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每一個修煉者修煉道路都不同,因為他的根基、悟性、來源、特性都不同,因此怎麼樣走好自己的修煉之路就尤為重要。幾年來在修煉過程中有過悲傷、有過惆悵、有過歡喜、有過堅強。雖然人的執著心不斷被修去,堅持學法,心性也在不斷提高,從不敢講真相到現在敢在公開場合面對眾生勸「三退」,做了一些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但是與精進的同修比起來差之千里。非常慚愧有很多機會被錯過或與我有緣的人還沒能勸「三退」,這也是我今後要努力的一個主要方面。修煉人走過的路就是一部修煉的歷史,當我們寫心得交流時,就是要翻開自己的歷史,查閱自己修煉中的每一頁,因為它記載了修煉中一切好的、不足的。因此寫心得交流過程就是不斷向內找出那些不足、今後如何做的更好的過程。下面就自己點滴體會做一總結。 一、面對常人中的專家、學者講真相。 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講道:「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 「九評」發表後,大法弟子全面進入到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上來。由於工作關係,我經常接觸一些專家、學者、博士生導師等常人,我就想,面對這些教授、導師怎麼去救度呢?向他們講真相可要有所準備,要有翔實資料,有理有據,如果有一點疏漏,他們就會感到你說的不准或不令人信服,那麼給下一步講真相造成阻礙。 首先我看了兩遍「九評」,特別是重要章節有關事件再多看幾遍,記住了相關歷史事實和具體數字,抓住學者們注重數據的心理,然後根據不同人的特點講真相。首先是寫信或送給他們大法的真相材料,然後給他們「九評」的書,最後勸「三退」,這最後一步就很關鍵了。雖然這樣做,可他們多數還是不信,有的人說你可不能到處亂講,當心有人告發你。知識份子的兩面性是非常強的,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當你的面說的挺好,在眾人面前又回到邪黨那裏去了。我說到善惡是有報的,黃菊惡報得癌症死了,他們就說:「那是有病死了」。我說人不退出邪黨,你是它的一份子,就要淘汰的,他們就說:「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死就死了,我們這輩子是看不到善惡有報了。」我真有些灰心。 有一位是教法律的教授,我從大法的美好,到自焚真相、及高智晟律師的信和「九評」的書全都給她講了。她也知道大法真相,認同大法。我說你退了吧,她卻說:「我再等一等,看一看。」我說:「你還等甚麼?等大淘汰出現了才退嗎?那時不就晚了嗎!」後來我就想她等甚麼?是我有甚麼地方沒做好?還是沒講清真相?我馬上向內找:存在著著急的心和灰心。於是我加強學法,加強自己的正念,同時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控制她主意識的共產邪靈和一切邪惡因素,一次勸退不行,再來一次,二次不行,也不放棄,見了面就說。 一年後的一天她突然主動到我辦公室,說你給我退了吧。我想這是她真正從心裏明白了大法的真相、認清了邪黨的本性,為甚麼要「三退」,才做出這個正確選擇的。她說:「謝謝你幫我退出邪黨組織。」這件事雖然時間長一些,我悟到就像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的:「在中共邪黨散布的謠言毒害中,不同人有不同的誤解。他的誤解在哪裏,就會造成他哪裏的思想認識上出問題,表現出來就是不同的想法。」勸退中只要持之以恆,慈悲對待眾生,不急不躁,就沒有結不開的心結。只是我們能不能達到這個狀態、精進不精進、符不符合法對我們的要求而已。 有一位老師是搞晶體研究的,我就把水結晶實驗介紹給他,告訴他人的良善信息會產生美麗的水結晶,他高興的收藏了網頁。他說:「我搞科研項目,為學生講課做課件都能用上,太好了。」同時我還把這個實驗介紹給教各專業的教師或在××學校實習的學生,讓他們在講課當中來打開學生思路,引導學生有正見,為以後講真相奠定基礎。大多數學者經常有出國訪問的機會,我知道在國外大法弟子做的非常好。我就有目地在他們出國前引導他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在國外洪傳、天滅中共、「三退」保命,雖然他們半信半疑,但到外國一看,真像我說的那樣,使他們更相信了。 有的老師說:「回來一看,咱們這人咋都這樣,很可笑,你說的真對,我們旅遊團所有人都拿到了在旅遊景點處法輪功發的大紀元中文報,上面印的藏字石圖案非常清晰,比你拿的那個還清楚。」 二、面對研究生講真相、勸「三退」。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在各行各業中都救度著眾生,在證實法,起著大法弟子的作用。其實,你們在各行各業中能做好你們該做的一切,你就是在修煉。」這是法理啊。我天天面臨著很多博士生、碩士生、本科生,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怎麼去講真相、勸「三退」? 有時中午在食堂吃飯時看到千人的食堂裏學生川流不息,如何面對面的一個個講真相?這些眾生是為法而來,卻又迷在這裏,而我此時感到很無奈,很孤單,面對這一群人我感到壓力很大,無從下手。一段時間心裏很不好受。 有一天,我坐在那裏就想怎麼去救度眾生?對呀,我為甚麼不發正念呢?大法弟子不是一個整體嗎,大法弟子以一當十,以一當百,我乾脆一邊吃飯一邊發正念,清除這些學生另外空間的所有破壞大法的邪惡因素,為以後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講真相奠定基礎。那以後我就經常在那裏發正念。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就想辦法搜集學生寢室電話,搜集學生的電子郵件地址發給明慧網,請國外講真相電話小組同修給打真相電話或發郵件,或者我給學生郵寄真相資料。從反饋信息來看,大部份學生都收到電子郵件或真相電話。體現了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在與學生接觸中,我發現這些學生思想被邪靈控制很緊,說話做事都是黨文化那一套,按他們自己的話講,從上學就學這個東西,腦袋像木了一樣,邪黨說啥就是啥。面對這樣一群學生,我一般要經過幾次講真相才能使其認識正、邪、好、壞,邪黨的本質,從而勸「三退」。 有一名女研究生,家裏很窮,上學交不起學費,每天吃飯很簡單,三伏天還穿「的確良」衣服,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把家裏的衣服給她拿去。她很受感動,特意來我辦公室表示謝意。我就說:「其實中國人民應該是很富裕的,但為甚麼這麼多人還很貧困,就是因為那些貪官污吏把國庫盜空,竊為己有,資金外流。試想,如果把這些錢用於給全國人民漲工資夠漲多少級?當官不幹正事卻把一群好人當仇敵,到處亂抓煉法輪功的。你聽說過法輪大法嗎?你了解真相嗎?」她說:「甚麼真相?」我一聽這是真不知道,那好我就給你講一講。我就把國外大法弟子給我發的電子郵件(事先保存在電腦上)打開讓她看,同時給她講自焚的真相、受迫害大法弟子高蓉蓉等等,圖文並茂,使她大為震驚。「真有這個事嗎?」在事實面前她不說話了。看得出來她的思想在激烈的反應。緊接著我問她:「你是黨員嗎?」這一問她可來興致了,滔滔不絕的說:「我是具有較早黨齡的,入黨申請、思想彙報在我們那裏是有名的,光是一份思想彙報就有一萬多字,別人都以我為榜樣,向我學習。」我一聽中毒不淺,就在這時干擾也上來了,電話鈴響了,接完電話又來人找我辦事,就這樣打斷了這次談話。後來我反思,我為甚麼受到干擾?為甚麼在關鍵時刻沒想起來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這次深刻的教訓,使我永遠記住──關鍵時刻要發正念。 後來她又來我這裏,我就用「九評」書中的話講給她,揭穿共產邪靈的本質,使它無藏身之地,講到了天滅中共、億年藏字石、抹獸記保命、「三退」的道理。我一邊講一邊發正念,使她頭腦清晰思考問題,我說:「你退了吧。」她一下站起來,激動的握著我的手說:「怎麼退?那我把寫的那些申請、思想彙報都要回來,跟他們說一聲。」我說為了你的安全,這都不用,只要你從內心想退出這個邪惡組織,我可以幫你聲明一下,你看如何?她說:「行,到時你可得為我作證,我現在就宣布退出。」作出宣誓的樣子。一個生命就這樣得救了。後來這名學生喜得大法,她的女兒也得大法了,全家三口退出邪黨組織。她又勸她鄰寢的一名研究生退出邪惡組織。後來得知那名研究生是自己寫的三退聲明貼在公共場所的並且也開始走上修煉之路。 三、面對八十年代後出生的學生講真相 有緣與我接觸的本科生多數都是八零後出生的,對「反右」、「文革」、「六四」、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經歷過,腦中也沒這個概念。你說「反右」、「文革」、「六四」期間死多少人他不相信。只是從現行教科書上學到的那麼點知識,而這些教科書大部份是被篡改的。因此講真相就要切合他們的實際,使其感到是真實的、可信的。 凡遇到這類學生我一般先講自己小時候的親身經歷和我們單位已經退休教師在「文革」期間受迫害的事實,使他們感到「文革」、「六四」發生的並不遙遠,是真實可信的,就發生在我們身邊。我說:「文革時我正是童年,父母都被打成臭老九,母親是中學校長,被打成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戴高帽,挨批鬥,最後被隔離審察關起來了。『文革』武鬥期間,要把家裏的窗戶用棉被釘在木製窗框上,防止子彈射進來,不敢開燈,不敢出門,槍聲不斷,真是恐怖啊!一次和大人出去買東西,只見百貨商店門口隨著槍聲響過,應聲倒下一名婦女,她是中彈而死,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幕。在『文革』中我親身經歷的、看見的、聽到的死傷太多了。可是全國又有多少呢?邪黨殺害八千萬人這是多麼殘酷啊。」 學生說:「老師你說的怎麼這麼嚇人?我的頭髮都豎起來了。」我說你們這一代人都是從邪黨的教科書中學習歷史,而它又不把真實的一面展現給讀者,所以後人根本沒有辦法去了解真實的歷史。我今天就是告訴你們真實的一面。他們說:「老師,現在我感到好像自己被愚弄一樣,像被人耍了一樣。學的都是甚麼東西。」我說,「所以它幹了這麼多壞事,那些死去的冤魂能不找它要債嗎?因此上天要滅它,你是它的一份子將來發生大淘汰時就要受牽連,要想擺脫只有退出它的一切邪惡組織,才能保平安。」 然後,我再把億年藏字石圖給他們看,又把抹獸記保命、「三退」的道理講給學生聽,這回真的相信了,學生說:「那麼看來這黨不能入了,那我昨天才批准為預備黨員怎麼辦呢?」我說:「只要你真心退出它的邪惡組織就行。」「那你幫我退了吧」,他好像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學生畢業前問我參加工作應注意甚麼,我說:「不管在哪裏,做甚麼工作,別人說甚麼,你都要經過自己頭腦冷靜思考,而後再做出決定如何去做。邪黨歷來搞謊言欺騙,造謠宣傳從不臉紅,你就不能按照不實的宣傳做。不論在哪裏,多為別人想想沒甚麼不好,只能對自己有利。」認清了邪黨的流氓本性,學生一般都能接受真相。 每當我存在顯示心歡喜心時、每當我不精進時、每當三件事做不好時,就會有干擾,而且猝不及防。天上無數雙眼睛都在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思想中想的是甚麼,在另外空間裏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在另外空間裏看,你的思維構成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在你想之前,他都能夠知道,」三件事做不好時舊勢力就會鑽空子。我們修煉人的環境是大法弟子開創出來的,你修的好環境就好,境隨心變。修不好環境將變的很糟。 一次,單位一老師告訴我下午開大會,關於安排你工作地點變動等事情。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無任何準備,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因為我的工作環境對講真相勸「三退」非常有利,平時我可以放大法音樂,因為有法的力量,能清理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講真相勸「三退」,但是如果一旦變動,就會破壞掉這個環境。 此時我意識到自己由於一段時間不精進,真相講的也不好,明顯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但轉念一想,即使我有做不好的地方,那也是我要修去的執著,不應成為鑽空子的理由和藉口,於是我清除頭腦中雜念,我反覆問自己:是不是捨不得這個工作環境本身?因為它條件好,如果讓你到條件不好的環境中去你能不能去呢?我能。因為我不是為自己,而是考慮救度眾生,基點是對的,邪惡是不配也不敢來考驗,它也迫害不成。 明確下來之後,我心態穩定、純淨的在辦公室發完正念去開會了。會上領導宣布單位的決定和我的工作變動方案。我在下面發正念,我想你說了不算,師父在管著一切。散會後,我找到主管領導,以祥和的心態、寬容之心、從單位角度出發理解他們的苦衷,心平氣和談了我的想法,有理有據,使他們心服口服。領導說:「那好吧,不用變動了,還是原來那樣。」還說:「小理得符合大理。」是啊,宇宙的法理「真、善、忍」才是大理,任何背離這個宇宙特性而行的終將不復存在。事情看起來無任何改變的可能,但這是人念;神看問題是變化的就能改變。教訓使我更加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環境,我要是做不好,真是愧對師父啊。 四、來不及講真相也要把慈悲留給對方 對於不相識的人發給我電子郵件請求幫助我都盡力去滿足。雖然不能談及更深的問題,師父說過,「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一次一位學生發來電子郵件說:「相信你能解決我所有的疑問!於是乎找到您的信箱,望最善良的您指點迷津。」於是我馬上回覆與她。 原來她是報考國內一所著名高校研究生,由於不正之風,本來已過錄取線,但××學校招辦告訴說不會錄取了。她打電話要個合理、可信的答覆,可是不是不接受就是說不清。在無助的情況下給我發來郵件她說:「我現在很想大哭,現在就像懸在空中,身心俱疲,我很信任您,請您幫助我──以朋友的身份。我是學習法律的,但法律在某些情況下總是那樣蒼白無力!」 我彷彿看到她那被邪靈惡黨折磨的心都要碎了,彷彿聽到了她發自心底的吶喊,可是又擺脫不了邪惡的束縛。她又發來郵件說:「後來我在街上逛,漫無目地,我時而對未來充滿希望,但想到現在、現實、現狀,我骨鯁在喉,或許耗不下去的時候,我也會成為……」 於是我馬上給她回覆:「我說:咱們換個方式好好聊聊吧,人生在世很不容易。不平的事太多了,特別是當今社會黑白顛倒,是非不分,善惡不明,好人被說成是壞人,人無善念,甚麼壞事都能幹得出來,但我相信善惡是有報的,這是天理。因此你要學會感恩,感恩於賦予你生命的父母,感恩於幫助、關心你的那些人,感恩於大自然,你才會發現世界是如此美好。 「人有多少善心,世界就會多麼美好,如果胸懷善心,雖然磨難不斷,但是也有機會親近真理,終將得到最好的回饋。要珍惜生命啊!」 後來她回覆說:「不瞞您說,昨天我無異乎把您當作落水後僅能抓住的救命椽木,確實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熱心的回覆,意外之餘為您字裏行間的真誠鼓勵而感動,我就像個彌留將死之人,再次謝謝您的鼓勵和理解,我會認真思考的,別人的良言只有自己領會了其含義才會變成金玉,您的信我會常看的,而且在我心裏永遠不會刪除,受用一生。在當我灰心沮喪的時候會想起來素未謀面的您對我的關心,永遠不會忘記您對我的幫助,也希望我會成為您一樣的人。」出於網絡安全考慮,雖然沒有機會講真相勸三退,但我一定會找機緣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她。同時我也感到善能化解一切,挽救生命。 雖然我做了一些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但與做的好的同修相比還是很差。所以穩定的走好修煉之路,是要有堅實的學法基礎,時刻保持強大的正念,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才能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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