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六日】二零零七年新年初五的那天下午,我去我大姑姐家找我丈夫,我大姑姐就提起了,我丈夫在頭年冬臘月份,曾幾次勸她學大法的事,因她身體多病,雖說信某教七八年了,也沒見好病,而且越來越重。我聽後,就順勢引導她學法輪大法,給她講了大法的真相。 我說,你看我以前一身病,心臟病、氣管炎、風濕病、婦科病,通過學法之後,我渾身的病不翼而飛了,也沒看見誰來給我看病啊?能說沒有神佛嗎?她說:“你說的真有道理。”然後她就說,你今天晚上在我家吃吧。吃完飯,我就跟你一同去你家去學法、煉功,我決定了。”我說“行是行,可我那倆女兒去鎮上趕集去了,鑰匙在我這兒,她爸又去親屬家吃飯去了,等下午三、四點鐘,她們回來也進不去屋啊。”我大姑姐說:“沒事,她們小姐妹倆回來進不去屋,她自己就找地方去了,沒事啊。”我當時就想,是啊,應該把法放在第一位啊,甚麼都是次要的。如果由於我的回家,使邪惡鑽了空子,她再改主意了,那不耽誤救她了嗎?機不可失,讓人得法才是第一重要的。 於是,我就決定留下來吃飯了。吃完飯,領著我大姑姐來到我家已是四、五點鐘了,結果我那兩女兒在晚上六點多才回來。我深深的體悟到,只要我們把法放在第一位,一切師父都會給安排的順順當當,這更堅定了我救大姑姐的信心。我首先讓她看二零零七年“新年話真相”的光盤,然後接下來再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坐在那靜靜的給她發著正念,每天都是這樣堅持高密度給她發著正念。 就是這樣,她每天都很精神的看完師尊的一講講法。當看兩講師父講法錄像,再教一套功法,當看完第三講的時候,她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了。她說,“唉呀,我強走到這來呀,都好像走不動了,渾身上下沒有不痛的地方啊。”我說,“姐,你放心,這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你得承受一點,你一點不承受,是不行的。但這不是病,這是師父在給你去病,從根本上去,你千萬別認為是病,你得聽話呀!”大姑姐說,“我聽話,你告訴我咋的,我就咋的,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就這樣,兩三天這個狀態就過去了。我姐說,“唉呀,真神奇啊,聽老師話真沒錯呀!以前脊背上像上了巴拘子似的,緊邦邦、硬邦邦的,現在巴拘子都沒了,渾身松寬兒的,這個舒服。”她高興的不得了,說這大法可真好!在某教會呆了這麼多年,耽誤我多少啊!她真後悔得法太晚了。我說你不要有歡喜心,咱修大法的就是忌諱有這個心,只要你心堅定修大法,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師父說:“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我大姑姐說,可真好,我就跟定師父了,不管師父管不管我,反正我就跟定了。然後又說,我也要給師父上炷香,我要謝謝師父救了我。當她給師父叩第二個頭時,她哭了,她流著淚說,“師父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我祝師父永永遠遠好!”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看完了第六講之後,我和我丈夫,還有我的兩個女兒、我大姑姐在一起切磋。通過切磋,我感到我大姑姐在某教會這幾年受的邪靈干擾,還一時不能自拔。因此我就決定明天看完講法後,準備給她讀師父《歐洲法會講法》。可是正趕上明天是同修家辦事,姑娘結婚,因路遠,一去就得兩天才能回來。有幾個同修來找我,非讓我去不可,我悟到這都是干擾我救度眾生來的,不能疏忽大意,我得理智不能放鬆,於是我就決定讓我的丈夫代我去了。結果當我那天晚上,我把《歐洲法會講法》給我大姑姐念完後,她徹底明白了。某教現在已經沒有神在管了等等的事,又結合著師父的新經文《全面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的法,她感慨萬千。當即她就說,我永遠都不會回某教了,再者說教會很快就要被解體了,我就是修大法了,永不變心。其實那裏也有好人啊,他們多可憐啊!等我以後也要救他們。是大法使她醒悟了,是大法使她歸正了。 當看完這九講師父講法後,我和我丈夫又開始教她認字讀法,和教她發正念。因為她不認識字,一開始,我們每天學一講法,時間都得用七八個小時,遇上長的都得到晚上十點多。我大姑姐幾乎就在我們家住了。由於她得法認字心切,我們的親情也起來了,就非常慢、非常慢的念。當我意識到已經把法的表面意思都念出來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這哪是在學法呀,這簡直是在認字呀,這怎麼行呢?學法、學法,念不成句,怎麼是學法呢?我馬上向內找,又善意的給我姐解釋學法的重要性,我姐也明白了,我們都歸正了,又進入了正常的學法狀態當中了。 等到學第九講的當天晚上,同修找我到後邊的學法點去一趟,說有同修從外地來,要切磋切磋體會,所以我就去了。到那之後,等同修們學完法之後,就進入切磋。當我談到救我大姑姐的修煉體會時,外地同修說我說話聲音太不善,還含沙射影,一遍遍的說我沒有修煉中的語氣和善心。我當時很明白,這是提高心性的機會來了,我得向內找,當時我很心平氣和的說,你指出的對,我應該把這方面修好,真得注意了。可是隨著那同修一遍一遍的說我不善的時候,我這顆向內找的心就不平了,就承受不住了,就開始向外找了。我想外地的同修我見的多了,也沒見一個像你這樣的,這樣的不謙虛,這樣的不善,我也給你提高提高。於是我就開始噹噹的把她指責得一鼻子灰。回到家裏,心裏還是放不下,其實這關已經沒過去了,我就不理智的跟我家人和我姐講了這件事情。由於我的人心的表現,丈夫也說我沒提高,使得我大姑姐對法也有了誤解和看法,但她嘴上沒有說,我看出來了。於是第二天就沒來學法,也正趕上下大雪,所以等到下午五點多了,我大姑姐也沒有來,我就跟我丈夫說我要找她去。我丈夫說,找她幹啥,等不下雪了,她自然就來了,哪天來,再接著學唄。我說沒那麼簡單吧?如果是師父在咱們屯講法,你會因為今天下雪,就不去聽課了嗎?就寧願落下了嗎?他說可也是啊,於是我就去找我大姑姐了。 由於走的時候都已經五點多了,心裏就產生著急的情緒。到我大姑姐家的時候,我一進屋,我就說,姐,你今天咋不來呢?幹啥來的?我姐瞅瞅我姐夫說,今天下大雪,我尋思明天再去學唄,還下這麼大的雪。我說那不行啊,學法就得一講一講的學,不能落課啊。她說那行,等我收拾收拾咱們就走。這時我姐夫很不高興的一聲沒吱,我就知道是自己的人心所造成的後果,於是我們回來學完法之後,我大姑姐就說,你看我家你姐夫就那個樣。我說,咱們修煉中出現的事你不要跟我姐夫說。我姐說,“我沒跟他說呀。你看你今天找我去,一進屋就急頭掰臉的說,你咋沒來呢?幹啥來的?你瞅瞅你那樣兒,挺大聲的,唉呀,就那樣似的。”她嘴裏說著,用眼睛瞅我的丈夫,我當時就豁然明白了,是我的人心不去,昨天說你說話聲大,你不接受,今天還說你聲音大,看你還接受不接受。 師尊的法立刻迴響在我的腦海中“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所以,我馬上善意的對她說,“姐,今天和昨天的事都是我的不對,我應該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可不要因為這個而有甚麼顧慮,反正不管怎樣,你說,我對於你是不是好心?”她說,“那是,你是好心,天天這樣好就行。”我給你念一念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吧,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不斷的有修好的部份就不斷的隔開,而沒修好的這部份一直不斷的在修,一直修到最後甚麼都不剩,全都修成,這就是你們要走的修煉的路。” 師父的這段法使我大姑姐明白了修煉的狀態,她說,“我明白了,要是一下都做到了,那一下就成佛了,就不在這呆了,是吧?”我們都會心的笑了,真的像師尊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的那樣“要儘量的用正念,儘量的用修煉人的狀態,就會效果非常好。”從此,我姐真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煉。通過引導我大姑姐修煉的這段經歷,正像師尊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所講的“對其它宗教中人的救度是放在最後了,下一步做。”所以我們要緊跟正法進程,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也是修正自己的過程,相輔相成。自己修好了,眾生也能夠被救度上來,當然去人心很難,救人很難。回想慈悲師尊為救度我們所吃的無數的苦,所付出的艱難,為我們所承受的一切和所做的一切,真是大恩無言報,因此只有倍加勇猛精進。 自己在修煉中的一點體會,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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