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在向民眾勸“三退”過程中常碰到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讓我體會到大法的玄妙與超常。以下是我能回憶起來的一些故事。 1.兩個路口之內 冬天鵝毛大雪紛紛而落,迅速鋪滿地面,幾乎無法騎車,每個人都推著自行車走。我發完《九評共產黨》光盤之後,正騎車走在回來的路上。一個推著自行車前行的女士忽然衝我大喊:“別騎了,再騎就摔下來了。”我順口回一句:“沒事,我技術還行。” 騎出一百多米,我突然想到,她為何衝我喊?也許她是我應該勸退的有緣人!平時想找碴和陌生人搭腔勸退還真不容易,今天好不容易撞見了,我不能失去機會。可我已經騎過來這麼遠了,怎麼辦呢?剛這樣一想,騎車技術一向高明的我竟然掌握不住平衡,連人帶車“啪”的一聲摔在雪地上。我暗自高興的不得了:大法竟是如此玄妙,只要我有這顆心,動了救她這一念,竟然把一切安排的如此順理成章! 我迅速爬了起來,終於忍不住了,衝著一百米以外的她哈哈大笑,她也衝我嘻嘻的笑。我倆推著車並肩走在一起,由拆遷談到腐敗再談到三退。儘管她是無神論,同時非常懼怕中共,但她還是在兩個路口的距離之內同意退團了。 2.異口同聲的說:“法輪功” 一次在一個旅遊景點的高山上留宿,碰到一群初中二年級的學生。我由幾何定律談到實證科學的種種漏洞;由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談到不同時空時間和空間的差異;由暗物質談到神的存在,進而談到法輪大法的妙音,大多數學生非常愛聽。 可就在這時,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的山谷中突然騰起一大團黑雲,而且越滾越大,迅速向我們頭頂的上方壓來。我們所在的旅館的山後,也突然出現一大片黑雲,也迅速的滾滾而來,已經到了我們頭頂的上方,眼看就要和山谷中的黑雲合在一起。幾乎就在同時,一個學生對另一個學生說我在搞法輪功的“宣傳”,要撥打110報警。我迅速調整自己,對著兩面夾擊的、滾滾而來的黑雲發出強大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內心禁不住吶喊著:“你們來吧,別以為這樣就能把我嚇唬住了,有我師父在,有大法在,我不怕你們。”五分鐘後,黑雲漸漸退回山谷,山後的黑雲漸漸向山後散去,要撥打110報警的學生被另一個學生有效制止,天空又湛藍了,陽光又明媚了。 晚上,我被一部份學生拉到房間,請我繼續講,說他們的老師從來沒像我這樣,講出這麼多新鮮內容。剛講完“天安門自焚”真相出來,另一個房間的學生居然派來代表,對著我雙手合十並鞠躬,請我到他們房間去講。我問他們是想聽科學,還是英語(無意中他們知道了我的英語很流利,有幾個還非要跟我用英語對話),還是法輪功?當然無論用甚麼話題切入,我都會繞到真相上。誰知他們卻異口同聲的說:“法輪功”。 他們比我期望的更直截了噹!我看到這些純真學生對真相的渴望,便由大法在世界的洪傳,講到這場迫害,最後講到“三退”,屋裏四個原本被無神論毒害很深的男生全部退了團,也全部相信了神的存在,同時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也埋下了“法輪大法好”的種子。 這件事情見證了大法的威力,也見證了正念的力量,使我對“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有了更深的體悟。 3.不會落下一個有緣人 在一個城市坐一路公交車去一個地方,向司機打聽路線,對司機有良好的印象,但來不及勸退就下車了。晚上又坐一路公交往回返,恰巧坐在離司機最近的座位上。看到司機很面熟,正尋思著怎樣和他搭腔勸退,誰知他卻認出我來,我這才想起他就是我上午碰到的來不及勸退的那個司機,於是迅速抓緊時間勸退了。一打聽才知道,一路公交車在該城市有三十幾輛,一天之內碰上同一個司機是很少有的。大法真的不會落下一個有緣人! 寫到此,想起了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 4.是等我講真相、勸退 在一個公園的山上,人不多,卻迎面碰到一男子。他看到我先是一怔,緊接著總是跟隨著我,在我周圍不遠的地方,若即若離。到了一個三岔口,我繼續前行,卻不見他跟過來,我正納悶呢,才發現此路不通。當我返回來時,發現他就在三岔口等著我回來。 我索性上前主動和他打招呼。接著我們談了起來,由天氣談到自然災害,由長江水利工程(因公園的山面向長江)談到貪官污吏,談到迫害,談到真、善、忍的美好,談到“天滅中共”,並迅速將他勸退了。 之後,我倆就各奔東西。這時我才明白,他跟著我也好,等在三岔口也好,是等我向他講真相、勸退的呀! 5.“要是真能退,我真得好好謝謝你!” 在一個地方走在河邊尋找碼頭,卻無意間走上了一條岔路。我要找的碼頭沒找到,到了另一個碼頭,還遇到八個船工。他們當中三個是黨員,五個是團員。我剛談到腐敗,一個黨員船工就喊:“我要打砸搶,我要殺人,我要盡我所能讓社會動盪,這樣才能報復××黨。” 我對他說:“你要真反感××黨,你就不能打砸搶,因為只有它才打砸搶呢,你要是也打砸搶,你不就跟它一樣了嗎?” 聽了我的話,他反倒愣住了。我順勢談了“三退”。於是他們讓我為他們每人起一個化名“三退”,我則要求他們各自記住自己“三退”的名字。一個船工拍著腦門子說:“哎呀!原來你是為老百姓辦實事來了!這才真叫為人民服務哪!” 只有一個黨員顯的有些猶豫,反覆的問了我好幾次:“這樣能行嗎?這樣真的能退嗎?”每次我都肯定的告訴他能,但他還是有些疑惑,最後他說:“要是真能退,我真得好好謝謝你!” 一個姓恭的黨員不同意我給他起的化名,非要用“老恭”的名字退,並對我說:“你叫我‘老恭’我就退,不叫‘老恭’不退。”我知道他這是在找樂子,因為“老恭”和“老公”同音,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叫了他老恭,周圍的人哈哈大笑,我絲毫沒覺的不自在,因為就是在這笑聲中,老恭獲救了!對我來說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他們幾個同意“三退”是我意料之中的,但如此踴躍的“三退”場景卻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沒有想到眾生的內心對“三退”渴望到這種成度,在這一點上,我似乎是低估了眾生的善念。寫到此,不由的想到了師父的《濟世》: 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 兩年來的勸退經歷,接觸到的人形形色色,勸退的花絮也是五彩繽紛,樁樁件件都體現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有時我覺的不是我在勸退,處處事事都是大法在安排,是師父在做,我只是起到了一個媒介的作用。勸退經歷也使我看到了眾生的內心對“三退”的渴望,我認為面對面勸退的大氣候早已形成,就等著我們放下自我全面出擊了。昨天的鳳凰衛視報導說,前幾年的民意調查,社會矛盾最突出的是貧富之間的衝突;而現在的調查表明,最突出的不再是“貧富衝突”,而是“官民衝突”了。鳳凰衛視這個中共控股的電視台的報導,只能證明“官民衝突”已經到了日趨白熱化的成度。甚麼是“官民衝突”?不就是“黨”與“民”的衝突嗎?常人中的一切都會隨著正法的進程變化,看上去“黨民衝突”越來越表面化,越來越難以調和,其實這正是正法洪勢帶來的必然結果。 我建議我們大陸的大法弟子,放下太多這樣或那樣的顧慮,盡可能多的將精力投入到面對面的勸退中去。一千七百多萬“三退”的人數,相對這十四億碩大的中國民眾來講,還是極其有限的,大量眾生依然在天天企盼著我們的挽救。正法結束之前的每一天,對我們、對眾生都應該是機會。我們要去主動出擊,想方設法尋找面對面勸退的機緣,並如意運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去勸退,不能辜負了這部份眾生對我們的企盼。寫到此,我想用一首小詩結束我的這篇“花絮”: 邪靈西來毒害四海 講清真相清除障礙 勸退救度惜緣不怠 正念霄漢橫掃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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