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我是九七年得大法的,在這腥風血雨的八年裏,我走過彎路,給自己在正法修煉的路上留下過遺憾。但是師父從來沒有放棄過我,一直在點悟著我,呼喚著我,直到我又從新走回。師父對我的慈悲與呵護,我無以言表,我能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師父洪大慈悲的結晶。剛得法的時候,天目處就有法輪在急速的旋轉著;想煉功,師父的法身就把我叫醒;學法的時候,我曾看到師父的法像睜開過雙眼,慈祥的看著我。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直到成熟,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師父給我的真是太多太多了,然而二零零零年,在勞教所我卻走了彎路,在迫害中沒有悟到要正念正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一滑下來,就浪費將近三年的時間,在這三年的時間裏,我灰心喪氣,破罐子破摔,連個常人都不如了,想回來,又怕師父不要我了。曾經迫害過我的小隊書記,多次勸我繼續學法或者是煉功,因為他知道只有法輪功才能改變一個人。師父用盡了各種方法點悟著我,呼喚著我。 有一次女兒下夜班回來,跟我說:“昨天晚上我看到一個非常可怕的東西,嚇的我身體都不想要了,只想跑,後來想起了師父,那個東西就沒了”。其實女兒還沒有修煉,師父連我的家人都在看護著,當時我想:“煉功的時候,這些低靈的東西見到我都跑的遠遠的”。第二天晚上九點多鐘,那個東西來了,我躺在床上,張開雙手把功能打出去,那個東西馬上就沒了,當時我很吃驚:“怎麼還能打出功能?”現在想起來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一直在管著我。 一天夜裏十二點鐘,正要起床去洗手間,看到天特別的藍,雲特別的白,萬籟俱寂。其實我家住在五層,上面還有一層,就在這時,看見從西邊的天空上飛過來一個銀白色的法輪,到我的上方,天梯就下來了,銀白色的天梯,閃著亮光,光卻非常的柔和,離我不到一尺遠的距離,真是伸手可及。往上看卻直通天頂,一眼望不到頭。師父不但顯現這些神奇的景象,喚醒著我,同時也在時時的保護著我和我的家人。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我和妻子去參加一個當兵宴會。下午一點鐘左右,不知為甚麼,我就想回家看看,而且必須拽著妻子回來,本來妻子準備到值班房去玩。回來後甚麼都明白了,原來是師父在保護我的家人呢,女兒和女婿在家燉牛肉,水開了以後,把灶火淹滅了,然而兩個孩子在床上卻睡著了,我鼻子嗅覺不靈,可妻子一進屋就聞到液化氣味了。如果不是及時回來,真是後果不堪設想。第二天兩個孩子還在喊頭疼呢! 再有一次我修車,幾年都不用的機械千斤頂,那天卻非用不可,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甚麼?我在給一台電焊膠輪車換後輪,電焊機支架都是用槽鋼做的,我坐在支架下用液壓千斤頂支車,剛支幾下,液壓千斤頂就滑倒了,這時車體立刻向我壓過來,這時機械千斤頂自動的把車體穩穩的支住。原來是師父在保護我呢,為了喚醒我,師父真是操盡了心。 一天,在沒有煉功音樂帶的情況下,我煉佛展千手法,可是卻把“握球擰掌,掌指乾坤”這個動作給忘了。晚上,在夢中,一幫人在說:“前面有煉法輪功的快去看看。”我也隨著去了,可是到那一看,這些人只煉“握球擰掌,掌指乾坤”這個動作,我心裏很納悶兒,這些人煉的是甚麼呀!可是白天一上班,就有一個同修跑到我們屋裏來,不幹別的,就煉“握球擰掌,掌指乾坤”這個動作。還有一次也是在沒有煉功帶的情況下,我獨自煉法輪樁法,可是卻把頭前抱輪這個動作也給忘了。晚上夢中,一排煉功的,就煉頭前抱輪這個動作,白天上班還是那個同修又跑到我們屋裏來,就煉頭前抱輪這個動作。後來我把這個情況跟同修講了,這個同修跟我說:“那你為甚麼不抓緊起來煉功?!” 在師父慈悲的呼喚下,我終於醒過來了,真正體悟到了甚麼叫剜心透骨的悔恨,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無以言表,離開了大法,生命真的就失去了意義。我雙手捧著《轉法輪》,打著大蓮花手印,跪求師父:“您要我吧!師父,您不能不要我,師父,您還要我嗎?我是您的弟子嗎?”那個時候甚麼對我都不重要了,但是我不能離開師父,我不能離開大法,不知道求了多長時間,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淚,後來突然悟到已經得大法了,還有甚麼可求的,與那些還在迷中的眾生相比,我又是多麼的幸運,他們至今還被謊言矇蔽著,救他們去吧!即使我被銷毀了,也要用雙手把他們舉起來,讓他們明白真相。 我講真相勸三退是先從家人做起的,這裏有過風和日麗、一帆風順的喜悅,也有急風暴雨爭的面紅耳赤時的辛酸,有信的,也有不信的。給親人朋友勸三退最大的障礙那就是面子關,放不下的是情和麵子,怕別人不相信,怕受到嘲笑,特別是看到那種嘲笑與不解的目光時,向前進就像刺痛了自己的心,臉火辣辣的難受,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煉功人。但是我能夠及時的用法來歸正自己那個不好的心理狀態,放下自我,向內找。 靜下心來找自己,發現自己有很多不好的心,做事心、急於求成心、爭鬥心、勸退時的顯示心與歡喜心、勸不退時的怨心、最大的是私心,而恰恰缺少的就是熔化鋼鐵的慈悲心。由於調整了心態,並及時的發正念,清理自己思想中那些不好的因素,給親人講真相勸三退時效果也就好多了。我給不同的親人講真相,採取的方法也不同。有的親人我只幾句話,他就同意退團退隊了,而有的親人就費了很多心思,比如我的妻子。在我被迫害的一年多時間裏,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女兒正在上技校,她打掃衛生,一個月的工資只有三百元,生活上的艱難可想而知。近年的時候,妻子問女兒想買甚麼?女兒說:“線衣線褲壞了,只想買一套線衣線褲。”十八九歲的女孩,正是愛美的年華,可是到商店一問價錢,女兒說不買了,妻子為此內心默默的承受著痛苦。再加上惡黨宣傳工具以瘋狂的欺騙、謊言來誤導,使她對大法產生了不好的認識,甚至一提法輪功,她就敏感,我想對她只有善心、慈悲心。師父為了度我付出那麼多的心血,作為弟子無以回報,只有全身心的去救度他人。為了打開她的心結,我給她看師父的講法光盤,當然一般情況下是全家人都在看,看《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九評研討會》等等,清除她們思想中共產邪毒,這樣使她逐漸的對大法有了新的認識,同時跟她講師父為甚麼幫我們化解了那麼多災難,時時刻刻的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這樣使她對師父、對大法心存感激。現在妻子、女兒、女婿不但自己聲明退團退隊了,甚至有時我向別人講真相時,他們經常站在我一邊,幫我勸三退,並且都發了一念,未來一定要得法修煉。 在給親人勸三退,一般都是上門講真相,但也有請到家裏來的,給他們看真相光碟,在外地的親人,那就是上網或打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比如妻子的大哥和四哥在外地,那麼我們就開車去勸三退。四哥是共產邪黨的黨徒,多年基層幹部,中邪黨的毒很深,怎麼講他都不退,講九評,講六四,講貴州奇石等等故事,講共產邪黨不光彩的歷史與殘暴,以及古今中外的預言,可是無論怎麼講就是不聽,這時我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控制他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然後對他說:“我們今天從很遠的地方跑來,就是為你來的,你是我的四哥,告訴你的只能是最好的,你們甚麼時候明白了,我們甚麼時候回家。”我救他的決心和誠意使他高興的退了。後來他家十來位也退了,還有我的幾十口家人及其親友都勸退了。 每一次講真相,我都發正念,清除對方背後阻礙他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如果心不純,效果就不好,心生雜念就會受到干擾。有一次同學聚會,我給這些同學講真相,看著同學們默默的聽著,聽的聚精會神,我慢慢的生出來歡喜心,覺的自己講的真好,場這麼正,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女同學說:你們法輪功這麼好,跑到北京“自焚”幹甚麼?聽後我馬上講“天安門自焚”的造假。當我講紅眼獅子故事的時候,她還在講對法輪功有誤解的話,我這才悟道是受到了干擾,及時找出自己的歡喜心,歸正它,同時背正法口訣,然後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清理這個環境,完了之後我告訴她,從現在開始你應該把嘴閉上,不能影響我講真相,一直到我講完,她真的一句話沒說。後來這個同學也明白真相,得救了。包括她的女兒也都聲明退團退隊了,能找到三十幾位同學及親屬都勸退了。 講真相勸三退需要智慧,我在給年輕女孩講真相時,往往起一個她喜歡的名字,就能打開她的心結,女孩都有愛美之心。一次我給一個飯店老闆勸三退的時候,見她有些猶豫,我說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用芙蓉這個化名給你退最合適,希望你也像芙蓉一樣一塵不染的活著,冰清玉潔般遠離邪惡,她很高興的同意退出邪黨的團、隊了。我們單位五十幾人,我已經勸退了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且很多都是全家退的。我碰到的所有世人都進行勸退,現已退六七百人。 同時我們經常走出去,下村屯,甚至到邊遠農村發真相材料,傳《九評》,張貼真相粘貼,方圓達數百平方公里。有時走出去很遠,也不知道是甚麼地方,有時開柴油三輪車去;有時打面的去,走著回來;有時騎自行車。在發真相材料的時候,也能時時感到師父的保護,我們一路發著正念,一路粘貼,一路發著真相材料與《九評》,每次都很順利,有時甚至連狗叫都很少。有一次我與一名同修騎自行車去邊遠農村發真相材料和《九評》,以及真相粘貼,那天晚上天很黑,沒有月光,可我們後面卻總有微弱的光亮照著,讓我們能看清前方的路,其實無論甚麼時候,我們做甚麼,師父的法身一直都在我們的身邊,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我在路邊的電線桿上貼真相粘貼,粘貼發出紅色的光亮,下面就像有燈在晃著一樣,那麼黑的晚上,粘貼上的字都看的清清楚楚,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顯現出來的,在鼓勵著我們。 我們貼一個粘貼或掛一個大法真相條幅,表面上看簡簡單單,可在另外空間那真是轟轟烈烈,有力的震懾著邪惡,解體邪惡。 當然與正法對我們的要求,還差的很遠,還有很多執著心沒有放下,今後我一定會走好走正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正法修煉的路,不愧師父的慈悲苦度。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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