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三日】我叫胥東(乳名叫大海),下面是我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健康的經過,以及在大法遭受邪黨迫害的這七年多來我所遭受的迫害經歷。 一、修煉大法、祛病健身 1995年3月,我的母親身患風濕、腦血栓等疾病,經過多方面醫治,錢沒少花,卻沒有任何療效;1995年9月份,我母親在朋友的引導下,來到我們家附近的法輪功煉功點,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3個月後,我母親的身體神奇般的得到了康復,不久我的父親也走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父親在煉功後,多年的肺病、風濕性心臟病一掃而光。 我由於受中共邪黨文化污泥濁水的薰染,變成了一個對甚麼都不相信而只看重現實的人,但當我看到父親和母親身體的巨大變化後,我的思維開始發生轉變。隨著父母的不斷修煉,他們的變化更大了,我覺得應該對法輪功好好了解,看看法輪功到底為甚麼能讓我的父母從身體和思想上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1996年7月,當我看李老師的著作《轉法輪》的當天就戒掉了吸煙、酗酒等不良嗜好,這些是我戒了多次、很久都沒有戒得了的一大難題。以前因為打架使我的肋骨骨折,後來經常感覺到肋骨裏面有氣泡竄來竄去,煉功的第三天,便出了很多的像黑血塊一樣的東西。在以後的不斷學法煉功中,身體又逐漸的發生了更多的變化,真是太神奇了,我默默發誓無論在將來遇到甚麼樣的干擾和阻撓,我一定要堅修大法到底,法輪大法也是我這一生中苦苦追求、嚮往的真理和真正的人生目地。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修煉前的1995年和妻子孩子所照的相片中頭頂上就有一個法輪,過去在照相時不知道是甚麼,以前也曾有幾次大的生命危險都好像在有人幫助下過去了,修煉以後才知道是師父一直在管著我。 二、返本歸真、淨化心靈 我在心性上也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在別人對我不好的時候,我也不再去和他們爭鬥了(我以前經常好打架)。我從1987年放假以後,為解決生活問題,一直在撫順地區煙市批發香煙,為了獲取更大的利潤,大多數業戶私下都賣一些假煙,這時我的朋友從南方又給我發來了假煙,賣完後給錢,條件是非常優惠的。我煉功一星期知道,師父告訴我們法輪功學員要做一個好人,也就沒有同他合作,後來我就徹底地放棄買賣香煙的這門生意,一些朋友受現實社會利益的薰染說我傻,我說:我們老師告訴我們要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要洗心革面做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後來就在我們家開了一個能夠給學生提供午餐的小飯桌來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 我們全家人用師父教導我們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做甚麼事情考慮別人,身體和心靈得到了淨化,全家人幸福美滿,其樂融融,在此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恩師的感激之情。 為了能讓更多的人受益,1996年8月開始,我每天背著錄音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集體煉功,並向更多的有緣人義務介紹修煉法輪功後所起到祛病健身淨化心靈的獨特功效。 從1997年開始,我在家人的理解和支持下,和其他的同修背上方便麵到一些郊區和農村去洪法,和那裏的同修一起學法、煉功,為我後來在迫害當中能堅定對大法的正確信念打下了良好和堅實的基礎,並用自己的業餘時間輔助組織撫順地區輔導站的一些煉功活動,並負責全市的大法資料(這些成了中共打壓法輪功之後迫害我的藉口)。 三、九九年七二零之前遭受的迫害 1999年4月,中國天津公安局抓捕了很多天津法輪功學員。4月25日,我依照中國憲法規定來到中南海信訪辦進行和平上訪,向中國政府講清法輪功利國利民的真實情況。和平上訪結束後,我所居住地的派出所警察和一幫來歷不明的人把我叫到派出所對我偷偷的秘密錄像,被我發現……。 當時邪黨魁首江澤民陽奉陰違,不以中國人民的利益為重,一方面對外發表所謂聲明:說甚麼中國政府從來沒禁止過任何的信仰自由和煉功自由,另一方面卻秘密講話對法輪功的迫害,並成立了610辦公室(類似法西斯蓋世太保,實質上超過它更多)。中國大陸的很多正義和善良人士對此非常反感,撫順地區的一個正義人士把講話內容轉送給了撫順地區法輪功輔導站負責人武佔瑞(武佔瑞於1999年7月20日清晨被撫順市政法委和610的人抓走,7月25日左右被迫害致死,明慧網有報導)。武佔瑞看到這份材料後,心裏非常壓抑,讓大家看一看,以便向中國政府部門澄清事實:法輪功的修煉是對任何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某學員在傳看那份江澤民的秘密講話文件的過程中,被撫順市政法委和610等部門截獲,在威逼和迫害下,說出了是我提供的所謂秘密文件,1999年6月中旬,撫順市國安、公安、610等幾個部門的人對此事組成了一個所謂專案組,把我綁架、非法關押,長時間審問我關於此材料的來源,而當我問他們是甚麼東西和內容時,他們卻不敢說出來是甚麼,因為他們非常害怕曝光,因為這些所謂的“秘密文件”是根本見不得人的,中共邪黨歷來的所作所為是與事實根本不相符合的,背道而馳的。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也一直沒有配合邪惡對我無理要求,他們就6個小時一換人,採用“熬鷹的方式”(一種迫害手段)不許我睡覺,在社會各界正義人士和善良人們以及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我被非法關押了近48小時後,才回到家中。 1999年7月20日早,撫順市政法委和610等部門到撫順地區的幾個輔導站義務負責人家中去綁架,撫順市政法委、610國保等部門的一夥人也到我家中對我非法抓捕,我沒在家,邪惡們對我的綁架沒有成功,他們就到我的親戚、朋友家、以前的同事家中找我,我被逼迫得只有流離失所。這些惡人就天天坐在我家,對我的父母、妻子、孩子、進行威脅和恐嚇,使我的家人每天都在恐懼和心驚膽戰中煎熬,給我的父母和妻子、孩子留下了巨大的創傷。 我父親由於害怕中共的迫害而被迫放棄了修煉(因為我爺爺曾經被中共定為資本家後,天天上街遊鬥,我父親也因此而受株連迫害),我父親的身體是每況愈下,我得到這些消息後,我總想回家看看我有病的父親。 四、遭遇迫害、身陷牢籠 1999年10月15日,我剛回到家約半小時,千金派出所、撫順市新撫公安分局的警察們就把我綁架到撫順市看守所刑事拘留,以所謂組織進京參與4-25活動和非法持有國家秘密文件為名對我實施“批捕”,並對我說:“等著判刑吧”。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時,正是進入冬季期間,不法人員只讓我穿1件短衫和1條內褲。外面的冷風從四處吹個不停,10多平方米的監室裏擁擠著20多人,每頓飯只給一小塊發霉的窩頭,幾天一次提審時的毆打和每天刑事犯人的摧殘虐待及無故謾罵、毆打,使我感到度日如年。 親朋好友為了能營救我回家,積極努力的找關係托熟人,以便幫助我脫離苦海,就是這樣勞民傷財式的消耗錢財,可我還是被撫順市政法委、610等部門非法勞動教養3年,關押在撫順市教養院。 我父親得知我被勞動教養3年和撫順市教養院裏面遭受的酷刑後,精神徹底崩潰,於1999年11月29日離開人世。 我妹妹和朋友到教養院為我請假,想讓我回家看一眼父親的遺體和葬禮,被毫無人性的撫順教養院無理拒絕,剝奪了我應該具有的最基本人權。 五、在撫順市教養院遭殘酷迫害 在撫順市教養院期間,院長黃偉為了達到個人的所謂榮譽和功績,達到百分之九十至百分之九十五的轉化率(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指使教養院的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體罰、虐待。 為了達到精神上迫害,肉體上消滅,撫順市教養院院長黃偉強迫我們這些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超負荷的大強度的洗煤勞動,零下30幾度的數九嚴寒整天站在冰水中撈煤。法輪功學員張東輝提出問題,就被教養院的惡警拽到一個小屋裏面,撫順市教養院的惡警姜永楓、關偉、劉凱等5人用5根電棍同時電擊法輪功學員張東輝一小時,並逼迫張東輝跪在水泥地上。 從2000年以後,撫順市教養院的迫害活動愈演愈烈,不讓上廁所,舉凳子、罰蹲、開飛機、老虎凳、電棍、板凳腿毒打,不讓睡覺的行為得到了撫順市教養院院長黃偉的許可和鼓勵,在逼迫我走正步時,讓我單獨就在一個動作中停留,如果稍有變動就會遭到更嚴酷的體罰、烈日下的曝曬和身體的痛苦使我接近休克。 撫順市教養院的流氓惡警姜永楓在教養院院長黃偉的授意下,每天凌晨2、3點鐘就開始對我們這些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性的摧殘、迫害。對老年和年少的法輪功學員也是大打出手、毫無人性,教養院房間裏的玻璃用報紙粘上,目地是不讓外面的人看見兇手們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面。惡警姜永楓指使二十幾個壞人對不放棄對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暴力的摧殘,親自把電視機擺放到教養院走廊中間,把聲音放到最大的程度,用此方法來掩蓋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後所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在長時間“開飛機、掰腿、用手摳肋骨、捏睪丸”等等的殘酷酷刑迫害下,法輪功學員袁鵬在孤助無援的殘害下,被逼迫的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撫順石油化工研究院碩士生姚頌東被迫害成精神失常。姚顏會、馬懷東被迫害得雙腿不能行走。姚顏會的家屬在探監看望他時,就問教養院的惡警關振和為甚麼會把姚顏會迫害成這樣,惡警關振和說謊隱瞞真相,欺騙姚顏會的家屬,說姚顏會是在打籃球出汗後,坐在地上得了後遺症。 大法弟子賈清貴、孟慶昌是凌源鋼鐵廠的高級工程師,在凌源教養院因為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被強行綁架到撫順教養院進行所謂的異地轉化,院長黃偉親自指揮手下的一夥歹徒對大法弟子賈清貴暴打了一天,回到房間裏面時,我們一個屋裏的20多人都沒有認出來是大法弟子賈清貴,打得腦袋像個大葫蘆,眼睛也已被打的封上了,可見迫害的程度。接著惡警姜永楓又把大法弟子孟慶昌拉到惡警的房間裏長時間用板凳猛力的毒打,直到孟慶昌不能動彈才罷手。撫順教養院真是腥風血雨、人間地獄。 為了表現撫順教養院所謂的“春風化雨”式管理方式,每當一些部門到撫順教養院參觀檢查時,教養院都會在事先得到通知,她們就讓一些刑事犯充當法輪功學員,又拉出事先排練好的壞人文藝隊在操場上又唱又跳,用感化、教育、關心法輪功學員等等謊話來欺騙到教養院參觀、檢查的責任人,並用“紅包”行賄檢查人員。並做些好吃的飯菜,造一些假相給他們這些人看,偷偷的把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和被迫害嚴重的不能走路的法輪功學員轉移到倉庫或者廁所以及一些非常隱蔽的地方,來掩蓋教養院的迫害真相。 教養院的院長以及下面的管教為了能得到錢財,以減少刑期提前釋放為名吃拿卡要、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敲詐最多的是惡警姜永楓(撫順教養院為了矇騙所謂“紀律檢查部門”對姜永楓敲詐勒索的調查,把該惡人調到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該惡人繼續勒索殘害遼寧及周邊各地區的大法弟子,明慧網有報導),我為了從這個邪惡的魔窟中逃脫出來,也被敲詐了一部手機。 以上這些只是我在撫順市教養院裏所知道的中共邪黨七年多來迫害我及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還有一些殘忍酷刑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六、險遭綁架、再次流離失所 回家後,在撫順市教養院裏留下的陰影時時糾纏著我,經常在睡夢中大喊大叫,把我年邁的母親和年幼的孩子吵醒。被關押期間由於經濟上被勒索,使家庭生活非常艱難。與此同時當地派出所還經常騷擾、跟蹤、盯梢。 2002年6月12日早晨我正開門準備下樓買菜,聽見屋裏有人叫我,也就無意間走到陽台看了一眼樓下的學校,發現樓下有幾個人正往樓門洞裏面走,後面走的人很像公安一處的陳峰,我趕緊把門關上,並反鎖上房門,這些人到我家門前開始砸門,我從門鏡中看到是撫順市公安一處的關勇、陳峰一夥人,沒給他們開門。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只能再次流離失所。(撫順公安一處殘暴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例明慧網多篇報導)。 撫順市公安一處惡警先後到我姥姥、舅舅和一些親屬家對我進行非法抓捕,但都沒有得逞,就非法進行通緝,並對我的家人跟蹤、盯梢。 我在被非法通緝的4年多時間裏,租房子、找工作和坐車是我在生活中的幾個最大難題。我自己的身份證無法使用,租房和坐車時很多客運站火車站是需要檢查身份證並且登記的,國內的人都知道中共惡黨一次次的清查戶口,其實都是針對我們這些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來的。 撫順地區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在自己所租住的房子裏面被撫順邪惡綁架,遭受殘酷的折磨和迫害後,被非法判刑劫持到監獄。也有很多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在監獄裏面。 可是為了能讓更多撫順地區的父老鄉親們了解法輪功被迫害、被誣蔑的事實真相,我在這4年多的流離失所時間中也一直冒著被綁架、被迫害、被虐殺的危險,始終在講清真相,希望能有更多可貴的善良人不要被中共惡黨的謊言所欺騙和矇蔽。 撫順地區是邪惡迫害非常嚴重的地區之一,在這4年多的流離失所時間裏有眾多的撫順地區法輪功學員,我的好同修被邪惡劫持綁架,遭受到撫順地區邪惡之徒的殘酷折磨和毫無人性迫害後被送進了監獄,也有很多的同修被迫害致死後(如黃克、梁素雲等……),留下了可憐的孩子。中共流氓惡黨對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是罄竹難書、史無前例的。 撫順國安、公安一處也一直把我作為撫順地區重點人物和特殊的抓捕對像,為了達到綁架我的目的,每當抓捕到其他法輪功學員後,就會用“掰腿”、“踢睪丸”、“穿林海”等酷刑來逼迫他們所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說出我的下落。 我在國安的一個朋友對我說:“大海你一定要離開撫順,到越遠的地方越好,因為我們派出很多特務在四處抓你,你家和你親屬家的電話全部是監控,監聽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無家可歸、流落他鄉 在我被迫離開自己家的時候,我的小女兒胥明月剛剛3個月,現在5歲多了,我的一些朋友去我家看望我的家人和孩子時,小女兒就會把他們誤認為是自己的爸爸,張開兩隻小手大聲叫爸爸、爸爸,搞得我那些朋友哭著說:“我是爸爸,我是你乾爸爸。” 自從江澤民1999年7月20日開始發起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背井離鄉,害的我已經舉步艱難、無法生存,隨時隨地可能被綁架,時時刻刻面臨著生命危險,甚至有被送進蘇家屯等集中營活體摘取器官的可能。 多年來的流離失所生活,我很難見到我的母親、妻子和兩個孩子,我也非常想念我年邁的母親、心愛的妻子和我那兩個可憐而又年幼的孩子,她們也非常擔心我的安危。 一個朋友對我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的通緝都是在內部最秘密的網站上,一般在公安局、派出所根本沒有你們的記錄,這是因為怕國際社會的各方面輿論和壓力,而採取的一種不被人知的方法,因為現在的迫害是從表面轉入到地下秘密綁架,這樣叫國際社會人權組織感覺中國人權方面在改善、在變好。 我們真誠的希望國際社會、人權組織成立獨立調查團到中國大陸進行獨立調查,真正了解中共惡黨在監獄、勞教所和集中營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真相,以及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殘暴行徑,共同制止中共流氓惡黨的暴力,制止這場人類的浩劫,撐起著一片美好的藍天。 在離開家鄉的日子裏,我也非常想念家鄉的所有同修,也非常感謝這4年多來和我共同證實法以及給予我關心和幫助的所有同修,非常懷念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光,希望撫順地區的所有大法弟子更加精進,讓我們共同理智、智慧地走好最後的正法路。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 在新年來臨之際,我們流落他鄉的撫順地區大法弟子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問候一聲:師尊新年好,師尊您辛苦了!我們無論在那裏都一定會做好三件事,不辜負您對我們的期望,在新的一年裏,讓您有更多的欣慰!最後在這裏也祝撫順地區大法弟子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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