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與大家交流的題目是《儘快溶入新的修煉環境》。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弟子。今年八月份來到多倫多。下面和大家交流一下來到加拿大這幾個月的修煉體會。 一、初到多倫多的感受 一下飛機,看到清澈蔚藍的天空,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想到十幾個小時前籠罩在頭頂的還是一片黑藍色的天空和團團烏雲,充斥在空氣中的都是邪惡的氣息。我意識到自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修煉環境! 見到小姨後,我就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國外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是怎樣的。很快我知道了天國樂團,知道了同修輪流在中領館門口講真相,當然也知道了我們的三大媒體等等許許多多我出國前不知道的。 當得知星期五在多倫多大學有集體學法時,我很希望馬上就是星期五,因為集體學法這是師父留給弟子的修煉形式,國內的大法弟子太懷念了。邪惡的迫害,讓國內的大法弟子別說集體學法,就是見面,都很困難。 終於到了集體學法的時間,我跟著小姨來到多大,一進學法的教室看到這麼多同修,感覺就像看到了一教室的親人,非常激動。大家在一起學法的場面,把我帶回到九九年以前,中共迫害大法弟子前的時光。那時我很小,天天跟在媽媽身後參加集體學法,大家在一起學法,一起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交流著自己悟到的法理,如何修去各自的執著和如何更好的洪法。今天在海外大家交流的是如何講真相、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以及在正法中如何修正自己。我感慨萬千,感觸最深的是海外修煉環境的寬鬆與自由。 二、參加天國樂團 來多倫多一個多月後,我參加了天國樂團,在選樂器的時候,很多同修都告訴我說小號很難。但是,小號演奏的是主旋律,人越多越好。我一聽到難吹,後面的話沒有仔細聽,就開始了自己的一系列心理活動:小號太難,吹不好影響整個樂隊的表演效果,而且我也不能很快的參加遊行,我節奏感好,那就打大鼓或者吹薩克斯吧。可是,小姨幫我做出了決定:吹小號。當時我真有一點急了,對小姨說,這事你怎麼也沒和我商量?小姨說,沒商量,你是怕困難嗎?我想,師父已經借小姨的口點化了我,那就吹小號吧。現在向內找找,真是有一顆怕困難和求安逸的心在干擾我。 當我拿到了自己的小號時,心裏高興極了,感覺自己多了一個伙伴,激動的情緒讓我沒有再去想小號是否難吹。只是很喜歡他,每天都盼望下課後趕快回家去練小號,盼望著趕快吹好小號,和大家一起遊行,以這種形式證實大法救度世人。剛拿到小號的那段時間,每次準備練習前,感覺師父都會為我加持,給我智慧。我每天練習,都能掌握許多東西,練習的過程就是鞏固師父教我的東西。只要多練習就可以牢牢掌握,因此自己進步比較快。 我體會到,練小號的過程對於修煉人來說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去掉觀念,精進,就能得到提高。所以,覺的甚麼樂器難學,或者年輕學樂器快,沒有音樂基礎會學的慢,這些觀念都是在干擾大法弟子的邪惡,都應該鏟除。我悟到:師父在賜予每位弟子法器的時候,就已經給了每位弟子神通,我們練習樂器只是在符合常人中的理,符合常人中的狀態。像覺者下世度人需要重新修煉一樣,只要我們念正,知道自己是在修煉,在救度眾生,神的一面就會起作用。邪惡也無法干擾。 當我第一次參加遊行時,走在隊伍中,我知道自己是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那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了作為一名天國樂團的隊員擔負的使命。每次遊行,效果都非常好,我想那是因為大法弟子在一起的強大能量及演奏音樂這種輕鬆的形式。看到那些聽見樂隊演奏而鼓掌、喝彩、雀躍的人們,我發自內心的為他們高興。 然而,每次遊行我都無法讓自己不去想念國內的同修,想到他們還在遭受著迫害,我的眼淚在心裏流淌。每當此時我都會再用力些,想把小號吹的更響,讓我的號聲鏟除更多的邪惡,讓還在受迫害的同修都能聽到我們的法鼓法號聲。今天,當我們再參加遊行,觀眾從原來聽到樂團的演奏後變的友好、歡迎,到現在的無論天國樂團是否在演奏樂曲,觀眾都歡迎我們,渴望我們的演奏並且向我們“合十”,對我們說“法輪大法好”。我們深知這是法的威力。 三、學法,講真相 師父在最新經文《致澳洲法會》中說:“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就必須學好法、認真對待學法。” 師父還說:“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所以我也借澳洲法會之機告訴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無論新老學員,一定不要因為忙而忽視了學法。學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回想自己十年的修煉歷程,當自己過關過不去的時候,當自己修煉狀態不好的時候,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好好學法,不是心中時刻裝著大法。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學法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完全是人的一面在做事,感覺非常非常的疲憊。想想國內的同修:在勞教所,一有機會,能背誦《轉法輪》的同修就背法給大家聽;很多剛得法的人和被抄家的同修,非常想看《轉法輪》。 現在大陸買不到大法的書。記得當一位新學員接過媽媽自己手抄的《轉法輪》時,那位新學員激動的表情。我自己出國前也把裝有師父講法的MP3送給了一位剛得法的同修。師父說:“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國內的同修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下還不忘學法。讓我在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的同時,覺的自己更應該排除惰性等一切邪惡的干擾,珍惜現在學法的環境。 講真相也是師父要求弟子做好的“三件事”之一,多倫多大學開學的那天,我去發了真相資料,感觸也非常的深刻。來往的人很多,很多人很高興的接下了同修遞給他們的資料,有的甚至鞠躬,雙手接下真相資料,讓我很受感動。 然而邪惡的黨文化,讓許許多多受其毒害的人不相信神,漠視生命。回想起九九年迫害剛開始,自己及家人被抓,許許多多身邊的同修被抓。想到後來聽到有同修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想到那時見到幾次進出勞教所被折磨的虛弱不堪的同修,回想著走進勞教所的同修的背影,我的心都在顫抖。這一幕幕永遠不能忘卻! 師父在《徹底解體邪惡》中說道,“大法弟子的證實法與救度世人的正念已經使起負面作用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處於完全解體中。”我悟到,正法進程又到了一個新的階段,同時我們在清除黑手、爛鬼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方面還做的不足。 四、促“三退” 談到勸“三退”,我做的並不好,我沒有很主動的打電話,只是利用平時的一些機會,和同學朋友老師講真相。深感與我年齡相仿的人,中毒之深。他們成天受著黨文化的毒害,卻無法意識到,因為他們從出生就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現在國內的小學課本和二十年前的小學課本內容完全一樣,沒有中國優秀的傳統文化,只有邪黨的灌輸)。比如我現在語言學校的一個中國同學,當老師問到中國人有沒有選舉權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回答說:“有”,我就問他甚麼時候投的票,他回答說:“那哪能輪到我呀!”我又問他那應該誰投票,他答不上來,我接著又說:“你想想美國總統是怎麼選的,而胡錦濤的上台你一兩年前就知道,中國真有選舉權嗎?”他想了想說:“有點道理”。 還有一位國內的同學,我給他講了一晚上真相,好不容易把他勸退了。正要和他說再見,他補充一句:“我退團隊是因為人權問題,可是經濟是有周期的。”我當時很無奈,想想他退了就得救了,看看鐘三點多了,第二天還有遊行,所以沒有再和他談,打算下次再說。 我的班上九個同學來自六個國家,現在大家都知道中共很邪惡、無能。其實這並不是我的功勞,和他們講真相的過程中,我感覺除了部份中國人,全世界的人早就知道邪黨的專制、邪惡。只是他們能從我這裏知道其實邪黨比他們知道的更加邪惡與無能。 雖說自己一直堅持講真相,但對比國內同修,覺的自己做的和他們差距很大,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可以收到媽媽發來的郵件,要我上網幫助同胞聲明退黨,每次都不只一人,最多的一次有一百六十九人。看到“佛緣”等這些化名,我感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個新的生命。想到國內大法弟子在暴雨瓢潑的夜晚背著真相材料、穿著雨衣、唱著“為你而來”去救度眾生;想到用真念往派出所裏放真相材料;想到和媽媽好不容易又想出一個新的發資料的方法而高興激動的場面;想到精美的包裝禮盒中,有更加金光閃閃的真相材料,想到他們依舊在堅持不懈的講真相時候,我覺的現在的自己掉隊了,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國內的同修無論何時都保持強大的正念,只要有漏就會被邪惡鑽空子、迫害。他們在那樣惡劣的條件下,卻不忘師父要求我們的三件事。而自己卻不能拿起電話來,是怕心?是擔心?還是根本就在求安逸?每次聽同修交流退黨,更多的都是抱著看看其他同修是否動起來的心態,卻不知道讓自己也更好的參與進來,動起來。我向內找自己,是否在這樣一個寬鬆的環境下自己開始鬆懈了?沒有時刻牢記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沒有牢記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想到這,已經是一身冷汗,該是拿起電話的時候了。 五、結尾 時間很快,一轉眼,到多倫多已經三個月了,深深的感受到對於大法弟子,無論身處哪個環境,實修是關鍵。在任何環境,都必須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悟到,我的修煉環境雖然寬鬆了,如何在寬鬆的環境中不懈怠,是法對我在新的修煉環境中更高的要求。我一定要好好學法,儘快溶入新的修煉環境。最後我想以師父《溶於法中》的一段經文與大家共勉:“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 以上心得,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六年多倫多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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