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六日】我們地區的幾位同修在2006年初調試、接收新唐人衛星電視,並逐漸推廣,在安裝過程中,舊勢力利用給我們頭腦中安排的“觀念”造成許多自身的“觀念”阻擋,同時,邪惡製造了許多干擾。但我們在同化法的過程中,法理不斷明晰,心性和境界不斷昇華,突破了許多觀念,走出了一條正路。其中,有許多經驗和教訓,與大家分享。(因為安裝中許多修煉問題都帶有普遍性,所以我們的這些體會,也許會對大家有益。) 感性認識“新唐人” 新唐人雖然是常人媒體,但是他包含的大法真相的容量很大;同時,法中告訴我們講真相要順著常人的執著講,電視媒體不僅信息量大,而且“聲情並茂”富於感染力,電視已是現代人生活中非常重要甚至必不可少的信息來源,現代人對電視異常執著和信賴、依賴,所以,我們救度眾生中如果能充份“善用”,必將事半功倍。 在安裝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些真實的事例,讓我們更增加了“安裝”的信心,對其威力有了直觀的感性認識。有的家庭安裝“新唐人”後,家人很快改變了原來的抵觸情緒,甚至有的還因此得了法。我的妻子原來經過我幾年來大量的講真相,對大法有了一定正面認識,但是個別時候有些小的“反覆”,安裝新唐人後,再也沒有這樣的事情了。小姨子(是位副校長)家裏安裝後,對大法的態度,由原來的麻木變的認同,跟她姐姐說:“我也盤盤腿。”,對學校裏的邪黨宣傳也儘量抵制。 一次給一個新小區安裝,走在小區裏,突然聽到一陣陣“鬼哭”式的聲音,當時覺的:怎麼這麼喪氣,今天來時是不是心態上有問題?可是,轉念一想明白了:鬼哭,不就是邪惡哭嗎?邪惡知道自己完了。回來後,與同修交流,大家都感到了安裝新唐人的作用是巨大的,有同修說,“新唐人”是所有講真相方式中最為有力的一種。只是因為它新近出現的一種新的講真相方式,更多同修比較陌生,而且需要突破一些觀念和學一點技術,所以目前大家做起來“感覺”好像有點難度,再加上重視不夠,所以一直還沒有很普及。 理性認識“新唐人” 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因為它們覺得,你們有了太多的錢了,那這場迫害也就不存在了,幾個大財閥背後支持你們,那中國那兒的邪惡還邪惡得了嗎?它不叫中國人知道真相,你們造幾個衛星發上去,成天對著中國放”,從這段講法中我們可以體悟到:衛星電視的威力太大了,甚至可以解體這場迫害(全面普及就可以達到,當然這也與我們的心性相關)。 隨著正法形勢,我們的衛星在“放”真相,但是在大陸還很少有人“接”,讓眾生接到福音是大法弟子的責任,(至少目前是大法弟子開創、帶頭,也許,今後隨著大法弟子推廣新唐人的普及,常人也會被帶動:觀眾想收看,做生意的商人敢安裝。)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大家看到了,由於現代科學造成了許多現代化的交通工具、輿論工具,那麼大家想想,尤其這些輿論工具,一個人在一個地方說話,全世界馬上在同一個時間就知道、聽到、看到,這個影響是相當大的。對於舊勢力來講,邪惡們利用著這些東西在迫害、在說謊,大法弟子憑著一張嘴去講,有時覺得很難救更多人。當然啦,你們以一個當十個、當百個,可是畢竟是在揭露一個用全部國家機器製造出的謊言與邪惡,還很困難。所以大家利用一下常人的這種輿論工具來證實法,來揭露邪惡、救度眾生”。 讀師父的新經文《徹底解體邪惡》中講:“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我們想:普及新唐人,打破真相渠道的封鎖,正是清除這種邪惡形勢的一個有力手段,是我們正念的一種表現。 實修過程中,我們發現對推廣新唐人的法理認識的越清楚,正念就越強,阻力就越小。在我們調試之前,大家對安裝新唐人的意義,認識的越來越清晰,這對調試的同修起到了正念加持的作用,使的新唐人最後調試成功。現在回過頭想想,調試技術非常簡單,關鍵是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在觀望和等待,並沒有正念認識和加持,有很多是常人的好奇和興趣摻雜其中。 從多個角度和層面,破除惡黨“安裝天線違法”的邪說 一說起安裝衛星天線,中國大陸人首先第一反應就是害怕,甚至認為這是違法的,包括有的同修對此也有些認同,當然就更談不上正念了。我們在修煉中,也同樣走過了這樣一個過程。(其實,很多證實法的問題都存在以下的一些問題)。 法中正理:人有權利聽(清除黨文化) 在安裝過程中,對照大法,我們認識到,做人是有做人的權利的。神造了人,給了人生命,給了人耳朵讓人聽,給人眼睛讓人看,給了人的嘴讓人說,從常人層面來說,別人是沒有權利去任意剝奪神賜予他的權利的,誰做了誰就有罪。從這個意義上說,如果利用了一些技術,比如收視衛星的“耳朵鍋蓋”,它像是人的一個大耳朵,用來多聽點信息,尤其是正面的信息,誰剝奪人的這個權利,誰就是違背神的意旨,誰就是在犯罪。只是目前被洗腦多年的中國人,已經不知道作為一個人還有甚麼權利!(在過去聽聽國際電台的廣播都要坐牢),這方面的糊塗認識也是黨文化的“造就”,需要我們大法弟子不僅自己清除,也幫助眾生清除。 從常人層面理解,邪惡也是受制約的 從常人層面講,惡黨一直拙劣的阻斷著信息的來源,有了傳真和複印機後,惡黨要求複印機藏之機要室,複印文件需經“頭子”批准,但隨著複印機越來越多也就管制不了啦,後又管制傳真機,私人設置傳真機需經公安局批准,後來又管不了了,又開始阻止衛星電視和互聯網(目前國內,只要這個人想看互聯網上的正面信息,就很容易,惡黨在此又失敗了)。其實,福建、廣東等沿海或沿邊一帶的地區,不用甚麼新技術,也不用任何室外普通天線,照樣可以接收台灣和港澳台的電視。對此,你又奈何得了呢?難道說“沒有天線聽看就不違法,有了天線就違法”?!這不是很荒唐嗎? 另外,國內的高級賓館(中共高層也有)都有衛星電視設置,為啥他們看就合法,老百姓看就非法? 其實,惡黨控制衛星天線有十幾年的時間了,但是經營此生意的依然客源不斷,買賣從來都沒有停止過,甚至很多地方還很紅火。惡黨確實是想徹底斷絕一切外來信息,但我們悟到,惡黨不是甚麼都能說了算的,舊勢力只是在利用它。比如常人社會中的算卦,惡黨多少年吵吵“清理打擊”,但是一直沒有斷過,為甚麼呢?因為法中定了“常人社會是允許算卦這種東西存在的。”(《轉法輪》)真正決定“人間事務”的是宇宙的法,邪惡是被正的因素制約的。不僅如此,連舊宇宙中高層的神——舊勢力本身都是受到正法中起正面作用的正神制約的,邪黨為所欲為更是不可能。 所以說,衛星天線市場的存在不是惡黨說了算的,不要走了人的思維,被惡黨在人類表面的耍流氓架勢嚇住。 師父說:“誰懼誰呢?”其實,惡黨是最害怕的,因為不讓安裝的原因就是害怕自己的罪行被中國人知道,是邪惡在害怕! 法中定的事,誰也不敢動 一次去親戚家安裝,剛剛到他家裏,就聽到主人說:“昨天中午,一個大塊的房簷掉下來了,我讓房東找房管所上樓修修,下午房管所的人可能會來。”我立刻明白了這是邪惡的干擾,因為上房修理就會讓這些管理人員看到天線,而且房簷壞的地方正好是饋線下來的地方。另外,如果修理房簷,饋線會很礙手。我有些猶豫:安不安?安上會不會被他們管?……既然來了,先安裝了再說。(也有點莽撞的成份) 安裝完後(當時沒有接饋線),中午我反覆想這個事,找自己的執著,並從法上再認識安裝新唐人,我想:因為是租住的房子,我提前與房東打了招呼,告訴他要安裝天線。所以從人的理來講比較圓容,別的漏洞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後來,我突然想起早晨安裝前遇到兩個常人,第一句話都是:“不讓安啊!”我想,我就是在此問題上沒有提高認識,邪惡鑽了空子。靜下心來漸漸明白了:我安裝新唐人是符合大法的,誰敢觸動天法?不管是甚麼樣的生命敢動就是被消除的對像,是法所不容的!而且這個天線本身就是法器,是被法加持的,邪惡根本到不了跟前! 正念一起,感覺能量場非常強大,後來我找房東得知他沒有找房管所(從人的角度,是因為房東認為這個事情很小,怕人家不願意來),我藉機講了大法真相。 正念打出一片天來 有常人和同修想:安裝的越來越多,惡黨就會嚴管了,其實,這是人的認識,因為安裝的越多,明白真相的眾生也就會越來越多,邪惡爛鬼就越來越少,正念場就會越來越強,比如大法的資料點,遍地開花,反而是最安全的。相信正念越來越強大的場中,逐漸的,老百姓都敢找人安裝,經銷商都理直氣壯的敢賣,我們大法弟子就是要開創這個環境! 目前有的個別地區,邪惡對衛星電視破壞很猖獗,有的強盜式的拆完後,在繁華街道用軋道機軋,威脅老百姓,還有的地區惡法規定(違反法律),罰款5000元。其實,這些事情能是偶然的嗎?我們大法弟子如果用正念、真正從內心認識安裝新唐人是最正的事情,大家都能提高上來,形成一個正念之場,所謂的“形勢”就會變,就會按照正的方向變。 為正的因素負責 其實,探討“讓不讓安”“違法”等等,還都是在一個“圈”裏,沒有完全跳出來,或者說否定的還不夠,因為我們是新宇宙造就的生命,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的,根本就沒有它的“讓不讓安”“違法”概念,因為我們大法弟子的生命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宇宙從上至下,只有一個標準就是大法。法的標準、法讓做的,是我們做事的“理念”,也是我們捨盡一切來維護的。邪惡或任何生命,只要違背這個法,不管以甚麼藉口或說辭,或者用所謂的“法律”名義(偷換法律實質概念)的流氓手段,都不能為我們所承認,而且是徹底的、沒有一點餘地的否定。 所以,在這個認識上,一切都變的簡單了。例如,以前提到的常人說“這個電視台是法輪功辦的”“這裏面有反黨的內容”以及“反政府”、“參與政治”“反動”“迷信”等等惡黨名詞,我們只要問他一句話:“咱們老百姓看啥事就看對錯,不看別的帽子、名詞,人家電視台說的對不對啊?”此時,常人背後的惡黨的物質(黨文化)立刻就徹底解體了。因為以法的標準,以人間的善惡標準,來判定事物的對錯,就是捍衛宇宙的法(包括常人一層的),用“法”這面照妖鏡來衡量惡黨的邪理歪說,可以照出惡黨的一切不正,清晰反映出惡黨的機構才是真正的犯罪機構、所謂的“規定”都罪惡。所以在這個認識上,我們已經是法的一個粒子了,“為正的因素負責”的強大正念,怎能不解體邪惡和邪惡歪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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