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師尊您好!同修們好! 回想自己正法修煉所走過的路,深一步淺一步的充滿了艱辛,有淚水也有喜悅,但更多的是堅信和堅定。我深深的知道:這一路上傾注了師父無數的心血和希望。每當回顧這些,我總止不住的淚流滿面。 我是個在婚姻中受過挫折的中年女弟子,在師父的點悟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從失去家庭的劇痛中站了起來。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家與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親戚收留我住下,要我為他們照顧家務做做飯(他們家吃飯的人並不多),承諾每月給我相應的報酬。這樣我就在這住下了,有了安身的地方。 周圍同修很多,他們都修的很精進。在她們的帶動引導下,通過大量的學法,我的心性提高的很快。有了以往的教訓,我很注重心性的修煉。我想:在這個家裏我一定要開創出自己堂堂正正修煉的環境,否則只為了生活整天住在這裏就沒有太大意義,那麼這就意味著:首先我個人應該做的很好很正,被他們承認,這樣他們才能認同大法,並能得救。 從那以後我按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事事為他們著想,除了幹好家務外,生活上不怕麻煩,儘量做出他們每個人愛吃的飯菜,事事調理的能讓他們順心。我默默的付出漸漸得到了他們的認可,他們很尊敬我,待我像自家人一樣。 有一次,家裏的女主人晚上出去喝了很多酒,很晚才回來(男主人不在家),回來後上吐下瀉。我在睡夢中被一股難聞的酒味惡臭味熏醒了,我起來一看都傻眼了,只見她床上被褥上到處都是糞便和嘔吐物,連大廳通往衛生間的走道上都有,而她還在大醉著。我哪見過這樣的場面?想打電話讓她丈夫回來,可又一想,她肯定不想丈夫看見她這麼狼狽的樣子,平時她丈夫就很討厭她喝酒。沒辦法,我強忍著一陣陣惡臭,倒了熱水,幫她擦乾淨身子,再把被褥全都抱到衛生間,給她換上乾淨的。等我把一切都收拾乾淨,該洗的都洗了,天已經快亮了,我整整忙了半夜。中午她醒來的時候,看見陽台上掛滿了洗的乾乾淨淨的被褥。為了不使她難堪,我甚麼都沒說,在她丈夫面前更是沒提半個字,一切好像沒發生一樣。她對這件事還是有記憶的,她很不好意思的說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我說這些都不要緊,只是別再喝那麼多了,那樣會傷身體的。她不是個很會說好話的人,可我看出她是很感激我的。 他們倆口子都對我說過,我來到這個家,是他們的福氣,他們夫妻變的和睦了很多,幾年來再沒打過仗。以前打仗吵嘴是三天兩頭的事,整個樓道的人都知道,鄰居們都說是我改變了這個家的環境。現在他們一家也都辦了三退,連幾個鄰居也辦了,我知道這是法的力量,是師父的安排。每當聽到讚揚的話我總是抓住時機證實大法。這個家的經濟條件很好,在這住既保證了我做三件事的時間,又解決了經濟方面的困難,我們雙方都很受益。 二零零四年師父發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後,在這個家我也自己做起了資料。開始利用他們孩子的計算機,他們不在家的時候悄悄做一些,做完後,把複印機藏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我就直接跟他們說了我做資料的事情。他們說做也都不要緊,關鍵是要注意安全。就這樣,每天幹好家務後,我把所有的剩餘時間都用在了三件事上。幾年來資料從不離身,走到哪裏真相講到哪裏,同時又填補了身邊同修資料不足的困難。有同修提醒我,一味的這樣做是不理智的,資料該給的要給,不該給的不能給,可我不這樣想,我認為我是發自內心的為救度眾生著想,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在做好這些的同時,我配合引導幾個同修也建立了家庭資料點。無論自己多忙,我都到離我較遠的同修家把資料拷到優盤上,再傳到同修手上,就這樣忙來忙去,總覺的時間不夠用,有時學法少了,狀態不好的時候,各種人心也會出來干擾。 二零零六年的夏天,我市幾個同修相繼被迫害,有的流離失所,有的被非法勞教,一部份學員只能看上週刊,資料來源成了問題。一天協調人見了我之後,問我能否做一些資料填補一下。聽了後我猶豫了,幾年來自己做自己發放,已經得心應手了,好像已經形成機制了。並且我面對面講真相、發「九評」、勸退等,很少有怕心。我認為當今這個環境在家做資料很安全,那些怕心重的學員在家做資料更合適。為甚麼要找我做,何況這個家也不是我的,一下子那麼多人需求的資料壓我身上,用的耗材也多,在這做能行嗎?同修看出了我的猶豫,說:你考慮一下吧。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好,想想這麼多同修沒有資料講真相,我也很著急,協調人找到我了,這也許不是偶然的,也可能是師父的安排。再說,我不做周圍真的沒合適的人做,思考後,我決定做。就這樣我又承擔起幾十人的資料供應。 為了方便,多節省時間,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下載。開始的時候,沒有懂技術的同修給計算機做安全的系統,硬是用兒子給我做的常人用的系統做了一段時間。去年大陸法會大法弟子心得體會中,一篇《堅信師父堅信法,闖過一關又一關》,我流著淚看了兩遍,我被同修能放下生死的堅定正念和無私付出所感動。比比同修,我覺的自己的差距太大了。每當我感到累感到苦的時候,想想為救度我們操盡了心的師父,想到有那麼多世人還被謊言毒害著,他們還在等待我們救度,也就不願去體會這些苦了。 可長時間在一個層次中,只忙做事不靜心學法,心性不提高也是不行的。記的前一段時間,同修編出了揭露當地邪惡的小冊子和各種資料,想到本地迫害還這麼嚴重,這一下忙了我,一個星期下來自己做了一箱紙的小冊子。要換專業的機器做這麼多也許還行,可那小機器散熱不好,做做停停。我的兒子見我這樣說了幾句:這個機器本來只適合辦公和小量打印,可你像開印刷廠一樣用它怎麼能行呢?(這個機器還是很耐用的)就這樣連著忙了些日子,學法、發正念都保證不了質量。我真的感到很疲勞。 一天晚上我到一個同修家有點事,看見幾個學員在一起集體學法,很是羨慕。隔天又聽一個協調人說:這些學員每天晚上基本都能夠在一起集體學法,他們對學法抓的很緊,他們有的家庭環境很不錯,可就是一引導他們自己做資料就打折扣了。聽了這些話,我的人心被勾了出來:你們誰不比我條件好?最起碼你們都有自己的家,你們每天學那麼多法,心性倒能守得住……。 一連幾天我的心都很煩,狀態很不好,嗓子咳嗽的很厲害。兩個經常接觸我的學員,也看出我的狀態有問題。她們很不放心我這樣,就從多方面引導我,幫我找問題,告訴我應該多靜心學法。在同修的幫助下,通過學法我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挖出了自己骯髒的思想。我被找出的這些心嚇了一大跳,揣著這些骯髒的心怎麼能做這麼神聖的事呢?怎麼配做呢?修煉就是修自己,怎麼能看別人呢!這就是我的使命,也可能在久遠以前我對師父立過這樣的誓約。 因為我有家務要做,還得學好法、發正念、要供六七十個人的資料,我真的感到有壓力。雖然協調同修說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可我還是怕誤了救度眾生的事,我想長期這樣下去真的不是太好。後來我自己聯繫了一個做家庭資料的學員配合我,這樣也保證了學法、發正念的質量,有時間我還可以到很遠的市區外的建築工地上,面對面的大量發放「九評」和真相資料。建築工地晚上看場的不讓進,白天進去發要面對很多的人,怕心重了也不行。有一次我帶著三四十本「九評」還有光盤和一些小冊子來到一個工地。進去後,我給幾個正在搬磚的人發了幾本「九評」,沒想到遠處近處在樓上幹活的看到了也下來很多人,他們呼啦啦的圍了上來,當時我的心也真有點緊張。我趕快調整自己:他們是來要真相的;是要我救他們的;不要害怕。我正在想的時候,他們動手把我帶的各種資料都搶完了,很多人還沒有拿到,有的還嫌我帶的太少。我告訴他們先傳著看。後來我又去了幾趟,這些幹活的大部份都是農民工,他們很純樸,特別願意看真相資料,有的叫我有新內容還送來。這些資料都被他們帶回了農村。 從師父告訴我們用「九評」講真相以來,我都堅持這麼做著。天冷的時候,我們這裏每年趕一次山會大集,一連趕六天,很遠很遠的農民會來很多,去年我和兩個老同修每天帶上「九評」和真相資料大多是面對面的發,連發了六個上午,發了幾百本「九評」和很多小冊子及單張資料。在發放資料的同時,遇到有緣人還可以勸退一些。 有同修提醒:做資料的學員不提倡出去發資料。我個人認為在現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有些事很難分工那麼明確。只要對講真相救世人有好處,有能力的就多做點吧。大法弟子可以以一當十,以一當百。這也是邪惡最懼怕的。 在師尊的呵護下,八年的腥風血雨中我們走過來了。我知道;比精進的學員我做的還很不夠,還有很多缺點和不足,今後我會嚴格按法的要求,歸正自己,少讓師父操心。前幾天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止不住淚流滿面。八年了,我們大陸大法弟子卻以這樣的形式見到了我們日夜想念的師父;我們真的應該放下人心,發揮我們的正念、神念,立即結束這場迫害!早日堂堂正正見到我們偉大的師父。 層次有限,很多不足請師父和同修原諒!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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