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我是今年四月份從中國大陸來到加拿大的,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機會和大家交流我在這半年多的一些修煉心得。 一、在寬鬆的環境中克服怕心 剛到加拿大不到一週,我便從網上找到了本地的煉功點。那是個週六的早晨,由於時間作了調整,我趕到時大家已經在煉最後一套功法了。我靜靜的站在那裏,默默的注視著從未謀面卻又倍感親切的同修,思緒伴隨著熟悉的煉功音樂飄揚,剎那間仿佛回到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中國大陸……。這時,一位同修發現了我,於是微笑著對我說:「知道我們煉的是甚麼功嗎?」我趕忙回答:「知道啊,我也是大法弟子!」說到我是大法弟子時,我的內心為之一振,突然感覺這個稱呼是那麼神聖,那麼榮耀!大家煉完功,紛紛微笑著跟我打招呼表示歡迎。我仿佛是和多年未見的親人重逢,那種喜悅相信迫害開始後從大陸出來的同修都有同感。 與同修聯繫上以後,我便問大家有甚麼項目可以參與。同修告訴我天國樂團正好有一個演奏巴裏東的同修退出了,問我是否要參加?我高興著剛要答應,卻突然感覺到一個強大的怕心湧了上來。我頓時困惑不已,想來在國內時做資料,發光盤,面對面講真相,推《九評》,勸三退都不覺的怕,而且能經常保持強大的正念,在師尊的呵護下出現了許多奇蹟。怎麼到了國外,環境寬鬆了,危險沒有了,反而害怕起來了? 從表面的原因上看,我當時在國內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必須經常回去,所以感覺出來參加活動,回國時可能會有危險,我想自己是不是屬於特殊情況,是不是國內還有有緣人需要我去救度。可是反過來真要我躲在家裏,不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我又做不到。那幾天真的很難受,心裏好像被甚麼東西堵住一樣,那種痛苦的感覺無法形容。 這時,我想到了那位煉功點上最先跟我打招呼的同修,也是我來加拿大認識的第一個同修。在電話裏,他靜靜的聽完了我的顧慮,平靜的說:「每個人的實際情況都不同,怎麼做要你自己來悟了。其實就從常人的角度上講,每次遊行時一兩百人,穿的都一樣,別人也未必注意到你。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不管你顧慮的是甚麼,如果走不出來,脫離了這個集體,你就會掉隊,從而跟不上正法進程。」 是啊,無論甚麼情況,首先我必須得走出來,溶入大法弟子的整體,跟上正法進程,這一點是肯定的,其它一切都是次要的。想到這裏,我的心豁然開朗,幾天來的苦悶一下子煙消雲散,我開始積極參加天國樂團的活動,並在很短的時間趕上了進度。過了一陣子,國內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回去,怕心雖然是沒了,但還是隱隱有一個想法,不知道這次回國是不是師父給安排的路。於是我在心中對師父說:「如果是師父安排弟子回去救度有緣人,弟子毫不猶豫的回去;如果不是,弟子也能放的下國內的一切。懇請師尊開示。」第二天,太太正在晾衣服,忽然跑過來非常不好意思的告訴我,她不小心把我的護照洗了,恐怕不能用了。我接過那本皺皺巴巴,還在滴水的護照,心中充滿對師尊的感恩。我的這顆心也終於放下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不長時間國內的事情發生了根本的變化,當時看來必須我回去處理的問題都得到了妥善解決。不僅如此,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現在我再也不用考慮回國的問題了。真是:「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 二、正念圓容家庭環境 明確了自己該走的路,我便盡最大努力參與各種項目。一次參加遊行回來,感覺到家裏氣氛不對勁。太太在屋裏哭的淚流滿面,岳父岳母則表情非常嚴肅。見我回來了,劈頭蓋臉的來了一頓。原來是對我來加拿大後積極參加各種活動表示不能容忍,認為我不務正業,而且他們將來都想回國,怕我給他們帶來麻煩。 岳母說:「我們家都是本份人,從來跟政治不沾邊。如果早知道你會發展成這樣,我絕對不會同意女兒嫁給你的!我的女兒不能跟你過這種危險的日子,我們家也沒必要承受這種風險,你看怎麼辦吧!」岳父岳母是很欣賞我的,一方面因為我在常人中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另一方面他們的很多問題我都能用大法賦予的智慧輕而易舉找到解決的途徑,修煉人看常人再複雜的事情也是一目了然。他們對我的為人也頗為讚賞,一直在親朋好友中以我為自豪,可是還沒受甚麼損失,只是有可能危及到自己利益的時候,就說出這番話來,我聽了覺的很傷心。可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情」嗎?眾生被邪惡矇蔽,面臨著淘汰,不快去救度他們,傷甚麼心呢,神怎麼能被人帶動?我鄭重而又平靜的說:「大法弟子沒有參與政治,我們只是在反迫害。至於我本人,雖不敢說有多麼優秀,但坦誠的講,現在常人中找到我這樣的人還真不是那麼容易。至少在我國內的圈子裏,不吃喝嫖賭的人幾乎沒有。而今天我的一切,正是大法賦予的。最起碼如果沒有修煉,我的身體狀況都使我活不到現在。大法和師父對我有救命之恩,假如您的恩人遭難,您會怎麼做?如果今天在我的恩人蒙受不白之冤時我卻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樣的人您的女兒敢託付終身嗎?」 岳母的態度一下子緩和了很多。我便從大法怎樣給我第二次生命,怎樣教會我做個好人,講到為甚麼不能躲在家裏自己煉,為甚麼退黨不是搞政治;從薩斯,南亞大海嘯講到古今中外的各種預言。講了將近三個小時,岳母突然問道:「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需要你在法輪功和你太太中選擇一個,你是不是為了法輪功甚麼都可以放棄?」其實,這個問題問的很好,修煉就意味著能夠放棄常人中的一切,只有這樣才能在人中走出來。當然我知道她這樣問的目地是甚麼,所以智慧的回答:「不存在您說的這種選擇。不同法門有不同的要求,佛教就是要出家,斷絕世俗的一切,而大法修煉要求就在常人中,從做個好人做起。我和太太有很大的緣份才走到一起,當然要萬分珍惜了。」岳母最後說:「看來我也改變不了你,那你就煉吧。但我們約法三章,第一是你不能在法輪功中當頭目;第二是五年內不許回國;第三是不許跟我的朋友講法輪功的事情。」我笑了笑:「第一呢,大法弟子中沒有頭目,只有一些義務協調人,實際大法弟子中有的是精英,我想當還未必當的上呢;第二呢,我可以答應您在迫害結束之前不回國,但邪黨能不能撐到五年是個問題;第三呢,如果您不希望我跟誰講法輪功,聚會的時候可以不叫我去,但如果我去了我就要把真相告訴他們,當然我也從來沒有一見面就講法輪功,都是話趕話提起來的嘛。」岳母終於不說話了。 太太在國內時經常陪我一起學法,雖然尚未修煉,但認同大法,也對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重要意義有一定的認識。只是思想不堅定,父母說幾句就又糊塗了。我不斷的利用各種機會給她講真相,告訴她如果真的關心父母的未來就得讓他們知道真相,於是她幫著做了很多工作。 由於家裏剛換的房子,電視在廳裏顯的比較小。為了能讓他們更好的了解真相,我去買了一台四十六寸的液晶電視,先後找機會給他們播放《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九評》、《漫談黨文化》、辛灝年先生的系列演講等。他們不想看時,太太就說看吧,我想看。岳母終於慢慢的發生了改變,後來全家又在太太的極力主張下,驅車往返二千公里到卡爾加裏看了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岳母看完演出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對大法讚不絕口。她回來後通讀了《轉法輪》和師父的部份經文,然後竟主動給國內的親朋好友打電話退黨。有一天晚上她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我半夜一點多睡覺時還聽見她在說話。第二天早上,岳母遞給我一張紙,寫了五個要三退的名字,應該是她打了一晚上的結果。我一邊立即上網發聲明,一邊在心裏感嘆師尊的慈悲,佛法的偉大。和朋友聚會時,我還在考慮怎樣開頭,岳母已經開始直截了當的告訴人家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的真相,勸人儘快三退。雖然由於種種原因,她尚未開始修煉,但無疑已經為自己奠定了非常美好的未來。 岳父的思想一直是很固執的,而且深受黨文化的毒害。他從一開始根本不相信法輪功被迫害,到後來雖然承認迫害事實,但覺的邪黨這麼做是應該的。甚至在看過神韻的演出後,還說有的節目故意醜化××黨,他不能接受。看了這麼多的真相,該講的也都講完了,我也一直在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的因素,可還是沒有甚麼明顯的變化。我在想怎樣才能救度他。七月一日是加拿大國慶,天國樂團正好要參加國慶遊行,我就邀請全家人前往觀看。岳父也欣然答應。可是由於我沒有及時發正念清除干擾,遊行那天我只看到岳母和太太在人群中高興的向我招手,岳父因為臨時有事沒來。又一次錯過機會,我真的覺的有些沮喪。吃過晚飯,我問岳母和太太遊行怎麼樣。她們顯的非常興奮,說天國樂團很有氣勢。我藉著機會問岳父:「我給您放遊行的錄像看看?」他點點頭。錄像中播放的是《法鼓法號震十方》,岳父顯然被天國樂團的雄姿深深打動,他專注的看著,錄像結束後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自言自語說道:「你說××黨這不是神經病嗎?人家好好的煉功,鎮壓他們幹甚麼?」我聽後一陣莫名的感動,這是岳父第一次正面的表態。雖然到現在岳父也並不完全認同我所做的一切,但已經不再干擾和反對了。 現在我晚上到中領館守夜,太太都事先幫我找好衣服,怕晚上著涼。有時早上很早要出去,一向睡到中午才起床的岳母還起大早為我做早餐。我要到哪裏開法會他們也都很支持。可以說家庭的環境已經得到了根本的改善,不再是我的阻力。但人的思想總是飄忽不定的。有時家人跟朋友們聚會,聽他們講了很多邪黨特務如何厲害呀,跟邪黨作對如何危險啊。回來時就又擔心的問我如果牽連到他們怎麼辦,我就又耐心的給他們講邪不壓正,只要心正邪黨不敢怎麼樣,即使今天真的因為大法弟子而受到一些損失,將來也會得到非常大的福報。他們就仿佛又聽明白了一樣。看來邪黨多年來給中國民眾打下了深深的恐懼的烙印,一下子還是很難清除。 通過圓容家庭環境的過程,我悟到了很多。首先是面對壓力時要有「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堅定正念(《精進要旨》〈大曝光〉),真正做到「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如果不能堅定正念,拖泥帶水的苦惱來苦惱去,甚至採用人的辦法進行這樣那樣的妥協,魔難就會越來越大。 其次是要用正法修煉者的洪大慈悲對待家人。大法弟子修煉到今天,還時不時會冒出怕心來,何況那些常人呢?所以我們一定要有耐心,設身處地的為他們著想,持續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而不能遇到些挫折就心灰意冷。在日常生活中,不要覺的「我做的事是最正的,其它一切都是耽誤時間,都是干擾」,要慈悲智慧的圓容好家庭生活和修煉,不是表面強忍著而心裏不耐煩,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體諒家人,對他們多一些關心和照顧。師父教導我們:「所以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大陸的很多同修經歷了太多的大風大浪,到海外來只要能克服寬鬆環境中的怕心和安逸,克服來自家庭的阻力,就能很快融入到海外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洪流中。作為剛從大陸出來的大法弟子,我覺的每次正法活動的機會都太寶貴了,在這樣寬鬆的環境下都做不好,真是無顏面對國內的同修。現在我參加了天國樂團,中領館的二十四小時抗議等等項目。走到哪裏都是大法弟子,無論環境和形式怎樣變化,不變的是大法弟子對師尊對正法金剛不動的信念。走到哪裏都是大法弟子,「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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