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四日】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看到明慧網發表的《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的通知》,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法會是互相提高的法會,是能找出差距的法會,是走向圓滿路上增強正念的法會。」(《芝加哥法會》)我決定投稿向師父和同修做個彙報,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我和大法有緣 我是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的,之前患有多種慢性疾病:風濕、腸胃病、頭暈等。做了各種檢查,看西醫、針灸等花了不少錢,受了不少罪也沒治好,而且還越來越嚴重,那時,總感覺很厭世。 一九九六年四、五月份辦公室的同事在看《轉法輪》,她對我說法輪功講「真、善、忍」,很好。一個週末下班時,我的好奇心使我想看看《轉法輪》到底寫的是甚麼,便借了回來。回到家後,拿起來一看,《轉法輪》就像一塊磁鐵一樣吸引住了我。看的放不了手,心裏有一種幸福的感覺,這樣我一直看到深夜可是天沒亮我又坐起來看書,就這樣到中午時,看完了一遍《轉法輪》,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歸屬。 我下決心走入大法中,在修煉的過程中我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各種疾病消失了,心情樂觀,身體健康,真是慶幸自己得到了人生最美好的東西,再也沒有以前那種被病折磨而痛苦和厭世的感覺了。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感謝。 二、信師信法 排除干擾 修煉後不久經歷了一件事對我影響很大。在共產邪黨無神論的影響下,我不相信神鬼,我也不相信有另外空間,剛開始時因對學法不重視,學法不多,不喜歡參加集體煉功、小組學法,遇到事,不知道怎麼用法來衡量。 當時另外空間的魔利用我學法不深,裝成師父的法身顯現給小外甥女看,並給我們「開小灶」。當時的我竟然相信了,歡喜心起來了,因此受到了嚴重的干擾(現在想來都是學法不深所致)。後來煉功點上的同修知道後,紛紛提醒和幫助我,這時我才清醒了。但我又害怕起來了,怕那魔不會放過我,我沒有辦法擺脫它,以為以後沒有資格修煉大法了。同修們又引用師父的話鼓勵我。 我決心從頭開始,可那另外空間的魔不甘心失敗,看我有怕心,又來利用小外甥女恐嚇我。它變成許多披頭散髮的鬼趴在窗戶上不走,卡外甥女的脖子,家裏的人都被嚇壞了,不知如何是好,有的還責怪我。此時我認識提高了,害怕的心消失了,正念足了,心想有魔就有佛了,師父一定是佛,那時不容我多想了,我堅定的大喊「李洪志師父快消滅它們,讓它們形神全滅!」真神奇,魔瞬間就解體了,此後那魔再也沒有出現過。 師父在《轉法輪》中曾說過:「你說你要修煉了,它可不幹了:你要修煉,你要走了,你長出功來,我都搆不著你了,我碰不著你了,它可不幹了。它千方百計的阻撓你,不讓你修煉,所以採取各種方法干擾你,甚至於真會來殺你。」雖然遇到了一次嚴重的干擾,反而更使我堅信師父和大法的決心,更加知道了師父和大法的偉大神聖,知道了學法的重要。從此以後,我積極參加集體煉功、學法和洪法活動。抓緊時間學法、背法。特別是熟背所有的經文。那種溶入法中的美好感覺無以言表。 現在回顧自己的整個修煉過程,一直在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在圓容正法所需要的。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成立學法小組、建立家庭資料點等。勸放棄修煉的同修從新回來,帶動同修走出來。在隨師正法的這些年裏,我基本上沒遇到甚麼危險,周圍的環境一直都比較寬鬆,基本沒有甚麼干擾,即使有也很快的正念排除。在師父的呵護下,平穩的修了十一年多了。有的同修說:「你的膽子真大,闖出來了。」其實這一切都是來源於法中。正如師父所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三、講真相救身邊人 開創環境成立學法小組 「七二零」迫害開始後,我的心情非常的難受和沉重。畢竟幾年學法奠定了一些基礎,大法深深扎根在我的心中,我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當時有受共產邪黨毒害太深的人攻擊大法嘲笑我的,當然也有很多好心的經歷過中共邪黨政治運動的同事、親戚、朋友深知它的殘酷性,替我擔心,勸我放棄,別影響丈夫和兒子的前程。對於他們的勸告,我沒有動心,反而心裏平靜,坦蕩、堅定。因為我相信師父,自己也很了解大法,最熟背的經文《博大》在我腦海中出現:「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他們不修怎麼能了解和體悟大法,所以無論誰勸我,我都斬釘截鐵的回答「煉!」丈夫(未修煉)鼓勵我說:「怕甚麼?一定堅持下去,別相信它的宣傳,把電視關掉別聽它亂講……」其實我後來悟到,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堅定,就讓丈夫來鼓勵我。丈夫後來把所有大法的書包好了藏到最保險安全的地方,丈夫的態度讓我更堅定了。 我從國企「下崗」後,在現在的單位打工,是倉庫保管員,單位裏人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七二零」以後,我仍然像以前那樣在工作之餘雙盤坐在那學法,常常給同事們看大法的各種真相資料、光碟還有《九評》。講大法的美好、神奇,帶來健康的身體和心理,生活一切順利。講「天安門自焚」偽案和共產黨的邪惡以及《九評》裏的內容等等。有的新來的員工聽到法輪功非常害怕,我就智慧的講,然後勸他們三退,不管是新老員工約四十多人基本都退了,現在在公司講法輪功真相都是公開的。 有一位同修是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底走入大法中修煉的,修煉後很快多種疾病消失了,因此她也非常的堅定。「七二零」後不久,她從其他同修那裏得到一張真相傳單,於是我們就到外面找複印社複印準備散發真相資料。我們找複印社複印不討價還價,我們先複印一百份,每人五十份,就這樣我們開始走出去第一步。 手上沒有資料我們就用手寫,我們倆到現在一直配合的很好。二零零一年開始,我們又利用午休時間學法,無論是同事還是老闆都習慣了,從不打攪我們,現在又陸續增加兩名新學員中午學法。有的同修聽到了,非常的羨慕我們說:「你單位的環境好寬鬆啊!」其實我心裏很明白,寬鬆的環境是靠講真相開創的。 隨著師父正法形勢的推進,師父把巨大的法理越來越清楚的展現給大法弟子了,師父要求我們「更好的為完成大法弟子的誓願與責任,做的更好。」(《致歐洲法會》)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人。時間有限哪,我想起我身邊有些攻擊大法、嘲笑我的人,為他們擔憂,於是我下決心一定要讓他們明白真相,使他們得救。我深知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開始做有些難,但是我堅持去做,結果是越來越好,越做越順利,一點都不難,因為我們只要有做的那顆心,從人的表面看是我們在做,其實真正的做的是師父。 有一個同事我向她洪法後,剛得法不久,迫害開始了,她相信了邪黨宣傳,並說她上當受騙了。當時我用人心對待她。她不久被老闆辭退了,因為不明白真相,心裏裝著對大法不好的念,她生活一直過的很糟。她去年騎車在路上走,又被從樓上掉下一塊蓋樓用的跳板,把她頭、脖子打傷,昏死過去,經搶救才活過來。我後來聽到這一消息趕快去告訴她真相了,他們夫妻聽了之後都「三退」了,並寫了嚴正聲明向師父和大法道歉。 我的姐姐、姐夫在機關單位工作,受邪黨毒害很深,不聽也不看真相資料。因為她和我父母親住在一起,我經常去,每次我都要講真相,每次都在爭吵中結束,每次去時丈夫都囑咐我:「今天不要講了,他們不會聽的。」他們因為我講真相很不歡迎我來。她說:「你要來就不要講,我不想聽。你也應該為了你的家、丈夫和兒子考慮,拿共產黨的錢,還罵共產黨……」隨著學法深入,認識的提高,我的思路變的清晰,智慧也越來越大。 慢慢我也改變了講真相的方式,心生慈悲面帶祥和之意的對待他們,這樣我再講真相他們就慢慢的開始聽了。我說:「我們都沒有拿共產邪黨的錢,是我們養活著他們,因為我們是納稅人,它剝削了我們,給我們的錢太少了,如果在西方民主國家裏,待遇又好,工資何止這點錢?看看國內成千上萬的下崗工人,分文不給,吃、穿、看病、子女讀書,寸步難行,沒有共產(邪)黨的國家,人民生活會更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了解了真相,也見證了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我丈夫在單位裏工作順利,單位效益也越來越好,兒子奇蹟般的考入重點高中,又奇蹟般的考入重點大學,畢業後,現在又順利的到了一家大型合資企業,比同齡人收入高不少。一家人身心健康,和睦相處,這讓他們無話可說了。 我的朋友們都說:「好事都跑你家裏去了。」常人非常羨慕我,我就藉此也向他們講真相,揭露邪黨本質,告訴他們大法的神聖、美好。他們相信大法了,也都三退了。後來我開玩笑的對姐姐說:「我害兒子了嗎?」現在姐姐有了大的變化,當我勸別人三退時,她會主動幫助我一起勸。同事、朋友相繼多人「三退」,並且有九人喜得大法。我也常常和丈夫及修煉的兒子切磋,達成共識,其實師父給我們這一切不是給我們享受的,是給我們在世間證實大法用的。 四、幫助同修共同提高 師父的法越講越高,越講越明。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視學法。」隨著學法的增多,法理變的清晰了,正念越來越強了。我想到了我熟悉的同修,「七二零」以後被迫放棄了大法修煉的昔日同修,其中有我丈夫的同事,我很想幫助他們回到大法中來從新修煉。 不久,我有機會陸續見到他們,和他們一交談,他們心裏有大法,就是很害怕,不敢回到大法中。我就對他們說:「萬年不遇大法啊,就這樣放棄了,等到法正人間時後悔可就晚了。你看我,還有很多同修都還在修,不是很好嗎。」當時我給他們真相資料看,他們也不敢要。可是我沒有放棄,有機會我還是勸他們,不久他們就主動來找我,終於回到大法中來了,並發表了嚴正聲明。 為了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共同提高,二零零四年初在我家成立了六、七人的學法小組,開始有些同修非常的怕,師父就鼓勵我們,讓一位同修看到了滿房都是大法輪,每人結印的手中都有一束沖天的光柱直衝雲霄,我們的中間還有非常漂亮的大蓮花,激動的那位同修熱淚盈眶,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和表達。 我說:「你看在我家學法我都不怕,你們怕甚麼,在法上修最安全。」我幫他們在另外同修那裏借到《轉法輪》和經文,告訴他們如何發正念,慢慢的學法,跟上正法進程。還給他們準備了真相資料和《九評》,讓他們走出來發真相資料,告訴他們注意安全,重要的是多發正念,經常背師父的法《威德》和《正神》提醒他們師父的法身就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後來他們逐步的可以去發真相資料了,現在已經跟上來了。 二零零五年初秋的一天,我在我母親家窗前學法,突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士問我在看甚麼書?我很吃驚,警惕的回答說是一般的書。可他又問:「是做好人的書對吧?」我說:「當然是做更高尚人的書。」他說:一定是《轉法輪》吧?我大吃一驚,他高興的說他找到同修了。我警覺的回答說是剛借來看的,想了解一下。心裏在思考著他是同修還是便衣。 於是我就智慧的以剛接觸法輪功的人的身份和他交談,問了許多關於大法的問題,還問了是否有退黨的信息。他都很誠懇的回答了我,並勸我三退。原來他是外地來我市工作的,第二天我和幾位同修交流,他們都不同意與他聯繫,怕是便衣惡警。接下來的幾天我反覆思考到底怎麼辦,如果真是同修,到此處人生地不熟,看不到師父的新講法,沒有資料,怎能做好三件事。我心想即使是邪惡也要把他正過來,再碰到他就公開身份交談。過了不久我又碰到了他,我告訴他真實情況,他非常高興,他說他一直很想找到同修,肯定是師父安排的。 第二天上班時,忽然看見以前從未注意過的廣告牌上出現幾個醒目的大字「表現出眾、還原本色」。我想可能是師父在以此方式來點化我去幫助同修。以後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並給他提供大法資料。 五、講真相不要忽視身邊的親人 開始講真相發資料時我不敢告訴任何人,多數是在上下班時發。二零零零年過年放假,我外出購物走親戚時兜裏裝著資料順便發,被丈夫和兒子發現了,他們驚訝的說:「你在幹甚麼呢?」我只有告訴他們真情,也是同修的兒子很贊同,丈夫一聽嚇壞了,堅決反對,把我的手抓住不讓我再發了,說:「你在家煉我支持你,你這樣做可不行,共產(邪)黨甚麼事都做的出來的,你要為兒子考慮啊。他才上高一,他的前途你必須考慮,你這樣做會把這個家給毀掉的。你沒有能力和它(邪黨)對著幹!」我回答說:「沒事,不讓別人看見就行了。」其實我當時就是真的這麼想的,沒有甚麼怕不怕的概念(後來悟到這也是否定了舊勢力)。 回到家後,丈夫翻到櫃子裏一大摞資料,臉色都變了,追問我哪來的,我沒有告訴他是我自己複印的,我說:「你看一看寫的甚麼再說,要不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我能健康的活著麼?這個家能幸福嗎?我給這個家節約了很多的錢,要是我以前的身體能夠既上班又做家務嗎?兒子能上省重點高中,不是修煉大法能有這樣的奇蹟嗎?」因兒子當時報考的一所省重點高中差兩分,在不認識任何人的情況下我們去了另一所省重點高中要求調劑,只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別人竟然接受了。現在我告訴同事這件事他們都還不敢相信呢。接著我又說:「其實我已經發了很多資料了,你不知道不是挺好嗎,你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保證沒問題的。你看它邪黨宣傳的,多讓人生氣,胡說甚麼現在全國各地法輪功都不煉了都轉化了,盡撒謊。我不是在煉嗎?我就想告訴別人,這個法輪功就是好,法輪功沒有倒,法輪功還存在。」丈夫不說話了,以後有新資料我看後,我都會津津樂道的跟他說,後來他開始主動的要真相資料看了。當然肯定是師父看我的心堅定,念正,所以才幫我。這種體悟太多太多了。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在糾正了丈夫的觀念後,他就不阻攔我發真相資料了,我也經常把在外面講真相的事說給他聽,他很擔心的提醒我,注意安全,我就開玩笑的說:「你應該知道我天資聰明啊,現在我修大法,我是超常的人,我的智慧是超常的,可以說是無窮無盡的。」在實際的講真相中我的確是隨心所欲,不管對方常人多麼強烈的反駁我都能想辦法去講道理。在和同修切磋中有的說我膽子大,有的說我的這方面的功能師父給我開了,其實我的感覺是我的正念很強,沒有太大心理障礙,沒有怕心,就想讓對方明白真相。我接著說:「你放心,你看在每期《明慧週刊》排頭都用師父的法提醒我們。」我就大聲的把師父的法背給他聽「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就這樣家裏的環境開創出來了。 後來參加丈夫的朋友聚會(都是單位各部門的領導和家屬,大家彼此都很熟),我不想錯過救他們的機會,我也講真相。丈夫很生氣,到家後對我發脾氣,說:「你到處講,在這種場合也講,讓我尷尬,你得寸進尺,以後這種場合你別參加。」我沒有動心,我心平氣和的向他解釋說:「不講怎麼能知道,我不講給你聽連你都不明白啊,你得承認吧,你的朋友都不去講,將來他們會責怪我們的。甚麼是朋友啊,朋友就是要講真話,為他們好。現在他們暫時不理解,以後會感謝我們,他們看我們一家人方方面面這麼好,都說我比以前年輕了,精神十足,兒子長的又帥氣,學習工作又順利。我的同修都說這是修大法修來的。」丈夫慢慢的就默認了,在以後的聚會上,我送真相資料、《九評》,講真相,丈夫不反對了,而且還幫助我講。 這幾年來,丈夫一直和我到處去發真相資料、《九評》,一起購物、辦事時我成功的勸了很多的人「三退」。二零零五年過年後,同修想讓我成立家庭資料點,協助大的資料點做《九評》,向我能接觸到的同修提供《明慧週刊》和各種資料。我和丈夫商量,他不反對,而且拿錢出來和我一起買設備、耗材,幫助裁剪、裝訂資料,出差時,有時也帶兩本資料或《九評》去發,現在有時早晨和我一起煉第五套功法,準備走入大法中來了。 我的體會是師父告訴我們講真相的重要性,家裏的環境很重要,家庭環境好我們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在此我想對那些至今家裏的環境沒正過來的同修說幾句:去掉怕心,我們在大法中可以肯定的說,都受了益,就以此為切入點,多講真相,正如師父說的「講清真相驅爛鬼」(《濟世》),甚麼不好的東西都會解體。 在此我說一件令我非常痛心的事情,一位同修從「七二零」後不久就開始承擔起做大量的各種真相資料和其他的證實法的事,在家裏基本是專職做的。我的家庭資料點就是這位同修從零開始幫助建立的。二十天前被當地的「六一零」綁架,現在下落不明,我現在每天只有多發正念。在此我希望同修們,給資料點多發正念,有條件的同修趕快建立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其實只要想做並不難。 六、在日常生活中講真相 我的背包裏總是隨時放著真相資料、護身符或者《九評》,以上下班發為主,早上出門沒人時就沿路掛上《九評》或粘上小冊子,或貼上不乾膠。效果很好,放在公汽車上效果更佳。 勸三退講真相要根據每個人的不同情況講,有的人得多次勸說,有的三言兩語就同意了。如果有酒席、聚會,每次我都先發正念。有一次朋友聚會,我想一定會碰到以前的老同事,於是我帶上《九評》及其它真相資料,首先發好正念,由於我去得比較早,安排坐在裏面,他們離我很遠,沒有辦法講,很快就散席了。我心想今天沒戲了,有些懊喪。可是當我起身準備走時,突然他們都向我走來(其實是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在幫我)。我看時間有限,不能細講,就單刀直入,「喂,我來救你了,快點表態退團吧,對你有好處,保你平安,我沒有時間多講,反正不會害你,你回家看看這些資料就明白了。」接著順手遞給《九評》和真相資料。對方遲疑了一會,最終都同意了,那一次就退五人。 在工作中,有時會接觸到外地打工人員,我也是採用單刀直入的方式:「聽說你們那裏很多人煉法輪功,是嗎?」對方多數回答否。我便會說,這麼好的功法都沒有人煉,真可惜!我就告訴他真相,然後送給他真相資料,再告訴他三退,有一個自己退了,還回去勸退五個同鄉。還有一些文化程度很高的,受黨文化影響很深,自命清高,你說這他也有說的,你說那他也有說的。我就用師父的法理和明慧的文章啟迪他們。例如,有人說:「你們是參與政治,一定有後台」。我說:「首先,參與政治能使我的身體變健康嗎?另外,中國人有資格參與政治嗎?區長、市長你參加過選舉了嗎?那些去北京參加政協會議的也只能有舉手的權利,誰又敢不舉手呀。再說現在全世界有八十幾個國家的人,不管黑人白人都在煉,難道他們對我國的政治也感興趣嗎。」對方說不知道。我繼續說:「如果中國人能參與政治,共產邪黨就獨裁不了。」 還有的人說:「你們不看病不吃藥,那都去煉法輪功,不要醫院和藥店算了。」然後就嘲笑。我說:你把法輪功說的這麼不值錢?那遍地是金子到處都可以撿?我告訴你一個真理,老子說:『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你笑是很正常的。」對方停止了嘲笑。 還有的說:「你們要忍多難受啊!我多好,多自在,不高興想罵誰就罵誰,多痛快!」我說:「因為你生氣才去罵人家,可是我們沒有生氣呀,就不存在罵誰。」也有的說:「你們才修煉幾年,我是跟釋迦修的……(言外之意他是最高的)」我說:「我洩露點天機你聽吧。」(他當時很吃驚,又問我你說甚麼?於是我又重複了一遍)我又說:「釋迦是很好很高的佛,但是你能不能把思想放開點,我們叫『大法』『法輪大法』呀,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呢?釋迦佛是為我們今天大法洪傳奠定基礎和鋪路呢?」對方不做聲了。 有的說:「我也不相信××黨,我也不相信你法輪功的,你們的資料我從來不看。」我說:你說你誰也不信,其實你已經相信了××黨了,因為世界上任何一個政黨都不會去宣傳無神論,只有××黨宣傳無神論。你的無神論哪裏來的?然後我問他張思德是怎麼死的,他回答是燒煤窯死的。於是我告訴他《九評》裏寫的真實情況,指出他被邪黨的一家宣傳所矇騙,以後多看點真相資料對他有幫助。他想了一想,說:你說的有道理。過了幾個月見面我又勸他三退,他就同意了。 還有的人在常人看來的確很聰明,藐視他人,我就會與他開玩笑說,你的確聰明能幹,我其實很佩服你,但是有一點你肯定不如我,比如我懂修煉你就不懂吧。所以你最好聽我的把隊退了,對你有好處。他聽我這樣說也就同意了。 還有的人多次勸就是不退,我從不氣餒。比如有個人,也曾勸了多次,有一次他找我借東西,我就開玩笑說:「我不應該借給你的。」他一愣,問我為甚麼?我說:「為了你好,保你的命,讓你退出這個邪黨的團組織你都不願意,我就不想借你了。」沒想到他立刻表態同意退團了。 還有的人看到《九評》後說「你們真反動。」我說:「甚麼叫反動?反動有甚麼不好,為甚麼要和它一起動啊?文化大革命一起動,才動的亂七八糟,才有這十年浩劫。」對方無話可答。 我說你看現在天災人禍可真多吧,就是共產(邪)黨壞事幹的多,帶來的。當然多數人都認可,可是有的人就說:「以前也有只是不報導,現在報導了而已」,我說:「是他自己都說是幾十年、上百年不遇的。」對方無話可答。 一次我到銀行取兩筆到期教育存款時,工作人員告訴我國家有通知,只能算一筆,不是我們銀行決定的。我聽後想大法弟子碰到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啊!這是給我講真相的機會,於是我很大的聲音說:「怎麼說變就變了,這不是搞老百姓的錢嗎?共產黨貪污、腐敗。難怪聽說有兩千多萬人退黨了,這個黨就該垮的。」裏面的工作人員,看我沒有怪他們,都說國家這樣不對,都表示贊同我的觀點。大廳裏的客戶也都在聽,以此事為契機,我又去了三家銀行,把這救命的信息傳給世人,最後的一家銀行的工作人員開玩笑的指著另外的工作人員對我說,給你辦理的這位就是黨員,我說:「趕快退出它,你是黨員更了解它,是個邪黨,退了運氣就好。」那位工作人員說,「聽到沒有,讓你退黨呢。」他低頭不語。 我從不放過一切機會用各種方式救度世人和宗教人士。在日常生活中,坐的士、購物、或者問路的,都在講完真相後送給資料。購物時使用寫了真相信息的錢幣,更方便講真相了。對方發現了,我會立刻先他問:怎麼了?這時對方一定告訴我上面寫的是甚麼,我馬上說這是運氣錢,怎麼給你了,對方聽後都立刻高興了,有機會我就繼續講,沒機會我就告訴他照上面說的做一定有好運的,他們都很高興的謝謝。有時有機會我就主動的說:給你一張你沒見過的錢幣,或者說給你好運的錢,對方一驚,接錢幣後馬上就會看,並且還會念出來,我就開始根據他念的上面的內容講真相。有一個人馬上說;難怪我總是倒霉,我是黨員,我想退,怎麼退?我告訴他退黨的辦法,他馬上就表態了。 在上班的路上經常碰到戴紅領巾的小朋友,我就和他們搭話:「你的衣服很好看哪,你帶的紅領巾是死人的血染的,多噁心哪。」小朋友都會點頭(因邪黨也是這麼教育的)。「你們退出紅領巾會變的聰明、漂亮、學習成績好,你願意嗎?」所有的小朋友都點頭同意。 其實我們在表面做,真正是師父在做。我有多次的體悟到我想到要做證實法的事,師父都會幫我促成。例如有幾個同事分開多年聯繫不上了,後來都不費力的聯繫上。另外有的同事退休多年,家搬到很遠的小區了,電話聯繫上了也沒有時間聚,心裏總是放不下,有一天她們竟然約好三人來找我,說想煉功。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說的:「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回顧自己十一年比較平穩的修煉路程,每一步都是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前行的,我也知道我還有很多的人心要去,很多後天的觀念還存在,離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標準還相差很遠。所以我一定會多學法,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世人。最後以師父的法來與大家共勉:「大法弟子穩定的做好三件事,不要出現人心的浮動。希望大法弟子用神的正念走好最後的路。」(《全面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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