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2001年我因進京證實法,被非法勞教,關押在遼寧省撫順市武家堡教養院。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成了邪惡之徒的工具。 那是2001年我被非法關押在撫順教養院期間,大法弟子史金玲由於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被惡警吳偉等邪惡之徒,打的滿身都是傷,臉腫的都脫像了。先是被關押在普犯男隊的一個房間,後又關在女隊二樓大會議室,手被銬在暖氣管上。有一天晚上惡警孫鳳娟值班,被“轉化”的人中輪到是我值班。那時候“轉化”的人在夜間輪流替惡警在走廊裏走。走廊裏有監視器,目地是監視大法弟子的舉動。夜深了大家都睡了,史金玲要求上廁所,孫鳳娟一再強調上廁所就趕快回來,不准驚動別人。到廁所門口,史金玲想回自己所在的“班級”取衛生紙,孫鳳娟不允許,讓我去拿。並往廁所裏拽她,史金玲就掙脫,這時孫鳳娟急忙叫我把走廊的燈閉了。我稀裏糊塗的照做了。孫鳳娟乘機拿出手機打電話,幾分鐘的功夫上來一個男惡警和孫鳳娟把史金玲拖回大會議室。之後,教養院院長黃煒又領著幾個男惡警去了會議室。其中一個惡警還拎著一個大錄音機,後來我就聽見錄音機響了,儘管錄音機放的聲音很大,因為我在走廊的鐵門外,離大會議室不遠,所以還能聽到惡警的打罵聲和大法弟子史金玲被打的慘叫聲,我心裏也挺難受的…… 第二天上午,惡警孫鳳娟把我叫出去,高興的給我一包糖,就在這一剎那,我就覺得內心受到極大的羞辱,一種被邪惡利用的感覺油然而生,儘管那時我邪悟了,但內心從未把大法弟子視為異己,可我又對昔日的同修做了甚麼?事後堅定的大法弟子以絕食方式抗議同修被迫害。惡警害怕了,矢口否認打人事件。因此我便成了唯一的證人。我心裏即緊張又矛盾,說惡警打人,意味著我“轉化”不徹底,不但不給減期,可能還要受迫害,說沒打人,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對不起史金玲,怎麼辦呢?當雙方坐下來,一起向我發問時你看見打人了嗎?我不想捲入進去,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魔窟,就圓滑的回答:“我確實沒有看到打人,我在走廊裏,他們在會議室。”可是心裏卻在為自己辯解:我這不算說謊話,你們又沒有問我聽到打人聲。後來沒有人再追問下去,可這件事已在我今後的生活中形成了一個陰影,內心不得安寧。 後來當我從新回到大法中來,就更加痛悔自己對師父對大法弟子所言所行。我也曾想把這種事曝光,可怕心特別重。怕惡警懷疑是我,也怕同修瞧不起我左右為難。於是形成了一個大執著。正如師父在《走出死關》中說:“其實,失去這萬古機緣與來世上的真正目地,比沒臉見人的執著更可怕。修煉就是修煉,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去掉人不好的行為與各種怕心,包括怕這怕那的人心。本來就是因為執著與怕心走錯了路,走回來又被怕心牽制著、擋著走回來的路。”“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本來就因此而幹了大錯事,想改正又怕被別人知道。” 前幾天,一位曾和我一起被非法關押勞教所的同修,無意中向我追問史金玲被迫害的經過時,突然間我意識到是慈悲的師父借同修的口在點悟自己,主讓我趕快放下埋藏在心裏的執著。“修煉是嚴肅的,這樣怕下去,甚麼時候能不再被怕心牽制?特別是一直掩蓋著這一切而又在學員中表現突出的,如果不放下這執著、放下這犯罪行為、這怕心,大法弟子的事幹的再多都是在為了掩蓋。如果放下這壓在心裏的罪惡,走回來,幹的一切都是乾乾淨淨的、大法弟子修煉中的事。”(《走出死關》此時此刻我才認真的反思:當年史金玲借回班裏取衛生紙之機,是想讓大家看到自己被迫害的慘狀,揭露邪惡的謊言,是反迫害的一種方式,(因為撫順教養院對外聲稱溫暖般的感化教育)而邪惡的卑鄙手段是怕曝光的,所以邪惡之徒孫鳳娟就拼命的往廁所裏拽她,還讓我把燈關掉,是怕其他的學員看到脫了像的史金玲,而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不僅以絕食的方式反迫害,也是為了救同修,可惜我當時並不明白,怕心促成我成了邪惡的幫兇,一失足成千古恨! 然而偉大的慈悲的師尊,並沒有遺棄犯了大錯的我,一再給我機會,並在《走出死關》中指明了方向:“作為師父我從不記你們在修煉中做的錯事,只記你們做的好事與成就;作為大法弟子們來講,也都是在修煉與無比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的,深知修煉的艱辛,不會不理解走錯路的學員,所以我再一次告訴你們:所有在這方面做錯了的學員,從現在開始最好公開表示放下這污濁的包袱,走回到大法中來。只有公開做錯的一切,才能擺脫特務的糾纏與要挾;只有公開,才能去掉執著與怕心。” 當我從法理上明白後,揮淚寫完了這篇稿子。我想借明慧一角,提醒同修曾像我一樣走彎路的昔日同修,趕快放下執著,揭露邪惡,歸正自己,坦坦蕩蕩的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回報師尊的慈悲苦度!也借此機會向曾經被我傷害過的大法弟子表示深深的歉意,讓我們攜手,共同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整體昇華。 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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