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我的名字叫陳建展,今年三十七歲,是甘肅省慶陽地區的一名大法弟子,國家公務員,在單位工作期間熱誠為人,曾連續四年被評為優秀工作者、優秀幹部,由於修大法“真善忍”,受惡黨迫害,被迫在外流離失所已經三個年頭了,聽說邪黨人員非法給我判了七年重刑,在到處找我。這一切我是絕對不承認的,現在我是有家不能回,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如今變得一無所有,四處乞討為生。 下面把我受到的迫害寫出來,以暴露惡黨邪靈的真正面目。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八日上午九點左右,我剛開完會議準備下隊去工作,鎮原縣武溝鄉派出所惡警楊宏偉手裏拿著一副手銬在沒有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就走進我的房子內,甚麼話都不說,沒有給我出示任何證件就往我的手腕上強行的銬,我大聲疾呼:“你要幹甚麼?”惡警楊宏偉說:“你自己幹下的事自己知道!”我說:“我沒幹甚麼事!”這時,我單位一位辦公人員看見了打圓場說:“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說嘛!”楊宏偉說:“那你就站著別動!”這時派出所馬所長也走進了我的房子說:“先搜搜房子再說吧”。 於是他們就在我的房子內肆無忌憚的亂搜亂翻了將近兩個小時,把床都掀翻了,可是連任何東西都沒有找到,但還是毫無理智的要帶我走。單位的一位工作人員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那要給我們領導打聲招呼再帶走人,我們領導今天不在!”馬所長強行對我說:“先到所裏再說!” 在派出所內,馬所長就開始無理的審問說: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家裏有沒有複印機等,我給他們以否定的回答後就強烈要求說:這是我的工作時間,我要去工作。他說,公安局有命令,不能放我走。 聽他們在電話裏說話,鎮原縣公安局惡警已經開著車去我的老家騷擾我年邁的父母親去了。下午兩點多鐘他們還不放我,並要強行把我拉到縣公安局去。我想我決不能配合邪惡的命令和要求,就在警車把我拉到街道的時候,就趁惡警不注意時用右胳膊打開車門,往一個胡同裏跑,惡警就在我的身後緊緊的追趕著我。到一個溝邊的時候,我一看前邊沒有路了,惡警還不放過我,我就一下跳進了一個滿是棗子刺的山崖下,在溝底我被絆的渾身都是傷,褲子全掛破了,手和臉紮著棗刺,已經走不動了。我跪在棗刺中臉望青天哭喊著問:“這是為甚麼?為甚麼做好人這麼難!這世道怎麼了?” 這時馬所長雇了街道的幾個地痞和惡警楊宏偉已經趕來了,把我強行從溝底拉回了派出所。一個地痞說著髒話叫嚷著要打!我義正辭嚴的反駁了他們的所作所為。馬所長就給我強行戴上手銬,把我塞上車劫持到了公安局。 下午五點多鐘,我被綁架到鎮原縣公安局二樓會議室,我才知道惡警到我的老家已經拿走了我家裏的一切東西,他們專門租了一個車拉了我家一噸多東西,聽說東西多的車都起不了步,包括我給老人買的VCD和一些供老人看的歌曲。這時非法搜查我家的惡警李國民用手指著我的臉大吵大罵著說:“你把你爸虧了,你把你先人虧了,家裏出了你這個壞東西,看你個可憐樣子。”晚上他們不讓我睡覺,把我用手銬銬著拴在桌子腿下就在水泥地上銬了兩天兩夜,我穿著單衣服全身絆的都是傷。惡警李國民無理的審問我,並用拳頭打我,用污穢的語言罵我。辦公室的一位老年人看見了實在看不過眼就說,煉個法輪功嘛沒有甚麼大不了的。 後來聽說,我被邪黨警察綁架的當天下午,我單位的領導知道了,給公安局打電話他們就是不放人,我的妻子以為我還在上班,直到五天以後才知道我被綁架了。 第三天,惡警又把我拉到三樓的一個房間非法囚禁,這時我聽到一樓聲嘶力竭的有人哭喊,才知道一樓非法關押著大法弟子席浩學,他正在受到苦刑的折磨。 聽見同修的哭聲,我流淚了。一個不法人員審問我時,我要求要見同修的一面,在一樓我看到大法弟子席浩學被裝在一個大鐵籠子裏,鐵籠子的鋼筋有一指頭粗,同修只露出頭,周圍站著十幾個惡警手裏全都拿著電警棍。聽說他七天七夜都沒有吃了,為了不暴露同修,不給邪惡提供任何線索,他把自己的舌頭都咬斷了,鮮血流了一口,瘦的皮包骨頭,臉頰上的顴骨突出,兩眼深陷,我都認不出來了。我悲泣的在心裏吟下了這樣的四句話:“吾死不足惜!同修受刑具;悲哉人世間,血腥驚天地!” 五月二十日,武溝派出所馬所長、惡警路雲騙我說:法輪功沒有啥事,下午就放我出去。可到了下午六點多,他們臉一翻說:“我放你出去!現在××黨政策寬鬆了,像你這麼反對××黨,要是過去給你判個死刑都有餘,還說給你判個十八年刑都輕了。”說著他們就把我一腳踢到了看守所門外。 這時,看守所劉所長就拿著一個大鐵鉗子撲過來,一邊惡毒的罵著我說:“又是一個法輪功,××的法輪功最壞,最不聽話!”一邊把我的上衣、褲子上的紐扣全揪了,收走了我的皮鞋,在我的臀部把我一腳又踢進了看守所,關在了八號牢房。 在看守所裏,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不讓家人接見,尤其是強制我寫悔過書,強迫背監規,每週寫一次所謂的“思想彙報”,還進行所謂的“考評”,如不合格就要帶手銬或重罰,上廁所只規定五分鐘時間。由於吃的菜裏沒有一點油,幹吃辣椒,很多犯人上廁所都幹的拉不下大便,硬大便下來的都是肛門流血,五分鐘到了就強行收監。這哪是在上廁所,簡直是折磨。 我經常被廟渠鄉的一個叫路建新的少年犯迫害,他往我的鞋裏倒水、往我的飯碗裏強行倒冷水,強制我蹲著往我的頭上強行撒尿等。 我被非法提審了十天左右。六月一日那天我又一次被非法提審時,我四歲的女兒葉寧由我妻子領著爬在審訊室的窗戶的鐵框上見到了我,見到孩子我知道我不能流淚,必須堅強。在我離開審訊室被押進監獄大門時,孩子手裏拿著一顆糖要給我,一個惡警竟喪失人性的大聲呵斥,孩子扔掉糖哭著跑到媽媽的懷裏,她媽媽也哭了。 惡警李國民為了找到所謂的“犯罪證據”竟把我全村子的人都招來在我家的院子裏,把我家裏所有的東西都搬到院子裏搜找,可村子裏的人提供給他們的話卻說:“這孩子是個大孝子,沒聽他幹甚麼壞事吧!”李國民看了我寫的修煉的日記,那上邊記得都是怎樣做好人,可這些不但沒有引起惡警李國民的醒悟和反思,他還反而大吵大嚷的對我狂叫:“我看了你的日記,我把你的日記研究了三天三夜,發現你是一個思想最反動的傢伙!” 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體不吸收任何營養,全身的血都快幹了,每天靠打藥物維持生命,生命垂危,惡警就強行要家裏交錢到看守所裏,由看守所給我看病。家人知道後,拿著錢到公安局就要求要見到我後再說,因為不知道我的死活怎樣了,公安局、看守所不肯讓見人,所長要求我寫個字條由他給捎出去。我知道他們是以此想給家裏人證明我還活著,能弄到錢,我能給家裏人寫甚麼呢,想寫心裏話都是由他們監控著,逼得我沒辦法,我只好又記起了師父講的兩句法給捎了出去:“無非是人心,有心不是悲。”我知道家人看不懂,但至少能表白我的心聲,捎出去後,聽說家人看不懂,所長就又逼著我重寫。 我的生命在半死狀態中維持了四個月,邪黨惡徒最後一看實在沒辦法了,怕擔人命,才由兩個惡警把我拉到家,由他們監視著讓家裏人給我請醫治病。 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我逃了出來。 離開家裏後,聽說惡警們拿著我的照片在我的鄰居、親戚、同修家裏四處搜查,瘋狂了幾個月,前後八次到我家中騷擾家裏人,惡警們強行要我老母親給他們做飯,還想訛詐我已經貧困的老父母。最後幾次聽說惡警們來時都是蒙著黑麵具半夜翻牆越進我家裏搜尋,他們拿著钁頭等工具連我家的房頂都拆了,活脫脫一群土匪強盜流氓嘴臉。 無數像我一樣遭受迫害的家庭在中共統治的中國到處都是。這使我們認識到中國的共產惡黨必須解體,這是目前擺在中國人民面前必須解決的大事。只有解體這個惡黨政權,中國人才有活路。雖然這樣迫害,但他們無論如何也摧毀不了修煉人的意志,反而使我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堅定。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慶陽地區鎮原縣公安局在抓不到我的情況下,怕其他大法弟子上訴影響他們非法判刑,就欺騙其他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說把我已經抓到了,關在甚麼甚麼大監了!邪黨人員強行給幾位大法弟子判了重刑,其中同修席浩學被非法判了七年(在此前曾被非法勞教一年),田鎖海四年,段維軍三年,還有其他幾位同修都是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的刑罰。聽說開庭時他們就缺席私下給我判了七年重刑,等抓到我再服刑,還不敢將此消息公開! 惡人名單錄 (電話區號:0934) 甘肅省慶陽市鎮原縣政法委辦公室7121325 鎮原縣公安局:公安副局長王新平(已調寧縣任局長) 辦公室7121241 7121242 7122710 局長辦公室7121633 政委辦公室7122326 大惡警李國民(此人曾參與抓了許多大法弟子) 政保科長呂正平(由於曝光,聽說此人新近有所收斂)7123221(宅) 刑警隊的成員幾乎全部參與了抓捕大法弟子,巡警隊辦公室7122373 看守所辦公室7123990 鎮原縣法院,辦公室7121243,院長辦公室7121143 鎮原縣檢察院,辦公室7121244,院長辦公室7122323 鎮原縣武溝鄉派出所:惡警楊宏偉,馬所長 惡警路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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