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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下)
文/東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

三、生命因為正法而輝煌

(一)心繫眾生,我知道了慈悲是甚麼

自從看守所回來,丈夫(在南方打工)就把我接到了南方和他在一起。我每天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不分白天黑夜,有時一天能聽九講師父的講法錄音,在言行上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維護大法的形像。丈夫公司的人很雜,接觸的人也很雜,全國各地的都有,所有接觸的人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丈夫公司的人都說:我們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但我們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好嫂子。就連公司的經理一高興就喊:「法輪大法好!」開創的環境很好。我還和丈夫經常早晨天沒亮就出去發真相資料,因為接觸不到當地同修,真相是靠洪微郵寄的。

那時正趕上「薩斯」,在那座城市經常聽到哪個地方被傳染上「薩斯」了,哪個哪個村有死的了,這樣的消息不斷,街上連醋都買不到,人人自危。通過學法我知道是舊勢力在淘汰人,看到被邪惡矇蔽的世人在危險的邊緣徘徊,我心裏升出無限的慈悲,感到人真是可憐,更知道了救人的緊迫,我們是在從舊勢力的「虎口」裏奪人,深感自己責任的重大。

(二)轉變觀念,去除怕心

接觸不到同修,沒有交流的環境,心裏很不是滋味,二零零三年我準備回家鄉,就和洪微聯繫,正巧洪微和她丈夫大宇(化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剛到甲城市,我隨後就去了。

甲城市的協調人剛剛被迫害致死,環境有些緊張,同修們很消沉。做證實法工作缺人手,我主動要求去做,自此洪微、大宇和我,還有一個當地同修小王(化名)就開始了做甲城市的證實法工作。

第一次到資料點,心裏感到萬分的榮幸和喜悅,在這萬古難遇的正法時期能有幸做這麼神聖的事情,那是我永生的榮耀啊!

記得在一次大搜捕中,有三個同修被迫害致死了,我們資料點轉移到鄰縣,資料都是從火車上運送。一天,我拎著一大箱師父講法磁帶,要經過火車站的入口(三品檢查),當時總感到周圍的人都在盯著我手裏拎的箱子,心裏直撲通,好像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我知道這是怕心在作怪。這時從我身後走過來一幫小商販拎著很多包袱和箱子,說說笑笑的走了過去,我一下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環境〉中所講:「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我心裏一陣羞愧,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怕甚麼?!隨後我昂首挺胸走了過去,自此每當我拿送資料等大法真相物品時我都堂堂正正、很坦然的。

(三)向內找,去掉根本執著

隨著正法洪勢推進,又有一位同修大姐參與進來,和我在一個屋住,我很高興,同修大姐年長於我十歲,又是老弟子,我想對於新得法的我肯定有幫助,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對於自己的執著怎麼去的等等,我們坦坦蕩蕩無所不談。

可是突然有一天,就像師父《轉法輪》裏說的一樣:「這個人到單位裏來上班,感覺到單位裏氣氛不對勁兒。後來有人告訴了:誰誰把你張揚的夠嗆,上領導那兒告你的狀,把你搞的很臭。別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你。」在我看來這些都是發生在常人中的事,不可能發生在同修之間,同修之間沒甚麼可隱諱的,都是坦坦蕩蕩的,同修大姐在表面看來和藹可親,不可能。心剛放下,大宇還有同修小王來找我談話:說我心性不好,和同修大姐說大宇壞話、和同修大姐說小王壞話,有鼻子有眼的。我心裏很委屈,我說我沒有啊,他們說同修大姐不會撒謊的,他們都相信她了。我想這都是讓我提高心性呢,我以後注意點兒言行就是了。

可是沒過幾天,大宇和小王又來找我,說我講真相時不注意資料點安全,哪天哪天大聲嚷嚷了,哪天哪天笑的那麼放肆,哪天哪天如何如何……,我的一言一行大宇和小王他們都瞭如指掌,這下我可氣壞了,我弄不懂我尊敬的大姐為甚麼要這樣,兩面三刀、添油加醋、常人中不好的行為她都幹,表面對人好、背地裏竟這樣,還老學員呢,這讓我怎麼開展工作!可一想修煉人得忍哪,但是這心就是過不去。就和師父《轉法輪》裏說的一樣,「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特別是自來根基好的,他就覺的他這功長的不錯的,煉的也挺好的,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怎麼甚麼都不好了,人家對他也不好了,領導也看不上他了,家裏頭環境搞的很緊張。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

法也知道,就是過不去,一想到她給我搞的「上下很臭」,心裏就過不去,越是這樣,同修們越說:讓她(指我)停一停吧,調整調整。我更過不去了。我跪在師父法像面前偷偷的掉眼淚,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啊,您不說法輪功是塊淨土嗎,為甚麼還有這些事情呢?!那時真是過不去了,就想逃脫矛盾,找個清靜的地方「獨修」。但又留戀那神聖的證實法工作,那是我史前所訂下的約定啊!

我只感到舊勢力因素向我壓下來,使我喘不過氣來,它想逼走我。因為證實法工作的需要,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電腦、印刷、排版、修機器,多項技術一看就會,而且承擔多項工作等。我在內心矛盾的痛苦中掙扎了三天三夜,走,舊勢力高興;不走,她給我搞的「上下很臭」抬不起頭來;突然有一個念頭打入我的腦子裏:烏七八糟的還修有啥意思。我一下驚醒了,這不是我的想法,是舊勢力在利用同修的妒嫉心企圖毀了我。

我冷靜下來,深深的挖自己的根,我為誰而修?我為甚麼而修?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想在法輪功中找塊淨土,擺脫人世間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環境,追求一種世外桃源似的生活,一旦不如自己的心願就想逃掉。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心豁然開朗,發自內心的感謝她,真的能夠寬容同修大姐,無怨無恨,坦然相對。回想起這位同修大姐,得法很早,很要強,幹甚麼都想超過別人,越這樣想越出錯,雖然我是新得法的,但做甚麼都做的很好,贏來了同修的讚揚。可能自己沾沾自喜、顯示等執著心也加重了同修大姐的妒嫉心。

時隔不久我承擔了一項較主要的工作。我和那位同修大姐分開了,雖然分開了,可是舊勢力因素還不罷休,利用同修大姐又給我造謠,比上一次還要加碼。這次我心裏特別平靜,一點也沒動心,相反,我覺的她很可惜,因為妒嫉心,阻礙了自己層次的提高。我從那天起,打坐像坐在棉花團裏一樣舒服。

通過這件事,我在和同修相處時真的能夠寬容大度,遇到矛盾及時向內找。

(四)學好法是做好證實法工作的保障

學好法是做好證實法工作、是整體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的保障,師父每次經文發表我們都要學上幾遍或十幾遍,我們經常到各鄉鎮交流,同修很少懈怠,各城鄉鎮相繼成立學法小組和資料點,從新修煉的和新學員成倍增長。同時不忘周邊地區,扶持薄弱地區成立資料點。

當《九評》剛出來時,甲地區就有退黨的了。師父在《不是搞政治》一文說:「近來中共造謠宣傳又在鼓譟「自焚」等謠言、散發假「九評」,加深毒害世人,這給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進一步造成障礙。為了叫世人了解惡黨的本性和其為甚麼迫害大法弟子,叫世人了解「九評」就成了必要的。」在這篇經文發表之後,我們就購進了幾台每分鐘一百二十張的數碼油印機,開始大量印製《九評》,二零零五年春《九評》已散發五千冊之多,而且還在印製,每天的退黨聲明幾個人打字都發表不過來。

(五)做好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

遠在甲城市,家鄉的女兒寄養在爺爺家中,奶奶癱瘓在床,太奶奶八十多歲,老少四口幾代人一起生活,爺爺將近七十歲,雖然不會家務,但也很支持我。這一年,奶奶和太奶奶相繼去世,爺爺無法照料孫女,讓我把女兒接去。最大的難處就是經濟問題,孩子得上學。因為全身心投入到證實法中,我幾年來都沒有工作收入,可是我並沒有把它看重,想隨其自然吧,師父會安排一切。

回家鄉去接女兒時,順便到單位問了一下單位情況,單位幾年前已經破產了,都歸失業局管了,每月每人發二百元左右「最低生活費」,失業局有規定每月必須本人來領取,過期不給補發。因為我第二次被綁架時領取工資的「下崗證」和身份證被公安局抄走,一直沒有領取。很意外,我只在單位開了一張證明,失業局就把時隔幾年的兩年「最低生活費」順利的補發給我,而且當天就給補了,單位的人都不相信,有多少有門路的人超過幾個月都沒給補。

說意外,其實也不意外,是因為我們做好了三件事,師父幫助我們圓容了家庭(但我們必須有這個願望,師父才能幫我們)。師父在《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已經講到:「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就按照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去做,甚麼都能給它化解。」(《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還有一件事順便提一下,在沒修煉之前,我很執著女兒的學習成績,當我放下一切去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女兒學習成績從中下等生一下升到上等生,而且開始學法,現在女兒全學年名列前茅;與此同時,丈夫避開兩次生命危險,遇難呈祥。

師父早在《轉法輪》中講過:「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在證實法中,有很多次類似這樣的事情,在很難的情況下,得到師父的幫助,不一一列舉。

四、順應正法需要 圓容師父的選擇

(一)整體配合好是對大法弟子的要求

大宇在這地區是主要協調人,很多同修都不願意和他配合,紛紛離他而去。他們只看他個人修煉中的不足。我一直和他在一起配合,這不是因為同鄉,而是為了法,為了這個地區的整體修煉形式。有時我也受不了他的脾氣,符合了他,他就高興;不如他的意,他找茬劈頭蓋臉損你一通,有時都能吐出髒話來,損的我有時就想馬上離開他。但是我知道他在證實法中起的作用(很大),舊勢力以個人修煉為第一性的,而師父就看眾生對正法的態度,「一切和正法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都是不能成正比的,個人修煉中的情況,已經不能和正法相比。」(《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至於他個人修煉的如何那是他個人需要提高的。同時作為矛盾的另一方,也有我們應該提高和修去的東西。而且我們也不能逃避矛盾,因為這就是我們的修煉形式。

越是難就越是有要修去的東西,越是不能讓舊勢力拆散我們整體。其實這樣的矛盾也是很多地區存在的普遍現象。

這種現象很多都是妒嫉心、名利心在作怪,把幹甚麼工作本身看重了,證實法工作沒有高低貴賤,只有心性的高低,無論是當負責人也好、是發資料的也好都是一樣的,都是修煉中的人,都有個人的執著和不足,是常人的等級觀念在起作用。如果把大法的甚麼工作都看的平等,那相對來說就不一樣了。多一些包容,多一些慈悲,那甚麼都能化解。師父不是說過:「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嗎。

有個同修給我講了這麼一件事(大概意思),有個資料點在外地取來母盤,在做鏡像時為了滿足自己執著又看了光盤內容,再做鏡像時光盤就被劃了一下,當時一個開天目的同修看見在那劃的一瞬間,這個光盤的元神被邪惡弄死了,就做不了鏡像了。在場的五個人坐那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就有一個同修不發正念,但是看到別人都發,他自己也坐那發,就在他們同時立掌的時候就看見師父法身進來把光盤推了進去,開始做鏡像。

還有一件事,有個同修,新年在用絲網刮對聯時,把對聯邊裁小了,刮出來的對聯很難看。在場的幾個人都已經熬了一宿了,又睏又乏,但誰都沒有埋怨她。當時那個場很祥和,都說沒事,再試試看。再這麼一刮,奇蹟出現了,對聯的邊距陡增了幾公分,正合適。那兩個對聯現在還被她保存著。

通過這兩件事對我觸動很大,真正感受到:整體配合是大法弟子的特殊修煉方式,師父在(《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講:「每當我看到你們做的好,特別是每當你們整體配合做事起的作用非常大時,眾神都為你們讚歎」。

師父在《精進要旨》〈定論〉裏明確指出:「大法弟子們切記,將來無論何時、何地、何人,以任何藉口把大法分成部、派、門、宗等類似行為都是亂法。」

我們是大法弟子,得為大法千秋萬代流傳的不變不動的形式負責呀!只有無條件圓容配合整體。

(二)知難而上,開創正法修煉新環境

二零零六年年初,我回到家鄉乙市,來到周邊薄弱地區丙城,來之前,有幾個同修告訴了我丙城的一些情況(一出問題就牽扯一串),我心裏也嘀咕,但是作為正法弟子應該順應正法需要,不能挑選環境,環境都是自己開創的。

來到丙城,同修給我找了一個環境很不錯的地方住了下來,編排真相──打印──上網──製作──學法──發正念,是我的每天的事情,只能接觸兩個協調同修,基本上是一種獨修方式,沒有了以前的「轟轟烈烈」,很是悠閒。我想我可能是該需要這樣修了,做好我現在應該做的就行了,因此我編排了當地週報,各種類型的不乾膠等豐富美觀的真相資料。

一段時間以後我發現了很多問題,一個地區的狀況在資料點就能反映出來,丙城每期只需要幾百份左右真相資料,緊張的時候連《明慧週刊》都發不下去;揭露當地邪惡幾乎是片空白;《九評》至今散發只有上千本;整體像盤散沙,同修之間接觸少,人人自保;有的鄉鎮的同修都聯繫不到,拿不到週刊,經文也拿不到;就是聯繫上的,週刊也都是一兩個月,甚至幾個月才看一次;經文也是發表了很長時間才能接到;邪悟的也很多;參與做資料的只有一人(加我兩個)。

靜下來思考,目前豐富真相內容已不是這個地區主要的了,當前緊迫的是怎樣使當地形成整體,找到失散的同修;把《明慧週刊》和師父經文及時的傳送到每個同修手中,使同修在法上認識,跟上正法進程,組織學法小組,和同修交流溝通。

我和兩個協調人同修說了我的建議,希望能使整體儘快形成,幾個月以後,沒見到進展,她們還是按著原來的那種方法做事。我心裏很著急,想把工作開展起來就必須轉變她倆的觀念,我一有機會接觸她倆就和她倆交流,提出我的建議,可是還是老樣子。

我決定去做這件事情,用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正念開創正法修煉新環境。我向兩位協調人提出了這個建議,可是石沉大海,我心裏向師父說:師父啊,這個地區這樣我不能坐視不管,我不是來享受的,我是來助師正法的,請師父幫助我。在師尊的幫助下,我又接觸到一個協調人宇靜(化名),她接觸的同修較多,她家是一個「周轉站」。我真是感激師父的苦心安排。

和宇靜接觸後,我又和她們提出我的建議,可是她很漠然。我問自己,為甚麼別人不接受我的意見?是不是自己語氣不善?調整心態再去和她提,她還是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一次、兩次、三次,我心裏有些沮喪、氣餒;可是一想不行,又鼓足勇氣向她提,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其間內心在人心的矛盾中起起伏伏。

我認真的、冷靜的、仔細的思考自己要做的事情對不對?是不是自己的名利心、顯示心在做怪?是不是自己太執著自己了?我儘量抑制自己的觀念去思考,用法去衡量,經過一番思考,我判定我做的事沒有錯,帶動同修,使這個地區形成整體這沒有錯,也知道同修有保護資料點、保護同修等各種觀念、人心、舊的因素等,我也感受到舊勢力在阻礙我們,它拼命的在阻擋。明確了自己要做的,就繼續下去。再和她們談、在法上交流,可是她還是無動於衷,又是一次、兩次、三次……十幾次,氣餒──鼓足勇氣──消沉──又鼓足勇氣,她們還是麻木、無動於衷、漠然。

我有些失去了信心,我坐在電腦旁,那一瞬間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內心很痛苦,苦於自己沒有那麼強的正念消除整體的間隔,苦於自己沒有修好讓師父失望。三台打印機不知甚麼原因都不能運行,連動都不動了,我拆了裝,裝了拆,也沒有找到毛病,我知道是我不對勁了,機器的狀態就是我的心態,是師父在點化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讓師父操心了,我一定要做下去,決不放棄,這一念升起,就感覺到力可劈山。

我找到宇靜的丈夫(大法弟子),要他幫我把打印機抬到別地方修理。他說我去看看甚麼毛病(他不會修打印機),我想沒準兒他真能幫上忙。我們邊修理機器邊交流,我把我的想法和內心的矛盾和他訴說,他說這個地區不能形成整體是因為沒有人去做,現在很需要這樣的人去做這個事情。和他一交流,我百感交集,一股暖流湧上心裏,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心裏理順了,機器的毛病也找到了,是一根電源線斷了。電源線接上,機器正常運轉。

晚上,夢中我清清楚楚看見一個大蟒蛇被我揮劍砍死。我知道間隔我們整體的邪靈亂鬼被我那力可劈山的一念清除了。

第二天,我又來到宇靜家,又和宇靜提起此事,她說她以前是被舊勢力利用了。她要和我一起做這件事情,這過程經歷了「漫長」的幾個月時間。

我們多方打聽,找到了「失散」的同修,幾年的迫害再加上整體相互不聯繫,各鄉鎮堅持修的寥寥幾人,大多數都沒走出來。首先我們把《明慧週刊》和師父經文給同修補上及時送去,每期的資料和週刊沒有人送我自己就送,借此機會每星期都和他們交流、督促學法。

傳送資料的渠道順了。一段時間後,城裏的同修也相繼成立學法小組,走出來的同修多起來,環境較寬鬆了,慢慢的有人主動承擔送資料的擔子了。

(三)配合正法大局,揭露活摘器官,調查取證

二零零六年三月間,大紀元、明慧網等國際各大網站、媒體曝光了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驚天罪惡,我就編排製作了這方面的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大面積散發曝光

為了配合國際調查團,二零零六年五、六月間(記不清了),我們多方打聽,根據同修親屬提供的線索:有一人在長春醫大換腎剛回來。經調查本地區已有三例換腎的,都是換的「新鮮」腎,根據線索智慧的接觸患者,到患者家裏錄音取證,把電話、時間、地點、人物、錄音等證據發給明慧,以備調查用。

(四)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 用純淨的心態推廣新唐人

能使整體跟上正法進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很多地方還是空白,農村大法弟子少,走出來的也少,救人還很緊迫,很多地區也有類似情況。我心裏很著急,萌生了推廣新唐人的想法。如果每個村子安上幾個接收新唐人的大鍋,成天放,那是甚麼效果!那能救多少人哪。師父在《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講到「因為它們覺的,你們有了太多的錢了,那這場迫害也就不存在了,幾個大財閥背後支持你們,那中國那兒的邪惡還邪惡的了嗎?它不叫中國人知道真相,你們造幾個衛星發上去,成天對著中國放。」天上有師父「發」,地上就應該有弟子「接」,讓更多的眾生接到福音,大法的美好。

我們所在省此時還沒聽說有接收到新唐人的,網上也沒有本省新唐人接收報告技術文章。不知能不能接收到,我就諮詢明慧技術組是否可行,答:信號弱,可行。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其他地區同修,相互約定誰先測試成功誰就告訴對方,鄰省的同修測試成功了。我和同修踏上通往鄰省的火車去學技術。

從鄰省我帶回十個「鍋」,因為鄰省和本地區千里之遙,理論和操作基礎行了,但是數據和角度得從新實驗。我抱定一念:能行,一定能行。

二零零六年的冬天,東北的雪出奇的大,鵝毛般的大雪已經下了半個多月,雪深過膝,街道上很少有人行走,風呼嘯的刮著,我和同修用三輪車拉著大鍋,到城邊地方很曠的農村親屬家去測試,不一會兒,就收視到了新唐人節目,雖然信號質量只有百分之十七八,但是圖象清晰,我們記好數據,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技術掌握了,下一步就開始推廣。我打算先從家鄉乙市開始,再輻射周邊市縣鎮,這麼推廣,因為乙市同修較多,環境也較好,和乙市聯繫的周邊縣市也很多。

萬事開頭難,在推廣的過程中很多同修抱著等待觀望好像是旁觀者的心態,只是從感性上認識新唐人,沒有從法上、救度眾生的角度上去認識新唐人。目前還有很多同修對安裝新唐人認識不清,家中條件非常適合安裝的同修卻不想安;有條件有能力的同修不想學習安裝技術;很多同修還沒有認識到安裝新唐人的真正意義。

通過安裝新唐人也從整體上暴露出同修心性修煉的不足,赤裸裸的利益之心、顯示心、歡喜心、名心,有的同修帶有一種獵奇心、好奇心和興趣摻雜其中安裝的,並沒有真正從理性上認識安裝新唐人的重要性。所以反反復復的,這樣就使新唐人的作用打折扣。這種心過後就帶有很多不穩定因素,有的看了幾天不安了;有的因為怕心拿下去了;聽同修說在其它地區就有鍋被拆的。我們如果是真正站在法上,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安裝,誰也不敢動你,那護法神和師父的法身在那兒看著,誰敢動!師父在法中早就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在安裝新唐人時也去掉了我很多人心,比如:一次在給一個同修安裝時,她家院子很大,本來選好位子了,也調出來了,可是她就是覺的位子不好,一整天,反反復復共八次換地方,那天還很熱,最後不安了,我打車把鍋拉走了。

還有一次,也是給同修家安裝新唐人,打車把鍋拉到她家,因為地理位置只調試出幾個台,就不願意了,嫌不合適,二百多塊錢才收著這幾個台,讓我拉回去。我聽了心裏真難過,為了能夠把新唐人推廣起來,這些都是義務服務的,這鍋都是成本價給同修的。有很多路費都是用自己的錢,同修支援都是很少的,我打車把鍋拉走了,過幾天又要安了,我又打車把鍋拉到她家,反反復復。

安裝新唐人過程中有苦有樂,心性也在這過程中得到了磨礪與提高。我牢記著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所說:「我知道我做的這件事情是甚麼,我知道這件事的開始和最後是甚麼樣,就足矣了!(鼓掌)那中間的過程啊,甚麼樣千變萬化我根本就不理睬。」

也有很多同修正念很強,很純淨,哪怕一個世人來看也不白安。在乙城所屬的一個鎮子裏,有這麼一個人,大法弟子多次講真相,勸他退黨,他都不退,可是在大法弟子家中看完新唐人之後,追著攆著大法弟子給他退黨。

還有這樣的,有的同修還有怕心,在這大氣勢帶動下,礙於面子、名心的作用下要安裝,按著表面看她家地理位置很適合安裝,但就是安不上。

其實地理位置不是很主要的,大法弟子做的事情都和修煉的因素有關係,只要有為眾生得救負責那堅定的一念,師父甚麼都能給你解決,創造條件。

在安裝過程中,對推廣新唐人在法理認識的越清楚,正念就越強,阻力就越小。

其實有很多同修都沒有認識到,安裝新唐人不僅從正法角度上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從個人角度上還能給自己開創寬鬆的家庭環境,乃至親朋好友之間的。

整體提高心性是把新唐人更穩,更快,更廣推廣的基礎。

現在我經常到外地縣市推廣新唐人,遠至最北邊陲城市,那裏用90的偏饋鍋收視W5,信號達百分之三十八九,用75的偏饋鍋收視W5,信號達百分之二十幾。希望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大力廣泛推廣新唐人,發揮新唐人的作用,「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

在修煉中,我知道離師父的要求還有很大差距,特別是個人修煉這塊兒,但是我會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向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可敬的全世界同修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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