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日】我家小弟子是全校唯一一個沒有加入中共邪黨少先隊的孩子。其間也經歷了不少痛苦的魔難、干擾和考驗。面對心靈的衝擊,我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圓容師父所要的。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供同修們在勸“三退”、救眾生過程中借鑑,以便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我的孩子是九九年十月出生的,我懷孕的那一年,也是我修煉最精進的一年,懷孕八個多月時還在雙盤打坐,產前幾個小時還在煉動功。小孩出生後身體素質和智力都遠遠超過普通孩子,一歲就跟大人背《洪吟》,之後我們母子倆還常常互相配合講真相,見證著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剛上學時,孩子就讓我跟老師說不要讓他加入少先隊,可半年後的一天,他卻讓大人幫他寫入隊申請書。怎麼會這樣呢?我的心一下子似乎降到了冰點。孩子不敢看我,在常人這層空間的表現就是怕老師不讓他當班長了。此時我意識到自己空間場不純淨,連續幾天清晨六點未發正念,白天工作一忙,學法煉功均不到位,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 既然事情發生了,那我就利用這一機會,用一個修煉人的標準把它處理好。我平靜的對孩子說:“人想要做甚麼自己說了算,媽媽不強迫你做任何事,但道理必須跟你講清楚,好讓你自己選擇。如果你站在血旗下舉起右手對惡黨發毒誓了,被邪靈打上獸的印記,你就成了惡黨的一份子了,那怎麼還是大法小弟子呢?師父還怎麼管你呢?”聽我這樣一講,他馬上把申請書撕了,並說:“我明白了,不當班長沒關係,媽媽的表揚一樣好,師父表揚更好。”我笑著說:“你又不在法上了,求表揚的心是不是求名呀?這件事本身不就是要去掉你的名利之心嗎?” 丈夫見孩子不入隊了,班長也不能當了,便跑到我父母那裏去告狀;父親跑到我家門口大喊大叫。本來已經變好的環境,一下子仿佛從新回到了七二零剛開始的時候,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心裏壓力很大。孩子又產生動搖說:“入了再退不行嗎?”我說:“為甚麼你明知前面是糞池,卻非要跳進去再爬出來呢?這像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小弟子嗎?” 我趕緊發正念。很快我的心就穩定下來了,沒有壓力的感覺,被祥和慈悲的場包容著。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我的正念。想到被邪惡迫害致死、致殘的同修,不覺落下淚來。那麼多大法弟子因為證實法、不向邪惡妥協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我怎麼能連這點干擾都過不去呢?“孩子決不能向邪惡宣誓”,我的這一念堅如磐石。 第二天一早,丈夫堅持要孩子表態,孩子異常冷靜的說:“申請書撕了,不入!”跟昨天表現完全不一樣。原來根子在我這,我堅定了正念,他也歸正了,表現的像一個真正的大法小弟子。 到學校後我跟老師說:“我們家信佛,不願讓孩子加入任何政治組織,更不能讓年幼無知的孩子向無神論宣誓。我也建議學校多教孩子們一些儒、釋、道這些中國傳統和正統文化。” 老師若有所思,表示入隊原則上是自願。但丈夫仍然不依,又是鬧離婚,又是鬧自殺。我心靜如水,沒被常人心帶動,周圍的同修也幫助我們共同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幾天後家庭恢復正常,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我的心情並沒有輕鬆,我似乎感受到了師父為宇宙眾生承受的一切,這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同時也感到大法弟子的責任極其重大。一個大法弟子做的好壞與否直接關係到一方天體的成與滅。當然只要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放下對名利情的執著,邪惡就會自滅,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個人所悟,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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