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記的一位同修說過:「師父對待我們就像對待剛呱呱墜地的孩子一樣,牽著我們的手,哄著我們,引導著我們,鼓勵著我們,甚至有時候強拽著我們,一步一步的把我們從小帶到大。」大法弟子現在整體上已經逐步的走向成熟了,每位大法弟子回過頭來看一看,師父對眾生無量的洪大慈悲,也只有大法弟子感受最深。大法弟子把自己在正法修煉中的心得寫出來是一種責任,每個大法弟子在寫稿的過程中又是一次對自己修煉的再認識、再提高的過程,常人還講反省自己,我認識到大法弟子寫出心得的過程也是進一步同化大法的過程。 一、大法弟子是為法而來的生命 我在童年時代就時常對「萬物、生命存在的目地」產生思考,長大後雖然受惡黨文化長期的灌輸,但一直對世上存在超越人類的更大智慧感興趣,生命的深處好像一直在等待著甚麼。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後,我也像其他同修那樣,一氣兒就把《轉法輪》讀完了,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整個生命溶入大法中了,當時就感覺好像再也不可能分開了。當然,那時並沒在法理上有太高的認識,就覺的大法太好了。現在看來,大法弟子們早在生命的久遠之前就已經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之下了。 二、魔難來臨,大法弟子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前,師父的海外講法錄像、新的各地講法書籍來的很多,師父也一直在強調弟子們要多學法。同修們在交流中也越來越明顯的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有的同修說:「我們修煉這麼幾年了,家庭環境、工作環境、鄰里關係都越來越好,身體越來越棒,真是越煉越舒服,不可能總是這樣的,大的考驗可能要來了。」這樣的認識無意中認可了舊勢力的迫害。但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大部份還是認為這麼好的大法、造就宇宙一切的大法怎麼能被政府鎮壓呢?我們要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我們組織了萬人簽名的上訪信,邀請監視我們的警察來我們學法小組。 然而魔難還是來臨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有同修告訴我:「公安局開始抓人了,本市有幾個輔導員昨晚就被抄家抓走,市、省的信訪及政府部門同修們都去過了,說上邊有命令,我們只有去北京上訪了。」我向單位領導請了假,就與兩個同修乘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北京西站下車時,鐵路派出所的警察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就把我們帶到一個候車室關了起來。當時裏面已有許多同修,在我們的要求下,鐵路派出所的一位領導與我們進行了談話,我們開始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我們來北京的原因和目地,要求放我們走。他不同意,我們當時就明確告訴他:「你沒有權力扣押我們。」就向門口走去。 當我走到門口時,一警察攔住我,我對他說:「我是來反映問題的,我出去有事要做。」他就鬆開了手。當時衝出來的有四、五個人,因是晚上,我出來後也沒有找到他們。聽說石景山體育場有許多大法弟子,我就坐出租車去了那裏。在車上我對出租車司機講了真相,他說他妻子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告訴他要善待大法弟子,他點點頭。下車後,剛走到體育場門口就有二、三個警察圍住了我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不要走!」我說:「我就是來找你們反映情況的,走甚麼呀!」與他們的談話中,我了解到體育場裏關了許多大法弟子,警察正在調集車輛準備運回各省,我就離開了那裏,警察也不管我。 在北京豐台體育場,我看到有許多大法弟子被警察強行往大客車上抬,我就走過去,幾個警察擋住了我,我說我要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他們還是擋著我,我對他們大聲喊道:「我是大法弟子,誰也擋不住我!」他們就讓開了路。 當時自己的認識對救度眾生還沒有太深的理解,心中只有一念:大法是最正的,我要維護大法。是慈悲的師父加持著我、引導著我,讓我在隨之而來的家庭壓力、單位壓力、社會壓力之中堅定的走了過來。 三、承擔起大法弟子的歷史責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經過了一個迷茫和無奈的階段,我在電視上還看到大量的大法書籍、光盤被銷毀的鏡頭,真是有點心灰意冷了。我心想:「我煉我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人不治天治,等著上天的懲罰吧!」後來隨著與同修交流,尤其看到同修們自制的真相傳單後,我又鼓起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勇氣。我們印製了《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四•二五真相》、《法輪功問題你問我答》等真相傳單,錄製了真相錄音磁帶,寫了勸善信,在附近居民區、商場、路邊發送。 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去掉最後的執著》發表後,對我們的震動很大。許多同修都備受鼓舞,但也有人對修煉結束的時間產生了執著,認為修煉就要結束了,要抓緊時間,產生了一些偏激的情緒,我也是這樣。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聽說許多同修被非法抓進看守所了,以後可能還要非法勞教一些人,心裏想:「被勞教了也不錯,正好可以與同修們天天吃住在一起,交流也方便。」當時心裏還有一個想法:自己身邊的許多同修都被綁架了,自己如果被抓層次才會越高。可能是自己這一念無意中認可了舊勢力的迫害,沒過多長時間我就也被非法勞教了。 剛進勞教所,在幹活時,同修就給我背《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我當時心裏美滋滋的,就感覺到一種達到目地(吃苦修煉)的滿足感,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被勞教是被舊勢力迫害的結果。現在看來,當時自己是以證實大法為名,在為私為我(為提高自己的層次)的私心驅使下,被舊勢力抓住了迫害的把柄,鑽了空子,影響了自己救度眾生,給大法帶來了損失。 真正認識到救度眾生的重要性是在勞教所讀了師父的經文《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後,我對助師正法的意義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把師父的這篇講法整篇抄下來,送給被非法關押在別的隊的同修,抄給家裏的親人。從此之後,我再給勞教所的犯人或幹警講真相時,為對方生命的未來負責的善心更強了。 勞教所裏的環境越來越邪惡。前幾個月,我們同修之間還可以學法、交流,後來每個人都有了三、四個普通犯人包夾,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不許我們同修之間說話,勞教所裏的惡警為了完成上級的「轉化率」任務,每隔一、兩個月就來一次強制轉化,打、電、捆、吊、不讓睡覺、罰站、罰蹲、曝曬、凍……無所不用其極,我在勞教所的三年中,該所就有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殘。 在勞教所暗無天日的日子裏,我曾不止一次產生過「再也走不下去了」的念頭,但無論邪惡怎麼迫害,自己始終保持著一念:無論你把我迫害到甚麼成度,都不能改變我對大法的正信。特別是自己在感到最無力、無助的時候,師父的新經文就會傳到我手裏。我深深的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邪惡的舊勢力再怎麼猖狂,一切也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大法弟子只要信師信法,在法上提高,就能衝破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無論在甚麼樣的環境中,大法弟子都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讓自己的生命在哪裏都能放射出最純正的光燄。我們不斷的給身邊的犯人、幹警們講真相,不斷的把勞教所裏的邪惡揭露出去,也使身邊的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包夾我的犯人,主動幫我洗沾滿血漬的衣服,明白真相的犯人偷著給我們做有營養的飯菜,還有許多犯人都在主動的照顧我們,幫助我們傳消息。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便回家抓緊時間學法,通過學法使我認識到了自己被勞教是因為邪惡鑽了自己為私為我的空子,在放下了執著修煉層次、執著圓滿的人心之後,我就馬上溶入了大法弟子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潮中去。在同修的幫助下,只幾天我就學會了上網下載技術,通過寫材料曝光勞教所裏的邪惡,發傳單、面對面講真相等方式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我的一個小型資料點,從網上下載、製作真相資料到散發都由我一個人完成,當然我也經常與同修交流,在同修需要資料時,我也及時的大量製作。我們這一地區基本做到了資料點遍地開花,既相互獨立,又相互配合,讓邪惡想搞破壞都無從下手,徹底否定了邪惡想通過破壞資料點來干擾正法的手段。 記得二零零六年春天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殘忍事件曝光後,我的心裏也感到非常震驚,以前知道中共邪黨很凶殘,但沒想到它比想像的要凶殘百倍,我認識到同修們必須馬上行動起來,決不允許這一罪惡再延續。我一夜就印製了一百份曝光血腥黑幕的真相小冊子,第二天去居民小區裏發,見到小區的警察我從容的從他面前走過,他一點懷疑也沒有。 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天,我去一同修家,他給我拿出了許多光碟,說是最近收到的,裏面內容很豐富,「視覺」加上「聲音」對常人的感染力很強。我就想:「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就不能多做呢?現在人的生活壓力都很大,許多人不願意花時間去看大量文字性材料,尤其是家庭婦女和一些年輕人,製成光碟發給他們,讓他們像在看電影娛樂一樣就把大法的真相、中共的邪惡了解了,並且光碟裏還可含大量的電子書、破網軟件,信息量大,讓有緣的常人只通過這一張光碟就能得救了,這多好呀!只要有益於助師正法和救度眾生的事我就要多做,回家後我就買了刻錄機、刻錄光盤,在師父的加持下,用了不到一星期的時間就掌握了光碟的刻錄技術,在工作之餘開始大量製作真相光碟,自己發不完時就成百的集中送給其他同修,其他同修有了別處的新光碟就送給我作為母碟複製,很有效的配合了發傳單的同修。 在講真相、救眾生的幾年中,給人的感觸太多了,但這些事要說出來又感覺像常人生活中的一些偶然現象,然而一直給我最深刻的一種感覺就是,我時刻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無論在我被迫害最嚴重時,還是在我為某些成績感到興奮時,我的所有思想師父盡知,師父一直在點化我、引導我、通過他人幫助我,讓我走好走正修煉的路。 有時突然想起還沒對他們講真相的幾個親人,很想見他們時,他們就來了;有時感到心裏很失落,很想得到幫助時,同修就出現了;每當我帶上真相資料出門時,都有有緣人主動與我接觸。 有一段時間我很想去北京天安門,不久機會就來了,我去北京辦事的過程中抽空就去了天安門。我先發正念清除天安門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然後我衝著人民英雄紀念碑喊到:「法輪大法好!」當我剛喊完這句話時,手心立即感到發麻發熱,像有許多功能在往外衝的感覺。又走到天安門城樓前對著毛魔頭的像喊道:「法輪大法是正法!」之後,我又在天安門廣場上給人講真相。有一位老太太和她們一家人來這裏旅遊,她對我說:「現在天安門管的可嚴了,主要是怕煉法輪功的來。」我告訴她我就是煉法輪功的,讓她把真相也告訴她的家人,只要善待大法、拋棄惡黨,她們全家都會得福報的。她很驚訝、很欽佩的不停說是。當時快到十月一日了,天安門四週到處是警車、警察,也沒人注意我。 在這幾年的助師正法中,方方面面的干擾也很多,但我都是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堅定的走了過來。曾經當地的「六一零」、居委會要找我談話,但他們找了幾次都沒有見到我。有時自己怕心重時,感覺走到哪裏都在被別人監視,一次去居民樓發真相資料時,錯把門口的門鈴當成了監控錄像設備,讓我擔心了好幾天。 有時製作真相資料正到半夜時,有警車鳴叫著向我這個方向駛來,心裏怦怦好一會兒。後來我認識到,所有這些干擾和怕心,都是因自己為私為我的執著而起,怕自己再受迫害,怕自己的正常生活受到干擾,沒有真正把大法、把救度眾生的事放在第一位,當我去掉這些為私為我的執著時,感到了一種非常美妙的當修煉者提高境界後才能體會到的如意的、輕鬆的感覺。 有一段時間,身邊有許多同修都受到了舊勢力在經濟方面的干擾。有的同修找不到工作,收入很拮据;有的多次被高額罰款;有的被騙錢;也有的做生意賠錢,欠下巨額債務。我在這方面也受到了干擾,有人從我家借走了一筆巨額資金,並且有意賴帳不還,家裏人都為此坐臥不安、著急上火的。事情發生後,我首先想到這是舊勢力要分散我的精力,干擾我正在全心做著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最重要的事。我為甚麼受到了干擾了呢?經過向內找,我發現自己對錢財有執著心,雖然自己平時省吃儉用把節約下的錢都用於做真相資料、幫助同修,但自己對錢看的很重。 另外,我的色慾之心一直沒有從根本上修掉,在妻子對自己是否貞潔的問題上人心很重。在向內找的同時,我繼續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因討債的事而受影響,擠時間製作真相資料。在學法中我進一步認識到:我由師父安排我的修煉,是我的東西舊勢力你想拿也拿不走,師父會保證我最起碼的生活需要的,我不必在討債上費心,我就把精力放在做好三件事上。「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轉法輪》)在此期間,有一同修與我交流時也談到別人欠他十萬元一直不還,讓他心裏一直放不下。我說:「無論發生甚麼事都不能干擾了大法弟子目前正做的三件事,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環境下,只要活著就要做好這三件事,況且別人欠我們的錢根本沒有致使我們無法正常生活,我們如果在這件事上分心,不正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嗎?」隨著自己在法上的提高,身邊的環境也慢慢扭轉過來了。 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的偉大時期,慈悲的師尊給予了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樹立威德的機緣,大法弟子在肩負這歷史使命的過程中,要做的事很多,很辛苦,有的弟子付出了很多很多,甚至生命,但我們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就像師父在《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的那樣:「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的更好。」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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