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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講一句真話遭到邪黨人員毒打和判刑
文/湖北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我於2006年10月14日到湖北省孝感朱湖農場血河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當地不明真相的群眾舉報,又由當地村幹部報警到朱湖農場派出所,因派出所無人接電話,他們又打到孝感公安局。就在這個時候,我與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還要自己叫車把我劫持到朱湖派出所。由於他們人手不夠,就叫另一個人去喊叫“火堂”的人。這個人我認識,因為我姨媽以前在這裏住過,我便說:你們喊的這個人我認識,你們去問他,看我是不是壞人。他們幾個人一聽,遲疑了一下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放你走,你把資料留下。”我答應後,便馬上放了我。我在往回返的路上,又碰上了另一夥人,被這伙人劫持,等派出所的車子到後,由四人把我抬上車,綁架到朱湖派出所,對我進行迫害。

一、為講一句真話遭到毒打和判刑的折磨

在派出所,所長聽到法輪功這三個字後,就對我拳打腳踢,然後又用手抓住頭髮,從椅子的那一端拖向另一端,再按到椅子上使勁撞,直到他打累了為止。過一會,他又對我進行照相和按手印,由於我的不配合,他又叫來一名惡警,把我的雙手反向背後,直到照像和強行按完手印。事後準備把我送到孝感拘留所,但條件不具備,又請示孝南公安局姓陳的局長,只聽他說“就按二十七條”,那個辦事員說那按二十七條再轉手續。當天夜晚就把我劫持到孝感所謂的“法制中心”(實為拘留所)。

到那裏的第三天,孝南公安局三個警察對我進行所謂的“提審”,二男一女,第一次問了一下有關問題後,問我有何想法,我說公安人員知法犯法該如何解釋?我不具備被拘留的條件,為甚麼要拘留我?他們聽了後,說出了一些令人難以接受的解釋,接著以下的問話我都沒有配合。第二次非法提審,還是上次的兩個男惡警,和上次一樣,我也沒有配合。在當天下午,他們把我送到孝感第一看守所,過了一星期,又非法提審我,還要我簽延期一個月的關押時間,並沒有任何手續判我一年半的勞教。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孝南公安局伙同漢川公安局及地方派出所和街道,撬開鎖進入我屋內非法抄家。在家中東翻西找,幾乎翻遍了每個角落,也沒有抄到任何東西,搶走我女兒全班的合影相片。

在2006年11月,我被漢川六一零及單位和地方邪黨政府從孝感看守所,劫持到所謂的“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湯遜湖洗腦班)繼續被迫害。

二、洗腦班對大法學員的迫害

我於11月1日被綁架到湯遜湖洗腦班,這裏的惡警伙同“猶大”對每個大法學員進行精神折磨。在洗腦班,惡警有十人,他們有的是從沙洋和襄樊抽調來的;有二十多個“猶大”,都是邪惡從湖北省各地找來的,其中從十堰和黃石找來的最多。第二“陪教”有二十幾人,女的是沙洋的獄警,男的是襄樊鄧鈴監獄獄警。每期洗腦班都是由這兩個地方派人幫兇,還有四、五個武警,專門守門站崗。

被綁架到這裏的大法學員,有的是從沙洋“刑期”滿後,直接送到此處進行強制“轉化”,還有的是從看守所或單位上班工作時,從崗位上被邪黨人員綁架來的。每個大法學員都被安排兩個“陪教”監控洗腦。一陪是學員本單位或街道派來的,二陪是獄警,這些人專門看管每個學員,二十四小時都在他們的視線下,並且還有一本記錄本,記載著每個大法學員言行、舉止、表情和睡覺的情況。

被劫持到這裏來的大法學員,如有不“轉化”者,不是送到沙洋勞教所、就是送到其它洗腦班繼續迫害。如有一個武漢礄口區大法弟子和一位從沙洋刑期滿後送來的,在洗腦班結束前的頭一天,就被送走了(不知何處)。武昌大法弟子楊麗華就是其中的一個,她在12月6日被武漢市公安局送到武漢洗腦班繼續進行迫害。在所謂“轉化”過程中,邪惡對大法學員進行非人性的迫害,“猶大”用的是車輪戰術,對學員從早上8:00到晚上10:30進行精神摧殘,中途還有惡警騷擾。

潛江縣的猶大張桂梅講:國家為了“轉化”一個人要花掉上萬元人民幣,當學員反駁時,她就拍桌子吼叫,對學員進行恐嚇和威脅。邪黨人員強迫大法學員看污衊大法的光碟,在看的過程中由猶大看管,獄警巡視。如看到大法學員表情不是他們認可的,就說“轉化”沒到位,馬上把人帶到二樓,由猶大輪番進行迫害,直到他們認為到位為止。每天從早上9:00到晚上8:00看完後,人人被迫談認識,寫所謂的感想。回到房間後,陪教還要學員談所謂的“個人認識”。

在這種高壓的精神摧殘下,每個大法學員都在精神煎熬中度日,造成一些學員身體一直處於病狀,有的幾乎丟掉了生命。也有的學員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頭髮幾乎白了一半。在邪惡頭子“中央610”來班檢查之前,惡警伙同猶大對學員進行訓斥和威脅。

當日前一篇文章: 救救我的老母親
當日後一篇文章: 被迫害致死的上海大法學員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