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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對待“病業”
文/大陸大法弟子(本人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我今年八十六歲,九六年得法。但由於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在修煉上放鬆了。八十一歲那年臘月(二零零一年),我出現“病業”狀態,嘔吐、脹肚、不能吃東西,兩個月就瘦了很多。兒子(不修煉)領我去看病,一化驗三個“+”號,拍片子,腎積水,一個腎已萎縮,還有瘤子,確診是癌症。大夫說:沒啥希望了,動手術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腎已無功能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我做了手術。我把這個難當成了過關,沒有從法上認識到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我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但是,在手術台上我還想著我是大法弟子,求師父保護我順利過關,我要助師正法。

手術後我身體恢復得很快,同病房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是信佛的,她和我同天手術,她沒恢復好,粘連了。醫院裏打掃衛生的老太太一來拖地就說:“你可不像八十歲,你成仙了。”我說:“我過去煉法輪功,政府不讓煉我就有病了。”她說:“你出院再煉。”

出院後,我就學法煉功。但由於正念不足,一手抱著佛,一手抱著人,一邊吃著藥,一邊煉著功,看書看二、三頁,眼睛就睜不開,煉功抱輪也堅持不下來,發正念手就歪,就迷糊過去。思想中總放不下人的觀念,總認為自己歲數大,不像年輕人,還剛做完手術,人精神不起來。

我非常懷念“七二零”以前的學法環境,那時我真是一身輕,渾身輕飄飄的,沒有病,好幾年一個藥粒也沒吃。

我女兒悟到,應該集體學法。我和老伴(也修煉)共同學法,能量場大,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集體學法一個月,我整個人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性提高了,徹底放下了“病”。我悟到:我們已經走出了個人的修煉過程,身體都是高能量物質,早就沒病了。是自己沒守住心性,難受時動了人心,一念之差,讓邪惡鑽了空子,是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一年後,我身體又恢復到“七二零”以前那樣,臉色紅潤。兒子領我化驗,一切正常。大夫感到很驚訝,說:“是那個人嗎?吃啥藥,怎麼治好的?”我兒媳是大夫,當時找過專家會診,她沒敢說煉法輪功。“其實大法的威力比特效藥還特效”(《2003年亞特蘭大講法》)。從此藥我也不吃了,也不讓姑娘侍候了,自己下廚房,老伴做飯,我做菜,(我倆自己過,他身體也挺硬實),我們承擔了全部家務。

我深知,我的命是延續下來的,是讓我來救度眾生的,我要更加做好三件事。我和老伴每天四點煉功,半夜打坐,白天吃完飯就學法,捧著《轉法輪》出聲念。我還預備一本書,哪個孩子來,都必須念一講。有時看《洪吟》,有時背經文,都是在煉功點時背的,現在還不忘。大法使我開智開慧,我一天學沒上,在煉功點時,別人念,我照著書看,回到家自己再學,有不認識的字就問老伴,漸漸的我就能熟練的讀了。

我也重視發正念,每天六、七次。我還向左鄰右舍講真相。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法輪功是冤枉的。我講大法的神奇故事:那是高考前的一次會考,我孫子放學早,快到家門口,一個出租車來不及剎車一下子把他撞到車上,隨後又從車上摔到地上,汽車玻璃稀碎。車被警察拖走,我孫子被送到醫院,拍片子啥事沒有,我孫子一米八零的大個子,摔個跟頭也得破皮吧,可他身上也沒青也沒紫,連皮也沒破。我孫子第二天又去上學。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知道這是師父的保護。第三天司機到我兒子家,求兒媳婦去要車(停車場每天交一百元錢)。警察還奇怪:“撞的不是你家孩子嗎?你咋還幫他要車!”這又一次見證大法的威力,我發自內心的喊:法輪大法好。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

農曆新年期間,很多親戚來看我,我不跟他們嘮常人嗑,就是抓緊時間講真相。我說我煉法輪功耳不聾,背不駝,一點不糊塗,不拿東忘西,啥活都能幹,還能拆被做棉衣,這都是大法使我越活越年輕,越活越硬實。我還給他們念了一段《轉法輪》,雙盤打坐。表弟說:“三嫂真不是過去的三嫂了!”他表示也要煉。我送給他一本大法書和煉功帶。他說他樓下租房子的也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你就跟他學動作。”有些晚輩親戚看到我紅光滿面都說回家讓自己父母也煉。他們臨走時我送給他們真相光盤、小冊子、護身符,讓他們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

我知道,我的存在就是證實法,我每次出門買菜都穿的利利索索,別人都說我像六、七十歲,哪像快九十歲的人。我跟老伴說:等天暖和咱們還要到親戚家去串門,去告訴親朋好友退黨。

老年同修們,有“病”的同修,千萬不要用人心去想“病”,那個“病”一冒頭,我就正念滅掉它,我說:你這是迫害我,是不讓我證實法,我滅掉你。“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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