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日】師父好!同修好! 今天能夠和大家交流修煉體會,首先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大法,同時也感謝那些經常能寫出自己修煉體會的同修,讓我第一次拿起筆來把自己在八年證實法中修煉的點滴體會做一個總結,向師尊彙報,和同修們交流。個人體悟,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堅決不配合邪惡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正式修煉大法的,在鋪天蓋地的大魔難面前,我手捧著《轉法輪》,向師父發誓:從今天起我願做師父的一個好弟子,跟著師父證實法,就是再大的魔難我也要一修到底,決不背叛師父,請師父收下我這個弟子吧!弟子給師父合十。 從那時起,我就抓緊時間學法、學師父的經文《和時間的對話》中所講:「是應該叫他們清醒了,使他們的環境變成一個真正修煉的環境,做一個真正的神。」(《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還有《大曝光》中師父講的「我們就是叫那些修的不精進的弟子看到自己的不足,叫那些混事的表現出來,叫那些變相破壞的顯露出來,叫真修弟子圓滿。」(《精進要旨》〈大曝光〉)我從中悟到,在魔難面前更應當堅定正信。 因為當時我還在上班,隊領導將我報到公司,說我「煉法輪功」,隨後就通知我去公司辦的洗腦班。辦洗腦班的目地是讓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放棄修煉。我經歷過文化大革命那場浩劫,知道共產黨的邪惡,甚麼壞事都能做的出來。經過認真的一番思考,答案有了,那就是放下生死,堅決不配合邪惡,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第二天到公司辦的洗腦班時,師父給我演化出身體消業狀態,又噁心、又嘔吐,頭昏、兩眼發花,兩腿站不住了。我就坐到地上吐了。「六一零」頭目來了,問其他同修,「她怎麼啦?」其他同修說,「她病了。」「六一零」頭目拿出車鑰匙說,「去兩個人送她回家。」 我隨著兩個同修的攙扶上了車,在車上,「六一零」頭目問我,「你有書嗎?交出來吧。」我心想,邪惡不配來考驗我,我非常鎮靜的說,「小時家裏窮上不起學,不識字。」「六一零」頭目說,「看你是個善良的婦女,從今往後別煉法輪功了。」我沒有正面回答,我說,「師父教我做善良的人,按真、善、忍做。」 回到家裏,大隊書記和隊長又來找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大隊書記說,「我把保證寫好了,你抄一份就行了。」我心裏想:不能配合你。接過保證一看,我說,「我給你抄。」書記很高興,認為她的目地達到了。她的保證寫「堅決不煉法輪功,跟江澤民保持一致」,很簡單。我給她抄的是「堅決煉法輪功,堅決不跟江澤民保持一致」,也很簡單。 由於我一開始就不配合邪惡,按著師父要求去做,給今後正法修煉打下堅實的基礎。我的體會是一定要多學法,在法中提高,時刻記住師父的話,才能在證實法中修煉,不出任何偏差,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看到自己的不足,要多學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是難忘的一天,因為在大法受迫害的一年後,才看到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當時我激動的流下眼淚,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這種心情,只有真修弟子能體悟到。拿到師父的經文後,我如飢似渴的反覆看了好多遍。 就在這天下午,我們地區開了一場法會,會後通知所有同修去管局煉功證實法。那時我人心多,各種執著心都有,再加上怕心,沒有參加大慶地區這次「六一八」證實法的煉功活動(當時有約五百人頂著大雨在石油管理局公園集體煉功),這件事在我修煉的路上是一個無法彌補的損失和遺憾。向內找,發現自己有怕心,心裏沒有法。 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有的人直到目前還不能專心看書,特別是為大法做工作的人,你們不能用任何藉口來掩蓋你們的不看書學法啊,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的修。你們看書時思想胡思亂想,那書中無數的佛、道、神在看著你可笑又可憐的思想,看著思想中的業力可惡的控制你,你還執迷不悟。還有的工作人員長時間不看書學法,這怎麼能做好大法的工作哪?無意中你們造成了許多很難挽回的損失。教訓應該使你們更成熟。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從師父這段法中我悟到要靜心學法。 我就開始每天看一遍《轉法輪》。一開始靜不下來,看過幾遍以後,心慢慢的靜下來了,一天讀一遍《轉法輪》,堅持了一個月,從那時起我學法心就靜了,遇事能在法上,知道找自己,人心少了,正念足了。 有一天我在樓道裏撿了一份真相資料,內容是「北京商學院大法弟子趙昕為證實法被迫害致死」,我心裏非常難過,我們的好同修為證實法說真話付出年輕寶貴的生命。我決定出去找資料,揭露邪惡,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中共邪黨、江澤民一夥敗類所幹的壞事。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挨家挨戶發資料,走在街上認識的人就發,不認識的跟他講,講完也發給資料,無論在嚴寒酷暑、冰天雪地、雷雨交加,身在何方我都要堅持發資料,揭露邪惡,救度眾生。 去北京證實法 那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當地大法弟子在我們小區開法會,內容就是討論去北京證實法的事。這次參加法會有同修五十多人。會上同修講去北京證實法的體會,同修是哭著講,我是哭著聽,那場法會給我觸動很大,同修經受各種魔難去北京證實法,能向各級政府講明法輪功真實情況,可我也是大法一粒子,也應該做我該做的事。 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可條件不允許──沒路費錢,因為當時孩子上大學,丈夫每個月工資很低,去掉孩子的費用,我們的生活費每個月只一百多元錢,當時真的很難。但是,只要想做證實法的事師父一定給安排。 沒過幾天有人找我說:「你幫我做棉褲,一條十五元錢。」我立刻答應,心裏只有感謝師父。十二月二十三日,我的路費掙夠了。 我就跟丈夫說:「我要去北京。」他說:「你去北京幹甚麼?」我說:「去北京證實法,比我大的上至九十歲的老人,下至幾個月的嬰兒他們都去北京證實法了,我能不去嗎?」這時丈夫就急了,因為他知道惡黨的邪惡,他怕我有去無回。 這時我就堅定正念,排除一切干擾,堅決去北京證實法,完成我的史前大願。 我在十二月二十三日這天終於坐上去北京的列車,在車上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做天下最正的事,誰敢動我?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一路順利到達北京。 十二月二十五日早上八點,當我踏上天安門廣場時感覺身體又高又大。我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頓時上來一幫惡警,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師父好,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惡警將我抓上車,在車裏已經有十幾位同修了,我記憶最深、也是使我最感動的是一位七十歲的老年同修。在車上我們互相鼓勵,共同背師父的《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惡警不讓背,打我們,罵我們,那我們仍在背,就不配合惡警。 惡警將我們送到前門派出所,這裏已經抓了一千多大法弟子了,大家在一起背《洪吟》,背師父經文。當時的情景真是非常壯觀。 大約在十二點多鐘,將大法弟子用大轎車分批送到一個甚麼分局(當時沒記住)。在這個分局又將我們六名大法弟子送到一個「二一二」警車上,一個警察一個司機將我們又送到一個派出所。 在路上我們六個大法弟子就給警察講真相,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電視說的都是假的,騙人的,我們是冤枉的。」警察不讓我們說,我們六位大法弟子就一塊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警察越不讓背,我們越背,就不聽你邪惡的安排。 當晚惡警審訊我們,我是最後一個被叫到的,我心裏在想:師父您放心,我一定不配合邪惡。警察問我:「你是哪來的,你家在哪?」他問我甚麼,我就是不吱聲,一言不發。心裏在想就是不配合你邪惡。 最後惡警急眼打我、罵我。惡警打我時,我心裏發一念:師父讓他出去,他不配審我。沒過幾分鐘有人叫他,他就出去了。 另一個看上去和善的警察問我,「你在甚麼地方被抓的?」我說,「在天安門廣場。」他說,「你打橫幅沒?」我說,「打了。」他說,「橫幅哪來的?」我說,「自己寫的。」他說,「你寫個名吧?」我說,「我不會寫字。」 這時我又悟到: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回家,我還得講真相,救度眾生,揭露邪惡,有好多證實法的事等我去做呢。第二天下午,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回家了。 時刻相信師父相信法,在偉大慈悲的師父呵護下,六天順利返回原地,在正法修煉這條路上又向前邁進一步。 聽師父的話,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師父講:「我們在集體煉功時想清除三界內的邪惡,單手立掌於胸前,用真念想五分鐘即可。」(《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師父告訴我們發正念解體邪惡,我就整點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和另外空間場,在發正念和講真相的過程中不斷的向內找,修掉好多執著心和怕心。按著師父要求的去做,提高的就是快。 二零零三年我兒子買了一台電腦,我就開始學上明慧網。我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家庭婦女,整天跟菜刀、案板、扞面杖打交道的手,拿起鼠標,手就不聽使喚了,怎麼弄我也不行。思想中還不斷的返出:別學了,年齡大又沒有文化,甚麼也不明白,費那勁幹啥?證實法的事能做啥就做啥。我又一想,這不正是舊勢力安排的嗎,不能承認年齡大沒文化的阻礙,全盤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 我就多學法,多發正念,不斷清理周圍空間場一切舊勢力的干擾,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求師父加持正念,打開我的智慧,一定要學會上明慧網,大法弟子要看自己的網站,明慧網是大法弟子的窗口。在師父的加持下,心性到位了,很快學會上網下載,隨時能看到同修的體會文章。同修們用各種條件講真相救眾生,給我的啟發很大。 我看到同修利用郵信的形式講真相,揭露邪惡,這個辦法很好,我就去市場批發信封、郵票,回來也往全國各地郵信。一開始自己不會寫地址,就找同修幫著寫,時間長了也不行,同修的時間都很緊。後來自己學著寫字,上網找地址,一筆一畫的練,就像小孩上學剛學寫字一樣,幾千封信寫下來,不但學會寫字了,還認識了很多字,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在大法中修煉才能得到。 我上網看到很多同修寫關於資料點遍地開花的體會文章,我就找同修說:「我也要建家庭資料點。」同修很高興,幫我弄了一台打字機,我又開始學打資料,先打單張資料,然後打小冊子、護身符、年曆、《九評》書皮,很快大花園裏的一朵小梅花也開了。 制止迫害重在行動上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師父發表《徹底解體邪惡》後,我覺的自己應該利用各種有利條件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有一個朋友在省女子監獄上班,我就找她,通過她進省監獄某監區裏近距離解體邪惡。 隨著正法進程突飛猛進,我們大法弟子要抓緊一切時間,救度眾生。我每天早上三點五十煉功,煉完功、發完六點正念,就去早市講真相、勸「三退」。上午在家學法,下午還是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晚上發完六點正念,去分局解體邪惡,回來上明慧網看同修體會文章,還經常用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每週我都要去市監獄、市公安局近距離解體邪惡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回來的路上講真相、勸「三退」。讓所有的世人都明白真相,抓緊一切時間救度眾生,這場迫害也就結束了。 回顧八年證實法修煉過程中,都是在偉大的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正念正行走過來的,這場迫害從一開始我就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要走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的路,時刻相信師父相信法。舊勢力連我的一根汗毛都沒敢動,我堂堂正正走過八年證實法的修煉路,我的環境一直都是寬鬆的,我真心感覺到跟著師父修煉,這是我一生中的榮幸。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