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我是山東省的一名大法弟子,2004年9月份才得法。得法前,就一直在尋找修煉的正法門,曾學過佛,進過佛堂,還練過某功等,結果不但沒有找到正法門,還弄得一身病,最後住進了精神病院,成了家庭的負擔。 我治病花了將近一萬元,弄得家裏一貧如洗。治療回來後,有朋友勸我煉法輪功,說煉法輪功可以做好人,袪病健身效果好,我聽了沒入心。吃了兩年藥,朋友又勸我煉法輪功,我愛人怕我再犯病,不敢叫我學。這次我堅持要看大法書。我打開《轉法輪》第一頁,“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幾個字映入眼簾,我的心不由得一震,心想:“呀,這不是我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嗎?”繼續看下去,越看越入心。我的家務忙,又看孩子(孫子)又做飯甚麼的,沒有時間看書,我就見縫插針,抽時間學…… 有一天看孩子,我把孩子放在床裏頭,自己堵在床邊看書,不知不覺看了一百多頁,感覺師父講的有條有理,清楚明白,越看越覺得渾身輕鬆,看到“附體”時明白了自身病的原因;看到“宇宙語”想到自己以前也會說所謂的“宇宙語”,也能給別人“治病”;看到“辟穀”想到自己都辟到醫院裏去了。自己一心想修煉,卻誤入歪門邪道,而這回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指出了一條修煉大道,想到此,我激動的淚流滿面,難以言表…… 我找到同修讓她教功,結果學了一遍就基本會了。回到家,愛人猜出我是去煉功了,我坦然承認。他非常生氣,沒人話的把我臭罵了一頓,我難過的倒在床上,覺得全身多處在旋轉,心想:“壞了,煉功累得身體出毛病了。”到煉功點上同修告訴我,那是師父在給我下法輪、氣機,調整身體呢,我聽後心裏踏實了。 由於丈夫反對,我只好瞞著丈夫學法輪功。有一次,學法時被丈夫看見,大罵了一頓,以後就去同修家學煉。 冬天,村裏搞文藝演出排練,我參加了文藝隊。由於以前就有這方面的基礎,不用再學就會演。每次出去我都騙丈夫說是去學戲,其實是去學煉功了,這樣,節目排練了一冬,我也煉了一冬。 演戲結束後,我煉功很難去煉功點了,只好另想辦法。晚上10點鐘全家都睡著了,我11點起來,到下半夜一點左右煉完,天天如此。煉功以後,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跳快、手關節炎、咽喉炎不知不覺都好了,精神飽滿,許多人說我看上去30多歲,其實,我已經接近60歲了,常人問我身體好的原因,我說是煉法輪功煉的。 丈夫對我煉功非常憤恨,每隔三天五天就藉此罵我一頓;兒子、閨女全家都反對我煉,兒子見了大法資料就燒,親戚朋友也強烈反對我煉;妹夫指著我惡語:“再學,就把你關在屋裏”;娘家父親罵我是“賤人”……,我牢牢記著師父的囑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守住心性,任憑他們謾罵。 有一次在煉功點上,我對同修說:“俺雖然是新學員,是不是也應該出去講真相?”有個老同修說:“哪怕講一個也是在做講真相的事。”於是我就從家裏人、親戚朋友開始講真相,勸三退。夏天很熱,我出去乘涼時,和村裏人講真相。開始不太會講,講“天安門自焚”的疑點及大法的美好等,聽的人說好並罵江××,我勸她也煉功,她爽快的答應了。這件事傳到兒子耳中,他變的更兇了。 家裏貼著邪黨畫,我看著很不舒服,覺得不對勁,就把它揭下來,揉成團,放在一邊。丈夫知道後讓我拿出來貼上。我沒有聽,拿出來撕了。丈夫氣壞了,他是邪黨黨員,竄上來將我狠狠的打了一頓,被兒媳婦拉開了。我想他一定是被他背後的惡黨因素操控了,他用邪黨那一套威脅我,越說越火,把我摁倒在地上又朝著臉狠打了起來,最後他累得臉發黃,嘴發紫,而我一點事也沒有,也不覺得疼。我想一定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了我,替我承受了很多。丈夫越打越來勁,兩天竟打了三頓。 有一回,娘家弟弟叫我不要煉功了,丈夫以此為藉口,把我全身打遍了,從床上打到床下,最後又扔到院子裏,關上屋門,即使這樣我也沒忘記自己是煉功人,牢牢的守住心性,心想:我這樣走了不行,又推開門進去了,沒覺得一點恥辱。丈夫要和我離婚,我沒有放在心上,隨其自然,結果他不願離了。 有一次他威脅我:“你再煉,誰教的我就去告誰!”越罵越氣,沒起床就又朝我打了起來。我想著師父“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囑託說:“還是真、善、忍好。”兒子聽了馬上說:“往後我不管了。”這真像師父說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後來丈夫仍多次狠毒的打我,同修勸我不要再消極承受了,應該反迫害。我以前沒空,學法少,不懂反迫害。於是去煉功點拿了《正念制止行惡》等經文,給丈夫講真相時說:“你以後不能再打我,打我屬於迫害我,俺老師不願意。” 去年冬天,兒子在別人家裏發現了我送的《九評共產黨》、《江澤民其人》後,向父親告狀,父子倆又氣炸了肺,兒子對著我罵:“你還不如死了,家裏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你快走!”丈夫吼叫:“你這不是反黨了嗎?”說著對我又掐脖子又打,最後竟累的趴在地上…… 2006年過年,在隨我們村的演出隊去外村演戲時,我同時找機會講真相。丈夫聽說後氣急敗壞,惡狠狠的說:“一定把你打過來。”因為以前他打我過後,我問他:“你打我時是怎麼想的?”他說:“我就想往死裏打。”我又說:“你把我全身打遍了也沒腫沒紅,你不考慮一下是怎麼回事嗎?”所以這兩次他想把我打的出不去門,演不成戲,自然也講不成真相了。他瘋狂的專門打我的臉,打的我牙齦出血,血從口中流出。他得意的對在演出隊的同修說:“她今晚上是不能出去了,臉又紅又腫。”結果到了晚上,我正常去演出,臉既沒紅也沒腫,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同修針對我的情況進行了交流,決定整體正念除惡,村裏、鎮裏乃至縣裏,很多同修參與發正念,解體背後操控我丈夫的一切邪惡。一個月左右,他背後的邪惡被清除,不再那麼邪惡了,人發生了很大轉變。我又堅持對他持續發正念,並給他看了《九評共產黨》,他改變了,大罵邪黨。 此時,師父經文《濟世》發表,“不信良知喚不回”這一句深深的震撼了我。同修也告訴我:“不能說他是邪惡,要把他作為要救度的世人。”在對他持續發正念的同時,我又堅持對其講真相,給他看了《轉法輪》,還教他學了功法,最後他退出了惡黨。 回想近兩年的修煉中,憑著對師父的正信正念闖過了這個大關,這其中師父為我付出、承受了多少是我無法想像的。我只有真正把自己視為煉功人,嚴格以法為師,做好三件事,才對得住師父的慈悲苦度。 層次有限,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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