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麻城大法資料點經歷了兩次近乎癱瘓性的打擊,一次是二零零四年末,惡人經過近三個月的跟蹤,摸清了資料點的底細,十二月二十六日凌晨,一次綁架十幾名同修,上十個資料點全部被破壞。歷經兩年多的恢復過程,資料點還沒怎麼鋪開,甚至還沒原來那麼多,事也還沒做原來那麼大(這從發放到街面上的資料可以看的出來),於今年六月二十二日就被惡人抄“鍋”給連帶抄出來了。一時間麻城的大法資料又斷了供應,要得到本《明慧週刊》都很難,更不用說真相資料了。同修整體怕心較重,特別是對建資料點,好像一提就很危險似的,多數人都在指望別人。有的人甚至在勸為沒資料著急的人:有協調人管呢。 為甚麼會這樣?麻城同修存在著整體性的漏洞,這裏僅就個人看到的整體性的問題與同修切磋,不當之處請指正。 首先,存在“資料供應”與“吃供應”的問題。同修的依賴心普遍較重。二零零五年以前,麻城大多數同修都知道,資料是從甲同修那兒統一分配供應的。也就是說雖然有十來個加工點,不過是不同的作坊而已,出來的東西都要集中到甲家裏,實際上就是一個大資料點。甲同修家裏總是熱鬧非凡,除了片點的負責人拿之外,還有些個人也直接上她那兒拿,還負責一些外省的供應。這在形式上本來就很不安全。 那時候,初建點的同修還不太成熟,明慧網上也還沒有提出“遍地開花”這個問題,憑著為同修負責的心,不管做不做的了,硬是那麼十幾個人把麻城幾千同修的資料給供應下來了,可想而知,資料點的同修工作量有多大!他們還有常人的生活要平衡,還能剩下多少時間學法呀?聽與甲同修有過接觸的人說,她一年《轉法輪》還沒看過五次。不學法,人的狀態做大法的事能做好嗎?《明慧週刊》從甲同修手中過,她卻基本沒看,資料點其他同修恐怕也難得有時間看完整本的。更何況資料點本來就是邪惡虎視眈眈的地方,他們承擔的壓力比一般同修大。法沒學好,壓力又大,又脫離了整體交流平台。難怪出事!有人問過甲,為甚麼不多建些點呢?甲說,找過一些看起來具備條件的同修,他們卻不願意。 其實那時麻城大多數同修都沒有想過主動建點的。後來雖然《明慧週刊》上在說,資料點要遍地開花,麻城大多數同修都覺的與自己相距遙遠:一是自己不具備便利條件,或是年齡大了,或是家人會反對;二是潛意識中覺的,有這麼多資料供應,發的、看的都很充足,那人家做的了,也不需要再建了。人家建了是他條件好,根本就不知道做的人是在怎樣艱難的情況下做出來的,有用的也就不去想了。就是近兩年有同修有了要建點的想法與人商量,有人還說,已經有了還搞甚麼呢?而因為資料點的安全問題,點上的同修也不好與其他同修具體形容如何壓力大。 這說明兩方面問題,一是“吃供應”的同修怕心、依賴心重,說起來還是個私心,危險事、難事往別人身上推。我們今後修成了就是各個世界的主和王,是要為很多眾生操心的,自己所需都依賴別人,這能成為覺者嗎?任何一顆人心不去都修不成。 二是“供應”的人在強為:覺的有份責任,不管做不做的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大包大攬,不忍心同修沒學的、發的資料而掉隊。卻沒悟到,同修也應該提高,要給同修機會,不能助長大家的依賴心。由於安全原因,又不好與同修交流,勉為其難的做下來了。因為做大法事,搞的家庭、生活都顧不了,出事的同修就有家人抱怨太不顧家了。 我覺的第一次出事就應該引起大家深思,好好的向內找了,可是第二次建點依然走了原來的老路。出了事才知道,原來耗材還是統一進,有的點還是協調人動員建的,也只有供應其耗材了。各點並沒有相應獨立。這樣還是有形,只不過是做出來的東西分頭出去罷了。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對不同層次的修煉者有不同的要求,越到後來要求越高,沒有做到遍地開花,所以這次資料點維持的時間更短。 我們的教訓太慘重了。大道無形,資料點一定要遍地開花,在麻城現在這種情況下,謹建議:自己主動的建點,不要去安排別人做,心性不到位是做不好的,耗材獨立進,做出的東西獨立出,不與其他點牽扯,一開始就定下自己的安全和能力能夠供應的範圍,不要別人一伸手要就給,那樣會助長其依賴心,到頭來對誰都不好。 有許多同修很困惑:我們真相做的不少,對當地的邪惡也總在揭露,一有迫害現象出現,馬上就有針對性的真相粘貼貼出來,可為甚麼迫害現象還這麼嚴重?惡人為甚麼還這麼囂張? 出現問題就應該向內找。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那麼我們是抱著甚麼樣的心態和目地去做真相的呢?有沒有慈悲眾生呢?我們講真相、揭露邪惡的目地是為了救人,同時在這過程中修自己。但在這過程中卻表現出了我們的很多執著。 有相當一部份同修發資料、講真相的基點還是站在為了個人圓滿上,並不是為了救人。有個別同修甚至因放不下個人圓滿之心,以做事代替修煉,最後被病魔拖走,在常人中造成很大負面影響,卻並沒有引起同修們普遍的向內找,檢查自己講真相的基點。相關同修、協調人也沒有及時整理資料交流,引導大家向內找。這說明我們對這個問題認識還不足。 應該說揭露當地邪惡做的粘貼不少,也很及時,但有點像完成任務、走形式、圖急,不講效果,例如上半年邪惡抓人,人數還沒弄清,本來知道宋埠那個人有可能沒抓,等不及核實就貼出去,結果真相做出去真是把做的人又被抓一個而補上數。 貼揭露邪惡粘貼好像有點僅為救同修,通過營救同修的過程而達到救眾生的成份少了些,帶著洩恨心、爭鬥心做真相,慈悲心、善心不足。例如,揭露李解德等抓楊勤波的愛人陶細愛的粘貼,上稱李為特務,有人將粘貼貼到了李的農村老家的門邊,李解德看了“特務”二字氣的惱羞成怒,馬上將楊勤波又抓了。同修們說起了“特務”來還哈哈笑,為甚麼?解恨。 街上還有一種粘貼,題為“曝光麻城五大特務機構”。“特務”這名詞在常人中是貶義詞,沒有人這樣公開去稱呼別人,我們的目地是救人,在還能救的前提下,也要給惡人和其家人留機會。否則其他的世人看了也不理解,認為有那麼多特務嗎?常人不認為他們是特務,會覺的法輪功在發洩、在與政府鬥,哪裏還看的出我們的善心?這能救人嗎?實際上起到了往下推人的作用。 這樣的粘貼一定是沒有經過充份切磋而拿出來的。在這裏建議,做的當地真相,還是完成初稿,發往明慧經過把關,登出來後再做不遲。這樣還可以資源共享。 配合好,整體法力才會大,才會有奇蹟出現。我們揭露當地邪惡不能只為救同修,要讓人看出我們是善的,才可能讓世人同情我們、譴責惡人才能達到目地,那我們寫出的東西就不能帶著常人心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同修被抓本來是我們整體有漏,那麼我們通過揭露邪惡、營救同修的過程讓更多的世人明白了真相,從而救更多的世人,將壞事變成好事,操控人的邪惡解體了,行惡的人能做的了甚麼?我們的同修不就出來了嗎?相反,我們帶著爭鬥心、怨恨心去做真相,激不起世人的善念,那起的是甚麼作用呢? 除了資料點沒有遍地開花,我想我們講真相做的不太正,才會有那麼多同修被迫害,並且遲遲營救不出。師父在《致澳洲法會》中說,“那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中做的好的、變化大的地區,一定是大家法學的好。那些個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視學法的。”讓我們認真學法,加強正念,吸取教訓,抓緊救度眾生,走好最後的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