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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信源自法中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一日】

一、初識大法

一九九八年初,我斷斷續續看了《轉法輪》三次,終於在五月三日開始參加晨煉和每晚的集體學法,從此再沒間斷過。初學法時,多年來被黨文化的毒害形成的“無神論”的思維框框嚴重障礙著我,看不到多高的法理,也不知道法輪功到底有多好,甚麼修佛、修道、輪迴生死究竟怎麼回事也不懂,但是就覺的好,覺的就應該按照書上說的去做。

通過不斷學法,淺顯的明白了得與失的關係,德與業的關係,病的由來。淺顯的認識了:“整個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這一法理。自從走入大法,《轉法輪》是一遍接一遍的看,五套功法從不間斷的煉,很快“戒”了打麻將(打了十幾年的時間),身體不健康的狀態(腰腿痛、婦科病等)改善了,家庭環境也顯得安寧祥和了(以前為打麻將經常吵架)。

在大法弟子的環境中,我感到精神充實,精力充沛,能感受到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這個群體的純淨祥和。至今記憶猶新的一件事:有一次我們去一個鄉鎮洪法,煉到第二套功法時開始下小雨,觀看的人都躲到背雨的地方去了。當煉到兩側抱輪時,雨刷刷的越下越緊,雨水正好灌進兩袖筒,煉功音樂繼續響著,我微微睜眼一看,幾十個人在那站樁紋絲不動,直到音樂停止。當時心裏就是一震,這是個甚麼群體啊!我一定會在這個群體中走下去。

二、從迷茫到理智、成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正在晨煉,聽到有警車來往的呼叫聲。煉完功後才知道公安把輔導員都叫走了。從此集體煉功的環境沒有了。每天面對的是電視上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對[李洪志]師父、對法輪大法的誣陷之詞;面對的是單位和國安的強大壓力逼著寫檢查,寫保證書,正如天塌之勢。在私心、怕心的驅使下,我違心的寫了保證書,繳了部份大法書、講法錄音帶,後來又被強行收了身份證至今也找不著號。當時還自以為聰明先糊弄過去,反正甚麼都是雙套的,甚麼也影響不了,學法煉功照樣在家堅持。只是光想著怎樣保護自己,只想在大法中索取,不想為大法付出的為私為我的一念,不知給師尊正法帶來多大的難度和承受,現在想起來仍感羞愧,而反映在我自身的就是各種病業狀態的表現:先是咳嗽、發燒、吐血,後來頭痛,越到晚上越厲害,有時感到頭要裂開似的,晚上經常在睡夢中驚醒,像有東西捆綁著一樣難受,睡夢中常常感到在很深很遙遠的微觀層次中有一種聲音在呼喚“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我陸續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新講法。那時沒有打印條件,為了讓同修們儘快看到師父講法,我們幾個同修就用複印紙抄。記得有一次剛剛開始抄,我就出現了打噴嚏流鼻涕的重感冒症狀(那時還不懂甚麼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我就在身邊放上一捲紙,一邊擦一邊抄。法也抄完了,症狀也消失了。通過抄師父新的講法,才逐漸意識到舊勢力這個概念。師父陸陸續續發表的講法、經文就如一盞盞明燈指引航程。在最邪惡嚴酷的階段,國安、610、各級邪惡組織對大法弟子監控、跟蹤、騷擾,也阻止不了同修們正信的力量,同修們陸續走出來互相傳遞信息,傳遞資料,多次體悟了師父的慈悲呵護。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們幾個同修互相切磋後,決定開創師父留下集體學法的修煉環境,先後經過三次的魔煉過程,終於組織起了一個學法小組,每週集中兩次學法、切磋、發正念,後來擴大到兩個,三個一直堅持至今。我體悟到,如果沒有師父給予的這個修煉環境,我可能走不過來。在這個環境中,我們對法理的理解都越來越清晰,步子越來越穩健、成熟、堅定。

在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我先後參加了兩次比較大型的法會。時隔不久有幾個參加法會的同修白天去發真相資料被邪惡抓捕,說出了我參加法會的情況。惡黨的各級組織(本人單位、愛人的單位)都迫使我寫甚麼“保證書”“決裂書”,並把愛人的升職晉級聯繫在一起,邪惡的操控使愛人失去理智像瘋了一樣以死相拼要我寫甚麼“保證書”,還把娘家人找來要挾。

“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已經給了我們法寶,決不再犯以前的錯誤,堅定的走出去堂堂正正的去面對。面對本單位,面對愛人的單位,就講大法給我身心家庭帶來的好處,修“真、善、忍”按“真、善、忍”做好人絕對沒錯,並一概否定對參加法會、參加四二五上訪等方面指控。雖然當時的否定還摻雜著很多人心的,現在想來有一部份符合了當時的我所在層次的法對我的要求標準(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就慈悲呵護,讓我順利過關,解體了邪惡妄圖要我參加洗腦班的迫害陰謀,愛人的各項待遇也絲毫沒受影響。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的一天,接到一個熟人電話,說邪惡又要我和另一同修參加洗腦班。當時我心念很正,我們做好人向哪兒轉化?決定不躲不藏,就是正念清除邪惡。師尊又為我化解了這一難。同時同修們在一起切磋時意識到,必須集體發正念,徹底清除邪惡的洗腦班。在整體正念的作用下,聽說洗腦班時間不長就草草的收場了,以後基本沒辦過。

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用盡了謊言,費盡了心機。有一次晚飯後,國安的三個人突然闖入我家,(其中兩人認識)我問他們來幹甚麼,其中一個頭指著我不認識的那個人說:他是市局××科的科長,來找哥們(指我丈夫)了解他親戚的一個案子的情況(那天我丈夫恰好和公安的去辦事了)。我感覺不對勁,幾次問他都那樣說,呆了一會,他說:“既然哥們沒在家咱們走吧。”那兩個人先出了大門,這個小頭目已經一腳門裏一腳門外,這時一股力量讓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拽進門裏,我直視著他問:“你說你們到底來幹甚麼?”他還是那樣回答,我說:“你們不要老盯著煉法輪功的,這些人都是好人,你們抓的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他們都是多好的年輕人啊。”他喃喃地說:“對,都是好人,都是好人。”轉身走了。從此以後邪惡再也沒有直接找過我。(丈夫回來後證實他們就是找我的,路上公安局的人跟他說今晚全區統一行動,查所有大法弟子的動向。那個我不認識的就是他們一夥的,編造謊言實質是心虛)。

三、學法、多學法

師父每次講法都告誡弟子學法、學法、多學法。我以前是一個被黨文化毒害極深的人,典型的無神論、長期形成的黨文化的思維觀念,就必須在學法中不斷的認真的認清那些東西不是真正的“我”,是後天的觀念和執著。

這些觀念和執著會表現在常人社會的方方面面,也是做好三件事過程中的障礙,因為有這些障礙,有時對師父的新經文、新講法不能一下就理解到深層次。我的體會是,不管理解多少,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比如:講真相、發正念、傳九評、勸三退、人民幣上寫真相。在做的過程中會暴露人心,會出現矛盾,在矛盾中內修自己,提高心性,對法理的理解昇華,在昇華自己的過程中救度眾生。做的不好,只是一個層次的表現。關鍵是跟著正法進程走,只要邁上這一個又一個台階,真正的學法實修,就會在法中不斷的昇華,自然的把三件事貫穿在常人社會的方方面面。

學法的過程是信師信法、改變常人觀念、從人走向神的過程。對法的堅定,來自對法明智的理性的認識和實修。體悟法理在不同層次上的展現和要求,紮紮實實的提高,不斷加強對師對法的堅信和修煉的信心,一切源自於法中。現在我已通讀《轉法輪》四百來遍,背了一遍(結合著學海外講法),我還要繼續背下去,真正的溶於法中,才是我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無條件的內修自己,才能跟上正法進程,才能完成史前大願。

四、平衡家庭

從邪惡對大法瘋狂的迫害開始,家人在邪惡的迫害形勢下,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從反對我繼續修大法,到默認,到明白真相,到體悟大法展現的神奇美好,是我修心去執、在家庭中證實大法修煉的過程。

無數個家庭組成了社會,無數個家庭成員組成了社會群體,平衡好家庭也是修好自己的一部份。家庭成員都是與我們有很大緣份的人。讓他們明白真相選擇美好未來,是我們首先對家人應負的責任。

在這七、八年的正法修煉過程中,我的兩個孩子經歷了上學、擇業、婚姻人生中的幾件的事。他們在這個過程中遇到的挫折、磨礪,實際上是我修心、斷慾、去執著、信師信法的一種體現。師父早就講了“人各有命”的法理,誰也左右不了誰。放下情的牽扯,才是神的正念,大法的美好就展現。當我放下兒女情的這一顆又一顆的人心時,擇業、婚戀重重魔難的女兒在一個大城市被招聘,有了適合自己特長的很滿意的工作崗位,又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找到了符合自己心意的戀人。整個過程複雜神奇,就像有一隻大手牽著,每個過程都那麼恰到好處。我們母女常常談起這個過程,這時就是向她講大法真相的過程,講大法神奇美好的過程。現在對神、佛很高層次的法理,女兒都能接受,不光自己退了團,還說服戀人退了團。

兒子被一個同學叫去幫著辦公司,當看到公司資金非常緊張時,從家裏要去兩萬元借給同學,結果經營不善,公司倒閉,錢至今絕大多數沒有追回,一段時間兒子壓力很大,這個過程也修去了我很多名利之心(認識到是被情帶動的),悟到了很多法理,勸說兒子退了團,不久也在他姐姐呆的城市被招聘,工作很合適。(聽兒女們說他們的單位自他們以後再招聘的都是研究生以上的,而他們倆都是大專學歷)。我們無法用語言感恩師尊的慈悲。

丈夫也體驗了大法的神奇:有一天下班後,他佝僂著腰推著摩托勉強進了家門,滿臉痛苦的表情說,扭腰了,差點回不來了(他以前有個愛扭腰的毛病,厲害時一躺十來天)。我的心沒被帶動,很平靜的答了一句:沒事的。立即發正念:我空間場範圍之內不允許邪惡存在,同時清除他背後的惡黨邪靈黑手爛鬼。發出這一念後就做飯去了。晚六點發正念後又清理了一次。正好那天見到一盤蘇家屯事件的光盤放給他看,十點多他睡覺的時候扭動著的腰高興的說:唉,大法真神了,一點不痛了。這又是講大法真相的好時機。

丈夫由原來被邪惡操控逼迫我寫保證書,到現在能在眾人面前講大法好的真相,認清了惡黨的邪惡,抹去了獸印。我忙不過來時,他還給傳遞過大法資料。現在主動多承擔家務,給我留更多的自由時間。還利用提前或錯後吃飯來保證我全球發正念的時間,主動搬到另外一個房間怕影響我夜間十二點發正念,家庭氣氛祥和安寧。

當然在平衡家庭中,在很多的細微之處,會發現一些隱蔽很深得人心,而且非常觸及心靈,對不斷暴露的大小執著,要站在正法的基點上,不斷的用法洗淨,要真正負起在常人中的責任,展現大法的慈悲,大法的無私,證實大法的純正。在思維上要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用超常的理來衡量家庭中出現的一切矛盾,用高層次的法指導處理那些矛盾,這是正法弟子應該擺正的關係,是給未來人留下一條路。家庭真是大法弟子修去“名、利、情、”的好環境。

五、正念闖關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的一天晚上去發真相資料,在一拐彎處迎面來了一輛摩托車對著我開來,我繼續向南面躲(我走的路不錯),忽然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醒來一摸嘴上手上都是血,腿很痛,騎摩托的人也嚇壞了,我告訴他:今天碰了我是你的福份,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糾纏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你走吧,他激動的握著我的手都要哭出聲了,硬塞到包裏一百元錢,我不要,他硬塞,因包裏還有沒發完的資料,我就沒再堅持。

他走後,我一看自行車的前車轂轤都軋了麻花,根本就推不動,我就邊發正念邊請師父加持,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用雙手把車把抬起來,光有後車轂轤著地,走幾步站一站,一想,包裏還有沒發完的材料。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站,一邊發材料,一邊發正念,走了好幾里地,真相材料發完了也到家了。

一宿渾身上下沒不疼的地方,痛的睡不著覺就背法,背法、還背法。早晨掙扎起來,一看兩條腿都腫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堅持煉功,不能雙盤單盤,左腿不敢著地,用右腿支撐一直堅持煉完五套功法。家人起床後看見我那樣子都嚇了一跳。他們要我拄棍,臥床、少活動,我不聽那一套,單腿蹦著也活動,我就不按舊勢力的走。每天加強學法、煉功、發正念。

原定五天後距離八十公里外的娘家姪子婚禮,早就想趁此機會給親友講真相。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呵護,讓我準時參加了婚禮(當時只有左腿還有點疼),適時的給一些人講了真相,發了真相材料。時隔一年半的時間,現在左腿膝蓋下還有食指長的一塊黑印,可見當時撞的之狠。沒有師父的呵護,後果難想。真是碰到任何魔難,只要正念信師定能闖關。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的身體不斷的出現“病業”狀態,就這樣一關一關的都闖過來了,覺的對“病”的正念也很強了。在二零零五年秋季的一天晚上九點多鐘,突然感到要上廁所,可三番五次便不出來,用手摸到肛門內有一腫物堵著,忍著劇痛用手去摳,結果鮮紅的血裏帶著許多核桃大的黑血塊流了一便池,看著挺嚇人的。便後並沒有輕鬆的感覺,十幾分鐘又重複上述症狀,後來連五臟六腑、先後兩陰都揪的疼痛難忍,就這樣一直持續至兩點來鐘。迷糊了一會有痛又憋醒了,一看才三點多。思維中正邪的較量就像拉大鋸一樣,拉過來,拽過去。好像甚麼辦法都不管用了,難受得好像生命已經到了極限,馬上就要死掉的感覺。一會想到前段時間死於絕症的一個同學,一個同事,她們訴說的身上難受的狀態,好像在我身上都表現出來了;一會又想到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常人,任何情況下都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這樣拉來拽去的較量著。

“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洪吟(二)》),很多法理不斷的往腦子裏打。我深深體悟到:沒有平時學法做基礎,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法理作指導,正念闖關就做不到。在正邪較量的過程中絕不是嘴上說說就能行的。後來我就堅持坐起來煉靜功。難忍時反覆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慢慢的靜下來了,煉完靜功後症狀基本緩解,白天不影響出門辦事講真相,晚上症狀又來了,只是一次比一次輕,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這次生死關是對我信師信法成度上的又一次檢驗,暴露出來的一顆又一顆的人心,在理性上一次又一次的捨棄中昇華,從此思維中再也沒有了“病”的概念。

六、傳九評勸退黨

七年來講真相,發資料的過程,我深刻感到,就是信師信法成度的檢驗過程;是去除為私的怕心過程;是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更加純正自己不斷提高心性的過程;是在學法中不斷堅定自己,成熟自己的過程。

在迫害初期,剛開始發真相資料時怕心很大,心裏坦坦突突扔下就走,聽到一點動靜,心裏就是一震。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師父海外講法不斷發表,心性在法中不斷昇華,幾年來真相資料發多了,怕心小了。每次發資料都加上一念:大法資料我們共同救度眾生,讓有緣人看完後傳給有緣人再傳給有緣人……。慢慢的面對面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送“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也很坦然的堂堂正正去做了。

這時大紀元發表了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師父陸續發表了《不是搞政治》、《向世間轉輪》的經文。講真相一下子又卡殼了,覺的勸三退太難了。“聲明不是大法弟子在參與政治,更不是走形式,這是修煉中要去的執著,誰也不能帶著全宇宙最邪惡所授的印記與認同它的心圓滿。同時,大法弟子能認清它、從意識中清除它、不被它再干擾自己的思想,才會正念更強、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這也是修煉中必須走的一步。”(《向世間轉輪》)看著這段講法,意識到首先應歸正自己,多看九評,清自身的毒素(在大紀元聲明退出惡黨)。

師父在以後多次講法中都談到了為甚麼要發《九評》的許多法理。通過反覆學習這些講法,加強正念清除自己思維中黨文化的毒素。在一次又一次的發《九評》的過程中,心性在提高。怕被人說搞政治、怕別人不理解的變異物質因素越來越少。真正領悟到了發《九評》勸三退,是師父最大的慈悲和無量的寬容在救度迷中世人。在整個正法進程中,尤其在震撼心靈的事件出現時,不管我們悟的到悟不到,理解不理解,都需要紮紮實實的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堅定的跟著師父邁出那一步又一步,這就是正信,師父就會給予那一層次的威德,大法弟子就會在法中越走越堅定,達到救度世人的目地。

當心態純淨的時候我曾經在行路途中,在電話中,在訪友中,在來客中,在書信中,在理髮過程中勸退三十二人(其中退黨十二人,退團十四人,退隊六人)。只有修好自己,達到不同層次的法對自己不同層次要求標準的時候,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像我這樣一個當初連甚麼叫修煉,甚麼叫佛道神概念都沒有的紅塵中的迷中常人,能走到今天成為師父的正法弟子,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每一念都離不開大法的指導,師父為我承受多少苦難我不得而知,只知道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

在講真相救世人傳《九評》勸三退上,總是生不出見了人就想救的那種慈悲心來。在學法的時候法理很清晰,心裏也明白,也很著急,應該加快救度世人的步伐,可一到常人中,各種人心在現實環境的表現狀態,救度世人勸三退的步子就邁的很慢。我知道這是舊宇宙為私的根本屬性變異因素的障礙。今後我要加倍努力,不斷在法中歸正自己,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連它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認,堅定的跟隨師父完成救度世人的使命。

以上是自己層次的一點修煉體會。對師尊的感恩是文墨紙張述不盡寫不完的,只有勇猛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來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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