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當看到「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的通知,我當時心就動了一下,想投稿交流一下自己的修煉體會。十月十一日晚上我作了一個夢,夢見我在參加作文比賽,比賽的內容大概是寫自己記憶中最刻骨銘心的一件事,當時寫了很多,只剩結尾了,在這時我醒了。一醒來我馬上想到,我最刻骨銘心的事不就是我走上大法修煉之路嗎?有甚麼事比這更幸運更刻骨銘心的呢?這時我悟到:師父在點化我,要我拿起筆來,寫下自己的修煉體會。就這樣,在師父的點化鼓勵下,我終於鼓起勇氣寫下此篇修煉體會。 我是二零零四年三月走入大法修煉的。得法前,我表哥表弟全家都是修基督教的,也有要好的朋友是修佛教,他們都曾經勸我修他們那一門宗教,可不知為甚麼,我一直沒有動心。直到修大法的朋友向我講真相,而且也了解到修大法可以祛病健身、修身養性時,我隨即向朋友提出,我要煉法輪功,可是當時主要目地是為了祛病健身。但不管怎樣,我終於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 修煉前,因為夫妻關係的不和諧,家庭矛盾的激化,我很苦惱,心也很累。修煉後,當我一翻開《轉法輪》這本書,師父慈祥微笑的望著我,我頓感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之感。把書看完,我以前的疑問一下解開,人遭受痛苦是在還債消業,是自己以前欠下的,而且也明白了做人的目地。由此自己在心中定下了一念:不管出現甚麼情況,自己一定要堅定不移的跟著師父修下去,跟師父回家。雖說定了這一念,但真正進入實修,也是很難很苦的,特別是師父說的「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在這一點上我是修的起伏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面我主要從修心這方面談一下自己的修煉體會。由於層次所限,不對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一)去安逸之心,精進走穩修煉之路。 我工作的單位在甲地,退休後就搬到了乙地,因在乙地的時間不長,沒有甚麼朋友熟人,更談不上認識同修,所以基本上是自己單獨修煉。按理說,我的修煉環境也還是比較寬鬆安定的,因是新學員就沒有暴露,丈夫(常人)也不反對,對大法也有正確的認識,女兒(常人,支持大法)也在外地,基本上沒有家庭瑣事的拖累,我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也是要我們新得法的弟子抓緊修煉,儘快趕上來,跟上正法進程。 可是「當人要修煉正法時,就要消業。消業就是把業消滅、轉化。當然業力就不幹,人就會有難,有阻力。」(《轉法輪》)我首先遇到的阻力就是睏魔的干擾:拿起書就犯睏,有時連書都掉到地上;發正念也犯睏,清理個人五分鐘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甚至半個小時;煉功也是如此,抱輪時由於犯睏,抱的前俯後仰。怎麼出現這種狀態呢?我心裏也很著急。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睏魔為甚麼會干擾我?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了,要找自己,要找出那個被困魔利用的執著心。看到明慧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有的同修在流離失所的環境中都還是那麼精進,有的同修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整個時間都用在做好三件事上,有的同修身陷魔窟中也是不忘學法發正念講真相,而我每天要睡將近十來個小時。正法的進程越推越快,修煉的時間越來越緊,我卻每天用這麼多時間去睡,為甚麼這麼嗜睡?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我修煉之前的一個習慣,每天至少要保證十個小時的睡眠,不然就頭暈腦脹。其實越睡越頭暈,越頭暈越想睡,這是一種惡性循環,也是我長期養成的不良習慣。這個不良習慣實質就是一種安逸之心,是這個東西被邪惡利用在干擾我,我必須要突破它。首先調整學法煉功時間:每天早上四點半起床(現在是三點四十起床,參加大陸集體煉功)煉功(原先是上午煉動功,下午煉靜功,晚上學法),用鬧鐘定時鬧。上午或出去發資料,講真相,或打印資料;下午學法;晚上背法,看其它資料或上網。這樣把時間排滿之後,就進入了一種緊張有序的充實狀態,讓那個安逸之心沒有存在的空間,現在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人也是很精神的。 接著是背法,從二零零五年開始首先把《轉法輪》通背三遍後,就採取逐節逐講背熟記牢和全文通讀相結合的方法,這樣既鞏固了以前所背的內容,也沒有耽誤後面的學習,而且在背法的時候,因為要用心用腦去記,睏魔也不太容易上來,現在已基本背熟了前四講。然後加強發正念,用正念鏟除睏魔,並請師父加持。這樣一來,基本上突破睏魔干擾,保證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正常進行。 安逸之心這個執著是很頑固的,它像個偽裝的陷阱,千方百計消磨人的意志。因我所住之地不認識同修,也就得不到明慧和其它資料,所以我基本上一個月左右去一趟甲地(開始時我自己沒有建資料點)。有時剛到家,第二天就接到甲地同修電話,說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或師父九講光盤,為了不耽誤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我常常是接電話第二天又搭車去甲地拿資料,一般一天就打回轉,不管是酷暑寒冬和舟車勞頓,我都是苦在其中,樂在其中。可是由於安逸之心這個執著沒有完全去掉,慢慢惰性就起來了。有時到該拿資料的時候,看到天氣太熱或太冷也不想出門,出去發真相資料也是如此,而且還迷上了看電視劇。 師父看到這個情況真著急啊!在二零零六年上半年(具體時間已記不清),我做了一個夢:我和許多人都在參加一個評等級的考試,有的是我認識的同修,有許多是不認識的。結果在所有被評等級的人中,我的等級最低,好像是鐵,其他人有的是金,有的是銀,至少有的也是銅,在夢中我的情緒很低落。 一覺醒來,馬上意識到師父在點化我,我退步了,再不精進就很危險了。這時我也真正從心底裏體會到了師父所說的「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我不想落下一個人」(《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想到這裏,眼淚不由奪眶而出,我多麼不爭氣啊,師父這麼辛苦,還要讓師父操這麼多的心。自這以後我是一刻也不敢懈怠,與安逸之心徹底決裂,不管甚麼形勢,甚麼環境,都不能動搖我的意志,精進、有序、穩步的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堅定不移的走正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 (二)去有求之心,成為資料點中一朵小花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由於邪惡的迫害,大資料點有的被查抄,有的被迫關停。為了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甲地的一部份同修就建起了小資料點,我也就繼續在甲地同修的小資料點拿資料。到了年底,看到同修都忙,我只是坐享其成,心裏也覺的過意不去,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自私,不能只加重同修的負擔,讓同修去承擔風險(其實這只是表面理由,深層根源在後面談到),這樣就萌發了也建一個小資料點的想法,而且這想法還比較強烈,只是苦於對電腦一竅不通。 到了二零零六年四月,同修甲(協調人)知道我的想法後,安排了同修乙(懂技術)幫助我。同修乙很熱情的幫我買了U盤,並下載了有關軟件,利用到乙地出差的機會幫助我把資料點建起來。可是在來的路上,不小心把給我帶的一包資料(U盤也在裏面)給遺忘在車上了。這樣乙同修就把她U盤上的東西上到我電腦上,當時我女兒正好有事從外地回來,乙同修就把一些有關技術告訴我女兒,再由我女兒教我。 但是不知為甚麼,卡巴斯基軟件怎麼也上不去,我和乙同修發正念,我女兒怎麼上也上不去,乙同修也上不去,沒辦法只好還是用天網防火牆(國內的,有監控功能),乙同修就交待我,要我每次上網發正念,正念要強,然後乙同修當天就趕回去了。 到了晚上八點鐘,女兒教了我兩遍,到了九點我就發正念,發完正念後來到小房間,女兒告訴我說:被干擾了,網上不去了,而且屏幕上還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小框,框內是英文,大意是收集我們的資料。因我不懂電腦,同時怕心也出來了,就要女兒趕快把電腦上的東西全部刪掉。女兒這時正念倒很強,說:怕甚麼,明天買來U盤下載後再刪。由於怕心出來了,第二天我看到院子裏停放的警車(其實平時也停放)心也突上突下的,進出大院也感到保安盯著我(完全是自己心理作用),電腦也不敢動了,完全沒有了正念。過了幾天,我意識到這種狀況不對,就加強學法發正念,才恢復到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但是我第一次想建資料點的想法就這樣夭折了。 為甚麼會這樣呢?我建資料點為甚麼就這麼難呢?到了五月份,我只好又去甲地拿資料,這次我和甲、乙兩同修三個人在一起進行了交流,三個人都向內找。甲同修和乙同修都找了自己存在的關鍵問題。我的關鍵問題在哪裏?我的資料雖然是乙同修遺失掉的,但為甚麼偏偏就掉了我的資料(當時還帶了其它的東西)?為甚麼卡巴斯基軟件就上不去?這難道都是偶然的嗎?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所以今後遇到矛盾的時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既然矛盾的出現是為了提高心性的,那就是我的心性在哪方面出了問題,需要提高了。我想既然是建資料點出的問題,那我心性的問題就與建資料點有關。我為甚麼要建資料點?而且還那麼強烈,是為了減輕同修負擔?還是為了救眾生?如果是這樣,那為甚麼要出事?到底為了誰?這一深挖,不挖不要緊,一挖嚇一跳,原來隱藏了那麼大一個執著。 其實剛開始修煉時,我就有一個想法:我想這麼好的法,師父又洪傳那麼多年了,我怎麼就不知道呢?我怎麼得法這麼遲呢?想到老弟子都經過了個人修煉階段,我還只剛剛開始,所以得趕快修,迎頭趕上來,既要修好自己,還要在證實法中建立自己的威德,不然的話就會圓滿不了。在這種思想的驅使下,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建資料點的願望,說穿了,我建資料點的目地是為了建立自己的威德,為了自己圓滿,而不是慈悲的去救眾生,去證實法。而且這個有為之心在講真相中也體現出來,這麼大一個漏洞,又怎能不被邪惡鑽空子呢。 以前我也認識到自己的這個基點沒有擺正,是有所求的執著,應該放下,後來也認為自己放下了,沒想到在建資料點時被邪惡又利用來進行干擾,它隱藏的多深啊!師父說了:「有心煉功,無心得功。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轉法輪》)師父把法理講的這麼透徹,我卻不悟,這就說明平時學法沒有完全入心。明白這層法理後,同修為我找出了執著感到高興,我自己也一身輕鬆。 這樣在六月份我買了一個一體機,開始複印《九評》,到今年三月份,師父又借同修的口點化我買了一個筆記本電腦,這樣我的小資料點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中終於建立起來了。現在我基本上能上網、下載、打印明慧和真相資料,在證實法救眾生的修煉路上,我走出了以往那種依賴同修的被動局面,我的資料點也成為了資料點萬花叢中一朵綻開的小花。 (三)去色心,盪滌心靈污泥濁水 在未建資料點前,我去甲地拿資料,大部份時間是住在丙同修家。以前是住在一個朋友家,但是我是在丙同修講真相後走入大法修煉的,既然成了同修,所以丙同修總是很熱情要我住她家,兩人一同學法、煉功、發正念、心得交流,也特別合的來。但是隨著來去次數多了,慢慢的不知從甚麼時候起,丙同修的丈夫似乎有點異樣,丙同修察覺了,可我還不知道。主要是我每次到丙同修家就抓緊看資料,因為有些資料和師父以前的一些經文我都沒有,也只能趁這個機會多看一點,所以也就忽視了周圍的情況。 後來丙同修告訴了我,我當時就要丙同修放心,我說我不會做這種事,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會做這種蠢事,那樣只能毀了自己,而且提出以後不方便再住她家。可是丙同修說:不要緊,只要我們自己正,所以每次還是熱情的要我住她家,當時我們也認為這是我們倆同時要過的關。這樣直到二零零五年上半年,有一次,我離開後,因丙同修的一句話,她丈夫大發脾氣,東西都摔了。丙同修在電話中向我講了這件事,當時我也只是勸她不要氣,而且說今後絕對不能再住她家了,卻沒有深層次的去思考這個矛盾為甚麼會發生。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也慢慢淡化下去了。到了二零零六年我看《明慧週刊》(記不清哪一期),有一個同修寫的《去色魔》的文章,講的是她單位的一個男同事對她的好感和異常舉動及這個同修對這件事的向內找,在我的心靈中重重的敲了一錘。我怎麼就沒想到向內找呢?試想:也有其他同修到丙同修家去,為甚麼她們就沒有這個矛盾呢?而且在矛盾發生了也只是想到自己要過好關,不要掉層次,而沒有想到對方也是在造業,不及時堵截,那業不越造越大嗎?我多麼自私啊!想到師父關於「矛盾不是偶然存在的」法理,既然在我身上出現了這個矛盾,那就是我有這方面的問題了,說白了就是我有這個色心,只是這個色心隱藏的很深,以至於自己也認為自己很正派,根本就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可這只是表面現象。 實際上走到街上,看到漂亮異性也會多看幾眼,也會像常人一樣對人評頭品足,受到異性青睞可能心裏也會暗暗歡喜等等一切,這不都是要去的色心嗎?師父在《轉法輪》中舉了一個例子,師父說:「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我們在修煉過程中,就是要去掉人身上存在的各種不好的東西,才能使你昇華上來,這個宇宙的特性就起這樣一種作用。」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既然生死都要放下,那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從那以後不管出現甚麼事,哪怕是一件很小的事,我都要用師父講的法理來衡量,用大法的標準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真正做到蕩盡心靈一切污泥濁水,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純淨覺者。 (四)去常人之情,慈悲寬容退一步。 在修煉之前,由於當今社會道德敗壞的不良風氣也波及到了家庭,我和丈夫鬧到了離婚的地步。得法修煉後,師父由淺入深循循善誘的法理滋潤了我的心田,也明白了這也是自己以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欠下的,才會在這一世遭受如此魔難,所以也就慢慢的放下了這顆心。 可是師父講了:「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所以在我的修煉過程中,時不時就突顯出一些勾著你的心的表面現象:丈夫或回來很晚,或乾脆不回來,或我從甲地回家後,他連續幾晚不在家(他以為我沒回來)等等。每到這時候,我自己心裏就想:師父講了一切都看淡,一切都放下,不要想這些,把丈夫當眾生看。 這樣想時,心也就慢慢平靜下來,也就坦然的做我該做的事,斷斷續續經過幾個回合,自己也認為這顆心已徹底放下了。可是到今年過端午節,丈夫不僅沒回家吃晚飯,晚上也沒回家,我雖說沒講甚麼,可是臉色也不好看。到下半年國殤日,丈夫說要去某地辦事,這樣又去了兩晚,三天後丈夫又說辦事,又在外面呆了兩晚。到這時我再也沉不住氣了,當時我想:你要造業我也沒有辦法,你要給我德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做了不好的事,很骯髒,我也不能和你呆一起。 這樣丈夫回來後,我藉口檯燈壞了一個,我睡小房去(平時學法煉功都在小房)。到小房睡後的第三天,那一天連續發生了幾件事:首先是給師父敬茶的杯子蓋摔碎了;接著早飯後洗碗,消毒櫃的門掉了下來,中午洗碗時又掉了下來;晚上洗湯勺時,湯勺的膠木柄又掉了。這一連串事發生後,我開始認為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今天出去發資料要注意,不然最好別去,但想到如果不去,那不就承認邪惡的迫害了嗎?不行,還是要去,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所以發完正念後上午還是出去發資料去了。 可是中午晚上又連續掉東西,看來還不是上午所悟的,可能又是心性上出問題了,而且問題還不小。到底出了甚麼問題呢?我就一直思考向內找,直到晚上睡覺時還在想這個問題,就帶著這個問題進入了睡眠狀態。鬧鐘鬧醒之後,馬上一個意念就打到腦子裏:對丈夫的事沒有從根本上徹底的放下。檯燈壞了睡小房,這只是表面理由(這理由還牽強附會),實際從根本上沒有放下對丈夫的那種常人之情,還在看重這些,在乎這些。如果沒有這些事,平時睡小房那也是正常的,可是事情卻不是這樣。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師父還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學著這些法理,我感到汗顏,我的心性怎麼就這麼低呢?且不說丈夫的這些事也只是一些表面現象,就是真有一些甚麼不好的事,也不能去記恨他,只能寬容的善待他,慈悲的去救他。 師父還講了當今來到這個世上的都是為法來的,說不定丈夫也是來得法的,他只不過是迷在常人中了。更何況丈夫雖說對我講真相不太支持(怕有危險),但他對大法是有正確認識的,也不反對我修大法,有時還提醒我發正念。我之所以有以上的一些不好的所想所為,就是沒有完全跳出常人之情,像常人一樣去處理對待這件事,這不和常人一樣了嗎?如果不是師父及時點化,在這件事上我又錯的太遠了。明白了這層法理,我必須下決心把這個情魔斬斷,以這件事作為警鐘時時敲響,用師父的法理來盪滌自己的心靈,輕輕鬆鬆跟師父回家。 以上是我在修煉過程中出現的幾次比較大的心性問題,還有很多其它方面的問題,如面對面講真相的問題、修口的問題等,因篇幅不宜太長,以後再交流。綜觀我每一次的心性關,都是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以大法為基點向內找才能過去。向內找是修心的法寶,因為真正做到了向內找,一切才能看淡放下,任何問題矛盾都會迎刃而解。 要做到向內找,就必須真正入心的去學好法,用大法的標準來衡量,因為大法法理是向內找的基礎,是提高心性的保證。因此我也明白了為甚麼師父每次講法都要強調學法,強調向內找,特別是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更是語重心長的強調了這個問題,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強調,就說明了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和問題發生後不向內找的嚴重性。學好法,向內找,甚麼大關死關都能輕鬆而過,做不到這一點,小關也會成為大關死關。所以我們必須按照師父講的法理去做好。有的同修曾說師父對我很厚愛(師父的點化和加持),其實師父對每個大法弟子都厚愛(看了《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碟,這一點我感受特別深),只是我的問題太多,又不爭氣,讓師父操了更多的心。可以說我修煉路上的每一層階梯的突破,都是慈悲的師父把我扶上去的。沒有師父的呵護,我只能還是常人的我,在亂世迷茫中掙扎。 用盡人世間的所有語言也表不盡我對師父的無限感恩,唯有不斷精進,不斷修心,慈悲救人,救人,再救人,在大法弟子的整體中實實在在的發揮一個大法小粒子應該起到的作用,圓容師父所要的一切,這才是讓師尊所感欣慰的。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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