科長(該科長曾幾次抓過我,我給他講了真相)來我家,處長介紹了自己,是本校畢業的研究生,稱我是前輩,了解過我的情況,反映很好,我知道這都是客氣話,他在儘量展現人性的一面。我就講煉功後我身、心都有很大改善,我們沒犯任何一條法律,為甚麼把我們當作敵人打?到處抓我,甚至說我是“在逃犯”?我所有的親戚都受到騷擾,連我子女的單位都去過。我問現在還抓我嗎?處長笑著說:“不抓,你是自由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看未來,看未來。”他還表示要到我外地家裏去玩,“聽說你們家人都很好。”我說:“對不起,你以這種身份去,我不能歡迎,因為這幾年中它們去了十幾次,我丈夫有時睡不著覺,女兒一家都受到很大的傷害,可別去。”他又說:“那有時打個電話?”我說:“電話也別打。”“就一年打一個?”我說:“一個也別打,我現在都回來了,也不走,它們要不逼我,我不會走的,誰不願意在家過好日子?”處長也沒再說甚麼,告訴工資沒問題,黨委同意補發。次日,另一治安處副處長打電話,讓我寫個報告,其它甚麼都不寫,就寫要求補發全部工資。我的爭鬥心起來了說:“你們扣我工資時怎麼沒徵求我意見?現在讓我寫甚麼報告,我不寫。”(當時沒弄明白)心裏想:怎麼扣的怎麼還。他又說:“不寫,人事處不好操作呀!”我想,那就寫吧,正當手續,也不算配合邪惡。我故意加了一句,“由於前任保衛處以不正當理由扣發我的工資,現本人要求全部補還,請速辦理。”他派人來拿走了。這件事就這樣沒讓我跑一步,就辦齊了,並很快通知我,發工資那天去拿錢。 通過這件事情使我再次認識到:要把每次衝破自己的“關”和“難”的過程都看成是提高自己的好機會。當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是從思想上的否定,但既成事實的,我們都得去正念面對,在行動上一定要有破除它的所為,這就是從破除邪惡的束縛中走出來。修煉就是通過一關一難的闖,突破關難衝過來的。 整個事情的過程中,暴露出我很多的不足:有時說話口氣生硬,不善、不祥和,根本不像修煉人;總要佔上風,有理不讓人,比常人都不如;也暴露出很強的爭鬥心,爭強好勝心,這都是我要修去的心,刻不容緩。有時認為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做好人還怕邪的嗎?這就是常人心——爭鬥心。這倆位保衛處長真的很善,是我要救的人。師父說:“對於善良的生命和世人都要愛護和救度,所以做任何事都要用善的表現”,我為甚麼用那種口氣說話?他們是在幫助我解決問題,整個談話都沒說大法一個“不”字,恰恰是我沒體現出一個大法弟子的風範,而是一個常人和常人爭鬥的形像。我很愧對師尊、愧對大法弟子稱號。今後,我要努力做到時刻給周圍的人提供一個慈悲、祥和的場,這是法對我的要求。 通過這件事,我又一次體驗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蕩。當我們能在法上認識法,有了正念的時候,你想做的那件事(如講真相、救度眾生、反迫害、營救同修等)完全在法上,沒有為私為我的個人因素,那師父甚麼都幫你,師父是無所不能的。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當然這得以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為前提。 層次所限,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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